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飛並不知道江哲已經猜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就算他知道了 此刻恐怕也不會有再逃避的想法
因爲兩天前 島國的一名高手來到這裡 挑戰所有華夏高手 結果橫掃全場 沒有一人能夠與他爭鋒
張逸飛覺得這裡面有着不同尋常的氣息 島國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可是今天依然有人挑戰 而且還橫掃全場 說華夏的人都是懦夫
無論是武館還是地下黑拳 全部被他們橫掃 無一人可以爭鋒 這使得所有人憋了一肚子的氣 卻無從發泄
一家地下拳場 今日再次的接到了挑戰 可以說這是最後一家拳場 其他的拳場已經被他們橫掃
一輛輛奢侈豪華的轎車從地下停車場入口進入 然後根據不同的身份 在停車場一些全副武裝的黑衣大漢的指揮下 將車停在不同的位置
一般的富豪商人 都會隨便找一個位置停車 而如果是軍政兩界的人則是會將汽車停在隱蔽的地方 且會換上車牌 避免被人發現
整個停車場裡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華轎車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 只要是汽車雜誌上能夠看到的名貴轎車 停車場裡都有
地下停車場爆滿 拳場自然也是人滿爲患 四周的觀衆席上坐滿了觀衆
整個地下拳場佔地面積比正規的籃球場還要略大一些 場子中央是一塊空蕩的水泥地 那是比賽的場地
藉着燈光可以看到地面上殘留着黑紅的血跡 場地的上空掛有四個高清晰的大屏幕顯示器 利用了最新的技術 全方位拍攝不說 還有減慢回放的功能 可以讓現場觀衆看清選手的一招一式 以及分解動作
此刻張逸飛和邵凝蝶正坐在一旁 觀看這場比賽 張逸飛的雙拳時不時的緊握在一起 手上的青筋暴起
臺上 一個身穿島國白色武服的男人面無表情地走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前 用一種輕蔑的目光望着掙扎着要起身的華夏男人 冷笑道:“很久以前 我的曾祖父告訴我 支那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軟弱的民族 當年我們皇軍侵略你們華夏的時候 軟弱的支那人不敢抵抗不說 交出自己的女人和槍支 甚至一些支那人乾脆當皇軍的走狗 後來 支那人依仗蘇聯人的志願勉強取得了勝利 卻不知廉恥地說是通過自身努力將我們皇軍打敗的 更無恥的是 軟弱的支那人竟然認爲皇軍的發動的戰爭是錯誤的 嘿 軟弱的支那人 難道你們不知道落後就要捱打的道理麼 ”
當聽到這句話後 張逸飛身上的殺氣沒有絲毫的隱藏 全部散發出來 眼眶通紅 拿模樣 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去 將那個男人給狠狠的撕碎
而觀看比賽的華夏人 則是一臉怒火的看着臺上的這個島國武者高手
他們知道 如果今天這個武場在敗的花 那麼他們就算是橫掃了整個山東的武者
武者
這個詞在當今社會幾乎銷聲匿跡 而所謂的中國功夫也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流傳下來的極少 在當前的大環境下 練武之人的數量還有多少
然而……儘管由於環境和時代的因素 練武的人數少了 但並代表真的就全部消失了
很多城市依然存在武館一說 只是所謂的武館和古代甚至民國時期相比 整體水平下降得太過厲害 從某種意義上說 失去了武館兩個字的精髓
除了武館之外 在一些城市還有地下格鬥場 會時不時舉辦黑拳比賽
正規的拳賽 是用拳頭來比賽 會有很多限制 從某種意義上說沾上了西方的一些東西
“我艹你祖宗 老子今日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華夏男兒 什麼叫做鐵血漢子 ”躺在地上的男人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雙目噴火的看着自己的對手
“啊 ”男人發出了一聲怒吼 他好像看到了當年島國侵略華夏殺害華夏人的情景 他好像看到了島國的人在華夏燒殺搶奪的罪行 他好像看到了……
此時的他 渾身上下像是重新注入了一股力量一般 拳勢威猛 大開大合 因勢發聲 以聲助威 氣勢如虹 勢不可擋
就彷彿出征的戰士 完全視死如歸
“說你們是懦夫 就是懦夫 難道你以爲 這樣你就可以打敗我嗎 ”
“砰 ”
兩拳相撞 男人被擊飛了出去 再次的倒了下去 嘴角流露出了絲絲的鮮血
“說了 你們是懦夫 我們纔是不可戰勝的 ”島國的武者蔑視的看着拳場的華夏人
男人雙眸通紅 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 就像是一個保家衛國的戰士一般
“華夏是不可戰勝的 是不可戰勝的 ”男人怒吼一聲再次的從地上爬起來
“嗷 ”男人發出了一道悲涼的聲音 就像是英雄落寞晚年一樣
怒吼出 鐵拳揮
因勢發聲 猶如猛虎咆哮
以聲助威 猶如猛虎下山
對方似乎是擦覺道了這一拳的威力 來不及躲閃 他只能將雙手攤開 呈掌狀 以此來抵消拳勁
可是卻每沒有任何的用 這一拳是他的最後一擊 是懷着必死之心的一拳
島國武者的雙手手腕瞬間被震斷 隨後鐵拳如風而至 直接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咔嚓 ”
清脆的斷骨聲響起 他的胸口直接塌陷不說 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 直接飛了出去
這一刻 整個拳場全部沸騰了起來 人們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八嘎 ”
臺下的島國高手在看到 對方一拳將他們的人打成重傷 而且再次呼嘯而來 整個人如同幽靈一般躥向舞臺 急速貼近華夏男人身後 右手呈刀狀 砍向華夏男人的脖頸
“你這是在玩火 ”張逸飛在看到着一幕之後 臉上閃過一絲的殺意 身影一閃 也已經到了臺上
“砰 ”張逸飛猛然提出一腳 將偷襲之人給踢到了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