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親現在最起碼已經是大宗師頂峰的實力,而眼前的王二,最不過是個小宗師的級別,二者相差甚多,不捱揍纔怪呢。
楊不凡很是同情眼前的這爲老大哥。
“隊長,那個穿紅衣服的小子不是圖雷麼?你們怎麼把他抓了”?王二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認識他”?
“當然,他可是班竹地球紅會的主要負責人,我們對他盯梢很久了,就是沒有合適的機會抓捕他”!
“剛開始楊不凡還以爲他是在吹牛,說自己是負責人。有哪家的負責人還要出來搶劫”?楊不凡有些哭笑不得。
“這小子搶劫,還搶的是咱們老鄉,你說我能不管麼”,一旁的範海也是有些驚訝。
“這小子最大的愛好就是搶劫,雖然已經坐擁無數財產,可他這特殊的癖好,始終沒有改變”!王二細細的解釋道。
“臥槽.這些老外都這麼重口味麼”?楊不凡二人齊齊吐槽。
楊不凡突然響起一首歌來:黑人的世界,你別猜,猜來猜去你也猜不來.
“隊長快別站着了,一會曬成乾屍了,快上車”!滿頭大汗的王二招呼着。
三人打開車門,鑽了進去,一股涼爽之氣,爽便三人全身。
“回基地”!王二吩咐道。
車子大約開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一路顛簸,終於來到王二中所謂基地。
這個基地其實就是在機場相反方向的郊區,一座三層獨棟小洋樓。別說環境還挺不錯的。
這一路的顛簸,愣是沒有將黑人圖雷顛簸醒。
範海猶如拖死狗一般,將圖雷拉扯來,直接拷在樓梯的扶手上。
“阿嚏”,突然被涼水澆醒的他,不由得打起了寒顫。
“這是哪,你們這羣匪徒,快把我放了”!圖雷大聲嚷嚷。
“說我們是匪徒”?
“啪啪啪”,憤怒的王二又賞了他幾個嘴巴。
“這半年你幫助紅衣法會殺害多少同胞,還有華夏人,我都一筆筆給你記着呢”!王二憤怒的說着。
“我沒有我沒有.一定是你們弄錯了”。
圖雷死不承認,他可知道自己這麼多年幹了多少壞事,幫助紅衣法會。
“什麼,他還敢殺華夏人”?聽到這個消息,楊不凡有些不淡定了。
他最忌恨老外欺負自己的同胞,他骨子裡有着愛國的情懷。
“咔嚓”.楊不凡突然出手,直接拆舍他一隻手臂。
嗷嗷嗷嗷
圖雷的一陣鬼哭狼嚎,拼命地掙脫手銬,想去揉摸那隻被拆碎的手臂,可現實是殘酷的,他沒有掙脫開,反而那隻完好的手臂,也被他的掙扎弄得遍體鱗傷。
“小海,好好招待一下圖雷現實”!
說完,楊不凡轉身離開,走進屋內。
“您就擎好吧隊長”,範海笑嘻嘻的答應着。
嗷嗷嗷嗷
門外又是一陣鬼哭狼嚎之聲。
不在理會外面的事情,轉身問道一旁的王二:“這半年來,有什麼發現”?
“這半年來,紅會很是猖獗,基本控制了三分之二的黑洲大陸,只有少數的部落和國家沒有被侵蝕,可都已經無力繼續抵抗”。
“動作夠快的”,楊不凡喃喃自語道。
“一些部落隱士不出的大祭司,爲了保護族人,也都戰死在沙場之上”!王二有些惋惜的說着。
“目前這裡有多少人”?
“大概三十人左右,小隊的人數只有不到十人,其他都是各軍區挑選出來的精英,他們在這裡執行任務半年之多,可沒有一人死亡”!王二很是自豪的說道。
這是華夏軍人骨子裡所帶的天生傲氣,在哪裡他們都是最閃耀的明星
“找到紅會的總部了麼”?
“這個.還沒有,這裡紅會的負責人做事很小心,不知通過什麼方法籠絡了一批當地之人,爲他們賣命”!
“哦”?楊不乏顯得驚訝。
“看來一會咱們需要好好審問一下這個圖雷了,他是負責人,必然和紅會總部有聯繫”!楊不凡淡淡的說着。
華夏軍人,骨子裡帶着一種天生的傲氣,
“小海,將他帶進來”!王二大聲喊道。
“吱呀,門被打開,一個血淋淋的黑人,被拖拽了進來”!
“求你們還是給我個痛快吧,別在這麼折磨我了,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圖雷苦苦的哀求着。
“你是怎麼和你的上司聯繫的”?楊不凡語氣陰沉。
“我我沒有沒有上司”!
“你還是老實交代吧,不然我一會潛入你的腦海裡也會得知一切,不過你卻要遭受不少折磨,你要是老實交代,說不定我會給你個痛快”!楊不凡誘惑的說着。
“我不信你會得知我腦海裡的秘密”!圖雷忍着痛,狐疑的說着。
楊不凡放出神識,進入圖雷的腦海中,窺探他的秘密,臥槽,原來真的這麼污!
偷偷和寡婦再荒野大地上.
蹂躪過母豬.
窺探的楊不凡只覺得陣陣反胃。
“你在豬圈內,和母豬”.
“別說了別說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你和他都是惡魔”!渾身是血的圖雷哆嗦的說着。
王二和範海兩人皆是一愣,隊長真這麼厲害,怎麼什麼都知道。
不由得一陣崇拜之色爬上臉蛋。
“如果你不說,我就會變成你的夢魘,讓你在折磨中度過下半生,你腦袋裡那點秘密我已經知道了,只是太噁心,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吧”!
圖雷苦苦哀求,他一想到那個變態,自己就不寒而慄。
耶和華有個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男人
眼前的圖雷,不知道自己爲耶和華撿了多少次肥皂,到現在他的局部地區還是遭爛一片。
耶和華對他用盡各種招式,纔有了他今天的死心塌地的效忠。
圖雷無法想象那段艱難的日子,自己是怎麼煎熬過來的,那日子簡直生不如死。
但是帶給他的收益也是無限大的。
圖雷暗暗回想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楊不凡倒是很有耐心的等待圖雷的思考,就那樣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觀察着圖雷變幻莫測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