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羞緊緊地盯着久久沒有說話的緊那羅。
不由得再次輕聲問道:“如果你是青煙?那我能請你坐下來聊聊了”?
“噢”!緊那羅淡淡的迴應着。
對着阿羞微微施禮,便朝着桌前的凳子走了過去。
阿羞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的這個和尚。
心裡暗暗想道:“難道這是個花和尚?也想爲了和我在一起,而自斷自己的手指”?
坐下的緊那羅拿在雙手合十,同樣是死死的盯着阿羞。
看的阿羞有些不好意思,急忙的低下了頭,看向自己的衣袖,不停地撥弄着自己的長長的秀髮。
兩個就這樣不說話,呆呆的坐在那裡。
還是緊那羅首先開口說道:“你每次接完客人之後,都會是這樣麼”?
阿羞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是的”!
“那我可以問一問,你爲什麼要這樣做麼?憑藉你的姿色,你的能力,似乎找一位合適的夫婿並不是什麼難事吧”!
阿羞眼神裡充滿了無盡的憂傷,淡淡的說道:“我只是對生活充滿了絕望”!
“絕望?你爲什麼絕望呢”?緊那羅不解的問道。
哎.阿羞又是長長的一道嘆息。
不換的搖晃着自己的腦袋。
擡起頭看向眼前英俊的白衣僧人。
緊那羅面帶微笑的說着:“你真的很美!可你爲什麼要吸別人的血呢”?
阿羞憂傷的眼神之中透露着無奈,“哎,只有對這些壞男人的懲治,才能讓我覺得興奮才能讓我痛快解恨”!
阿羞越說越生氣,陡然間站了起來。
“在你十一歲的那年,曾經有一個阿波門的門徒爲你占卜了一卦,他告訴你,你的身體是聖體,沒有一個男人可以佔有你,你必須嫁給國王對嗎”?
緊那羅也隨之起身問道。
阿羞突然間轉身,看着白衣僧人,眼神中變得驚訝。
“你怎麼會知道”?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你本應該嫁給國王,可是你並不願意,就找到了一個與你並不相識的男人***了,後來這件事情被國王知道,十分震怒,本要抓你回去,可是你自己來到了***院,你真的想做**麼”?
阿羞輕輕地點着頭。
扭過身去說道:“我一定要找到能讓我看到之後就發抖的男人,就是爲了他死,我也是心甘情願”!
“可是有些人說的對,我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一個男人”!
緊那羅走進阿羞的身邊說道:“於是,你每次**客人之後,你就變得更加絕望”!
阿羞不可否之的點着頭。
“那你爲什麼要割掉男人的手指呢”?緊那羅對這個實在有些不是很理解。
“我要讓這些壞男人,爲他們不齒的行爲付出血和淚的代價!從那時候起,只要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我都要割掉他們的手指,知道能讓我遇到我真正愛的男人”!阿羞咬着牙說道。
“可你也這麼做也有些太過殘忍了吧”!
“殘忍?那些臭男人難道就殘忍麼?他們爲了和我在一起,都不要自己的手指了,我又何必在乎呢”?阿羞有些癲狂的喊着。
“阿彌陀佛”!緊那羅無奈的吟誦着佛號。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大祭司的府內。
“大祭司,三天的期限已到,之前你要我辦的事情,我都已經爲你辦好了,阿溜斬受不在偷盜,阿刀遣散了他那些惡僕,阿羞也已經從良,我可以在這裡傳教了麼”?緊那羅恭敬的問着。
大祭司一拍桌子怒聲說道:“哼,大膽的緊那羅,什麼期限已到?你在城中妖言惑衆,濫施銀法,真是罪不容誅,我已經稟報了國王,就像你這種妖人,應當處以極刑,以警世人”!
“來人啊,將他拿下”!
“是”!
兩旁的祭子們拿出手中的鋼刀,抵在了緊那羅的脖子之上。
被制服的緊那羅不斷地掙脫着。
其中一位祭子說道:“別動,在動要了你的小命”!
緊那羅聽到這話,不再掙扎,反而是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我明白了,這些都是你的詭計,我要面見國王”!
哈哈哈哈哈.
大祭司摸着鬍子同樣也是大笑起來。
“就你也配見我們的國王?明天就要執行火刑了,你再也見不到任何人了”!大祭司滿臉都是奸笑。
“來人啊,將他關到死囚牢去,讓裡面的人好好照顧照顧他!讓他最後一次感受下人間的美好”!
“是的大祭司”!
說完推搡着緊那羅朝門外走去。
“走,快走”!
一家酒樓的包間之內。
一桌子的豐盛酒菜,桌子上做了兩位美女,一位是阿金,另一位赫然正是阿羞!
大祭司獻媚的給阿羞添酒夾菜。
一旁的阿金羨慕不已,沒有喊眼神的死死地盯着阿羞。
“小寶貝,你倒是吃點啊,小寶貝”!
阿羞緊鎖眉頭的說道:“大祭司,我有話要對你說”!
聽到阿羞開口說話,大祭司樂開花了。
“那你快點說啊.快點說啊”.
一旁的阿金賤賤的拉扯大祭司的胳膊,撒嬌的說道:“老爺老爺”.
大祭司一抖衣袖怒罵道:“滾一邊去,來人啊將這個瘋婆給我帶走,我永遠不想見到這個女人”!
聽到這話的阿金着實被嚇得不輕,竟然哭了起來,以博取大祭司的同情。
手下的家奴並不理會這些,就像拖死狗一般將阿金拉了下去。
阿羞聽着自己高傲的脖子看向了一旁。
等家奴將阿金遠遠拖走之後,有賤了吧唧的來到了阿羞的身邊。
面臉都獻媚的神色,輕聲說道:“阿羞,你爲什不說話啊?現在就咱們兩個人了,有什麼話你倒是快說啊”。
大祭司不斷地輕輕搖晃着阿羞胳膊。
“我的小寶貝,你有話快說啊,真是急死我了”!
阿羞扭過頭來對着大祭司說道:“我今晚陪你”!
聽到這話的大祭司有些懵逼,這樣的好事就像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一樣,彌足珍貴。
感到驚訝的大祭司張開手說道:“阿羞,我可只剩下把根手指頭了”!
“你看着”.大祭司有些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