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沉臉,李瑛露出一臉不屑道:“哼,你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要我們脫下這身衣服嗎?這事我們會有所考慮的。”
“嘖,只是考慮而已嗎?我能逼他們脫衣服,難道我就不能逼你們脫衣服。還是說?只有他們能丟臉,你們就不能丟臉?你們剛纔沒有幫他們?現在卻又想他們幫你們?事情真能這麼簡單就好了。我知道你們是李氏家族jīng英,但所謂的jīng英並不是顯在身份高人一等上,而是能力高人一等纔對,特別是現在的狀況。”
說着張子文就揮了揮手,白經理也帶着幾個隱藏了身份的成豪酒店保安上前了幾步。
雖然他們還沒有越過李嬌柔所在的位置,但只要李嬌柔不阻止,只要張子文再次下令,他們肯定會如狼似虎地奔上去。
見狀李瑛的臉上抽了抽,凝聲說道:“小姑,難道你就任由易助理這樣胡鬧下去嗎?”
嘴角微微動了動,李嬌柔卻搖搖頭,低下雙眼道:“李瑛,這不是我支持不支持張子文的問題,而是你要怎麼給方浩他們一個交代的問題。不說你未必能在張子文面前贏,如果你因爲沒給方浩他們一個交代,只讓他們獨自承受一切而輸在了李氏家族那邊,是得是失你自己考慮吧!”
當李嬌柔說出這話時,保鏢首領方浩的臉上立即露出了感激神情,雖然無法說明自己此時的心情,但他也不願獨自承擔今天的失敗。神情僵了僵。李瑛沒再多說什麼,開始取出衣物裡的東西,將上面的李氏家族徽章取下。
看到李瑛開始脫衣服,李眈也沒耽誤多久,他們可以在張子文面前認輸,但卻不能讓李大人派來的保鏢因爲自己而丟臉。
在李眈脫下衣服後,那些身穿深綠制服的李氏家族特勤部成員也都沒再猶豫。一個個開始清理衣物中的東西,將衣服解開來脫下。
將衣服丟進火堆裡,李瑛就說道:“易助理。你不要誤會了,我們可不是因爲你的壓力而讓你得逞今rì威風,我們是爲了李氏家族榮譽和共同信念才做出這種選擇。你最好不要以爲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爲會沒事。我們一定會向你找會今rì之局。”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或者說,難道你認爲今天的事到這裡就算完了?我只是爲了燒你們幾件衣服就帶了外來打手進入風起貿易?你不想在風起貿易做了,我還想繼續做下去呢!要帶外人進來,我至少也得讓他們有地方派上用場才行。或者說,我也得有緣故纔會帶他們來風起貿易吧!”
張子文的話聽得一干成豪酒店保安都是“啪!”一聲齊震雙腳,李瑛的神情則是完全僵住了。
取代了李瑛位置,李眈上前一步道:“易助理,你可以把話說清楚些嗎?或者你認爲,我們還有什麼地方冒犯了風起貿易。”
“不是冒犯了風起貿易,而是冒犯了我們順天府。冒犯了我們順天府的張部長!聽說你們現在糾纏着她工作都沒辦法正常進行是不是,我敢因爲你們在風起貿易搞特殊化就燒了你們衣服,自然也能因爲你們耽誤了順天府工作剝了你們的皮。”
“這事李德生可幫不了你們,敢搗亂我們順天府工作,我連李厚生都可以抽一頓屁股。你以爲我還會含糊你們幾個小蝦米?即使你們告上去,我保證李德生也會讓我抽爛你們屁股,你信不信?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給李德生問問?看看他會不會爲你們求情”
“吼!”
隨着張子文威脅,一羣成豪酒店保安竟都開始低吼出聲。
他們同樣瞭解張子文與李厚生的衝突,更是親身參與過,當然不會將這些蝦兵蟹將放在眼中。
臉上神情僵硬一下。李眈卻將脫下衣服時手中就一直拿着的一封信擡起來說道:“易助理,關於糾纏張部長的事,雖然我們無從開脫,但實在也是因爲她不願代你接受這份李大人的任命書所致。如果你能接下這份任命書,我們自然不會繼續糾纏在張部長身邊。”
“任命書?這是什麼東西?”
李眈的話讓張子文一陣詫異,沒去接信,而是轉臉望向了張麗。卻見張麗一擺頭,竟然生生避開了張子文視線。
神情稍稍動了動,李眈繼續將信遞向張子文,低暗着聲音說道:“易助理,這是李大人將你升任李氏家族特勤部長的任命,如果你接受這項任命,從現在開始就是李氏家族的直屬部長級幹部了!”
“譁!”怔了怔,衆人一下譁然出聲。半年時間就從一個新進員工升任李氏家族直屬部長職位,這樣的升遷絕對絕無僅有。
不過聽着李眈略帶不滿的說明,張子文立即大皺眉頭。
不僅因爲李眈、李瑛對待自己的態度不善,還因爲這個態度延伸下去所意味的暗藏兇險。
或許其他人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張子文卻是抽着嘴角啐道:“你說我是李氏家族特勤部長,我就是李氏家族特勤部長了?你認爲我與李德生有多熟,憑什麼認識他字跡,認識他印章?難道什麼人隨便拿個蘿蔔出來,在上面刻幾個字蓋上去就叫我認它做李德生?我從不認識什麼李氏高層命令,也沒人教過我怎麼認這些東西。”
“自從進入風起貿易開始,我就是認人不認字,任何人都別想拿一張紙片來差遣我。包括李嬌柔女士在內,她的每次命令都是親自對我下達的,因爲她也知道,我並不認識她字跡,也沒見過她印章。這種東西,你該拿到哪去就拿到哪去吧!你沒見過,我也沒見過。如果李德生真想讓我做李氏家族特勤部長。你就讓他自己來請我,否則我沒理由認識他。”
一口氣說完,張子文搶過李眈手中的信就摔入火堆中,一點留戀的樣子都沒有。
末了更是轉向白經理喝道:“白經理,幫我看着這些人,不要讓他們亂跑!在這些衣服燒完前不准他們離開,自己做的蠢事就得自己收拾。別想讓人幫你們擦屁股。李氏家族特勤部長?我閒得慌了,讓你們弄個黑鍋來給我背,要死你們自己去死。我可不奉陪。”
罵罵咧咧地賭咒兩句,張子文甚至沒回頭,直接轉向順天府的方向走去。
看着這樣。李瑛當即急道:“易助理,你怎麼能這樣,小姑你看這事。”
“李瑛,這事你們可不要怪我不幫李大人。別說李大人的命令,張子文連我的字都不認識,甚至也沒看過我的印章。以後再有這種事情,除非李大人或人事部長親自來風起貿易下令,我都不會幫張子文和順天府成員接受任何命令,你們也不要因爲這種事情再來找我了。既然你們已擅自接受這種傳言工作,也幫我們繼續傳言上去吧!別做的這麼厚此薄彼。至於別的事情。你們最好也不要多管,只做好份內工作就行了!”
如果說張子文的反應只是讓李氏家族特勤部成員感到吃驚,李嬌柔的話則讓在場的風起貿易員工全都驚呆了。
因爲這就等於李嬌柔爲了維護張子文的權益敢於與李氏家族做對一樣,似乎李氏家族內部紛爭的熊熊烈火已經在爲之燃燒了。
當然,如果換個時間。李嬌柔未必敢這樣。可現在已證明張子文除開業務能力外,還是個擁有非凡賭運的天才。或許張子文不知道自己贏下赫爾默代表了什麼,但李嬌柔卻非常清楚。那不但等於李嬌柔又多了一個經濟上的強援,詹妮所代表的霍思特家族更會毫不吝嗇地在方方面面支持張子文。
別說張子文自己不願意離開,李嬌柔也不允許他離開自己。一邊往順天府的方向走,張子文還在心中賭咒李德生。
他可不相信李德生提拔自己真是爲了自己好。以他一個參加工作不到半年時間的新進員工,哪有資格做什麼李氏家族特勤部長,恐怕他剛離開李嬌柔、張麗的庇佑,李氏家族就要急着給自己小鞋穿了。
“哼!”
正當張子文一臉氣惱地低頭離開時,突然就聽到前方傳來一個重重哼聲。擡起臉來,張子文就看到張麗正滿臉怒氣地瞪着自己,甚至李琪、安琪兒和藍蘭臉上都寫滿了不知所措。
雖然知道李琪她們是因爲自己拒絕接受李德生任命有些無法理解,但對於張麗突然興起的滿臉怒氣,張子文卻有些不知該怎麼解釋了。
沒考慮太多,走到張麗身前,張子文就彎下腰去,伸手在張麗褲腿上掃了掃道:“張部長,你這裡有灰塵,我幫你掃掃。”
“……喔呵呵,呵呵,渾蛋,回來都不跟我說一聲,我們一起回去吧!”
雖然對李眈當面說出任命書的內容感到極度不滿,也對李嬌柔維護張子文的行動相當不滿。可當張子文真地替自己撣掃褲腿,露出一副恭順態度時,張麗還是得意地笑了兩聲,扯住他肩膀就將張子文往順天府裡拽。
看過先前張子文的張揚,再看到張子文現在對張麗的低聲下氣,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
不是重新認識了張子文,而是重新認識了張麗。尤其是李瑛,想起曾被張麗抽了一巴掌的事,臉sè更綠得發青。
回到順天府,張子文心中就鬆了一口氣,因爲裡面還是與自己離開時一樣,桌椅、沙發都擺放得整整齊齊地,彷彿自己從未曾離開過似的。
沒等張子文看清一切,張麗又是一拳捶下來道:“渾蛋,剛纔誰叫你亂掃我褲腿了!好像你這套都是我教出來的,真不知廉恥。”
“呵呵,女將大人,你說什麼不知廉恥啊!我看張小妹表現得很好啊!我們不去李氏家族特勤部,不去哦!”
能在順天府輕而易舉地稱呼張麗女將大人的只有藍蘭一人。當她從身後抱住自己胳膊,飽滿的胸部也壓上自己手臂時。心中一蕩,張子文也回身將藍蘭緊緊摟住,雙頰在藍蘭臉上貼了貼,摩挲着行了幾個西方貼面禮笑道:“蘭姐,你已經回來上班了?身體完全恢復了?”
“真棒,張小妹你也學會了西方人的行禮方式,不過蘭姐今天只是回來看看。還沒有正式上班!至於蘭姐的身體!你放心,等我養好身體,第一個通知你。”
隱藏着濃濃的曖昧氣息。張子文也沒介意藍蘭直接將自己拖到她的鵝黃sè布藝沙發上。畢竟兩人間的私情可是超常規的,外人絕對無法相比。
不過跟着進到屋中,看到張子文與藍蘭親暱的樣子。李嬌柔就有些驚訝道:“張子文,這是誰啊!也是風起貿易的人嗎?”
“李嬌柔女士,她是藍蘭,特勤部最初的三人之一,不過前段時間她休產假生小孩去了,你才一直沒見到她。事實上風向汽車一事也是蘭姐首先發現的,不然你以爲我和張部長又能那麼容易逮到風向汽車痛腳嗎?”
“幹什麼,幹什麼,張小妹你可別拿自己和我比,我只是沒時間照顧那麼多。可不像你什麼都不懂。”
“是,是是。”
聽着張麗和張子文的戲語,李嬌柔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吃驚表情道:“什麼?風向汽車的事原來是你發現的啊!看你這樣子,難道孩子已經出生了。”
“嗯,謝謝李嬌柔女士關心。我的孩子是一個月前出生的,女生6斤半,張小妹和女將她們都說漂亮呢!”
“對啊!對啊!小寶寶很可愛呢!我都去看過兩次了,哪像張子文,只看過一次。”
跟着黃初吻也鬧起來,李嬌柔也再無懷疑了。不過藍蘭卻難免狠狠掐了張子文一下。怪怨着說道:“就是,張子文你怎麼都不知道去看看我們母女。不但我想看你,我閨女也想看你的。萬一到時候你娶不了老婆,我閨女還可以給你做替補的說。”
“呵,哈哈哈。”
隨着張麗、黃初吻狂笑出聲,順天府裡的人也都跟着笑起來,只有張子文尷尬得不知該說些什麼,小心向藍蘭賠笑着。
看到這樣,李嬌柔也笑着轉開話題道:“好了,不說這個了,張麗你們的工作怎麼樣,有被李眈、李瑛她們耽誤嗎?”
“她們敢?我根本不讓她們進長庫化工廠大門。”
“李嬌柔女士你放心,現在長庫化工廠的工作已經到了最後的收尾階段,今後每年產值大概都會增加5~7億元,以長庫化工廠現有的規模,大概就是這個程度了。如果你還想增加效益,那就得等他們產銷渠道通暢後,我們再慢慢計較吧!這裡是相關報告書,至於該怎麼獎勵,你就看着辦吧!但怎麼都不能比張子文出去玩一趟的獎勵少才行。”
一邊解釋,張麗就一邊回到了自己座椅上,遞出一份資料時,嘴中卻沒有半點含糊。
搖了搖頭,李琪也在一旁輕嘆一聲。能用這種方式來邀功請賞,大概也就只有張麗一人。
不過李嬌柔卻沒接過張麗手中的資料,而是笑着點點頭道:“是嗎?這個不急,張子文你也來說說自己的收穫吧!”
“好的!”聽到李嬌柔招呼自己,張子文也暫時和沙發上的藍蘭分開了。
走到張麗桌前,張子文從懷中掏出十張銀行卡,攤在桌面上說道:“張部長,雖然這次我只是和李嬌柔女士出去遊玩,但順道也做了一筆小生意,這是生意完成後李嬌柔女士給我們順天府的獎勵,就請你來支配了。想想怎麼分了,再是怎麼使用吧!”
說話時,張子文先從桌上挑起一張銀行卡,隨手拋給了楚柔若。在楚柔若滿臉吃驚地“啪!”一聲合手接住銀行卡時,張麗也看看桌面上的十張銀行卡,瞪大雙眼說道:“張子文,你說這是你做了筆小生意得來的獎勵?難道這裡是一千萬?有這麼小的生意嗎?”
以順天府經手的金額,張麗可不相信張子文還會將低於一百萬的款項特意分成十張銀行卡來保管。
只是,張子文卻笑着搖搖頭道:“張部長,不是一千萬。而是一億美金,這裡每張卡里都有一千萬美金。”
“……呃!一億美金,張子文你開玩笑?李嬌柔,這到底怎麼回事。”
隨着張子文話音落下,屋中空氣也彷彿一下凝結了,最後還是李琪先反應過來。當然,她不是向張子文追問。而是向李嬌柔追問。如果張子文可以從李嬌柔手中得到一億美金,那他又該幫李嬌柔賺了多少!
臉上露出無奈卻又得意的笑容,李嬌柔坐上了黃初吻拖出來的一張椅子笑道:“張子文並沒有說錯。那的確是一億美金。雖然是我給張子文的獎金,但他要作爲給順天府的獎勵,我也沒辦法。事情是這樣。”
李嬌柔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說出來的事情卻足夠讓人震驚,特別是黃初吻,望着張子文的雙眼就一閃一閃地發亮。
將所有事情都說完後,李嬌柔就笑道:“事情就是這樣,張子文現在已將那二十億美金都交給我作爲職務內收入了,我再拿一億美金出來獎勵順天府也沒有什麼不可以。而且你們也沒必要推辭,以張子文的能力,如果不是他故意放水破運,贏的將不是二十億,而是一百億。比起賭場的死裡逃生。我們根本沒必要爲了這些小錢推三阻四。”
這樣的論調,也是李嬌柔在事後才慢慢理解出來的,但聽在順天府衆人耳中,還是露出了驚笑不已的模樣。
黃初吻直接就衝上來,拍拍張子文肩膀笑道:“張小妹。行啊!雖然我早知道你的賭運不錯,但也沒想到你能贏回二十億美金。張部長你怎麼說?這些錢我們要怎麼安排。”
“還有什麼安排的,你沒看張小妹那蠢貨已經丟了一千萬美金給楚柔若嗎?如果我們不收,那不是全給別人分去了。既然這裡已經分好了,我們也不再多說,蘭姐、黃初吻、李琪、安琪兒。你們各自過來拿一千萬。”
“?!賺到了。張子文,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小蜜了,你要怎麼摧殘我、蹂躪我、糟蹋我都行,你就當我是你的私人女奴,隨便着用了吧!”
搶過一張銀行卡,黃初吻毫不猶豫地就在張子文身前蹲下去,捧着他的大腿亂吻起來,小臉還有意無意地在他下身蹭弄。
驚得一腳將黃初吻踹開,張子文就啐道:“幹什麼,黃初吻你別這樣好不好,亂鬧人的。”
看到這樣,衆人都驚笑起來,但卻沒有任何人猶豫,直接就到張麗桌前各自拿走了一張銀行卡。
取代了黃初吻的位置,藍蘭再次抱住張子文胳膊,滿眼眯笑起來道:“張小妹,你真是蘭姐的福星!放心,蘭姐雖然不會爲了你離婚,但至少也會幫你生個孩子。我們的孩子就隨我姓江,這樣我老公也不會發覺。那你說,你要給孩子取什麼名字!”
“……啊,啊啊,蘭姐,原來你比我還過火啊!怪不得人們常說,還是有夫之婦最厲害。”
在場的女人只有藍蘭一人結過婚,隨着黃初吻驚笑出聲,衆人也一下喧譁起來。
張子文的臉更是綠了再綠道:“蘭姐,你就饒了我行不行!今天我纔剛剛回來,你可別又將我嚇回去。”
“嘿嘿,誰會真的嚇你了,但誰叫你給蘭姐帶來了這麼多驚喜!但你真的可以毫不猶豫將二十億美金丟出去嗎?你就一點不後悔?”
“這事你問問張部長就知道了,你看如果換成是她,她又會不會後悔。”
在分出五千萬美金後,看着桌上剩下來的五張銀行卡,張麗臉上也滿是變幻不定笑容。有興奮、有驚奇,更多是說不明的感慨,彷彿從沒料到竟會有這樣的收穫,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獲得如此巨大的收穫。
不過,聽到張子文問話時,她還是很快擡起臉來,滿臉責叱地說道:“你問我?我當然會將這些錢收起來,根本不會以什麼職務內收入上繳。即便拿來做寓公、寓婆,也不可能便宜任何人。”
“是吧!你看張部長都只會選擇做寓婆了,她也不可能拿出去投資!”
“投什麼資啊!等我擁有這些錢,憑什麼我還要看別人臉sè決定自己該怎麼花錢!現在我做事都不喜歡看人臉sè了,還用等到那時。廢話?”
“嘖,怎麼這兩個人都是不思上進的寓公、寓婆!不說這個了,那剩下三千萬你們又打算怎麼花!”
啐了一句,李嬌柔的嘲弄立即引來了衆人鬨笑。張麗卻一皺眉,丟了一張銀行卡給張子文,自己也收下一張銀行卡說道:“李嬌柔女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有了二十億還不夠。還要打我這三千萬的主意?”
“幹什麼,張麗你不要這麼寒磣好不好,我是想說如果你們沒有別的開銷。我建議你們買一架私人噴氣機!不用買那種大型的,小型十多座,三千萬美金已經非常豪華了。至於其他方面。我就用飛機技師的僱傭費和機場泊位費加上油料費來參股,以後就由我和你們順天府專用,你看怎麼樣。”
“例如灣流V型,載客19人,未經裝修的購買費用是1900萬美金,我們還可以用1000萬美金來進行內裝!”
“呵,呵呵呵呵,私人飛機,好,就要私人飛機。”
聽着李嬌柔述說。不是張麗,而是黃初吻突然狂笑起來。不過瞪了黃初吻一眼後,張麗卻沒再表示意見,任由李嬌柔將三千萬美金又收了回去。
畢竟以各種費用來計算,三千萬美金只是順天府購買噴氣機的一次xìng支出。
而飛機技師的僱傭費、機場泊位費加上油料費。這些可都是需要持續供給的高檔花費。不說順天府使用私人飛機的機會不多,能用這種機會維繫與李嬌柔的關係,張麗也不想將一切事情都擔在張子文一個人的身上。
畢竟張子文剛剛幫她賺了一千萬美金,這是她一輩子都難以想像的事。
因爲時區關係,明天才是聖誕節前夜,所以衆人雖然都覺得應該好好慶賀一番。但卻沒人堅持在今天慶祝。而是一致決定將慶祝時間留在了明天聖誕節,而且還要狂歡一天,時間從早上開始,地點在成豪酒店。
對於大家的決定,張子文沒有理由反對,因爲他也覺得自己應該先與月纖腰聚一聚。
回到家中,當張子文打開房門時,他就看到月纖腰身穿白sè紗裙,左肩扎着白sè紗巾在等着自己。
張子文並不喜歡搞什麼突然襲擊的事,作爲貴族白領,誰都難免需要一些個人空間。何況以他與月纖腰的關係,似也不該管這麼多,例如月纖腰還與張麗有種非同一般的交情。
看到張子文進屋,月纖腰就欣喜地迎上來,輕輕在他臉上一吻道:“回來了!”
自從兩人有了進一步關係,雖然月纖腰並不經常與張子文上,牀,每天的親吻卻絕對不少。
不過今天的事情卻有些不同,張子文並不想這麼輕易就放過月纖腰,抱住她就吻入脣中道:“別急!我們可是好久沒見了!”
“哼嗯,你還敢說。嗯,唔唔。”
激切地與張子文交換脣舌溼吻着,月纖腰並不認爲這有什麼不應該。畢竟兩人分開已有半個月,張子文能在聖誕節前趕回來,這已是最好的結果。何況從前面的電話中,月纖腰也能聽出他對自己的激切**。
兩人雙脣分開時,張子文的手還在月纖腰臀部上輕輕掐捏道:“月纖腰,我真想你!”
“你別那麼急好不好,你先洗個澡,我們吃頓飯再慢慢說好嗎?”
“你來幫我洗嗎?”
“別胡扯了,這麼小的一個浴室,你還敢亂鬧啊!”
雖然兩人的活動範圍一直都是臥室、大廳,但關於屋裡偏小的浴室,一直是兩人拿來逗趣的地方。家中雖然不缺錢,但他們一直沒有提出過更換屋子的想法。畢竟小房子也有小房子的好處,那就是時時刻刻都可以看到對方,輕易不會產生隔閡。
鬧了一陣,張子文當然更期待今晚的甜蜜,所以他也沒與月纖腰糾纏,直接鑽到了浴室裡。
從浴室出來,月纖腰已準備好了一桌清淡飯菜。笑着對張子文說道:“張子文,你剛從外面回來,還是先從清淡的菜嘗起,慢慢將口味調適過來吧!”
“這個沒關係,今天讓我抱着你吃好嗎?”
“看你。又跑來鬧了。不過剛纔張麗學姐打電話來說要我好好伺候你,明天陪你一起參加聖誕宴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對於張子文穿着毛巾浴衣就將自己摟住的行爲,月纖腰笑嗔了一句,但也沒有更多怪怨。
點點頭,張子文笑道:“我們吃完再說好嗎?免得等我說完了,你就沒胃口吃東西了。”
“是好消息嗎?難道還有什麼好消息能敗了胃口?”
“不是敗胃口,是刺激得你會忘了胃酸是什麼味道!”
雖然不知月纖腰會如何看待自己此行的收入。張子文可不準備現在決來。不說別的,光是張麗興沖沖地打電話給月纖腰報喜就挺能說明問題。當然,不用張麗婉轉提醒。張子文都準備帶月纖腰參加明天的宴會。
用完晚餐,兩人相擁着坐到了沙發上。
不但張子文身上的毛巾浴衣早就敞開,月纖腰身上的紗裙也已經掛到了腰上。只被一條細細腰帶若有若無地拴着。豐滿的雙峰不但地圓挺出來,更是已被張子文捏得不成了形狀。
“哼嗯,張子文你別急着胡鬧好不好,先把你此行的收穫告訴我好嗎?”
換成是往rì,月纖腰絕不會答應張子文這樣胡鬧自己,畢竟兩人已經正式發生過關係,已可以過渡到直接到房裡過夜的地步,這樣的**已經沒有多少價值。可剛纔張麗的電話卻要月纖腰今天一定要順着張子文,絕對不能反抗什麼的,這也讓月纖腰充滿了好奇。
摟着月纖腰在自己懷中的柔軟嬌軀。張子文一邊捏着她豐滿的酥胸,一邊有些悵然地笑道:“月纖腰你問我此行的收穫啊!那還真不知是不是收穫呢!”
不管自己在外面過得再舒坦,張子文還是覺得回家和月纖腰呆在一起,摟捏着她的腰部、豐胸格外放鬆。
一邊眯着雙眼回想,張子文就一邊將事情經過一一說了出來。當然。他不會忘記解釋自己賭技的由來。
等到張子文說完,月纖腰的心中也有些怦怦亂跳,滿臉驚嚇和驚喜,也是驚疑地說道:“張子文,你說真的,你真用自己的賭運賺了二十億美金?然後又給了李嬌柔女士十八億。自己只留下兩億?”
“這不是隻留下兩億的問題,而是兩億我都不想要,剛纔我還交了一億給張部長。”
說着張子文低頭在月纖腰櫻桃上輕吮一下,這纔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然後從桌旁衣服裡抽出兩張銀行卡道:“月纖腰,這裡就是二千萬美金,剩下的九千萬我還得拿去答謝雷氏家族、答謝帕妮和朱雅貞,你就湊合着用吧!”
“這也叫湊和着用啊!你這人也未免太過分了!不但賺錢賺得過分,花錢也花得過分。當然,我不是說你不該這樣花錢,但還是讓人覺得過分。”
一邊在嘴中嬌哼,月纖腰就用力捏了一把張子文胯下。
她的身體至今還在微微顫抖,不但因爲張子文將所有錢都交給了自己,也因爲她終於認識了張子文的真正爲人。
或許張子文以前將錢給出去總有些這樣那樣的牽強理由,但像這種一拋二十億美金的事情,別說他只是個小白領,那些高高在上的金領們也絕對比不上張子文的魄力。
“嘿嘿,過分就過分,那你今天也讓我過分一次好嗎?不要再管什麼次數的問題,直接讓我對你爲所yù爲好不好。”
“哼,你真是太過分了!看到你的成績後,你叫我以後又該如何自處啊!好像再去考什麼jīng算師都是毫無意義的事了。”
對於張子文爲所yù爲的要求,月纖腰並沒有太過介意,不像她以往爲了保持身體的鮮嫩、敏感度總會對張子文有更多約束一樣,今天她也想與張子文好好的發泄一次。
只是面對張子文的巨大成績,任何人都難免會有些自卑感。特別是月纖腰現在還要爲考取jīng算師努力,即便她成了,恐怕成就也比不上張子文。
知道月纖腰在想什麼,張子文也沒在意,輕輕在她圓潤的肩膀上舔道:“這沒有關係啊!大不了月纖腰你不再將jīng算師當成證明自己的工具,而是將考取jīng算師當成自己的興趣好了,這不是比那些住家少婦只知道打麻將要強多了!”
“哼嗯,你說誰是住家少婦啊!我就不信你將來不娶老婆。”
“你認爲我娶得了?或者說,你認爲我應該怎麼娶?”
雖然月纖腰只是嬌嗔一聲,但在聽到張子文的輕笑抱怨時,臉上也不禁露出了笑容。不說張子文與李嬌柔的關係很難扯清,光是張子文從霍思特家族贏來的二十億美金,他要想娶妻都得經過無數的難關。
幸好自己與他的關係不用考慮那麼多,包括張麗也是這個意見。
“那好吧!我就做你的住家少婦好了,如果你不嫌棄,我就陪你一輩子。”
“真的,我們說好了!你一定要陪我一輩子,我現在可離不開你。”
聽到月纖腰答應陪自己一輩子,張子文是真地歡喜了。不說他現在生活上離不開月纖腰,感情上也離不開月纖腰。兩人雖然不是夫妻,但月纖腰也彷彿是張子文的一個休息港灣,不但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
不管張子文在外面再怎麼與人發生紛爭,目的總是不想別人輕視自己,自己也不想表現出任何自卑態度。只有在月纖腰面前,他纔不用考慮這麼多。
“真的嗎?那我們不如買幢房子吧!這間屋子雖然足夠我們兩個人住,但卻不適合招待客人!”
“你拿主意吧!我是沒什麼關係,除非張部長那樣的強制進駐,我也沒什麼客人可以帶回家。”
聽到張子文的低低抱怨,月纖腰也笑了起來。她當然知道張子文說的不是上次與張麗一起三人歡好的事,而是安琪兒突訪那一次。
當張子文將自己半裸的身體橫抱起來時,月纖腰也順從地將僅餘右手搭在了張子文肩上。心中感到一陣由衷的快慰和幸福,知道自己終於可以拋棄往rì被動式的努力,將心中期望只當成一種興趣來實現,不用再去揹負那些過重的負累和痛苦。
雖然聖誕節不是個法定假rì,但如果順天府說要休假,誰都無法阻擋。清早醒來,月纖腰就開始幫張子文張羅衣物,以前她只是幫張子文將衣服找出來就算了,今天她卻要一一檢查張子文的穿衣狀況,像極了一個住家少婦。
除此之外,月纖腰也給自己換上了一身rǔ黃sè的高腰短禮裙,腰線剛好收在胸下,不但將渾圓胸部襯托得格外飽滿,也讓胸部顯得更顯眼。當然,她照例還是在左肩上紮了一條黃紗巾,看起來似乎在清冷中多了些淡淡的熱情。
沒等月纖腰幫張子文收拾好一切,門外就穿來了開門聲。怔了怔,張子文立即驚訝地望向月纖腰,因爲他絕對沒將鑰匙交給過別人。
不過迎着他臉上驚疑,月纖腰卻是淡淡一笑,緊接着房外就傳來張麗的責叱道:“該死的張小妹,你們還沒弄好嗎?”
聽到這聲音,張子文立即明白過來。以月纖腰和張麗的關係,張麗要弄到房門鑰匙根本就不奇怪。隨着這聲責叱,張麗也很快出現在屋門前,望着梳妝鏡前的兩人啐道:“嘖嘖,張子文你也未免太變態了!竟叫一殘疾人幫你張羅衣物,難道你有殘疾癖。”
“討厭,張麗學姐你胡扯什麼!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當然,我可是找人借了輛保時捷卡宴過來接你們。這全怪張小妹,居然不會開車,害得我都如今身價了還得臨時去幫你們借車,真背勁。”
聽着張麗抱怨,張子文立即閉嘴不說了,因爲這事的確是他的責任。月纖腰少一隻手,絕對不能開車,自己又沒有駕照。如果張麗不來接她們,她們恐怕還真得穿着一身華服去乘出租車,要有多丟臉就有多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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