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原諒我逼不得已!今天不論如何,我都要了你的身子。”李超說着話,便從地上把劉雪抱了起來,向側面的一個單間走去。
這裡的服務員顯得十分配合,明顯是得到過李超的好處的。在把劉雪抱在單間後,直接便把她扔到了牀上,二話不說,便如一隻瘋狗一般扯起了她的衣服。
不過多時,劉雪便被扯的只剩下了一套紫色的胸罩和一條花邊黑色內褲。
這嬌美的軀體透着無邊的媚色,誘惑難擋。
這個時候,李超獸血沸騰,整個人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上去便要把她的胸罩解開。
卻就在這時,耳邊頓時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住手。”
這聲音聽得很熟悉,李超扭過頭後發現這人正是之前送劉雪回家的段飛。
“這是我和她的事,還請你不要插手。”
聽着李超說的話,段飛頓時冷笑了一聲,“真沒想到長得光光面面的你竟然是特碼的一個衣冠禽獸,老子我現在就廢了你,讓你那玩意兒再無用武之地。”
說着,便一腳踢向了李超的襠部,隨着一聲慘叫的聲音,李超這輩子的男人生涯就此終結。
待李超被幾個服務生帶出去就醫後,段飛看了下面色紅光,還透着幾份媚色的劉雪,便馬上得知,她現在已經被下了春藥。
按照他以往的經驗,有三種辦法,第一種是讓她服用綠豆湯。
但問了下這裡,卻並沒有這種。
第二種就是直接跟她啪啪啪,但是,這雖然是自己喜歡做得,但卻不是君子所爲,因而再次被自己否定。
第三種便是用冷水灌她。
這個辦法很實用。
於是,段飛便馬上弄來了冷水不停地灌,因爲她喝得有些障礙,冷水有很多都流在了胸部,把胸罩都溼了,透着一種溼身誘惑之美。
半個小時後,看到自己上身光着的劉雪忽然對身邊的段飛怒了,說他趁人之危。
段飛這時很委屈,告訴她,她的胸罩是自己花了一百塊請這裡的女服員摘下的,自己可只是灌她水讓她早點清醒而已。
雖然這段飛並沒有李超帥,但是品行絕對勝李超好幾個,再加上他又是這麼優秀,於是她便對段飛有了種莫名的好感。
一週後。
江羽瑤所在的辦公室們開了。
苟貴陽走了進來,很是恭敬地對她道:“江總,您找我?”
“嗯,我就是想要問問剛調到你們那裡的那個新員工段飛表現的怎樣?”
雖然苟貴陽窩着一肚子的氣,但爲了不被段飛打,他還是違心道:“他表現的非常好。”
“好,那就好,他在那裡的情況隨時跟我反應,沒事了,你走吧。”
剛回去,便見段飛把昨天在苟貴陽這裡拿的煙給抽完了,煙盒也甩了出去。
“光頭,聽說你這好煙不少,再給我拿幾盒。”
段飛隨口的一句話讓這苟貴陽面色都變色了,“好,好,我這就給你拿。”
說着話便把自己最好的煙拿到了段飛的跟前表示敬意。
拿着好煙,段飛抽着便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柳燕正在江羽瑤的辦公室接受她的問話。
“你覺得段飛這人怎樣?”
柳燕一時不知該如何回覆,過了好久後才道:“他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
“他同時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
江羽瑤這麼一出,柳燕便一陣意外,說實在的,能得到江總的一句誇讚,真的很難。
江羽瑤就對柳燕說起了段飛的厲害之處,上次談判的那個關乎十幾億的項目,雖然失敗了,但是,卻看到了段飛那十分出衆的身手;後來看到他在人事部的投票結果竟是全票通過,還把讓自己最頭疼的光頭惡魔也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裡面的任何一項,要是讓別人來做,別人肯定做不了。
也正是因爲這樣,想要他爲正經理,讓柳燕爲副經理前去把原油進口這個項目給完一下,這個項目要是辦好的話至少將來能給公司帶來二三十億的可觀前景。
在柳燕找到段飛把這個事情告訴對他說了後,便見段飛想了一下道:“想要讓我去,其實只需要我帶着另外兩個人就可以了。”
“哪兩個人?”
柳燕一陣莫名。
“一個是苟貴陽,另外一個便是劉雪。”
段飛說自己請苟貴陽,是因爲這傢伙把自己伺候的不錯,忽然不伺候自己了,讓自己感覺不適應。
至於請劉雪,一是因爲這妞長得不錯,二是因爲她做過自己的助手,做得很到位,自己也很滿意。
在柳燕把段飛的這兩個建議告訴給江羽瑤後,江羽瑤想都沒想便同意了。
令這個公司的領導好所有員工沒有想到的是,段飛在跟對方談這個項目的第一天,便使這個項目的談判向良性發展,且一步步向雙贏的目標靠近。
說實在的,雖然談判僅僅是說說話,但還確實挺累人。在段飛把柳燕送回去後,段飛便馬上讓光頭惡魔打的回去,自己則順勢把劉雪這個大美女送回去。因爲上次送她時,自己並沒有去她的香閨,段飛覺得有些遺憾。所以這次,段飛說什麼也要去她的香閨看看。
劉雪笑了下道:“上次在飯店的一個單間內,那麼好的機會,你都沒有把我搞到手,這次即便讓你跟着我回房裡,我估計你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說着,便讓他跟着自己進去了。
剛走到香閨,劉雪便問段飛,“上次在女服務員把我的文胸摘下時,你到底有沒有看?”
看來,還是躲不過這一犀利的問題,所以段飛老實回覆道:“那我就誠實的告訴好了。看了!”
“什麼感覺?”
“渾身燥熱!”
“你當時你就沒想……”
“想了。”段飛道,“但是我憋住了。”
“那我要是想要主動給你,你要不?”
段飛怔了一下。
就在這時,劉雪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
看着她那豐潤的身子,段飛忍不住和她有了魚水之歡。
翌日,清晨。
“疼嗎?”
劉雪躲在被子裡,伸手撫摸着段飛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
“疼!”段飛閉着眼回答道。
劉雪很明事理的沒有去問段飛身上傷疤的由來,在對方胸前一處槍傷上吻了一口,然後從牀上爬起來,動手穿起了衣服。
“你放心吧,我不會要你負責的。”穿好衣服的劉雪說道。
“……”
段飛怔了怔,似乎一時間沒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快點起來吧,馬上就要上班了。”劉雪催促道。
“你還行嗎?”段飛問道。“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我批你一個星期假。”
“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上不上班沒什麼區別嗎?”劉雪說道:“我還要去查查之前一些民營石化公司相關項目的資料,儘快將計劃書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