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愣,她沒有想到張逸飛竟然會說這樣的話。
女人手中拿着酒杯,輕輕的泯了一小口,擡起頭,一臉笑意的看着張逸飛,這個男人的身上有一種對女性致命的誘*惑。
自己都說了來求收養的了,她怎麼還不走?
流星在看到這一幕後,早已經驚的合不上嘴,老大就是老大,根本無需動作,就有妞主動送上門,這點流星自認不如。
既然老大都這麼給力,那麼咱豈能弱了名聲。
流星拉着自己剛勾*搭到手的少*婦,離開了吧檯,在舞池內貼身的擺動着,同時還做着各種挑逗的姿勢。
流星一直以來都是悶掃型的男人,總是喜歡在女人面前表現自己。不過這種表現也分人,碰到正經的女人,他一下子就沒有表現的欲*望。如果碰到不三不四的女人,他準兒像看見桃子的猴子一樣精神十足。他曾經說過,他屬於夜生活,他必定是這黑夜之中的王者。
雖然達不到張逸飛那種萬花叢中過,花朵都摘走,綠葉都留下的境界,但是也達到了那種少*婦殺手的境界。
張逸飛一直以來都很羨慕流星的這種生活,至少不用擔上爲女人負責的地步。
不爲情所困,快活一身,不懼被甩,更不懼所謂的正人君子對他品行不端的嘲笑,其實這也是一種做人的境界,一種跟着感覺走,讓人羨慕的生活方式。
女人手中拿着酒杯,透過紫紅色的葡萄酒,眼帶笑意的看着對面的張逸飛,什麼也不說了,什麼也不做了,這種火辣辣的目光倒是讓張逸飛有些不太適應。
他感覺自己現在就想是動物園的猴子一樣,正在被人觀賞。
“美女,我真沒錢,就算你想要吊凱子也找錯人了。”
聽到張逸飛的話後女人再次大聲的笑了起來,豐滿的兇部隨着她的笑聲不停有節奏的顫動着,在七彩燈光的照耀下,格外刺眼,但是也很吸引人。
女人的眼神眼神不停閃爍着看着張逸飛,說:“錢,錢不就是一張廢紙嗎?”
聽這女人的口氣,似乎並不在乎錢,難道是有錢富姐來酒吧吊凱子的?張逸飛不禁擡頭仔細的打量起對方,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難道說真的是來收養自己的?
女人不停閃爍秋波流轉地眼睛。讓張逸飛心中產生一股異樣地感覺。
“你在看什麼?”
“看你。”
“看我幹嘛?我有不是人民幣,你不會喜歡的。”
女人略帶深意地看了看張逸飛,然後一副癡迷地表情對張逸飛說道:“雖然你這個人看起來不是很帥,但是你渾身上下卻散發着一種獨特的魅力,一種能夠讓女人折服的魅力。”
“你是在說我嗎?”
“當然了!”
張逸飛一臉的驚喜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慧眼識英雄,這句話果然不假啊。”
“不過我真的遇上了金融危機,來這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富婆要收養小白臉的,你沒看和我一起來的那兄弟嗎?他已經開始行動了。”張逸飛順手指向了流星。
“我收養你,怎麼樣?”女人一臉笑意的看着張逸飛。
張逸飛一臉詫異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月多少錢?”
“你開!”
張逸飛仔細想了想就咱這技術在加上咱這長相,還真不知道開多少算是合適。
“算了,我怕你在把我吃了。”
“你還怕女人?”
“難道你沒聽過這麼一句話嗎?”
“什麼話?”
“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女人一愣,接着又笑了起來,她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非常有意思。
“那你不是來求收養的嗎?”
“是,不過在看到你後,我突然改變主意了。”
“哦?那你想做什麼?”女人很是意外的說道。
“我感覺牛郎這個職業不錯,天天能夠換着老虎玩。”
張逸飛感覺自己坐在這裡像是有些多餘,看了看不遠處的流星,發現這傢伙已經與女人開始勾肩搭背。
這讓張逸飛很是無奈,現在的女人一點都不知道矜持。
照現在的發展形勢,流星夠賤,而那個女人又夠騷,這樣的一對賤男騷*女湊到一起,接下來能夠發生什麼,可想而知。
張逸飛決定自己還是先撤,讓這傢伙好好的快活一下。
張逸飛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菸輕輕的站了起來,不顧流星,也沒有在去看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像外面走去。
“先生,等等……!”
面對着女人的召喚,張逸飛沒有停下腳步,擺出一副不爲色動的瀟灑模樣,繼續走着。他背對着女人,揮動着右手示意拜拜。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一個傳說,雖然哥已退出江湖,但江湖依然殘留哥的傳說……”
聽見張逸飛的話,女人沒有在說什麼,而是粲然一笑。
就在這時一個酒吧裡的女服務員走上前對着這個女人說道:“小姐,要不要我去把這個男人給攔下!”
女人一直看着張逸飛,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的時候,這才戀戀不捨卻又帶玩味的把目光收了回來。拿起酒杯,輕輕的啜了一口紅酒,她的優雅與這酒吧的環境並不相稱。
看了旁邊一眼的女服務員:“請,你感覺你能夠請的動他嗎?”
“小姐……”
女人的眼中閃過一道的複雜的神色:“給我查,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是!”女服務員點頭離開了女人的旁邊。
這個女人再次的擡頭看向門口自言自語說道:“如果是你,我現在已經到了燕京,難道我還跟不上你的腳步嗎?”
張逸飛走出酒吧後,擡頭看了一眼酒吧的名字。
魅情!
張逸飛把這個名字記在了心中,在那個女人坐在張逸飛身邊的時候,他總是有種異樣的感覺,即熟悉又陌生,很矛盾的感覺。
尤其是那個女人在看張逸飛眼神的時候,複雜難明,就連張逸飛也很是疑惑,她爲什麼會這樣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