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穎的身材非常火爆,只不過孟飛現在沒心情關心這些,因爲在她左乳胸前,有一個黑色猙獰的掌印,並沒有鮮血流出。
只不過,在五道漆黑的印痕之間,一層黑色順着肌膚表面慢慢擴散,表面看去,像是中了某種毒素一樣。
手腕翻動,一個小瓷瓶出現在孟飛手中,破開密封口,快速灌入她的口中。
護心丸!
如果是尋常傷勢,服用護心丸之後,足以效果非常明顯,只要不死,都可以慢慢痊癒。
但是,木穎現在並不是普通的傷勢,而是被力量截斷了生機,只怕效果甚微,最多也只是暫緩。
事實上,他的確有幾種治療方案,但是這些方案並不理想,只能暫時讓她醒來,讓木穎自己選擇。
而且,孟飛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樣的高手,能將她傷成這樣,實在是這種似死氣的物質,太過詭異了。
約莫過了三分鐘,病牀的木穎忽然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而後緩緩的張開眼睛。
“我……我是在哪裡?”
她的語氣很虛弱,臉色仍然鐵青一片,不過,房間內的空氣中,卻是散播着點點微不可查的光芒,宛如螢火蟲一般向着她的傷口籠罩而來。
對於眼前的一幕,木穎微微閃過一抹驚訝,很快消失了,不過,看到自己裸露的堅挺,她罕見的臉紅了一下,雖然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畢竟未經人事,難免羞澀。
“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孟飛開門見山,目光很清澈。
“不知道,沒看清相貌,不過,我可以肯定,傷我的是一個女人。”
說話時,木穎的瞳孔微微放大,表情浮現一抹恐懼,“原本一切都很順利,可是在我和她打鬥時,她忽然發出一種類似音波的攻擊,四周的人都被震的耳朵流血,我也因此一失神,被她打了一掌。”
她急促喘息幾口氣,又道,“原本我並不在意,想要用內力逼出邪氣,可是沒想到,這種邪氣竟然連內力都可以腐蝕。”
“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木穎苦笑一聲,“感覺……感覺身體很輕,感覺靈魂就要飄起來了……”
聞言,孟飛的眉宇之間微微凝蹙,這種狀態太糟糕了。
“我……我是不是會死?”
看到孟飛臉色陰沉,木穎的一雙眼睛盯着孟飛,目光……很複雜。
“嗯,現在差不多是迴光返照,我激發了你的生機潛能。”孟飛實話實說。
頓了頓,迎着她閃現的一抹悲色,孟飛嘆了口氣,“不過,我可以救你。”
如果僅僅驅除死氣,讓她暫時保命,孟飛可以輕易做到,但是,如果想要在驅除死氣的過程中恢復生機……可能要進行身體上的接觸……
“你……真的能救我?”木穎眼睛猛地一亮,閃現一抹喜色。
“廢話,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是選擇保守治療,還是一次性治癒。”
“當然是一次性治癒了!”
木穎翻了個白眼,這還用問嗎?
“我事先聲明!”
孟飛看了眼木穎,說道,“一次性治癒可是會發生身體接觸的。”
“啊?”這下木穎愣住了,身體接觸……那自己豈不是被佔盡了便宜?特別是受傷的位置還在胸口……
知道木穎會猶豫,孟飛接着又說:“你也可以選擇保守治療,不過這可能會比較漫長。”
“要多久?”
孟飛想了一下,很不負責任的說:“少則幾年,多則幾十年。”
幾十年?那自己豈不是要遭受幾十年的病魔折磨?
“算了,還是一次性治癒吧。”
木穎點點頭,輕輕閉上了眼睛,反正自己已經被看光光很久了,隨便折騰吧……她很快說服自己。
唰!
一聲輕響,木穎感覺腰腹傳來一股溫熱,卻見孟飛將她的褲子全部褪去,連小內內也沒有保留。
坦蕩蕩的嬌軀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木穎的雙腿繃直,緊閉,不知道是因爲緊張還是其他,嬌軀微微顫抖。
她從來都把自己當作不拘小節的江湖兒女,從來不認爲自己比男人差,可是此刻,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很久不曾有過的羞澀浮上心頭。
下意識偷眼望去,看到孟飛一臉的淡然,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手腕翻動,孟飛摸出銀針。
透視開啓,覆蓋全身,捻起一根銀針,刺入,再拿起一根,再刺入……這一次,他非常小心,沒有如尋常那樣出手如風,足足半個小時後才止住。
足足三百多根銀針,從頭頂百會穴到腳底涌泉穴,密密麻麻鋪了一層。
而且,每一根銀針皆全部沒入其中,只有針尾在外面,看上去宛如在木穎前身鋪了一層鉚釘……就連腹部以下地帶,也有八根銀針沒入。
木穎一直處於清醒狀態,每一針紮下,都會帶來刺骨的疼,但都被她忍住了,只是,兩腿間的八根針……卻是讓她羞澀的想要找個地方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長這麼大,她的身體從來沒有被人看過,雖然現在是治病,可神秘部位被觸摸……換做是誰也不能無視。
好在,她現在全身上下黑青一片,不然的話,紅暈的臉色會讓她無地自容。
做完這一切,孟飛稍微休息片刻,而後,將木穎扶起來,赤着嬌軀靠在靠背上,孟飛也脫掉鞋子,在她對面盤膝而坐。
孟飛猛然揚起手掌,掌心出現一團柔和的白色微光,而後,一掌輕輕印在木穎的左胸。
霎時,木穎張大了眼睛,表情變得無比震驚,只有深深喘着粗氣的聲音,感覺到體內的變化時,她的喉嚨像是被堵塞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逼毒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也就是說,這種肢體接觸她要忍受很久……
…………
萊山市龐大的排水系統,構成一個四通八達的地下通道。
此刻,三道黑影在通道中快速穿梭,不時發出一聲穿透力極強的嗚嗚聲。
正是黑蠍和手下兩個親信。
終於,遙遠的地方,一聲尖銳到聲音響起,三人立時止住了腳步,不再前進,重重地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