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把人帶下去吧,我們趕緊出發。”江遷是自然不會理會這個“高峰”的哭訴的,因爲他本身就知道這個“高峰”是假的,比自己假扮的高峰還要假。
就在手下要將這人拖下去的時候,你去吳師爺卻大手一揮,然後說道:“先慢着,等一等。”
江遷心中一驚,從昨天來到這個山寨之後江遷便注意到這個吳師爺了,這整個山寨之中或許有很多修煉者,或許這些秀來找你和裡面比這個吳師爺厲害的有一堆,但是能做到吳師爺這個位置,在這個山寨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絕對是一個不可小覷的人物。
而且,這山寨還是一個傭兵組織,要面對外界的金主,還要自己部署戰略去完成任務,這個吳師爺絕對是不可或缺的一環,而且看這些手下的樣子對於這個吳師爺也是言聽計從的,所以江遷必須要小心,自己千萬不能被這個吳師爺給看穿。
“怎麼了?咱們不是趕時間嗎,現在就得走了。”江遷明知故問的問道,他當然知道這個吳師爺要做什麼,他必然是想要覈查這個“高峰”的真僞。
“老大,這樁買賣不小啊,對方來頭也很大,我們必須保證咱們交出去的東西是真的,要不然到時候拿不到報酬事小,要是對方怪到我們頭上的話那就是**煩了。”這吳師爺對着江遷一鞠躬然後說道。
江遷聽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行吧,那你說我們怎麼覈實,這高峰我們之前誰都沒有見過,昨天被胡偉抓回來之後就一直關着,現在他說兩句自己不是高峰咱們就得檢查,你說說用什麼手段。”
江遷乾脆直接問道,看看這個吳師爺到底有什麼辦法。
那吳師爺略微一思量,然後說道:“能夠將人的容貌改變是有一些秘法的,但是那是針對自己來說,要想將別人的容貌改變也就只能是易容術了,通過化妝和人皮工具來將這個人的外貌改變,我們現在只要查看一下這個高峰臉上有沒有被人化妝應該就可以知道這人到底是不是在說謊了,若是他臉上沒有東西,那應該便是他想要裝傻矇蔽我們。”
“好,那就照你的辦,你們兩個看一看他臉上有沒有類似人皮面具的東西,仔細一點!”說着,江遷在答應了吳師爺的提議之後,便指着站在一旁的手下,讓他們去查看這個“高峰”的臉上有沒有什麼異樣。
那兩個人直接走到這“高峰”面前,開始在他的臉上一陣摸索,在這一陣探查之後,這兩個人對着江遷一抱拳,然後說道:“老大,沒有任何異常。”
“什麼?”還沒等江遷說話,那吳師爺先開口說道,然後自己親自走了下來,走到這“高峰”的身邊,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摸了一陣之後發現的確沒有易容的痕跡,便直接灌輸了靈力在手上,然後朝着這“高峰”的臉再次摸去。
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江遷又不是使用的易容術給這個人改變的容貌,而是用的狂龍決,狂龍決的神奇便是神奇在這裡,若不是修爲比江遷高出很多很多的人,是絕對無法差探出這裡面的玄機的。
江遷看着這吳師爺在這“高峰”臉上摸了半天,趕緊招招手說道:“老吳,老吳,別摸了,你就是把他倆摸掉一張皮這也是真的,再說了你看這人身形和昨天並無異樣,要是別人拌的難道還能連身形都改變嗎?”
那吳師爺聽見江遷這麼說,很是突然的說道:“對!老大您說的對!這臉可以改變,但是身形不會變!”
說着,這吳師爺又是朝着這“高峰”的身上摸去,但是結果還是一樣的,根本沒有任何的不對,這都是實打實的肉身,根本沒有改變。
江遷看着吳師爺摸了半天,便繼續說道:“查明白了嗎?”
“是……沒有異常。”這吳師爺悻悻地回到了江遷的身邊,不知道怎麼的,他潛意識總是認爲這個人說不定真的不是高峰。
“老吳,你不要太敏感了,我知道這是筆大交易,但是對於我們來說一直沒有紕漏,何必因爲這個人的一句話就疑心這麼大呢,我看這高峰是不想被咱們交出去,所以才用了這麼一個藉口,這人啊,滑頭的很。”
說完,江遷也不等這吳師爺回答,便對着下面的手下說道:“好了,把他押上車,我們走吧!”
“老吳,你好好看着寨子,等我們凱旋吧!”江遷走之前對着吳師爺說道,然後帶着古清風跟在手下的後面走出了大殿。
等江遷和古清風走到山下,這山下已經準備了四五輛鑽地車了,那“高峰”被安排在第二輛上面,而江遷和古清風兩個人則是坐在第三輛上面,跟去交易的手下分別坐在剩下的鑽地車內。
“好了,我們出發吧!”江遷用通訊器下達了命令,然後對着這些人說道。
就在江遷的一聲令下之後,這些鑽地機紛紛下潛,然後最後排成一條線跟在第一輛的鑽地車後面,在地下行走才能完全的避免這大沙漠裡面的各種惡劣天氣。這山寨裡面的人是常年和這四周的大沙漠打交道的,之前出去完全是看運氣,要是運氣好天氣好,便能夠平平安安的。
要是運氣不好,天氣極爲惡劣的話,就可能碰上大沙暴或是雷暴,到時候只能夠聽天由命了。
後來這山寨一點點的發展了起來,專門以傭兵任務爲生,這吳師爺才弄了這鑽地車過來,從此之後出去便開始乘坐這鑽地車。
並且,這山寨在外面還有不少臨時的據點,會停放其他的交通工具,等出了沙漠之後便換上其他的交通工具。
比如江遷和古清風被擄來的時候,在那個山洞裡面換乘了鑽地車,然後將那個山洞炸掉,其實那就是一個臨時據點,還有幾個據點是有人看管的,可以在這裡換乘其他的交通工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