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子文一臉無聊的樣子,廖夢潔笑道:“張子文,你真覺得無聊,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好像上次尹熙雯小姐的茶餐廳就是個不錯選擇,你不但可以找機會養養眼,還可以順道工作一下。/”
“茶餐廳?哦,那的確是個不錯選擇,到那裡說不定我還可以勾引一下尹熙雯、魯悅,不說魯悅百分百應該差不多了,尹熙雯也有很大希望呢!”
“真是的,你怎麼就知道想這事,但你的目的如果只是獵豔,有一個方法更容易,而且一定能夠上手成功。”
突然聽到廖夢潔說起獵豔的事,張子文也有些興致勃勃道:“什麼方法?難道你對這種事也有經驗?”
“這不是有沒有經驗的問題,而是當初我也做過。只要你將自己的法拉利開到那些電影學院、戲劇學院門前,保證沒多久就會有漂亮女生上來搭訕。剩下的就是你自己如何處置的問題,不過這事我就不能陪你了。”
“哦哦!還可以這樣,不過今天我們還是去茶餐廳!那種事情,以後再說。”
對於廖夢潔說的事情,張子文也有些瞭解。因爲同樣事情,當初在山大門前就時有發生,爲了追尋自己的所謂‘幸福’,那些漂亮女生的努力方向不僅僅在自己學業上,還有各種交際範圍上。只要是有豪華車在校園附近出現,她們一定會上前試試機會。
不管是用自己身體還是什麼,她們都不會放棄每個結識真正富商的機會。上次自己回山大如果不是爲了招聘工作。說不定也能碰上同樣事情。
但在聽到張子文還是有意前去茶餐廳時,廖夢潔也不再多說了。兩人與商小眉交代一聲,徑直離開了充斥着各種經濟話題、世界話題、生意話題的長安俱樂部。
來到自己熟悉的茶餐廳,張子文整個人都彷彿放鬆下來。茶餐廳裡的俊男美女還是很多,張子文雖然對俊男不感興趣,美女卻一個逃不脫他的目光。
坐在高腳凳上,張子文的雙腳甚至隨意晃盪起來。因爲個頭矮,稍稍抽一下腿就踩不到地面。
看到張子文終於露出興致勃勃模樣,廖夢潔啞笑一聲說道:“張子文。你要不要再在這裡找個漂亮女孩回去做模特拍照,反正《黑sè流年》雜誌社那邊也不是沒有工作。”
“不急,我想先看看徐雨嘉的照片效果再說。反正已經趕在下一期雜誌上推出了。”
不是因爲徐雨嘉的關係,而是因爲要與王天利撇脫關係。
除非是一些早就定下的案子,王天利以前留下的照片大都被從《黑sè流年》雜誌社上撤了下來。幸好史依拉的技術更在王天利之上,所以最新一期《黑sè流年》雜誌雖然要到兩週後纔會正式推出。但以介紹新的攝影師爲主,徐雨嘉的照片卻在其中佔了極大份量。
點點頭,廖夢潔也知道張子文要與王天利撇脫關係的理由,所以看到張子文能在茶餐廳中自得其樂,便也不再勸他做什麼改變了。茶餐廳裡的人員流動雖然並不大,但由於人員素質很高,張子文的興致也一直很高。
只是今天好像有些與衆不同。人來得特別多,時間剛過中午,各處桌椅上都有了客人。而且除了張子文一張桌子上的食物堆得滿滿外,其他桌子上都只有一些水果、飲料等小物品。
“你好,可以坐在這裡嗎?”還在張子文繼續興致勃勃觀望時。一個剛進入茶餐廳的女孩張望兩眼,直接就來到張子文、廖夢潔桌前。不過在她詢問出聲時,右手已將桌下一張高腳凳拉了出來。
女生穿着很清爽,一身白sè短袖小背心,再加上一條長吊帶的黑sè小短裙,胸脯大概是C杯。皮膚、臉面卻很白皙,再加上一頭娟秀蓬卷的亮麗長髮,眼睛、鼻子、嘴脣都很小巧,給人一種極其jīng美的感覺。
對於這樣的美女,張子文當然不可能拒絕,何況她連凳子都給拉了出來。
不過隨着張子文點頭,還沒有說話時,女生就已經雙臉朝外坐下了來,身體也立即擺出一副優雅姿勢,看來很習慣擺POST。
怔了怔,覺得有些不對勁,張子文有些啞笑道:“小姐,你是在這裡等人嗎?”
“怎麼?你們不知道今天‘齊天’劇組要在這裡招選二、三號演員嗎?那你們怎麼進來的?”回過頭來,女生臉上現出驚訝之sè,但包括姿勢、表情在內,一切都很完美。
張子文當然不知道什麼是‘齊天’劇組,廖夢潔卻立即笑道:“我們當然知道,不過卻不敢想,小姐你的姿勢擺得還真急。”
打量了一眼張子文、廖夢潔,女生沒再說話。
張子文太矮,廖夢潔的姿sè只算中等,至少在茶餐廳裡的女生中根本排不上號,女生點點頭,隨即將臉轉了回去。
壓低聲音,張子文說道:“夢潔,‘齊天’劇組是什麼?”
聽到張子文詢問,廖夢潔以一種異樣目光望了望張子文道:“‘齊天’劇組是最近炒得沸沸揚揚的一部知名偶像劇,又有現代紅樓夢之稱,所以對於各種男女演員的需要量很大。第一女主角是魯晶晶,這個你總該認識了!”
“魯晶晶嗎?哦,裡裡外外都認識。”
廖夢潔說張子文認識魯晶晶,只是暗諷他身爲《黑sè流年》雜誌社社長,但卻對娛樂圈的動向一點不瞭解的事。可一聽張子文的回答方式,她就知道自己白費勁了,因爲張子文明顯又是想起了自己曾與魯晶晶上,牀的事。
記得上次來茶餐廳時,張子文就說過這事。廖夢潔到不是懷疑真假,只是有些感嘆。
由於女生並沒注意兩人,張子文就追問道:“她們怎麼會在這個茶餐廳裡選演員,這不是太離譜了?”
“這不是離譜,而是之前就已經進行過照片審覈了,現在她們算是第一批入圍者,主要是檢查照片感覺和真人感覺有什麼不同。當然。有入圍者也有淘汰者,那就得看能不能讓導演和劇組的人看上眼了。”廖夢潔解釋道。
臉上有些奇怪,張子文看看茶餐廳裡的客人。這才覺得有些不同道:“是這樣嗎?難道這裡沒有一個像我們一樣的客人?”
“當然,難道你進來前沒注意門前看板嗎?我們是因爲茶餐廳服務生認出了我們,特意放我們進來的。”
“呵。呵呵呵呵,當時我就注意跟着看美女了。”乾笑了幾聲,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不但張子文不再說話,廖夢潔也將臉別到了一邊。
不過事情雖然不同,當張子文意識到現在茶餐廳裡的男女都是一些照片感覺初試合格的人後,欣賞起來也就更興致勃勃了。因爲很有可能,現在茶餐廳裡的一些男女肯定會因爲‘齊天’一劇而成爲知名的男女影星。
沒過多久,當茶餐廳外傳來一陣鬧哄哄聲音時,張子文就看到一羣男女進入了茶餐廳內。領着衆人進入茶餐廳的正是老闆尹熙雯。張子文也在後面看到了魯晶晶和魯悅。
不過令人驚奇的是,裡面並非僅有劇組裡的人,甚至還有一些贊助商的人,例如李氏家族的長子李陽等等。如果李陽不是爲了贊助劇組而來,張子文到真會爲此感到奇怪了。
當然。張子文更驚異李陽來到樂市,自己竟沒聽到一點消息。示意了一下廖夢潔,張子文隨即藏到了她身後。
在‘齊天’劇組成員進入茶餐廳前,茶餐廳已在櫃檯附近搭設了一個小型演講臺。由導演、投資方上去講了零星幾句話後,立即就有人拿出一份名單開始點名。被點到名站起來的男生、女生都相當興奮,只有張子文暗中注意到劇組裡的一些人卻在搖頭。
不是說她們興奮不好。(.)而是真人與相片差距太大。這不是有關表演能力的選擇,而是是否真實上相的第一眼觀感。
點過名單後,事情並沒有結束。因爲那些都是早已經‘過關’的人,剩下的就是有沒有可能在現場被劇組挑中的人。如果能在現場被挑中,那就說明印象特別好,機會反而比名單上的人更大。
“五號桌的吊帶裙小姐,爲什麼你們桌上的東西那麼零亂、龐雜?”開口的是劇組導演,每張桌子上都有號牌,五號桌正是張子文坐的桌子,桌上的吊帶裙正是剛纔坐下來的女生。
在其他人都帶着笑聲望過來時,張子文微微偏開臉去,桌上女生卻一臉鎮定地站起身道:“我是K音樂學院的蕭筱薔,在我進入茶餐廳時,五號桌上就已經很零亂了,我選擇這張桌子的原因是因爲這樣可以讓我看起來更醒目。至於桌上東西爲什麼那麼零亂,該回答的人並不是我。”
隨着張子文將腦袋藏下去,廖夢潔笑道:“蕭小姐說的沒錯,我們是尹老闆的私人客人,來這裡只爲捧個場,桌上東西與蕭小姐完全沒有關係。”
幾乎是完美的回答,在導演點點頭時,尹熙雯、魯悅也一起驚訝地望過來。
張子文雖然低着頭,她們卻不可能忘記廖夢潔,再從大致體型上判斷,兩人立即辨明瞭張子文身份。
在導演點頭叫起其他人進行直接面視時,蕭筱薔心中一鬆,坐下來就回頭向廖夢潔示意道:“謝謝,原來你們真不是來參加劇組演員挑選的!難道你們是尹老闆專門請來的客人?”
“我們不是尹老闆專門請來的客人,而是專門來找尹老闆的客人。蕭小姐的選擇也很驚人呢!”擡臉笑了笑,張子文說道。
“謝謝。”發現張子文不願多說,蕭筱薔也沒繼續糾纏,或許說,她並不想給張子文糾纏的機會。
接着再詢問幾人,能在現場做到吸引人目光的女生必然都有一定水準,基本挑選也立即確定下來。
然後劇組的人很快離開。魯晶晶、魯悅也跟着走了出去。知道李陽、魯晶晶都只是應應景,並沒有認出自己,張子文卻不明白魯悅也跟着離開的原因。
不過在送走劇組成員後,尹熙雯卻很快走回來。得到下一輪面試機會的男女也紛紛走上前去向尹熙雯道謝,感謝她提供茶餐廳給她們一個圓夢的機會。畢竟這也是個難得機會,誰都想更上一層樓。
同樣上去道謝後,蕭筱薔卻沒跟着一起離開。而是又轉回桌邊坐下道:“兩位,我可以多坐一會嗎?還是你們與尹老闆有什麼私話要談。”
點點頭,沒想到蕭筱薔很能抓住機會。張子文笑道:“雖然是私話,但並不是一定要避開人的私話。蕭小姐儘管隨意。”
“謝謝。”不知張子文,廖夢潔到底是什麼身份。蕭筱薔的目標主要還是在尹熙雯身上。比較劇組會選擇尹熙雯的茶餐廳來進行這次理應更嚴格的挑選,明顯就是與尹熙雯有什麼深厚關係。
在將其他人都送走後,尹熙雯也迎上張子文的桌子道:“張社長,你是專門來給蕭小姐捧場嗎?”
張社長?聽到尹熙雯的稱呼時,蕭筱薔臉sè就異樣了一下,張子文就笑着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只是來給尹小姐你捧場的,恰逢蕭小姐挑中我們這張桌子而已。”
“真的嗎?”
在尹熙雯一臉好奇地望向自己時,蕭筱薔連忙點點頭道:“是的,尹小姐。因爲我來的時間急。甚至還沒與張社長進行深入介紹。”
說完蕭筱薔就轉向張子文遞出一張名片道:“張社長你好,我K音樂學院11表演班的學生蕭筱薔,剛纔多虧你們幫忙了。”
“沒有,沒有,那都是蕭小姐你自己努力。我是《黑sè流年》雜誌社的每週一rì社長張子文。”
“撲!”聽到張子文的自我介紹,廖夢潔差點噴笑出聲,蕭筱薔也怔怔吃驚道:“《黑sè流年》雜誌社?但每週一rì社長又是什麼?”
“就是我每週只會到《黑sè流年》雜誌社工作一rì,並不是什麼固定工作。雖然我不保證蕭小姐能上《黑sè流年》雜誌,但如果你有什麼合作要求,有空我們也可以聊一聊。”說着張子文才將自己名片遞給了蕭筱薔。
雖然張子文的解釋並沒錯。但內容畢竟有些含糊,蕭筱薔也不好多說什麼,一臉鄭重地將張子文名片收入了坤包中。
打發掉蕭筱薔,張子文又轉向尹熙雯道:“尹小姐,不知道你今天有沒有機會給我一親芳澤啊!”
張子文的話讓尹熙雯怔了怔,廖夢潔卻再次“撲!”一聲噴笑一下。望望廖夢潔,尹熙雯一臉窘笑道:“張社長,你還真是愛開玩笑,怎麼開口就說這種話呢!難道你來茶餐廳捧場真沒別的事嗎?”
“我還能有什麼事,你知不知道,我最近好倒黴,到哪都被人拒絕呢!”
雖然沒將自己連續一竿進洞的事情說出來,張子文還是好好抱怨了一下被梅子煦拒絕的事。
聽完張子文敘說,尹熙雯咧嘴笑道:“什麼啊!張社長,難道你就是因爲被梅小姐拒絕,這纔想跑我這裡來抱怨一下嗎?”
“不行啊!她最過分的地方並不是拒絕我,而是後面跟了其他客人一起離開呢!這是不是很不給我面子。我都陪她打了整整一天高爾夫球,她不陪我也不該陪別人啊!這樣我真是太沒面子了。”
不知該說些什麼,尹熙雯搖搖頭道:“那到是,不過我和梅小姐不熟,這事可幫不了你。”
“什麼叫幫不了我,只要尹小姐給我一親芳澤,那就算幫我了!”
說到這話時,張子文雙眼就直瞪瞪望向尹熙雯。看着張子文灼灼的雙眼,不僅尹熙雯傻住了,蕭筱薔也有些滿臉錯愕。雖然張子文先前說的事情都好像笑話一樣,但他現在的目光卻表明了他並不是在說什麼笑話。
由於今天是‘齊天’劇組包場,在‘齊天’劇組離開後,尹熙雯也將店裡夥計全放走了。現在店裡就只有張子文四人,聽到張子文略顯荒唐的話語。尹熙雯也有足夠的沉默和思考時間。
看到張子文盯着自己不願放鬆,尹熙雯雙臉沉凝許久說道:“張助理,你說真的?你因爲被梅小姐拒絕就找上我。”
即便聽出尹熙雯話中有一些不喜,張子文還是點點頭道:“尹小姐,雖然我不否認對你有好感,但因爲我是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所以不可能在這種狀況下主動勾引女人。因此我不得不承認,我的確是因爲被梅小姐拒絕才立即找上你。”
“你可以當我是荒唐地想要試試自己魅力,千萬不要當我是想侮辱你就成。”
“撲!”聽到張子文解釋。不僅廖夢潔當場噴笑出聲,蕭筱薔也在一旁掩嘴抽笑起來。
望着張子文搖搖頭,尹熙雯露出一臉苦笑道:“張助理。你說話還真直啊!但如果是這樣,我也不開玩笑地回答你,不行。不是說我願不願意做梅小姐的替代品,也不是說我想貶低你有還是沒有魅力的問題,而是我現在不需要,也不想過你正在追求的生活。”
正在追求的生活?一聽尹熙雯的回答方法,張子文立即明白她是指類似貴族白領的娛樂圈放蕩生活了。
沒考慮太久,張子文轉臉望向蕭筱薔道:“蕭小姐,那呢?你願意跟我上,牀嗎?”
臉上窘了窘。雖然沒想到張子文竟會立即將目標轉向自己,蕭筱薔也轉向尹熙雯道:“尹小姐,張社長對我提這種要求,你看算是潛規則嗎?”
“……潛規則?應該不算,潛規則的重要定義在於是否能收取到預期好處。例如張社長手中有一部電影。他如果用電影中的角sè來誘惑你,這叫潛規則,再如果你因爲其他原因已經加入了張社長的電影製作,想在電影中獲得更多表現,張社長用增加戲份時間來誘惑你,這也叫潛規則。”
“如果你不能從中得到預期好處。那就不叫潛規則。好像你跟張社長上,牀,他送你一件首飾,不管裡面有多少感情,這隻叫交易,甚至在你們結婚前,這也是一種情感交易。或者說,張社長主動用一件首飾誘你上,牀,由於這件首飾並不在你預期得到的計劃內,這也是一種交易,不是潛規則。”
“潛規則的定義在於行業內,在於可以預期的好處。”
不是關心蕭筱薔現在的選擇,而是知道蕭筱薔要進入娛樂圈就必須面對潛規則的問題,尹熙雯也給她仔細介紹了一下。
想了想,蕭筱薔搖頭道:“既然是這樣,張社長,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因爲我現在的目標主要就是影視圈,我不想因爲任何場外事件影響了自己形象,希望你不要介意。”
“見鬼,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怎麼這麼倒黴,到哪都會碰壁呢?”對於蕭筱薔的拒絕,張子文並沒感到任何不滿,而是難免再次抱怨起來。
聽到張子文抱怨,尹熙雯笑道:“張社長,你不要說這種事情就叫倒黴!如果你找不到女人就要說倒黴,德國三大車廠的災難又叫什麼?”
“三大車廠災難?難道與這事有關?”
忽然在尹熙雯嘴中聽到三大車廠災難的事情,張子文臉sè驚愕一下,也不管幾個女人如何望自己,立即掏出手機,撥通了雷浩敏電話。
“雷浩敏,現在我遇到一個狀況,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突然接到張子文沒頭沒腦的電話,雷浩敏有些愕然。等張子文將自己屢戰屢敗的事情說完後,雷浩敏更是驚笑道:“張子文,你這是什麼意思,勾女失敗都要找我來抱怨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說,這會不會與我們一個星期前的事情有關。這種屢戰屢敗的狀況在目前來說實在太詭異了些,雖然我不是對女人很有自信,以前也沒有這樣頻繁被人拒絕過!”
“這個,你懷疑自己賭運出問題了?”聽到張子文說起一個星期前的事,雷浩敏遲疑一下,立即知道張子文在擔心什麼了。
張子文點點頭,追問道:“有沒有這個可能。”
“……不知道,但從你這次搞出這麼誇張的事情看,結果真的很難說。現在我沒時間過去。要不你就近找人賭一下,賭什麼都行,你自測一下賭運看看,我也想辦法幫你問一下。”臉上露出擔心表情,雷浩敏也不敢在這時確定什麼。
畢竟張子文一週前鬧的事情實在太大。不僅摧毀了三大車廠,還是以天災形式摧毀了三大車廠,其中會耗掉多少賭運。誰也沒把握。
“我知道了。”
掛掉雷浩敏手機,張子文就轉向尹熙雯道:“尹小姐,你們這裡有沒有麻將。你和蕭小姐能不能陪我一起打圈麻將。”
“麻將?你怎麼又想要打麻將了,與你剛纔的電話有關嗎?”尹熙雯驚訝道。
心中有些着急,張子文滿臉誠懇地點點頭道:“拜託你們了。你們算是娛樂也好,工作也好,我們以十局爲限,一局我付你們一萬美金對局費,不計輸贏,沒問題!”
“一局一萬美金對局費?張社長你還真誇張,蕭小姐你說呢?”
不是因爲張子文的誠懇態度,也不是因爲想知道張子文究竟想幹什麼,而是這種誇張的對局費也讓尹熙雯有些心動了。
“我沒問題。”
雖然不知道張子文到底想幹什麼,一局一萬美金的對局費絕對不低。連尹熙雯都會心動的事情。蕭筱薔這樣的音樂學院學生更是不可能拒絕。於是在尹熙雯找來麻將時,張子文就與尹熙雯、蕭筱薔和廖夢潔在空無一人的店內推起了牌桌。
隱約猜出張子文在擔心什麼,廖夢潔自然也在牌桌上使出渾身解數來抗橫張子文。十局六勝,張子文有自摸,也有三女點炮給自己。
其他四局張子文雖然沒點炮。但居然都是給三女自摸。廖夢潔自摸兩局,尹熙雯、蕭筱薔各自摸一局。
十局結束,張子文臉sè全變了。雖然自己的確在高爾夫球場上有過連續七個一竿進洞,但由於自己是在七個一竿進洞後纔開始追逐梅子煦,並進而發生後面的很多事情,光是這樣結果就讓張子文無法樂觀。
別說三女都不是職業賭徒。即便真是職業賭徒,在上次雷敏浩給自己進行的賭運測驗中,張子文在全力以赴下也能做到十局八勝。
突然勝率這麼低,還被自摸去了不少籌碼,張子文立即知道自己賭運已遭到很大影響。
將牌推開,張子文說道:“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夢潔你待會自己回去,我要去個地方。”
“你要去哪裡?難道情況不好嗎?你又沒有輸!”看到張子文一臉嚴肅的樣子,廖夢潔有些驚訝道。
搖搖頭,張子文說道:“這與我輸沒輸無關,但只要是我的運氣下降,裡面就會發生很嚴重問題。特別是現在不知道那些人什麼時候會找上門,這事情實在不能拖延。”
聽到這裡,廖夢潔也不再多說了。在尹熙雯、蕭筱薔面前,兩人也不會說太多。
接連開出三張十萬美金支票,張子文說道:“好了,這裡是三十萬美金,你們陪我打了十局,每人十萬美金。下次再有需要時,我會找你們的。”
“十萬美金?張社長你不是說一局一萬美金,而是一局一個人一萬美金?”
不僅蕭筱薔拿着支票驚呼出聲,尹熙雯的眉頭也急聳兩下。十萬美金就相當於幾十萬現金,即便三人平分十萬美金就足夠讓人感到過分,張子文的想法居然是一人十萬美金,這實在有些難以想像他到底是什麼目的。
轉臉笑了笑,張子文說道:“這有什麼不同嗎?反正我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我還有事情,不陪你們了,改天我們再聊。”
“張社長你有什麼急事嗎?”
“唔,也不是急事,好像你們在這裡拒絕我一樣,我就得去其他地方找回來。聽說只要開着一輛豪華轎車到電影學院、戲劇學院門前轉一圈,自然就會有美女學生過來搭訕,這樣還可以確保將她們搞上手。”
“撲!”
在廖夢潔噴笑出聲時,尹熙雯就搖頭說道:“張社長,你到底想幹什麼,說來說去就是爲了女人嗎?那你給我們十萬美金又算什麼!”
“尹小姐,你不要誤會了。我這不是給你們十萬美金,而是請你們幫我測試一個亟待弄清的問題。”
“由於這是合約xìng質的請求,所以即便是夢潔這樣的熟人,我照樣是得按照約定付款的。不然我有理由給你們錢,又有什麼理由往她腰包裡面塞錢啊!這裡面的事情我無法對你們說太多,反正你們按照約定拿到錢,也就不要想太多。也別跟人隨便說這事好了。”
看着張子文露出認真表情,不僅尹熙雯怔住了,蕭筱薔也驚訝一下。想想說道:“張社長,既然你要去電影學院那種地方,不如順道送我回音樂學院!”
“行。尹小姐,那我們下次再聊。”
沒必要介意蕭筱薔的要求,張子文點點頭,迫不及待站起身來。
張子文雖然並不認爲找女人就能影響到自己的賭運,但如果自己賭運的好壞也能反應在某種獵豔程度上,張子文也沒有太多選擇,只有進行反向cāo作。希望以一種蝴蝶效應形式,多少達到一些逆轉賭運目的。
畢竟這總比用其他事情來進行反向cāo作容易,何況自己最初也是從自己的獵豔能力上察覺了賭運的波動。
由於不知德國什麼時候來人,這事不但耽擱不得。而且越快解決越好。
看着張子文帶走蕭筱薔的背影,尹熙雯有些愕然道:“廖小姐,這到底怎麼回事?張社長爲什麼要這樣做。”
“他身爲李氏家族高層,總是要有些秘密的,只要尹小姐你不要將今天這事說出去就行了。不但尹小姐說出這事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相信尹小姐更喜歡多個朋友,而不是多個敵人!”
“……我知道了。”
沒想到廖夢潔竟對自己說出略帶威脅的話語,尹熙雯也知趣地不再多問了。
不但她早已拿了張子文的十萬美金封口費,也清楚一些豪門大戶中總有這樣、那樣的隱秘。何況她如果真想知道內情,直接找張子文就行了,根本不用這麼麻煩通過廖夢潔這層關係。
與蕭筱薔一起離開。張子文沒覺得有什麼不對。蕭筱薔卻在坐上張子文的銀sè法拉利後暗暗肯定了他的身份,看來張子文並不是《黑sè流年》雜誌社的每週一rì社長那麼簡單,畢竟他輕輕鬆鬆就付了自己十萬美金。
車子開出後,張子文仍是望向蕭筱薔道:“蕭小姐,你真的不能答應我嗎?”
“張社長,你就不要再說這話了好不好,如果我真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恐怕早等不到你來追求我了。”
臉上雖然沒有生氣,蕭筱薔的話語卻給人一種自信感。
望了望蕭筱薔的靚麗面容,張子文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只得在心中自認倒黴。即便自己的要求與其他男人的要求可能有些不同,但蕭筱薔如果輕易答應這種事情,的確等不到自己來向她下手。
由於再次遭到蕭筱薔拒絕,兩人一路上沒再多說什麼,張子文就將蕭筱薔送到了音樂學院。看着蕭筱薔進入音樂學院,張子文並沒立即離開。因爲,不僅校門附近就有不少音樂學院漂亮女生在飄啊飄地逛蕩,附近也停着幾輛不錯的小車。
不用等待多久,張子文就看到了久仰的女生主動出擊情形。當然,有些人載興而去,有些人掃興而回。
“先生,可以搭你便車去海洋樂園嗎?”
“不好意思,我在這裡等人。”
這樣的對話張子文已經聽過無數次,但讓張子文苦惱的是,竟然沒有一次是向自己搭訕的。一前一後的奧迪A6及寶馬5系,居然奧迪A6得到搭訕的機會還比寶馬5系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法拉利太高級了,張子文心中總有些想不通。
當張子文又看到一個長相漂亮、身材豐滿的女生從奧迪A6旁退下來時,忍不住就對她擡手示意了一下。
看到張子文在車內向自己招手,女生怔了怔,略帶懷疑地走過來道:“先生,你有什麼吩咐嗎?”
“我可以向你打聽一件事嗎?”張子文說道。
“先生你想打聽什麼事。”
“我在一間雜誌社工作,這次是來音樂學院採風。剛纔我見到不少女生像你一樣過來打招呼要求搭便車什麼的。但我就不明白,爲什麼沒人向我要求搭便車,而且奧迪A6比寶馬5系得到的詢問還要多呢?小姐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真相,我可以給你信息費。”
“雜誌社採風?”聽到張子文詢問,女生猶豫一下,問道:“你給多少錢,如果只是那種報紙的幾十塊錢小道消息。我可不會說。”
“一千塊怎麼樣?我就是不服氣,憑什麼我的法拉利沒有一個人過來要求搭便車,而且奧迪A6爲什麼比寶馬5系還受歡迎。你們這些女孩子的眼睛都是倒着長的嗎?到底是怎麼想的啊!我***的就是不明白,就想知道個公道!不然這也太遜了。”
看到張子文略顯張狂的樣子,女生怔了怔。好一會才“撲!”一聲笑道:“原來你是因爲這事纔想問個明白啊!那你到底是來採什麼風的?”
“唔,就是你想的那種採風了,但我也想了解一些真正的社會民生,所以希望你能將真實狀況告訴我,這個價錢不低!”遲疑一下,還是自己的真實目的最重要,張子文望了望女生飽滿得幾乎要撐開恤的胸脯,含糊地說道。
注意到張子文目光,女生點點頭道:“好!等我上車再說。”
在張子文爲女生打開車門後,女生滿臉歡喜地坐入車內道:“錢呢?”
“……你還真現實。但你可得老實告訴我真相。”橫了女生一眼,張子文只得打開錢夾,從裡面取出了一千美金。
雖然樂市能使用美金的地方並不多,但好在張子文還可以刷卡,可由於他的工資卡一直在月纖腰手中拿着。身上只有美金卡,張子文也就只能取些美金在身邊備用。好在張子文去的地方並不多,至少現在還沒出問題。
接過張子文遞過來的美金,女生怔了怔,抖了抖手中鈔票,滿臉驚訝地向張子文道:“先生。你說的是一千美金。”
“我只有美金,你就別爲這事大驚小怪了,快告訴我真相!爲什麼奧迪A6比寶馬5系還吃香。”不想在美金的問題上糾纏,張子文追問道。
“這很簡單,開高級小車來這裡打晃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事業有成的中年人士,一種是吃老、啃老的二世祖。”
拿着一千美金,女生很興奮,解釋起來也格外認真:“不說寶馬5與奧迪A6的對比,開法拉利的人,80%都是啃老族的二世祖。小氣還是一回事,重要的是很多地方超變態,所以跑車和年輕人在這種地方不會受歡迎。看到你這麼年輕又開法拉利,除了那些花癡一樣的女人,沒人會上來搭訕。”
“之後是寶馬5與奧迪A6的對比!不管作爲公務車還是私家車,寶馬5都太炫耀了,不是那些腳踏實地商人開的車子。將寶馬5開到大學校園來,明顯就有炫耀身份的意思,本身就不夠踏實。所以還是奧迪A6這種比較大衆臉,但又有一定身份的車主比較受歡迎,大致都是這樣了。”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如果開邁巴赫來,會有人上來搭訕嗎?”張子文點點頭道。
“邁巴赫?你真有邁巴赫嗎?我不是懷疑你,而是開邁巴赫的車主哪用到這種地方來,儘管去找那些知名的歌星、影星了。”
聽着女生解釋,張子文也開始有些明白道:“這到是,但我還是被梅子煦拒絕了!真掃興啊!”
“梅子煦小姐?邁巴赫?先生你想帶我上哪裡玩!”看看手中美金,注意了一下張子文說話的表情,女生直接靠在了張子文身上,飽滿的胸部也擠上了張子文胳膊。
終於成功一次,又弄清了一個真理。被女生胸脯擠壓時,張子文伸手捏捏女生胸脯道:“成豪酒店好不好,我今天就想找個人陪我,吃個飯隨便玩玩,然後。你叫什麼名字。”
“哼嗯,我叫畢月蟬,管樂系二年級,先生你在哪裡高就啊!”
羞哼一聲,畢月蟬並沒拒絕張子文手中的輕薄。一次出手就一千美金,這樣的男人可不容易碰上。這輩子誰也不能知道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事,至少目前,畢月蟬知道自己必須緊緊抓住張子文帶給自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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