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霧。”金貝貝甜美帶一點點幽怨的嬌音輕輕響起,張子文跟江柔霧的眼眸一起看了過來,純潔小天使,淡素含羞草,卻又是柔媚魅魔。
金貝貝小兔子嚇了一小跳,學長學姐的眼神好可怕的,貓貓吱吱叫着。江柔霧同學一聽到金貝貝的聲音,心下一動,她不要太清楚金貝貝學妹對男生的誘惑,幾乎就沒哪個男生不想跟她親近的,卻又不想傷害她,又忍不住想流鼻血。
淺淺羞怯笑,甜美中帶一點點的幽怨……這是江柔霧對金貝貝最深刻的印象,就連舞林萌主也難逃對金貝貝的憐愛之情,很有一朵純潔百合花開的傾向……
“貝貝,這是張子文學長,是來幫助我們排舞的,是柳依依學姐的師傅呢,你要好好看住他,別讓學長跑了。”江柔霧丟下一句話,人就貓咪鑽進衛生間去了。
“這是貓貓,很乖很聽話的。”張子文跟金貝貝一對眸,女孩就純潔羞怯帶點點幽怨的低下頭來,哪怕冷然漠然如張子文,心下也是一蕩,這女孩真是,真是,真是……張子文不知道該用哪一個字眼來形容,可是那種清純魅惑又帶點幽怨的氣質,實在難言。
貓貓乖乖的被張子文放在手心,遞到金貝貝那把潔白校服微微頂起一個朦朧美好弧度的酥胸前。金貝貝小兔子怕大灰狼的悄悄看張子文一眼,柔嫩小手怯生生的柔柔摸了貓貓小腦袋一下,貓貓好乖的把粉嫩小爪子放在女孩嫩手上。
“你先幫我抱着它吧。”張子文用貓貓這個神器搞定了不少陌生少女,對陌生少男他從來不缺冷漠之色。金貝貝一聽就嚇得縮回了小手,微微擡起一點點下巴,黑亮的眸點點清澈點點幽怨,看得張子文很是莫名,把手中貓貓遞了前。
“謝謝學長,貓貓很可愛。”金貝貝大概是在想着眼前的學長是不是一隻心懷不軌的大色狼,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柔柔的伸出雪嫩小手來,好輕柔的抱起貓貓巴掌大胖嘟嘟身子,女孩抱着貓貓,就像是抱着最珍貴的禮物,清澈眼眸中帶着點點笑意點點幽怨。
張子文不知道,是怎樣的生活造就了女孩淡淡縈繞的幽怨,可動人心魄的淺淺幽怨,那難言魅惑的內媚之身,清純如山間溪水的氣質,實在是一個勾人又讓人覺得自己犯了大罪的精靈。有些女孩鍾天地靈秀,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如詩如畫,如媚如舞。
江柔霧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清聲邀請張子文去指導舞術,張子文同學迷迷糊糊的就跟金貝貝一起去了,稀裡糊塗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等到張子文回過神來,他已經回到了九棟五一八寢室,貓貓不在身上……
右手捏拳敲頭,張子文覺得哪裡不對,他再癡迷一個女子,也不可能失魂落魄到迷糊得把貓貓也給丟了,這裡一定有問題。張子文非常明白一件事情,就金貝貝,哪怕再傾心,也不可能讓張子文失了魂,唯有與武道相關之事,才能如此。
想到這裡,張子文脫衣脫褲脫鞋爬牀,靜靜躺好之後,張子文靜身靜心靜神,冥冥之中,張子文看到那道先天之門已然開啓了一小半,不再是一道細縫,而是真的一小半。身中真氣流動如大海潮汐,有些不受控制的澎湃,張子文了然其中。
應該是張子文自從被衣流沙那一劍刺了之後,就開始不可逆轉的進步先天之境,原本緊閉的先天之門慢慢開啓。在這其中,張子文的心神就難免受了影響,金貝貝的那一點點縈繞不散的幽怨,卻是觸動了張子文的某些神經,於是乎,他就走神了。
深思,回想……武者之強大難以言喻,張子文愣是在深沉的冥想之中,把失神之後的記憶都從腦海深處翻找了回來。
江柔霧邀請之後,張子文就跟着抱着貓貓的金貝貝到了體育館的大舞臺上,那裡十來個身段曼妙臉蛋美好的大一女孩子嘻嘻哈哈的玩鬧着,邊上還有一個娉婷佳人。那佳人赫然是顏晶晶,南大三奇葩之一,體育學院瑜伽老師,二十三歲,在讀碩士。
顏晶晶是與沈琉璃其名的美女老師,張子文見過幾面,因爲顏晶晶跟沈琉璃關係蠻好的。顏晶晶見到張子文進來很奇怪的問了幾句,江柔霧就說張學長是來指導編舞的,還是柳依依學姐的師傅呢,一定很厲害的。
躺在寢室牀上的張子文苦笑了下,真不知道那時候自己怎麼就搞出這種事情來,要是被武林同道知道還不得嘲笑自己。
失神之中的張子文,能力之強大比清醒之中的張子文還要生猛。張子文是不懂現代舞的,什麼爵士舞、街舞一概不知,但是他懂華夏的古代舞啊,這也是武當那些年修文的一個小項目,掌門師傅也是找了這方面的專家來教導張子文的。
張子文先是看了一遍大一學妹排練的舞蹈,也就是個雛形,不是很完美,卻也是少女青春,很吸引人滴。貓貓被顏晶晶老師抱着,她也是認得貓貓的,貓貓記不記得顏晶晶那就兩說了。這隻黃金鼠跟張子文一個性子,冷然漠然的,裝萌賣乖不過是個樣子。
從浩如煙海的古代舞中選了一支唐代的宮廷舞,張子文用鑽研各門派武術的心念,非常賣力的把江柔霧搭出來的舞蹈架加了進去,用現代的元素跟古代的元素糅合,展現少女的青春美麗,衣着就取白色寬大長袖,人手一把白色絲綢扇子。
花了很多很多時間,張子文才把想出來的舞蹈跟顏晶晶、江柔霧說清楚了,隨後就連貓貓都給忘了就從體育館出來了,一路走回到寢室裡來。
“看來要大定一回了。”張子文喃喃自語着,覺得肚子有點空,算算時間也到下午四五點。張子文從牀上起來,下牀,慢慢穿衣服,去衛生間一趟。
啪!寢室門被很暴力的打開了,商朝臉色很陰沉,很暴躁,見着張子文,低沉的說:“格老子的,南理工那羣小兔崽子,剃了我們南大兩個光頭,籃球足球都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