靠!
孟飛暗暗搖頭,雲初然這話明顯就是說給他聽得,看來黑虎幫已經猜到人是他殺的了。
李小蠻又纏着雲初然問了幾個問題,然後雲初然以開玩笑的語氣問孟飛。
“對了孟飛,我聽父親說你有個神秘的師傅,想必應該是個古武者吧?”
點了點頭,孟飛心中苦笑,當初編出來騙雲虎的,沒想到連雲初然也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古武者,他也從未和我說起過,教了我醫術和武技之後就消失了。”
一個謊話的開始,就要用許多謊話去圓,孟飛現在只能想辦法繼續編下去。
“醫術?”
“孟飛,你還會醫術?”
譚小雅和李小蠻再次驚呼出聲,雲初然驚訝道:“你們倆難道不知道?這傢伙開了個診所,專門給有錢人看病,診費一百萬起呢。”
孟飛一聽這話心說完了,老底都被雲初然這娘兒們給揭了,看到兩女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孟飛當即就想開溜,可就在他剛生出這個念頭的時候,兩女極度兇狠的朝他撲了過來……
“小夥,隱藏的挺深啊!”
“哼哼,還有什麼瞞着我們,一併說出來,不然……”
被兩女一番慘無人道的折磨後,孟飛表情痛苦,極爲幽怨的看向雲初然,後者見狀立馬添油加醋的說道:“他還敢瞪我,明顯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於是,孟飛又被三女一通收拾,末了只好乖乖認錯,又許諾給三女以後可以在月色酒店裡免費吃喝,這才逃過一劫,不過,跟魏天明的種種恩怨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出來。
三女聽得是義憤填膺。
“這個魏天明太可惡了,剛纔就應該再好好教訓他一下。”李小蠻氣鼓鼓的說道,
譚小雅卻是表情凝重的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最好還是留點餘地,天都集團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看來我們的譚老師對天都集團很瞭解嘛!”孟飛淡笑着看向譚小雅,本來他就覺得譚小雅有事情瞞着自己,現在看來的確是這樣沒錯了。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譚小雅目光開始閃躲了起來,嘴上含糊其辭,“我,我就是亂說的,呵呵,亂說的。”
聞言孟飛露出一絲苦笑,其他兩女這時也發現了譚小雅的異樣,不過譚小雅要是不想說,他們也沒辦法,說不定她有難言的苦衷呢?
微微沉思後,孟飛把目光投向雲初然,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初然,你覺得天都集團背後,有沒有可能依附着古武世家?”
雲初然微微一楞,而後說道:“這種事情不無可能,像這種財團一般都會依附一個,或者幾個古武世家,一旦跟他們撕破臉,就會遭受大批古武世家高手的追殺……無休無止!”
孟飛的眉頭微微凝蹙,如若真是這樣的話,說不得自己已經攤上大事了,萬一天都集團背後真的是南宮世家,那魏雲龍那老狐狸一定會讓南宮家的人來對付自己,事關四大家族,不得不讓孟飛鄭重對待。
又閒聊片刻,幾人起身離開包廂。
走到月色大酒店門口,遠遠地看到幾輛警車停泊,隨着孟飛的離開,警車也紛紛啓動,疾馳駛離。
自從上次石萬山事件後,三女一直都住在雲初然的那處四合院裡,孟飛正要送三女回去,然後去診所那邊,沒想到半路上看到了一個熟人,孫倩!
此時,孫倩正向孟飛車子行駛的方向迎面跑來。
媽的,想起上次的事,孟飛就一陣頭疼,打算假裝沒看見,加加油門開過去,正想着,猛然間發現孫倩有些神色慌張,邊跑還邊回頭看,看那樣子好像是碰上了什麼麻煩。
下去幫忙?還是置之不理?
孟飛糾結了幾秒鐘,直到譚小雅發現孫倩,讓他停車時,孟飛才下定決心,下車攔住孫倩問道:“我說大小姐,你這是要去哪啊?”
“孟飛?”見到孟飛,孫倩狂喜,原本緊張的小臉頓時放鬆不少,不過隨即記起了什麼,回頭看了一眼,緊張道:“你快走,假裝不認識我。”
這時,譚小雅三女也從車上走了下來,關切的看着孫倩,譚小雅好奇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被譚小雅這麼一問,向來以女漢子性格示人的孫倩突然眼圈一紅,哽咽起來,“我,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爸突然不見了,到現在都沒回來,我,我擔心他出事。”
譚小雅聞言臉色一變,雲初然這時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爸可能被綁架了,別急,我幫你查一下。”
“不用查了。”
孟飛凝眉阻止正要打電話的雲初然,因爲在剛剛,他已經發現了跟蹤孫倩的人,對方此時正在一個書攤上翻看着幾本書,眼角餘光一直關注着孟飛這邊的情況。
“我說孫大小姐,你是怎麼被人跟蹤的?”
聽到孟飛的話,譚小雅三女微微一怔,孫倩略微差異了一下,說道:“我剛纔去我爸的公司找他,看我爸是不是在公司裡,從公司出來就感覺有人跟蹤我,我害怕,不敢自己去停車場,就往人多的地方跑……”
“知道了。”孟飛打斷了孫倩的話,這妮子別看平時大大咧咧的,遇上事反應還挺快,知道往人多的地方跑比較安全,不過他現在可沒時間聽她說下去,因爲那個跟蹤她的人正打算逃跑。
“你們先帶她回去。”
跟三女交代了一聲,孟飛沒有絲毫猶豫,向着那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衆女沒想到孟飛說走就走,只得在後面着急的喊道:“孟飛,你小心點。”
“他不會有事吧?”
看着孟飛的背影,孫倩有些擔憂的看向譚小雅,後者淡淡一笑,一雙美眸中滿是信任的神色,“放心吧,這傢伙不是一般人。”
孟飛跟蹤出去一百多米,對方可能是察覺到了異常,加快了腳步。
四下看了看,趁着沒人注意,孟飛腳下一用力直接上了房頂,以居高臨下的態勢跟蹤着對方,防止對方使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