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那羅雖然內心很是牴觸,但臉上卻是一點都沒有顯露出來。
緊那羅雙掌合十的說道:“世尊,南部是阿波們的領地,我們佛教與他們勢成水火,想在那裡傳教收弟子幾乎不可能啊”!
“正是因爲如此,我纔要派你前去,我佛門講究的是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身體不過是一副臭皮囊而已,只要我們的精神到了,就一定能廣大我教”!
無奈知道緊那羅只好點到答應道:“是,小僧謹記”!
緊那羅按照優婆羅陀的法旨來到了拉布拉多洲的南部城市。
他出行很是簡單,被這一個漏頂的草帽,身後揹着一個綠色袋子,一身白色僧袍,手裡還握有一個金色鉢盂。
緊那羅落看到了一件客棧,就走了進去。
店內的夥計看到他的到來,急忙拱手施禮的說道:“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打尖”!緊那羅他乾脆的回到到。
打尖實際的意思就是打發一下舌尖,然後就是上路,簡單的說就是肚子餓了,我想吃飯!
“噢,客官您是外地來的吧”?店小二驚奇的問道。
緊那羅很有禮貌的施了一禮說道:“我是傳教的僧人”!
“看你的樣子的確是眼生的和那!難怪你不認識阿溜”!
“阿溜?阿溜是誰啊”?
聽到這個名字後,緊那羅顯得很是納悶,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就是剛纔偷人錢包的那個人啊”!店小二一直門外遠處。
“怎麼剛纔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看見了”?緊那羅表示驚訝。
就在剛剛來到客棧的路上,緊那羅發現大街之上有一箇中年男子,身穿一襲黃色布袍,留着小鬍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
他看到一個行人,在其身上翻到了一袋子的錢,很是霸道的說道:“你走吧”!
那個被搶走或是被偷走錢包的男子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牴觸情緒,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快速離去,就像是躲避瘟神一般。
緊那羅疾步上錢,抓住那人的胳膊說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然做這種行竊之事,這是爲何”?
“你是什麼人啊?竟敢管如此的閒事”?男子緊鎖眉頭的問道。
“羅布見不平拔刀相助,天下人管天下事”!
緊那羅義正言辭。
黃衣男子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緊那羅,說道:“把你的臭手拿開”!
緊那羅不卑不亢的說道:“你把偷到別人的東西還給人家,我就放了你”!
“哼,你說我偷了東西?那我問問你我偷了誰的東西啊”?黃衣男子一甩胳膊將緊那羅的手打掉。
轉身瀟灑的離去。
“是啊,剛纔在哪裡路過的人都看見了,來來來快請坐下說”!店小二很是熱情的邀請着。
小二將桌子上的一個大碗拿了起來,用茶壺倒滿了一碗水,遞到了緊那羅的身前。
“多謝施主”!
“不用客氣啦,一碗水而已啦”!
“敢問施主,既然大家都知道那個叫阿溜的人偷東西,那就爲什麼沒有人去管呢”?
臺下的那些百姓對於這個緊那羅真的很不理解,小偷是大家十分討厭的職業,人人對小偷的不恥行爲感到憤恨。
“哎呀,客官你有所不知啊,這個阿溜可是這城裡面很有名氣的小偷,他的爺爺和父親和他都一樣,都是個賊”!
“怎麼他難道還是個小偷世家”?聽到這個小蝦緊那羅雙眉緊皺。
“客官您說的正是,阿溜他家世代爲盜賊,就連這裡的官府那他們也都是沒有辦法的”!
小二語氣中透露着無奈與辛酸,看來他一定是被那個叫阿溜之人偷過。
“老百姓誰要是碰到了他,那就只能算是倒黴了,就算是被他偷了,被偷之人都不敢吭聲的,就像剛纔的那個人一樣”!
緊那羅將金色的鉢盂放在了桌子之上,奇怪的問道:“這是爲何啊”?
“你不吭聲,他只偷你一次,你要是將事情聲張出去,把他給惹怒了,他便會天天偷你,住在這個陣子裡的人,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誰敢惹他啊”!店小二說到這裡,口氣中滿滿的都是無奈之意。
“噢?竟會有這樣的事情”!緊那羅點了點頭。
“哎,客官這鎮子裡的奇怪事情多着呢!有三個最難纏”!店小二豎起了三根手指頭。
一見這個店小二就是個健談之人。
“哦?哪都有那三個最難纏呢”?
“就是剛纔的那個阿溜,他就是其中之一”!
“那另外的兩人是誰呢”?緊那羅十分好奇。
店小二很是好心,並未嫌棄緊那羅的囉嗦,依然耐心的說道:“另一個是西城的妓女阿羞,另一個是東城的惡霸阿刀”!
“施主,他們幾個是怎樣的難纏呢”?
嘿這個小子的好奇心還真重,碰到好人我了就好好地給你講講吧!店小二心裡暗暗的說道。
“那個叫阿羞的妓女,是這座鎮子裡最票的女人,沒有之一。有很很多的富家子弟都要娶她過門,可是她偏偏不肯接受任何人迎娶,只願意去做妓女”!
緊那羅顯得很是驚訝,搖搖頭說道:“這樣的奇女子,真倒是很少見啊”!
“哎呀,只是這樣那也就沒有什麼了,她每次和別人**之後,不要他的錢,她只要男人剁下一根手指頭,就在前不久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呢”!
“怎麼會這樣呢”?緊那羅更是好奇了。
“這也是和她**的條件”!
“難道說就是這樣,也還會有人去找她麼”?
“當然有啊,那還是多的不得了,叫人難以想象的多呢,那阿羞實在是長的美如天仙一般,城裡很多**之人,寧可不要自己的手指頭,也要沾一沾阿羞的**呢”!
說到這裡店小二也有些那樣的想法,可是他只是有心無膽罷了。
緊那羅雙手合十,口打佛號:“阿彌陀夠,真是罪過,罪過啊”.
饒是見過很多世面的緊那羅對於這樣的女子也很是難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