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安娜的頭剛剛仰後一點,同時頭一歪便脫離了方逸塵的脣,雙臂還未掙脫方逸塵本來並未用力,只是扶住了她的雙臂的時候。方逸塵的嘴角卻忽然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略顯邪惡和玩味的笑意來,眼中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安娜,然後兩手用力一覽!
下一瞬,那剛剛想要躲開的安娜,便又被方逸塵摟在了懷裡!而且,摟得很緊!以至於安娜本就沒有內衣束縛的傲然雙峰,就那麼緊緊的貼在方逸塵的胸膛上。兩枚櫻紅的峰頂也自然而然的堅挺起來,就那麼隔着輕薄的衣服將衣服頂出來兩個突出的小點來。然後在後方的柔軟被積壓下去之後,頂在在方逸塵的身上……
之前是方逸塵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便感受到了安娜那滑溜溜的香舌一下子突破了自己的上下牙之間,滑進了自己的最裡面,在香潤和說不盡的香甜柔軟之外,便還帶有着一絲濃郁的血腥味道!隨即在她的舌頭好像狡猾的小蛇一樣的跑掉了之後,留在嘴裡的更多回味就是那一股帶着鹹鹹的血腥味了。
方逸塵知道,她正是利用這種方法,讓自己能夠吞食她的血。雖然自己並無主動去吸食她的血液的想法,但是這樣的方式他卻還是能夠接受的。只不過,他不會甘於就那麼被動的任由對方擺佈罷了!
這種事情,至少也要保持公平才行。剛剛是安娜主動送吻,那麼現在就該是方逸塵的佔據了主動的索吻了。只是,這個時候他們兩人間無論是送吻的索吻,都應該是用“強吻”這個詞更加合適了。
剛剛安娜如何做的,方逸塵如今就是怎麼做的!
其中的差距,便是安娜剛剛在吻過來之前咬破了她自己的嘴脣,而方逸塵沒有那麼做罷了。另外,就是方逸塵並沒有安娜剛剛那般一吻便要脫身了事,而是好好的吻了一陣,更是一直找到了安娜本在躲閃的香舌,就在還沒有一點盡興,也沒有想過要脫離開來的時候,卻被安娜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舌頭,纔不得不脫離開來……
“再敢這樣,我就咬掉它!!”
了事之後,安娜威脅方逸塵道。用手背擦了一下嘴,結果手上除了溼潤的口水之外,已經沒有一點血跡了。卻是一部分被方逸塵都吸*允走了,另一部分傷口已然在剛剛癒合掉了。
方逸塵聽她如此說,卻得以一般的一笑,說道:“還好,舌頭尚在!”
說話之時,方逸塵禁不住微微伸出舌尖,舔了舔還殘留有安娜的香津的嘴脣,同時口中也仍然在回味着自己平生以來對別人的第一個強吻。
此時他嘴裡的血腥味早已消散,化作了甜甜的回味不盡的溫存。
嘴裡的回味尚未散去,方逸塵的雙眼已經好不掩飾的望向了安娜雖然已經繫上了釦子,但是衣服卻依舊是十分透,而使得裡面一清二楚的那一對雙峰上!
這樣看去,那半隱半現之間,極盡完美的美感之外,更顯誘惑!
“再看!挖掉你的那一雙招子!”安娜又兇了方逸塵一句,然後便轉過了身去,同時走到房間一角取了件白大褂披在了身上。其實,與王曉涵接觸了這麼久,她也多少在有意無意的時候通過王曉涵瞭解了一些方逸塵。知道他是明事理的爲人,只要自己不對他生什麼惡意,他多半也不會對自己行惡。所以,就算是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也並不會懼怕他對自己不利。
另外,對於一個對各種動物都有着真正不加絲毫吝嗇的愛心之人,其內心深處仍然是心存善良,不願看到悲慘的事情發生的。從這一點,安娜也猜測方逸塵並不是那種會強人所難之人。
方逸塵並沒有與她爭辯,心裡卻不免想到,如果她知道自己家裡到處都是攝像頭,她的身體更是早就被自己看過了,而且視頻就在自己口袋裡的手機裡面就有存儲的話,不知道她會說什麼。然後卻笑笑,說道:“呵呵,現在到了說說之前我問的那些事情的時候了吧?”
安娜知道越早告訴方逸塵,那麼他就會越早的對自己打消疑慮,至少可以多相信自己一些。當即轉身出門,並朝着三樓走去,同時回頭對着跟在身後的方逸塵說道:“希望剛剛來得及吧。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很多事情,跟我來三樓再和你說吧!”
方逸塵跟在安娜的身後,走在樓梯上,與她差了幾級臺階的距離。這樣一來,不用特別的低頭或者擡頭去瞧,只要是平時便剛剛好看到那就算是穿着白大褂,還是能夠從白大概後面的凸顯出的形狀上面看出來不斷的扭動的那渾圓的豐*腴翹臀來。
那一扭一扭,雖不是安娜有意,卻也少不了一分的誘惑。尤其是,對於方逸塵這個一直都被她吊了許久胃口,剛剛又是透視裝誘惑,又是送吻、強吻的,心裡早就已經是熱情似火……
剛剛方逸塵的身上發生了異變,那左臂上的冰晶和右臂上的黑焰,剛剛都還一直在,只有方逸塵的頭髮顏色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回了原來的顏色。這會兒方逸塵突然發現似乎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對於體能的消耗極大,當即心神一動,隨即手臂上面一陣,冰晶和黑焰便瞬時間全部消散了。
黑焰消失的無聲無息,倒是冰晶消失的時候先是碎裂開來,然後瞬間分裂,緊接着每一塊都在一瞬之間不斷的碎裂、碎裂,最後化作齏粉,消失無蹤。
聽到身後的聲音,安娜倒是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卻見方逸塵回到了原本的模樣,便又轉過身去,沒有說什麼。
“這個是你的習慣嗎?”
方逸塵見她扭頭過來,笑笑,開口問道。
“什麼習慣?”
安娜一改往日的高傲,也沒有什麼特別情緒的隨口問道。
“強吻。”
“幼稚!不過是‘圍繞嘴的兩片肉質褶’的一個簡單接觸而已,至於這樣念念不忘麼?”
安娜並沒有回頭,口裡說道,把嘴脣說成是“圍繞嘴的兩片肉質褶”這樣刻板的說法,怕也只有她能想到了。同時之間,聲音、語氣裡面已經滿是對方逸塵的鄙視了。聽她這樣說起來,似乎親親什麼的,對她根本都是不在話下,不會介意的事情。可是卻忘記了,剛剛方逸塵多看了幾眼,她還要挖了人家的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