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藍的中庸之道就是,別人欺負她了,她要欺負她老公。
於是一個大美人,一個大尾巴狼就在這小小的病房裡面打鬧了起來。其實沈一併沒有什麼大事兒,完全可以現在出院,但是畢竟這裡是醫院不是,想出院還得走手續,在說了,沈一被送來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爲沈一是被劫匪所傷才送過來的,現在就出去了,不就有點讓人瞠目結舌了,所以還得繼續住。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楚牧就過來看望沈一了。
楚牧來了之後,沈一讓何藍出去給他買點吃的,何藍自然知道沈一要與楚牧談事兒,索性也就離開了。這回她可不擔心沈一了,因爲楚牧是個男人,是個男人……
可憐的沈一啊,如若知道何大美人的心思,不還自殺了。
……
楚牧看了一下生龍活虎的沈一,也是面露驚訝,不由問沈一:“你這是怎麼了?昨天晚上……”
沈一靦腆一笑,說:“哦,昨天晚上是意外。”
楚牧出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看了看沈一,說:“案件成功告破,孫老九他們是市內最大販毒團伙的人,來跟三個人黑衣人交易,結果被黑吃黑了,於是就在店內發生了火拼,你在店內目睹了一切,我現在就是來問你一些細節,另外還有一個小細節需要問。”
沈一說:“是韓許告密那個細節吧。”
楚牧笑了笑,說:“就你精明。”
沈一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複述了一下,還說他這裡有一份視頻資料,到時候交給你。楚牧答應了下來,並說:“這下韓許可要完蛋了,呵呵,私通劫匪,而且槍支丟失還造成了重大事故,我到要看看韓功成準備怎麼辦。”
沈一咧嘴一笑,問:“能判幾年?”
楚牧說:“判他一個無期都不重,不過事情還得走司法程序,我回去就開始。”
沈一說:“那感情好了。”
楚牧笑着說:“你好好在醫院養傷,回頭再說。”
“……我像是有傷的人嗎?”
楚牧看了一眼沈一,哈哈一笑說:“沒傷也給我呆在醫院。”
……
對於韓許來說,現在簡直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擦屎偏偏摳破紙,他簡直就是一個純天然野生無污染倒黴蛋。沒有比他更倒黴的人了,丟失槍支,現在造成了重大傷亡,因爲在案發現場,他的配槍上面檢驗出來兩個人的指紋,而且他的配槍一共開了將近七槍,而且還打死了三個人。
最重要的是,他向劫匪吐露警方辦案細節被拍成了視頻,這下他想要隱瞞都不行了。而且那個白淨特警還被他給出賣了,受了重傷,儘管性命無憂,但是由於失血過多,經過醫院的一夜搶救,現在還在ICU裡面住着呢,這一切可都是韓許造成的。楚牧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能饒了他?
顯然不可能。
楚牧離開醫院回到了警局裡面,剛到了警局裡面,翟副局長就迎面走了上來,對楚牧說:“楚局,韓功成在您辦公室裡面等着呢。”
楚牧理都不理就說:“我要去審訊室審問犯人。”
翟副局長笑着說:“這種小事讓小李做吧,別事必躬親了。”
楚牧轉頭看了看他,問道:“哦,這是小事?”
翟副局長一下子無話可說,楚牧笑了笑親自趕往審訊室,親自審問被抓起來的韓許。劫匪已經全死光了,而且現場除了劫匪之外,其他人一個都沒有受傷,儘管從一些視頻資料以及現場目擊者來看,劫匪死的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劫匪死了,而且沒傷到人,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而現在從各種資料上面顯示,韓許出賣了同行,導致同爲刑警的徐文東腿部中彈,現在依舊躺在ICU裡面生命垂危。而且韓許丟失的槍械還造成了重大傷亡,所以現在楚牧要審問的就是韓許。
在審問室裡面的韓許失去了以往的意氣風發與溫文爾雅,他昨天被打的挺慘,而且腿上也中彈了。可是他被抓到警局裡面之後,只是讓醫生隨便處理了一下,然後就被押到了審訊室裡面了。
楚牧坐下來之後,並沒有怒吼,反而是笑容和煦的說:“小韓啊,要不要吃點早餐?”
韓許腦袋上面都是汗水,他現在是真的害怕了,他趕緊搖了搖頭。
楚牧說:“那好,我現在問你兩個事兒,你的槍械是否丟失,我們在案發現場找到了你的配槍,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韓許猶豫了一下,說:“是。”
楚牧又問:“那好,我在問你,你是否曾經向劫匪告密,並且從而導致特警徐文東受重傷。”
韓許猶豫再三,說了:“不是。”
楚牧說:“請說明理由。”
韓許義憤填膺道:“是劫匪先逼迫我,他們打我,如果我不說,我就要死,我受不了劫匪的逼迫,才告密的。”
楚牧點了點頭說:“那也就是說,你受不了劫匪的逼迫,所以纔有了告密行爲,是或者不是,請回答。”
韓許抿了抿嘴,說了一句:“是。”
楚牧笑了笑,說:“將罪犯韓許移交司法機關,等待司法機關開庭審理。”
在楚牧的鐵腕之下,韓許連父親的面都沒有見過,就被移送到了郊區看守所,等待這市法院的開庭審理。而韓許被移送之後,楚牧回到辦公室,在楚牧辦公室裡面等待他的韓功成早已不見了,楚牧笑了笑,走到衣帽架上面,將頭上的帽子取了下來,彈了一下灰塵,優哉遊哉的哼起了小曲兒。
……
沈一一共在醫院裡面住了一天,第二天早上他就帶着何藍偷偷溜了。原因很簡單,醫院的牀太不經得起折騰了,那天晚上兩個人狼狽爲奸在病牀上就折騰了起來,結果牀塌了。那把何大美人給窘迫的啊,無奈之下兩人只好第二天偷偷開溜。
回到家裡之後,兩人都還是心有餘悸。
然後何藍就趴在石桌上面哈哈大笑,沈一也狂笑不已。
最後兩個人抱到一起,沈一說:“人家說你是個飢渴鬼,真沒錯。”
“滾,我不飢渴,是你先欺負我來着。”何藍嗔怒道。
沈一看着何藍,說:“老婆,你的手放到了那裡?”
何藍說:“我看看咱家的寶貝丟了沒,現在看來沒丟,所以就放心了。”
說完,何藍就將手抽了出來,笑眯眯的準備走,沈一一把將她拉回來說:“何藍,你那叫看嗎?你直接撫摸了半天,小米加步槍都成了榴彈炮了,你好意思走?”
何藍哈哈一笑,說:“看看,剛纔是誰說某人飢渴來着,我就說是某人寂寞難耐,才勾引我這麼一個美貌少女。”
沈一怒罵一句:“草,無恥。”
“下流。”何藍罵了一句,手又放了回去。
“無恥下流。”沈一罵了一句,手放到了何藍的胸部上。
“下流無恥。”何藍罵了一句,手緊緊握了一下。
沈一的小命現在都在何藍手上呢,他可不敢再多說什麼了,於是沈一就又在這個院子裡面,狠狠的糟蹋了何大美人。何大美人色藝雙全,身段玲瓏,被沈一糟蹋起來低聲啜泣,高聲呼喊,最後臉紅心跳,直呼沈一不是人,是什麼來着,嗯,是個牲口。
像吃了龍心虎鞭一樣,讓她……不能自已!
而沈一爲了死後給何大美人一個牽掛,就將子孫播撒到何大美人的身體裡面,力求將何大美人肚子搞大,給他生個孩子。可是何藍的肚子沒大,沈一就感覺到一陣顫慄感,隨之整個人腎氣之中突然感覺到一陣渾厚之勢,一股冰涼的感覺涌入沈一的身子裡面。
沈一隻感覺這一股冰涼之氣涌入到他的丹田之中,他的丹田忽然一涼,整個人都閉過氣去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何藍正一臉擔憂的看着他,沈一不由摸了摸臉蛋,問:“怎麼了?”
何藍搖了搖頭說:“你剛纔怎麼了?”
沈一說:“沒什麼,就是感覺到一陣奇怪的感覺。”
何藍說:“你嚇死我了,你整個人剛纔竟然呼吸斷了。”
“靠,你別嚇我。”沈一驚訝。
何藍說:“我騙你幹嘛,剛纔正做着,你就閉上了眼睛,整個人一陣顫慄,我知道你出來了,可是平時你都抱緊我,剛纔你卻閉上眼睛,整個人就好像是石頭一樣,我摸了一下就發現你呼吸斷了,我嚇了一跳呢。幸虧你心跳還在,要不然我可就真被你嚇到了。”
沈一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何藍卻往沈一懷裡扭捏了一下說:“老公,抱我回房間吧,院裡涼。”
沈一看着何大美人嬌紅的臉蛋,就在她肥美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說:“你這麼叫你老公怎麼抱啊。”
何藍抱着沈一的脖子說:“走着不也能做?”
“靠。”沈一實在被何大美人的花樣震驚的不能自已了。
於是,沈一就將何大美人抱到屋裡,又狠狠糟蹋了一頓。只不過沈一沒有發現,他整個人的氣質有些一些細微的變化,比如說他手臂上的肌肉更加緊實有力了,而且丹田處就好像是有一個鼻孔在呼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