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飛呵呵一笑,隨手給壯漢扔過一摞毛爺爺,對方立馬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打開別墅的大門對孟飛說了個“請”字。
摸了摸鼻子,孟飛走進別墅,別墅裡面除了有幾個穿着黑西裝的壯漢在四處遊晃,根本就看不到有其他人。
我擦,歐陽明這小子還沒來啊。
等了大約十幾分鍾,孟飛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就在這時,身後又進來倆人,只見兩人進來後就直奔電梯。
孟飛想了想,忙跟在兩人後面,朝別墅裡的電梯走去,反正歐陽明還沒來,與其在這等着,不如先進去玩玩。
按了一下電梯按鈕,電梯門打開,一個穿着白色職業套裝,模樣俊俏的女孩朝幾個人微微鞠了個躬,笑着說道:“歡迎幾位光臨,裡面請。”
在那個女孩身上來回掃視了幾圈,孟飛嘴角微微揚起,心想:“這裡連按電梯的都是美女,有點意思。”
“幾位先生要到幾層?”
“先去負三層玩幾把,好久沒玩了,手都癢了。”之前那兩人中的一個說道。
“那我也去負三層好了。”孟飛也跟着說。
女孩點了點頭,按下了—3層的按鈕,孟飛這纔看到原來這電梯一共三層:負一,負二,負三。
很快電梯就到了地下三層,電梯門一開,一股熱浪頓時襲向孟飛幾人,孟飛一看,這裡是個大廳,足足有一千平米,大廳裡擺着各式各樣的賭檯,每個臺子上都圍滿了人,這個地下三層就是個地下賭場。
孟飛先到櫃檯上換了一百萬的籌碼,隨後就晃晃悠悠的朝最近的賭桌上走去。
賭錢,他最喜歡了,反正歐陽明家有的是錢,先贏個千八百萬的玩玩。
還是壓大小,這個最容易,只要他拿眼睛一掃那篩盅就能看到裡面的點數,想輸都難。
看清了篩盅裡的點數,孟飛把手裡的一百萬籌碼全扔到了大上。
“四五六十五點大。”
荷官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長的雖然不是很漂亮但皮膚很好,看上去很乾淨,將兩百萬籌碼推到孟飛跟前,女孩朝他笑了一下。
隨即女孩便伸出手朝臺上一指,“買大賠大,買小賠小,請各位下注。”
一聽到女孩子那甜美的聲音,周圍的人都紛紛將籌碼扔到臺子上,孟飛則看了一眼篩盅,隨後在豹子上面扔了五十萬的籌碼。
而女孩一見豹子的檯面上居然有一百萬的籌碼,臉色頓時變了一變,一隻手輕輕的篩盅下面一按,裡面的點數立馬就變了。
“恩?”
發現點數變了孟飛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他剛纔看的很清楚,裡面的點數是三個三,豹子,而現在卻變成了三三四。
剛剛女孩動手腳的時候孟飛並沒有注意,再次用透視眼看向篩盅的後面,孟飛發現篩盅底部有一個黑色的小按鈕,而且是朝着荷官的方向的。
這個篩盅本來就是黑色的,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那個突起的小按鈕,沒想到歐陽家族這個賭場居然還耍詐,這讓孟飛心裡很是不爽。
一般的賭場都不會刻意的去耍詐,如果要被客人知道的話那誰還會再來這玩,孟飛將一道玄力運在手指上,朝篩盅的下方輕輕一彈。
那道玄力就以極快的速度飛到篩盅的底部,然後從下面的縫隙裡鑽進去,直接撞到了那顆變成四點的篩子上。
“耍詐嗎,我也會。”
朝女孩微微笑了一下,孟飛饒有興趣的看着篩盅。女孩見所有人都已經買定離手,輕輕掀起篩盅,剛想說三三四十點小卻發現骰子居然變成了三個三,那就是豹子了。
而其他人一見居然出了豹子頓時便開口大罵,有幾個一看就是混社會的直接就抓住女孩的手,說她搗鬼。
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什麼樣的人都有,不過女孩還算鎮定,被人拉住也沒有驚慌,而是在她佩戴的耳機裡說了幾句。
她說完沒一會就有幾個身強力壯的傢伙跑到了這邊,把那幾個鬧事的傢伙給扔了出去。
收入了一千五百萬的籌碼,孟飛不打算繼續玩篩子了,被人玩的感覺他很不喜歡,想去看看別的還有什麼是比較簡單的。
臨走的時候他若有若無的看了那個荷官女孩一眼,而女孩一看到孟飛的目光就立馬躲閃開,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這妮子也挺能裝。
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孟飛來到一個炸金花的桌子,這桌子上的人倒不算多,只有六七個人,不過剛剛湊上去,孟飛就發現了一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跟他有過兩次輕微摩擦的歐陽健!
此時,歐陽健手裡正拿着一把牌,他的面前已經堆了好大一堆的籌碼,看那樣子最起碼有兩千多萬。
還真是巧,約歐陽明在這見面,沒想到先遇到了歐陽健。
而這時,歐陽健也看到了孟飛,兩隻眼睛頓時就眯了起來。
自從上次見了金洛兒,歐陽健就一直念念不忘,要不是因爲孟飛,金洛兒早就是他歐陽健的女人了,心裡早就恨孟飛恨的牙癢。
現在孟飛居然主動送上了門,這下可有出氣的機會了,想到這,歐陽健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衝着孟飛所處的方向說道。
“這不是孟公子麼,原來你也喜歡這種地方啊,怎麼樣,錢夠嗎?要不要我借你點籌碼?”歐陽健的語氣極具挑釁,如果說在昌邑市的時候,他還忌憚孟飛的實力的話,現在在自己的地盤上,他根本就毫無顧忌,他現在只想挑起跟孟飛的矛盾,然後才能藉機對付他。
孟飛淡淡一笑,也不搭理他,拿出一萬的籌碼扔到桌上作爲底注。
桌子上一共有八個人,荷官開始發牌。等牌發好之後,孟飛在每個人的牌上掃了一眼,發現最大的是一個禿頭,只有一對K,其餘的都是散牌,而他則是A最大。
歐陽健只有一張Q最大,還不如孟飛。桌上的幾人都暗了幾把,隨後都看牌,除了那個禿頭,其餘的人都將牌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