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佳宜連忙走到牀邊,用毯子蓋住了女人的身體。
而另外一邊,宋閒依然在瘋狂的毆打秦浩。
一開始秦浩還能逼逼兩句,時間久了,這傢伙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翻着白眼口吐鮮血,一副隨時要掛的樣子。
站在女性的立場上,其實顏佳宜看到這樣的場面還是蠻開心的,只是再這樣下去,秦浩怕是要被當場打死,那問題可就大了去了,殺人可不是鬧着玩的啊。
“別打了,你沒看他都已經快死了嗎?”顏佳宜說。
宋閒冷冷的說道:“只要還有一口氣,他就死不了。”
說完拿出一根銀針,直接插在了秦浩的脖子上,秦浩抖了兩下,睜開雙眼。
“你……到底是誰!”秦浩有氣無力的說:“我要報警,我要告你蓄意謀殺。”
宋閒捏了捏拳頭,骨節發出一陣咔吧的聲音:“再說一次我沒聽清楚。”
秦浩立刻縮起了脖子:“別打我,別打我了。”
宋閒哼道:“放心,我也是講道理的人,把東西交出來吧。”
秦浩茫然:“什麼東西?”
“你說什麼東西!”宋閒瞪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秦浩更加茫然。
“你拿那個東西來威脅水薇竹,居然跟我說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特麼看你纔不是個東西。給不給,不給我繼續動手了啊。”宋閒擼起了袖子:“我這個人有個癖好,能動手儘量不吵吵,這可是你逼我。”
“別別別……大哥,我錯了。別動手,有話好說。你要照片是吧?在我手機了。”秦浩雙手抱頭,連聲求饒。
宋閒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將手機摸出來,找到相冊翻了翻,臉色有些怪異。
相冊內都是水薇竹的豔照,雖然沒有全裸,可是完美的身材已經一覽無餘。
顏佳宜發現了宋閒的怪異,也湊個腦袋過來瞅了瞅,一看就怒了,一把將相機給搶過來,然後直接恢復了出廠設置。
宋閒非常的心疼,心道我特麼還沒看夠就銷燬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當然這樣的想法也只能藏在心裡,絕壁不能說出來的,因爲眼下他還要繼續高
大上下去。
“只有這些?”宋閒問。
秦浩點頭。
“沒騙我。”
“我都被打成這樣了,哪裡敢騙你啊。”
宋閒卻不太相信,想了想之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漆漆的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來一些赤色的粉末,撬開秦浩的嘴塞了進去。
秦浩大驚失色:“你給我吃了什麼?”
“斷腸腐骨散!”宋閒似笑非笑的說:“這可是天底下最厲害的毒藥之一,假如三天之內沒有解藥,那麼就等着體驗肝腸寸裂、骨頭寸斷的滋味吧。我可不是騙你的哦,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試試。”
秦浩嚥了嚥唾沫:“大哥,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啊。”
“把所有的照片都拿出來,你這種壞分子,肯定還有後招的。你以爲我傻啊。”宋閒大義凜然的說道。
秦浩都要哭了:“大哥,我真的沒有。就那幾張照片還是剛剛纔拍的,我只是用這個藉口騙水薇竹來而已,我發誓之前從來沒有拍過她任何一張豔照。”
宋閒摸着下巴狐疑的看着秦浩:“真的?”
“比饅頭還真。”
“我靠你居然還敢跟我貧嘴,顯得你能是吧。”
宋閒說完踹了秦浩兩腳。
秦浩有悲憤有委屈,如同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趴在牆角。
“不服氣?”宋閒指着秦浩說。
“沒有。”秦浩連連搖頭。
“那你爲什麼不敢看我?不看我就是不服氣,我讓你不服氣。”宋閒說完又踹了他兩腳。
秦浩很想暈厥過去,就不用遭這份罪了,可是宋閒插在他脖頸上的銀針讓他根本沒有辦法暈厥,只能擡頭看着宋閒。
宋閒大怒:“你他媽居然敢看着我,我打不死你。”
秦浩急火攻心,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一旁的顏佳宜都看不下去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好了好了,人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宋閒說道:“看在美女給你求情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一次。”
秦浩說:“大哥,解藥呢?”
“什麼解藥。”宋閒眨了眨眼睛。
“就你剛纔給我吃的那個,什麼腐骨散,我可不想死啊。”秦浩大聲的說道。
“哦,你不說我差點都忘了,來,服下。”宋閒說完又拿出了剛纔那個黑漆漆的小瓶子,倒出一顆藥丸遞給秦浩。
秦浩沒接。
“你不要?確定?”宋閒問。
秦浩哭了:“大哥,你給我的是同一個藥啊。”
宋閒嚴肅的說道:“你瞎了嗎?剛纔是粉末,現在是藥丸!雖然是一個瓶子裝着,可是藥效不一樣啊。相信我,我是一個自律的醫生。不信你問問這位美女,她爺爺就是我治好的。”
秦浩扭頭看着顏佳宜。
顏佳宜不情不願的點頭。
秦浩還是有些猶豫:“可是這藥……”
“愛要不要,不要拉倒,我的藥可不是地攤貨,珍貴得很。”宋閒作勢要把藥丸收回去。
秦浩連忙搶了過來,直接丟入嘴裡,生生的嚥了下去。
宋閒滿意的點頭:“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你剛纔吃的藥叫做豹胎易經丸,怎麼說呢,這種藥是斷腸腐骨散的解藥,但是它本身也是一種毒藥,服用之後,每個月月圓之日渾身都會劇痛難忍,那種滋味就好像有千百隻螞蟻在你的骨頭縫裡爬來爬去,嘖嘖,光是想想都全身發麻。”
秦浩徹底崩潰了:“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很簡單,以後不要再來騷擾她,否則你這輩子都甭想從我這裡得到解藥。”宋閒臉色冷了下來:“我依然不相信你,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將水薇竹的照片發到網上或者讓第三人知道了,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慘的。相信我,我可以治人,也可以殺人。”
秦浩聽到這話之後,雙眼一番徹底暈了過去。
宋閒扁了扁嘴:“這心理承受能力也忒差了,這樣就暈啦?”
顏佳宜沒好氣的說道:“換了是我也暈了,沒你這麼坑人的。”
宋閒似笑非笑的說:“幹啥,心疼?”
顏佳宜跺了跺腳:“你胡說八道什麼!”
宋閒聳肩一臉無賴狀,然後走到牀邊,雙指併攏,輕輕的在水薇竹兩側的肩膀穴位各點了一下,不多時,昏厥當中的水薇竹就幽幽的醒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