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安靜,只見一個少年,一臉防備的走了過來,那就是江遷。但卻沒有發現任何偷獵者,甚至沒有一點風吹草動。和平常的夜晚一樣,安靜極了,江遷看了看旁邊的蔣譽,只見蔣譽臉上依舊和平常一樣,除了平淡還是平淡,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甚至連一點情緒波動都看不出來。
江遷雖然表面上也十分平靜,其實心裡早已是波濤洶涌。
被疑惑灌滿了整個心裡,就像那湖底的水被抽乾了,又突然放了回去一樣。一串串的疑惑,接着一串串的疑惑。
江遷看着這平靜的夜晚,皺了皺眉頭。其實怎麼都是覺得這夜晚似乎平靜的
有些可疑,這夜晚平靜的讓人懷疑,這夜晚平靜的有些可怕,甚至這夜晚可以平靜的讓人感覺到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似的。
江遷此時心裡都是一串串問號了,例如爲什麼今天的夜晚如此的平靜呢?爲什麼今天偷獵者消停了?爲什麼沒有任何風吹草動呢?偷獵者們打算做什麼呢?偷獵者今天的目的又是誰呢?我和他又能不能及時救助那些動物呢?那些偷獵者是不是還有很多幫手呢?他們兩人能不能敵得過呢?
想着這一串串的問題,江遷頓時覺得有些頭疼,然後強迫自己不再去亂想。
過了一會,江遷平靜了下來,在心裡反而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那些偷獵者一定不會消停的,肯定會趁自己和蔣譽放鬆的時候做些別的事情,還是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吧,這樣可能會有力的防着那些偷獵者,不會讓他們有任何機會!
雖然江遷在心裡這樣想着,其實也這麼做了。江遷突然對着蔣譽說:“我看着夜晚太平靜了,平靜的有些不對勁,我們還是在這附近看看,然後再去別的地方查看下吧。”
蔣譽依舊如往常一樣,十分平淡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後說道:“這樣也好,也比較放心,不會讓那些偷獵者有任何機會。隨後,江遷擺了個手勢給蔣譽,蔣譽看懂了,隨後兩人分開了走。江遷向着西方前進,蔣譽向着東方前進,然後他們倆還約好了,查看完之後在一個小公園的門口會見。”
江遷走着走着,突然颳起了風,江遷立刻防備了起來,隨後看了看卻發現沒有任何人,也沒有任何東西,便鬆了一口氣。
然後對着自己斜了斜劍眉,在心裡暗想,好了,江遷,別自己嚇自己啦,沒事的,但是雖然沒事,還是不能放鬆防備,要不然就是給偷獵者們機會。
隨後江遷精神抖擻的向着前方,筆直的走了起來,邁着有力的步伐前進着。
另一邊正在向着東方前進走着的蔣譽,蔣譽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和江遷分開走後,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一樣。
於是,總是走着走着突然回頭,蔣譽這時走着,突然聽見“咔嚓”的一聲,本能反應的迅速轉頭和轉身。
看了看發現沒有任何人,沒有任何東西,懷着疑惑的目光向四處望去,然後輕輕地擡起了步子走了起來。
看了看左右處和四周,沒有任何聲音,十分平靜。要是別人肯定覺得是自己幻聽了,或者是聽錯了,但是蔣譽相信自己一定沒有聽錯。
蔣譽站在原地,想了想,想有沒有什麼地方他露掉了。
突然蔣譽發現還有他沒有看過的地方,那就是上面。蔣譽仔細地看了看上面,看見了一棵棵高大挺拔的樹,只見有一棵樹上有一個小黑影。
蔣譽走近看了看,原來是一隻小松鼠,在上面好像搬着什麼東西,那形狀像是堅果和松果之類的東西。
蔣譽看着樹上正在搬運東西的松鼠,想了想。
那“咔嚓”一聲,會不會是這小松鼠不小心把東西從樹上掉落到地上了呢?摔成兩半的東西,纔會在落地的時候發出那“咔嚓”的聲音呢。
想着,那小松鼠就驗證了他的想法。只見那小松鼠叫了一聲,一個東西又不小心掉了地下,然後發出“咔嚓”地聲音。
蔣譽見這情景,才鬆了一口氣,暗想,自己可能是太疑神疑鬼,想多了,一定是這樣。
過了一會兒,江遷和蔣譽兩人都到了相見地點,小公園的門口。
江遷對着蔣譽伸出手,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什麼也沒發現,自己這邊沒有出現任何情況。
蔣譽看見了江遷的手勢,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把江遷剛剛做的手勢重複的做了一遍,表示自己什麼也沒發現,也沒有任何情況發生。
蔣譽和江遷兩人搖了搖頭,決定準備到其他地方看看。
夜晚不由得加深了,也不由得加深了幾分涼意,就連星星都變得如鑽石一般耀眼。江遷打了個哈欠,然後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手錶,已經12點多了。
對着蔣譽比劃了一個手勢,一個12點的數字。
蔣譽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隨後蔣譽和江遷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一起點了點頭。他們在用眼神表達意思,表達的意思是什麼呢?原來他們傳達的意思是,這已經是12點多了,偷獵者們肯定覺得我們已經回去了,肯定會行動的,趁這個時間我們得去看看。兩人一起走向另一個方向。
過了一會兒,江遷和蔣譽兩人突然聽到了“嗚嗚嗚”的聲音。
這聲音使兩人立刻精神了不少,本來之前想睡覺的,可此時卻睡意全無。二人都覺得這可能是偷獵者開始行動了,便趕緊尋着聲音,向前方不遠處快速走了過去。
可當兩人走到不遠處時,只見此情景,有兩隻大象正在掙扎着,但是無奈的是都因爲身上已經中了槍,只能躺在地上。連掙扎都很困難,而且在掙扎的同時,鮮血從大象的身上源源不盡的流了出來,似乎怎麼止都止不住一樣。
在旁邊還有十幾個偷獵者,他們手裡個個拿着槍對着那兩頭大象,剩餘的一些人呢,正在賣力的手中拿着斧頭,殘忍的割着大象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