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一行人走進了張天晴的閨房之內。
剛一推開門,一股香氣撲鼻,屋中處處體現少女氣息,窗臺上焚燒的紫檀香。
只見張天晴靜靜地躺在牀上,面如死灰,呼吸略有急促,一點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手上插着輸液管,藥水在一滴滴的流淌着。
張天晴旁邊坐着一位中年婦女,正在輕輕地抽泣着,嘴裡時不時念叨着:“女兒你可別嚇唬媽,快醒來吧”!
哭泣的中年婦女正是張慶鵬的夫人,劉愛娟。
“小娟,別哭了,讓楊兄弟爲咱們的女兒看看吧,他可是國內首屈一指的江門市醫科大學的高材生,主修中醫專業”!
劉愛娟猛然回頭,就像看見救命的稻草一樣,緊緊地抱住楊不凡的胳膊苦苦的哀求道:“小兄弟,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兒,無論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嗯.楊不凡臉色有些不好看,一臉嫌棄的表情,“這個婦人怎麼這樣,堂堂大羅神仙的他怎麼會看中那一點點財富,不過你要是願意將家產全部轉讓出來,本大仙還是不介意的”!楊不凡心裡暗暗想道。
“嫂子”.怎麼覺得叫的這麼彆扭,婦女的年紀都快和自己媽媽一般,叫嫂子.哎,別想那麼多了。
“嫂子,我一定會盡全力醫治令千金的,請您放心”。
“小娟,要相信楊兄弟,別哭了,去擦擦臉,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子”!前一刻還是和顏悅色,下一秒展現出一個家主,一個男人應有的本色。
劉愛娟很識大體,並沒有因爲自己老公轉變態度,而大吵大鬧,而是慢慢起身,朝門外的洗漱間走去。
“楊兄弟,麻煩你好好爲小女檢查一番,定有重謝”!
“這麼說,老哥哥你可就見外了”,說話間楊不凡將手搭在張天晴的右臂上的脈搏處。
脈搏沉重無力,心跳若有如無.
仔細一探查,體內居然有一塊鐵片,殘留貼內,還有多處淤血不同,造成血流不暢。
“張老哥,小女體內有一塊鐵片未取出,這是他昏迷的一小部分原因,最主要的是血流不導致的”。
“血流不暢?怎麼會這樣”?一旁的老牛一臉疑惑之色。
楊不凡並不打岔,不知在哪裡拿出一條銀針,準備施針放血。
“老哥,還需要一個容器,來接流淌出來的血液”。
“來人啊,來一個乾淨臉盆,背上冷毛巾”!張慶鵬吩咐小人道。
不一會,乾淨的臉盆、潔白的涼毛巾準備好,放在牀前。
楊不凡很專業的將銀針扎進張天晴的每一處穴位之處,所扎之處必有一股黑血冒出!
衆人楊不凡的醫治手段所驚呆,一個個張大嘴巴,就是不敢發出聲音,生怕打擾這位醫生救治大小姐。
幾針下去,只見張天愛面色慢慢紅潤起來,再無之前的死灰之色。
穴位處噴射出來黑血,有的直接迸濺道楊不凡臉上,他只是用毛巾輕輕擦了擦,繼續扎針。
又是幾針紮下去,張天愛開始呼吸均勻起來。
在場衆人一個個喜上眉梢,流露感激之色。
此時楊不凡已是滿頭大汗,很久不用銀針救人,技術顯得有些生疏,生怕哪一針扎錯穴位,眼前躺着的女孩就要一命嗚呼。
楊不凡大概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張天晴輕咳幾聲,吐出幾口黑血之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實際上,張天晴那天被追殺,被其中的一個殺手會合氣道,連續拍中她幾掌,倒是體內淤血,血流不暢纔會長時間昏迷。
幸虧遇到楊不凡,不然她還搞不好會有生命危險。
看到女兒睜開眼睛,張氏夫婦心想若狂,連忙道謝,房內其他人更是讚口不絕,不知道誰帶頭喊道:“楊神醫楊神醫謝謝你,救了我們大謝姐,我們一定會銘記於心,有需要幫助的您就說話”!
片刻功夫,楊不凡救醒大小姐的事情傳遍整座宅院,這並不是楊不凡想看到的,畢竟他爲人還是“低調”的!
福清幫上下一再挽留楊不凡留下吃飯,可他卻堅持要離開。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就在推脫之時,楊不凡的電話響起。
“小凡,天賜他們到了,咱們去機場接他們吧,好像這次整個項目組的人員都來了”。
“你看張老哥,我真的有事需要離開,改天,改天咱們一定一醉方休”!
看到有人打電話來,張慶鵬也不再挽留。
“老哥,能接我一輛大面包車麼?親戚來這邊玩耍,一時間我無處去找車”!
“這個沒問題,老牛告訴下人給楊老弟準備輛蓮花客車”。
“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調派車輛”!
一杯茶的時間,客車開到,叫給楊不凡,臨走之前,福清幫上下一再表示感謝。
發動車子向別墅房型疾馳而去。
“你給語嫣打個電話,告訴他團隊來了,抓進回家,商討演唱會的事情”!對着劉雨曦說道。
“在外面瘋夠沒有啊,抓進回來吧,演唱會的團隊到了”!
“知道啦,我滴老姐姐,晚上我就回家”!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劉雨曦無奈的笑了笑,和楊不凡一同去機場接人。
可惜天公不作美,此時正是晚高峰階段,一步一堵車。
段天賜在機場等待的那叫一個着急,三五分鐘一個電話。
“路上堵車,我也沒有辦法,你們再等等吧”!劉雨曦安慰的說道。
“我早就說讓姐夫開他的大飛船來接我們,這樣哪會堵車”?段天賜滿嘴都是埋怨。
“小子,我告訴你,如果在默默唧唧,信不信老子開車回家,你們自己想辦法回來”!
“噗”.電話另一端的段天賜徹底安靜下來!
對於他這個姐夫的性格,還是有所瞭解的,說道一定做到!
他急忙安撫身邊一行人。
“各位,實在不好意思,正直下班晚高峰,路上堵車,請大家耐心等到”!
“靠,原來星星國也這樣啊,堵車”.
“是啊,這也沒比國內好少,看來還得眼見爲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