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任佑天回到春城時,已經是三更時分。降落在家的附近,沈一讓任佑天自己先回家裡睡覺,明日下午再來找他,到時候會正式讓他加入十二門的。任佑天點頭答應,隨後便離開回自己的出租屋。沈一自己也回到家裡,簡單洗漱後感覺有點飢餓,下廚給自己做上一碗湯麪,吃過湯麪,沈一才感覺自己因爲長時間御氣飛行而冰冷的身體逐漸回暖,簡單漱口後,沈一就來到臥室鑽到被窩裡抱着溫香軟玉的何藍。
何藍的身子細膩光滑,抱在懷中柔軟豐腴。睡夢中的何藍感覺有人上牀,兩人間的熟識讓她明白是沈一回來,她往沈一懷裡一鑽,躺在沈一的懷中繼續睡覺,而沈一則抱着何藍,漸漸沉入夢鄉。一覺醒來已經是豔陽高照,何藍已經不在身邊。沈一穿上衣服下牀,離開臥室才發現原來何藍正在廚房做飯。何藍懷孕後很少下廚做飯,沈一也有些心驚肉跳,趕緊來到廚房,見何藍正在洗菜,一下子將何藍拉到一邊說:“做飯這點小事我來就可以了,你去歇着。”
被沈一拉開,何藍眼眸中帶着濃濃的幸福。站在一旁吃着蘋果看沈一做菜,沈一廚藝不如何藍,但好歹也是會做飯的三好男人。不多時,一鍋牛肉羹,一盤雞蛋餅還有一小碟小鹹菜就做好端上桌。何藍咬了一口雞蛋餅說:“有點糊。”
沈一伸手在何藍白淨的臉蛋上捏了捏,調侃着說:“還挑食呀?”
何藍扁着嘴,氣嘟嘟的看着沈一。沈一撓撓頭尷尬的說:“糊味好吃。”
“呸!”何藍打掉沈一的手,笑出聲來。
剛喝兩口牛肉羹,何藍突然停下手中的勺子,感知兩下後立馬跑向洗手間,沈一趕忙跟過去,然後就看到何藍趴在洗手檯上乾嘔。乾嘔兩聲之後,何藍什麼也沒有吐出來。沈一從後面拍拍何藍的後背,何藍仰頭看看沈一,有氣無力的說:“這小傢伙,又鬧我。”
沈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何藍現在是孕早期,出現妊娠反應很正常。扶着何藍回到餐桌上,何藍看着桌子上的牛肉羹與雞蛋餅,伸手將一塊雞蛋餅拿過來,大口大口的咬,然後端起碗喝牛肉羹。一口氣吃下一塊餅,喝下一小碗牛肉羹,端起碗自己又乘了一碗,咬着牙齒說:“不爲了自己,也要爲了寶寶吃東西。”
看着何藍剛毅的勁兒,沈一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不知道該說她吃貨,還是該說她爲孩子捨生取義。吃過飯後沈一洗碗,何藍在臥室邊盤頭髮邊叫嚷着說:“沈一,我媽聽說我懷孕之後,非要來春城看看,她說今天晚上到。”
沈一一聽這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自己這個丈母孃太極品,要是她過來指不定鬧出什麼幺蛾子呢!畢竟何藍與何小月曾經互換過靈魂,想到這裡沈一頓時說:“你去接下她,我不能去,下午有事情。”
“好吧!”何藍說的有些無奈。
……
剛洗過碗,沈一就麻溜的找個藉口離開。開着車給計節打個電話,然後又聯繫一下上官如雲,然後又叫上林芝,讓林芝聯繫一下阿玉,結果林芝告訴沈一阿玉現在不在春城,沈一也只好作罷。聯繫完這些人後,沈一纔開車來到昨天晚上回來的地方。任佑天已經在這裡等待已久,沈一過來叫他上車,然後開車趕往位於江灘上的十二門。
在路上,沈一跟任佑天講解一下有關十二門的情況。包括十二門現任的長老與掌門,以及他入門之後需要怎麼做,做些什麼的事情。任佑天聽完之後,瞠目結舌的說:“十二門除我之外,都是長老?”
沈一嘴角泛起一絲玩味,點了點頭。
車到江邊的時候,計節上官如雲等人都已經到來,林芝也來了。讓沈一沒想到的是,除沈一聯繫的那些人之外,楚蓉也在。楚大警花耀武揚威的看着沈一,沈一無奈的看了一眼楚蓉,計節上前說道:“你打電話的時候,小蓉剛好在我旁邊。”
沈一摸下鼻頭,按理說這種情況外人是不能在場的,但現在趕走楚蓉的確有點不合適,所以沈一也只能硬着頭皮帶着任佑天走進十二門的廟堂。在這批十二門最先完成的建築中,就有一座廟堂。走進廟堂,映入眼簾可以看到一座山水屏風,這座屏風是上官如雲畫的,畫的是山水花鳥,在畫作的右上方有兩個繁體字,書寫着,十二!
整個屏風栩栩如生,讓人有種身臨其境之感。
繞過屏風,後面是一條甬道,甬道兩側是碧綠水池,水池中錦鯉簇擁,十分討喜。經過甬道,便來到廟堂正中央的正堂,正堂裡是一座三清真君像,還有道教祖師老子的石像。此處便是十二門的廟堂的正中心,沈一端坐在石像下面,前方放有一蒲團,任佑天跪下,一旁的小桃子端上來一個茶杯。任佑天依次給沈一上官如雲林芝等人敬茶,隨後上官如雲起身,妙手一揮,自任佑天身體中飛出一道光芒,光芒落在院落水池中的一座碑刻上面,碑刻上出現一個任佑天的名字,任佑天的精神爲之一震,整個人仰頭看着石像,虔誠無比。
上官如雲輕聲說道:“入我十二門,習我十二法,今日之後,心存善念,成佛成魔,皆看造化。”
一段話之後,任佑天精神恢復正常,擡起頭看着沈一上官如雲林芝等人。沈一略微點頭,對任佑天說:“徒兒快快請起。”
任佑天並未起身,而是連磕三個響頭。三個響頭過後,任佑天起身,沈一面帶笑意,看着任佑天說:“既爲我十二門弟子,那我便傳你一道入門修爲,省去你自身先天不足的缺陷。”
任佑天點頭,沈一單手捏掌,自丹田提起一股修爲。以修爲匯聚到任佑天的天靈,以自己的修爲灌輸到任佑天的體內,淬鍊任佑天的五臟六腑,七經八脈。修行最難的,便是開始時的淬鍊身體中的五臟六腑,七經八脈。只有五臟六腑渾厚,才能產生修爲靈力,七經八脈淳樸,才能運氣。
任佑天自幼家貧,身體素質儘管在多年農業勞作中鍛鍊的不錯,但是並未達到理想的渾厚效果。需要以沈一修爲的刺激,才能進入修行世界的大門,以此開始修行之路。其實若要任佑天苦心鍛鍊,幾年之後也能進入修行世界的大門,但那種情況太費時費力,沈一以修爲催之,半柱香的時間即可。
半柱香之後,任佑天渾身上下被汗水浸溼,身上佈滿汗水。他猛然睜開眼睛,喘着粗氣,如同經受了烈火的炙烤一般。沈一點了點頭,對任佑天說:“門派後面有給你住的地方,你日後在這裡安心住下,專心修行,藏書閣中有有關修行的書籍,你閒暇時可以看看。”
任佑天點頭,說完沈一便帶着人離開了。
沈一併沒有回家,而是來到江灘邊上的別墅裡。好長時間沒有來看仙子姐與小嘟嘟了,沈一也甚是想念。上官如雲與小桃子楚蓉陪同沈一一起過來,計節有事先走了。
來到仙子姐的家裡,仙子姐正陪着明心在看動畫片呢,明月在樓上打坐,沈一走過去將小嘟嘟抱在懷中,小傢伙睜大了眼睛瞅着沈一,活靈活現,大眼睛像極了仙子姐,鼻子卻像沈一的,長大了一定是個小帥哥。
家裡來了人,仙子姐趿拉上自己的小涼拖,趕緊將吊帶衫的帶子弄上去,讓明心去給人倒茶。楚蓉在別墅裡來回翻東西,小桃子跟着她一塊兒過去,上官如雲與沈一一塊坐下跟仙子姐聊天。
正聊着的時候,楚蓉與小桃子翻出來一幅麻將牌,說咱們打麻將吧。
現場剛好四個人,楚蓉,沈一,仙子姐以及上官如雲。兩個小傢伙不讓玩兒,他們四個剛好湊了一桌牌局。原本沈一來這裡,就是爲了躲避何小月,聽楚蓉提議玩麻將,自然答應下來。
將餐桌騰出來,將麻將擺上,牌局就開始了。
打麻將自然要有個彩頭,楚蓉提議一次一百塊錢,最高五百塊封頂。沈一點點頭沒問題,心說我可是麻壇高手,不輸的你當褲衩,不姓沈。一想到楚蓉輸的連褲衩都沒有,沈一就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其實不怨沈一託大,而是沈一打麻將的技術真的好。
當然,這不是說沈一會作弊。
而是沈一知道各種牌贏牌與輸牌的規矩,沈一小時候數學好,從十幾歲的時候,沈一就研究出,只要通過計算,就可以算出打那一張牌的輸贏概率有多少。只要規避掉小概率的牌,自然能贏多輸少。
果不其然,幾圈下來,沈一面前的鈔票已經是厚厚一沓,反觀楚蓉,原本剛發了工資的錢包鼓鼓囊囊,這下直接變的乾癟不行。沈一吞了口涎水,看着自己眼前的牌,笑開了花。
這時輸牌的楚蓉丟到桌上一張五筒,不耐煩的說:“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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