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在牀上的相擁,兩人都心頭一顫,升出一股曖昧非常的感覺。
剛纔事發突然還算有所分心,但現在處於一種旖旎曖昧氣氛之中,頂級美女的誘惑充分展現,軟玉溫香在抱,杜小印的感受就分外強烈。他暗道賣切糕的!是想讓人犯罪嗎?連忙用無上定力挪開心神,開口問道:
“碧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露絲期期艾艾地將事情告之,說是有一位男賓客,將碧姬視若天人,天天送鮮花禮品,碧姬都拒絕了。但就在今天,她一時心軟,收下了禮物,那想到被方瑤發現,在快睡覺時,就吵了起來,方瑤狂情性大發,一直追打她,所以她就逃到杜小印處。
杜小印氣憤填膺地說道:
“那個瘋婆子怎麼這樣霸道,她自己到處沾花惹草就可以,你只是收到小禮物都不行,太過分了。她是經常動不動就對你打罵的嗎?那你還這麼……這麼喜歡她,和她一起?”
碧姬將杜小印摟得更緊,黯然說道:
“每一次發生打罵,她總是兇巴巴的,不過第二天就會軟下來哀求我。我們認識十多年了,是最好的姐妹,我不忍,也不捨。不過,杜……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你幫幫我好嗎?”
碧姬身上的陣陣幽香,一股腦往杜小印的鼻間飄來,神秘,馥郁又迷幻,將他心底裡的一點一點挑起,一種狂野的衝動讓他的理智幾乎崩潰,就勢抱緊了碧姬,滾倒在牀上,喃喃說道:
“嗯,你想我怎麼幫你?”他忽然覺得,眼前就是爲他而開的鮮花,需要他去愛戀,品味摘取。
這貨自然不知道,他已經着了道兒。
碧姬身上所用的,是法國Dior公司“毒藥”香水系列中最的“藍毒”,又被稱爲“催情香水”,是香水裡的聖物。用它的廣告詞來說,就是能展現出女性“極度魅惑,無法抗拒”的魔力,將女性的誘惑放大到極致。
杜小印很幸運地中招了,他只覺軟玉溫香在抱,懷中人肌膚滑膩嬌嫩無比,更勝初生的嬰兒,讓人無法自制地想要摩挲,搓揉,摟住碧姬的雙手不由加大力度,好像想要將對方融在懷內。
碧姬同樣也不好過,心中更是驚訝萬分。
她與方瑤一樣,自幼就反感男人,從不願意讓男人觸碰。在她們意識裡,男人就是天下間最骯髒的生物,只要接觸幾下,身體就會產生不適,噁心的反應。
所以按劇本的安排,她成功誘惑到杜小印露出本來面目後,就應該馬上掙脫開來衝出去打開門,在門外的方瑤已經準備好相機與防狼噴霧器,讓這個“變態”吃些苦頭,再公諸天下。
但她接觸杜小印身體後,發現他身上的氣息健康清新,神秘而又自然,令她有種無法形容的愉悅和迷戀感。黑暗中,他的面孔,他的身體,他的聲音,都帶有邪惡的誘惑力。她知道自己必需要完成劇本的安排,可偏偏心中另外有一股強烈的意願,不願離開這個男人溫曖舒適的懷抱。
她當然不知道,已聞到杜小印身上不經意萌發出來“玄水真訣”的氣息,天下間沒有任何異性能夠抗拒,毒性之深之烈,更在“藍毒”香水之上。
碧姬已經停止哭泣,心中的驚訝,慌亂,羞澀,迷戀。種種情緒讓她的表演能力丟到九宵雲外,杜小印強有力的摟抱,讓她蝕骨,陣陣無法抵擋的剌激讓她媚眼如絲,臉上發燒,不由自主發出細細的喃呢聲,春意昂然。
兩人相互中毒,大牀上的曖昧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翻滾之中,意志崩潰的杜小印猛地將碧姬壓在身下,張嘴向碧姬性感的脣吻去,一下子就突破了牙關,捕捉到碧姬香軟的舌尖吮吸挑抵起來。
一股熱流霎時貫穿這貨的全身,從腦門直到腳底、從潛意識灌輸到每一條末梢神經,才深吻了十幾秒,極度的快感讓他慾念大漲,就要扯去碧姬身上僅有的幾縷絲布。
碧姬的香滑小舌被杜小印一陣恣意吮吸,登時頭腦中一片眩暈,整個嬌軀也軟了下來,渾身無力地癱在牀鋪上,她動情羞怯的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他糾纏吮吸,嬌軀顫抖,酥軟,嘴裡不斷髮出細細喘息,氣息紊亂。
她忽然嚶嚀一聲,臉上的表情就好像要滴出水來。原來是杜小印的小小印,已經躍躍欲試,堅硬如鐵。好像有磁力似得,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碩大地堅硬擠迫着她最羞人的部位,雖然都隔着軟薄布料,但也能感受到“它”的火燙與強勁。她更能感受到自己的絲絲溼潤,無法抑制的慾念。
天啊!這怎麼可以!方瑤就在門外等候呢!一絲靈智讓她突然清醒。
就在杜小印破開碧姬身上的絲布,他的大手撫上雪白美妙的玉兔之際,忽地口中一痛,原來舌頭被咬了一口。吃痛之下杜小印身子停頓,碧姬的身子,靈巧無比地鑽身而起,迅速跑向門口,開鎖開門,“嗙”地一聲,房門又大力關上。
杜小印在牀上發呆了好一會,鬱悶又苦惱地用力捏捏左耳垂,耳垂與舌間的疼痛,鼻間與牀上的餘香,讓他相信這不是一個夢。
他本就是絕頂聰明之人,心中想到:擦,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倆百合在算計我?不過這種被算計的滋味,好像,好像還不錯。
門外,碧姬滿臉飛紅,不滿地對方瑤嗔怪道:
“都怪你,出的餿主意,讓我……我…….”後面的話卻無法說出。
“親愛的,得手了嗎?怎麼一回事?怎麼不讓我衝進去?”方瑤一陣愕然,怎麼事情的發展,完本脫離了劇本……
“失敗了!他就是個‘變態’,真的好‘變態’。”碧姬怒道,當先匆匆跑回房間,但她臉上一陣的發燒,心中一片茫然,原來被他抱住吻住壓住,那種感覺好剌激,好蝕骨,要不是自己還有一絲理智,就……就……不想了!羞死人了!
第二天起牀吃飯,大家各懷鬼胎,但表面上相安無事,只是碧姬的表情略有不自然。下午的五點多,杜小印開着他的寶馬載着倆百合,前往露絲酒店上班。在路上就接到了露絲姐的電話。在電話裡,她興奮地說道:
“帥印,這下可好,我得到一個頂級酒宴做調酒師的邀請,這可是露絲酒吧進入上流社會法眼的標誌。”
“上流社會?做酒宴的調酒師?”杜小印一時間還沒有的應過來。
三天後的下午兩點,杜小印與李銘順帶着兩名助手,坐上專門前來接他們的別克商務車,來到南都市郊一個超大,超奢華的莊園裡。
莊園的面積肯定超過三平方公里,綠樹如蔭,鮮花遍地,種滿了許多珍稀樹種和植物,而且看得出來,這裡的每一株植物,都是被精心呵護栽培的。
杜小印等被帶到一處,栽剪得如同地毯一般柔軟細綠的,超過五千平米的大草坪上。那裡已經佈置得富麗堂皇,喜汽洋洋:汽球,綵帶,彩幅,周邊的珍稀樹種上也掛滿了七彩燈掛帶。
這裡就是西式酒宴現場,百多名各色工作人員,還在不停忙碌着佈置。西式的,雕刻精美的長桌長椅整齊排列,正前方還有一處白玉般的高臺,不知道是用什麼石料製成,又白又潤。草坪四處還有幾座美煥美倫的宮殿式建築,一切都顯得奢華無比。
一位管事模樣的中年人,將他們帶到所屬區域,指定了工作地點,說出幾點要求規定後,中年人還每人塞了一個大紅包,厚厚的,看來數千元少不了。
看來這應該是另外的紅包。來之前露絲姐已經收到了勞務費共二十萬元,分給杜小印五萬,李銘順三萬,倆助手一人一萬。僅工作一天就這個費用,的確是大手筆。
“奶奶滴,還真是奢侈呀!”李銘順看到爲酒宴佈置的吧檯驚歎道。
吧檯是用全透明水晶玻璃建成,精緻細膩,就如同一座小水晶塔,看透明度與晶瑩度,竟比露絲酒吧的還要高檔次。
光是這個吧檯,沒有百萬元以上建不了,僅僅是因爲這一次的酒宴嗎?太那啥了吧!杜小印BS了一下,然後讓衆人放置器具,熟悉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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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行家,佈置的事情很快完畢。婚禮酒會七點鐘舉行,現在才三點多,大家不免有些無聊。不過那名管事說絕不允許亂跑,大家只好呆在吧檯內。李銘順與兩名助手哪裡見過這種大場面,好奇地四處打量。在工作人員有條不紊的佈置之下,一個豪華的上流社會露天酒會,漸漸露出崢嶸。
“首席,這就是上流社會的酒會吧。晚上不知道會見到什麼大人物?”
不知道爲何,杜小印腦海中的記憶裡閃過一絲悸動,這種事情,似曾相識,非常熟悉。他淡淡一笑,叮囑道:
“到時按正常工作就行,也只是客人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們可別墜了露絲酒吧的名聲。”
就在這時,遠處一道人影向這邊奔來。這是一名身穿淡紫色晚禮服,玉肩圓潤,胸前一片雪白,雲鬢高挽,顯得雍容華貴,風情萬種的絕色美婦人。
她跑得很急,雙手拉起裙襬,胸前的兩隻美妙玉兔,還因爲急奔而跳躍不停,彷彿隨時會跳出來。
她帶着一陣香風奔到吧檯前面時,才放緩腳步,精緻美豔到極點的臉上帶着驚慌,口中喘着氣,大聲叫道:
“帥印,這下子可麻煩了!唉,只能找個方法遮掩一下。你小子快跟老孃來!”
直到她出聲,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成熟誘人到極處的美婦人,卻是露絲姐。她的盛裝的扮簡直太迷人了,她這麼慌張找帥印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