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欣好像是聽了一個很可笑的笑話,他哈哈的大小了起來,阿光倒是不覺得可笑,這也是一大酷刑之一啊,在鹿鼎記裡面不就有一個讓吳三桂給做成了人彘的人嗎?
人彘是很早就有的一項酷刑,當年叱吒風雲的呂雉呂太后就用過這種酷刑,將和他爭奪丈夫的寵姬給做成了人彘。
人彘就是講人的手腳都給割去,眼睛、耳朵、鼻子、都給割去,放在一個罐子裡面,也不讓你死,就這樣折磨你,這可是阿俊能想出來的最恐怖的刑罰了。沒想到會招來阿欣的恥笑,阿俊有些不耐煩了。阿俊臉上的肌肉也開始跳動了,好像是要和阿光和阿欣決一死戰的時候到了。
張揚已經被眼前的情景給嚇到了,他說不出話來,只是站在哪裡,看着兩邊的樣子,他又些害怕,覺得腳下有些發軟,他站在哪裡,身子都在顫動。
阿光看看身邊的張揚,張揚這個女孩,第一次來的公司,阿光就喜歡上了他,也說不上愛情,就是覺得這個女孩讓他有些心動,這個久經戰場的老手,爲了這個女人,還曾經要求阿俊把這個女孩派到他身邊,但是阿俊以各種理由給駁回了,阿光就像是那讓歐陽克在嘴裡差了一根棍子的大鯊魚,只能看不能吃啊,阿俊也早看出阿光的心事,雖然駁回了他的要求,但是還是不時的給哥們製造接近的機會。
可是說這個美女張揚就是阿俊安插在阿光身邊的一個美女間諜,張揚也不是一般的女孩,要會死一般的女孩也不能在京城四少身邊呆這麼久啊,他很能掌握阿光、阿俊、阿欣、阿菜只見的微弱關係,只有掌握了這些,他才能在這個夾縫中生存下去,這就是他的生存秘訣。
這次阿俊真的是急了,他已經開始瘋狂了,他手向後一背,開始掏傢伙了,阿欣手疾眼快,從眼前拿起一個茶杯的蓋子,雙手一彈,蓋子就向站在眼前的阿俊飛去,阿欣還是不緊不慢的說着:“大哥,我們哥們這麼久沒見面了,好不容易見一次,你忙什麼啊,說清楚在召喚我也不遲啊,說說吧,你到底爲什麼要殺我們啊?”
這句話,提醒了阿光,對啊,阿俊一直也沒有說爲什麼要殺他們,只是一直在發火,雖然他了解阿俊的脾氣,他就是這樣的脾氣,但是不說清楚,讓他心中總算不痛快的,阿光也不在沉默,“阿俊,你說說吧,我們跟了你這麼多年,難道你連句實話都沒有嗎?說清楚了,在動手,老子奉陪!”
看阿俊要掏刀子,阿光也沒有了半點的僥倖心理了,大戰就將開始了,兵戈相見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了,那就不用怕了,那就來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阿光的心在吶喊着,身邊的阿欣看着阿光,他對阿光剛剛的表現和滿意,阿欣想阿光滿意的笑笑,好像是給阿光搬了一獎章,阿光也衝阿欣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阿光看着阿俊,等待這他的回答,這個回答,不光對阿光很重要,對阿欣也同樣的重要,阿欣也目不轉睛的看着阿俊,倒要聽聽阿俊到底要說些什麼。
“我就想讓你們死,你沒聽過趙匡胤杯酒釋兵權的故事嗎?你沒看到過朱元璋殺死了他所有的兄弟嗎?我要成爲京城四少的老大,成爲京城四少的唯一主人,這裡這裡,”說着,阿俊用手去摸周圍的牆壁,好像是爲了表示他才這這裡的主人。
“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他!”說着阿俊一伸手將張揚摟入了懷裡,在將張揚摟入懷裡的同時,阿俊得意的看着眼前的阿光,好像是在想阿光示威,好像是在告訴阿光,你的馬子現在就是我的,而且不過是我的一個玩物,我隨時可以想抹布一樣將他扔掉,也隨時可以把他叫來玩。
阿光咬咬牙,他對阿俊的這種行爲非常憤怒,阿光在次一躍而起,他要和眼前的阿俊拼命,阿欣好像在思考這什麼一樣,他看看阿光,看到阿光站了起來,又說道:“阿光,你真掙點氣好不好,一個女人而已,給他就算了,天眼何處無芳草,何況眼前這這個也就是個狗尾巴草,沒什麼值得你留戀的,放心吧,我給你找個好的,在說了,你知道他和阿俊什麼關係啊,這樣不乾不淨的不要也吧!”
阿光好像根本聽不進去阿欣的話,他已經讓阿俊的行爲激怒了,這不是爲了女人,而是爲了他男人的尊嚴,爲了他自己的面子,阿光不在乎女人在乎的是面子,阿俊居然聽着他的面,摟着自己的女人,這不是欺負人嗎?這不就是在自己脖子上拉屎嗎?
阿光也不在厲害身邊的阿欣,從身後就掏出隨身的刀子,向着眼前的摟着張揚的阿俊就鋪了過。阿俊沒有躲沒有閃開,還是緊緊的摟着張揚,還不是的經臉湊近張揚的臉,好像是在阿光面前秀恩愛一樣,阿光的刀一道力閃,就向阿俊砍去,眼看着刀子就紮在了阿俊的身上,突然眼前變得一片漆黑。
阿光有些不知所措,阿欣還是問問的站在一邊沒有說話,剛剛那光亮的屋子一下子就消失了。好像剛剛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都變得沒有了,剛剛的一切雖然清楚,但是就像是曇花一現,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阿光迷茫了,他手中的刀子,還是懸在了半空,剛剛用力過猛,阿光差點就再出去,阿光剛剛站穩腳步,好像是被人遺棄了一樣,他東張西望的看着周圍,黑黑的什麼也沒有,阿光尋找了半天沒有半點結果,最後還是將目光落在了身後的阿欣的身上。
阿光沒好氣的對身後的阿欣說道,“阿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的人呢,阿俊呢,這麼什麼都沒有了,這裡和車場一樣,那我們剛剛看到的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