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藝擡起頭看着沈一,目光中含着唏噓。
沈一從辦公桌上跳下來,走到韋藝的面前說:“你回家睡覺去,這件事讓我來管。”
“不要!”韋藝搖搖頭嘟着嘴,轉而哈欠連天道:“我要與你一同在醫院,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一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他走上前在韋藝的身上摸了一下說:“那咱們要不要在醫院,做些愛做的事情呢?”
韋藝一臉驚悚的表情,轉身跑到辦公室裡間的牀上,埋首在枕頭下面說:“你饒了我吧,等回家裡,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在這裡,還是算了。”
沈一跟進去,將房門反手鎖上,靠在門板上又點上一支菸說:“你說咱倆是不是觸了什麼黴頭,怎麼每次都是到關鍵時候出意外。”
韋藝搖了搖頭,睜大眼睛說:“我不知道,可能是巧合吧。”
沈一吐出個菸圈說:“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說着話,沈一拿出手機編寫一條短信發給吳仙草。
韋藝湊過來看看沈一的手機屏問:“怎麼了?給誰發短信呢。”
沈一嘴裡叼着煙說:“仙草姐!我給她發條短信,讓她查查春城最近有什麼人事變動。保不齊背後有人要陰咱們,生活不容易,樹大招風。”
“嘁!”韋藝翻了個白眼,轉身乖乖的躺在牀上。
沈一將手機仍到牀頭,脫下外套與鞋子,躺在牀上抱着韋藝睡覺。
他並不着急,這裡面有什麼貓膩,明日必然清楚。
儘管沈一很想,但是他晚上並沒有對韋藝下手。儘管他還有精力,但是韋藝說的對,這裡畢竟是醫院,在這裡苟且不好。
翌日早晨八點多,沈一正在睡夢中的時候,收到仙草姐的電話。
沈一睡意朦朧的摸過手機,聽到仙草姐的聲音後,就徹底清醒過來。
仙草姐並沒有說事情,而是笑着問不相干的問題:“小沈一,前段時間去過上海?”
沈一點了點頭說:“有去過,剛回來,去看子晴。”
吳仙草有些失望的說:“你剛走我就到上海要簽署一份合同,我現在在上海呢!”
沈一嘆了口氣,不無後悔的說:“春城出了麻煩,要不然我肯定再過兩天才回來。”
仙草姐沒有就着這個問題說下去,而是告訴沈一昨天晚上他問的問題:“春城最近政界並沒有人事變動,倒是商界日新月異。因爲春城特殊的地理位置原因,這裡是水路與航空集散中心,隱隱有超越省會躋身大都市的兆頭。”
“不是吧?”沈一震驚無比的說。
仙草姐誠懇的點點頭,說:“是真的,有內部文件表明,春城很有可能被列爲重點發展城市。”
沈一咽口唾沫,有些詫異的問:“我對未來沒興趣,我就想知道這跟我的醫院有什麼關係?”
仙草姐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有人想要到春城掘金,你醫院所在的地理位置,剛好是一塊待開發的地塊,有人想要擊垮你的醫院,然後再派人上門說服你出售第一附院這塊地,我已經將有關資料發到你的郵箱,你自己看看。”
“我操!”沈一爆了個粗口,十分震驚。
仙草姐細心囑咐道:“你最好悉心行事,我聽人說這個地產公司有門派背景,是一個修行門派做的。”
沈一心頭一緊,趕忙掛斷仙草姐的電話,打開郵件查看仙草姐發來的資料。
……
在上海香格里拉酒店套房內,吳仙草站在窗前,十分無奈的聽着電話裡的嘟嘟聲,嘴裡有些不滿的嘟噥道:“真是個急性子。”
看着不遠處的黃浦江,吳仙草眼神中帶着一絲唏噓,嘴角微微上揚,有一絲微不覺察的心動。
一週前,她突然收到寰宇投資的信件,說寰宇有希望對她旗下的沈吳藥業進行合作。
外界不知道寰宇投資的強大,吳仙草卻是門清。
寰宇是一家跨國投資公司,註冊地是在上海,投資的企業多達上百家,遍佈全球各地。以互聯網企業爲主,寰宇持有國內幾大互聯網巨頭相當份額的股份,更持有大量的地產物業。寰宇總共有多少資產,或許只有寰宇的掌門人林曉清楚。
在通過電話溝通過後,吳仙草放下手頭的工作親赴上海,與寰宇投資的掌門人林曉進行洽淡。
低頭看看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女表,吳仙草扶了一下鬢邊散落的秀髮,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微的敲門聲。
吳仙草走出去,是一名衣着幹練的職業女人。
女人穿着量身裁減的職業女裝,看不清楚牌子,手上拿着平板,戴着金絲眼鏡,看一眼吳仙草後低頭看着平板說:“吳小姐,林姐在咖啡廳等您,我帶您去吧!”
吳仙草點了點頭,回身將自己的手包拿上,就隨着秘書從酒店裡出來。在經過一段不遠的路程後,吳仙草來到一個位於江畔上的咖啡廳。
準確來說,是私人性質的咖啡廳。
因爲這裡不對外營業,不遠處就是東方明珠與黃浦江,在上海最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一個私人性質的咖啡廳,足以見得是何等底氣——
ps:對不起,更新來晚,慧心的心情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