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哪些?”
“都很奇怪!”劉悅君攥緊方逸塵的手,說道:“我一定是瘋了……你纔跟我女兒一邊大……”
“是外甥女,你姐姐的女兒!!再說,你也只是比我早出生幾年。”
“一樣的!看曉涵,語晨,都和她一般大……我還跟她們搶男朋友呢。”
人們都希望自己有個善解風情的情人,而如果是找女友,找老婆卻都喜歡純潔的。
這個時候,便是純潔惹的禍了。對於一些事情,無論是劉悅君,還是王曉涵,想要接受都要有個過程。想要把她們培養成御姐,方逸塵還要慢慢的培養才行。
又陪劉悅君說了兩句,當然,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方逸塵的手也是不會老實的。待得方逸塵終於捨得抽出手去洗澡的時候,劉悅君的睡袍早就被方逸塵弄得凌亂不堪了。
聽着浴室傳來了水聲,劉悅君只覺得自己在遇到了方逸塵之後,便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以至於終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做什麼。好比現在,自己竟然讓自己的男人另一個女友進了家門,還熱情的招呼着,給她倒水,找換洗衣服……
以前的劉悅君,可是她的男朋友和別的女生稍稍走近一些都會不開心的人。
“是我變了嗎?”
劉悅君在心中自問着,睡袍亂了,內衣的帶子也被方逸塵給弄開了,她索性也不去再穿,從領口把內衣扯了出來。然後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裡。
她知道,自己不是不夠喜歡方逸塵,所以纔會放縱他,不介意這些事情。反而是恰恰相反,正是因爲太過在意他,所以次啊會寧願捨棄一些,也不能夠離開他。
那些遠一點的想法不用去說,光是一會兒知道方逸塵要和王語晨在另一個房間裡做着那些事情,留下她一個人在房裡,她就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面對纔好了……
“春日遊,杏花吹滿頭。
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
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聽着水聲,劉悅君想着想着,忽然想到了這句詞。固然自己其實沒有奢望過要與方逸塵天長地久,可是卻也不敢想他日真有分離的那一日,自己又將會如何。
“一生休……呵呵,不要想那麼多了!”最後,劉悅君卻也想不清楚自己心裡到底是怎樣的想法,伸了個懶腰,又輕輕自語道:“至少,那個傢伙雖然多情了一些,卻不是薄情郎!”
隨後,劉悅君便真的不再多去想什麼,在被子裡脫了睡袍,踩掉小內褲,脫得光光的準備這就要睡了。平時她就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所以這種總是脫光溜溜的睡覺的習慣,倒是極大的方便了方逸塵。
她不知道待會自己知道方逸塵和王曉涵在那邊親人的時候,心裡會是什麼樣的想法。這樣的時候,睡着是最好的應對方法了。
閉上眼睛,等到一覺醒來,肯定是方逸塵就近在眼前,是他來叫醒自己了。
……
方逸塵仍舊是保持了優良的高效率傳統,幾分鐘而已,就喜好了出來。
一出來,就看到了劉悅君才幾分鐘的時間,竟然已經收拾好了,乖乖躺進了被窩。房間裡只留了一盞暖色的小夜燈,營造出溫暖曖昧的氣氛來。
在柔和的燈光,光影交織之中,卻將劉悅君的面容雕琢得更加清晰。潔白光滑的肌膚,彷彿也散發着柔和的光輝一般。
看到被隨意丟在牀邊的睡袍和內衣,方逸塵便知道劉悅君又是脫得光溜溜了。
前後才幾分鐘的時間,劉悅君哪裡睡得着,本來閉上了眼睛,雙眼還在習慣性的做着眨眼的動作,可是這會兒聽到浴室門響,接着就是方逸塵走動的聲音,便知道他出來了。不想尷尬,便連忙一動不動,假裝是真睡着了。
劉悅君仍是低估了方逸塵的色狼本性,以後方逸塵洗好澡出來,會乖乖的跑去另一個房間裡。卻忘記了,她這樣一隻小肥羊已經光溜溜的躺好了,儼然是進了脫光了毛躺進了鍋裡一般,方逸塵這樣的色狼聞到了羊味,豈會放過她?
本想假裝睡着,可是感受到方逸塵似乎在一點點打開靠近着,劉悅君的呼吸也慢慢變得有些不平緩起來。
雙眼就算是閉着,卻也能夠感覺到眼前的光一點點的被擋住了,然後,便能夠感受到方逸塵的呼吸。
不知不覺的,劉悅君開始緊張了起來,胸膛也砰砰的跳個不停。
說來奇怪,早已不是第一次,每次方逸塵的親近,都會讓她緊張、興奮不已。不過,這倒不是她一個人的感覺,就是早已離開有數月的趙靜雅,或者是在另一間房間的浴室中舒舒服服、仔仔細細洗着每一寸肌膚的王曉涵,在和方逸塵稍稍親密一些時候,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這些東西本就是難以言喻的事情,要說,只能夠說這是方逸塵身上的某一種特質,讓他有了這樣的魅力。
本來,劉悅君以爲不斷靠近的方逸塵馬上就要吻她了,甚至自己都已經忘記了還在裝睡,不去想是否會暴露自己沒睡,而開始緊緊的閉上眼,微微撅起了脣,等着方逸塵的脣……
可是,劉悅君等了一會兒,卻並沒有等到自己以爲就要來到的事情。相反的,倒是自己的被子下面竟探進了兩隻手……
正是方逸塵俯下身來,仔細的觀察着劉悅君的面容,看着她神情的每一個細微變化。
美女,都是經得住推敲和仔細觀摩的。很少,方逸塵會這樣近距離的觀察她的面容,這時候才發現,竟是越看,越讓人心動,讓人無法停止心中對她的那份執着與愛慕。
愛情,愛情,有愛,便會自然而然動情。
房間裡的倆女孩都是方逸塵的女人,所以洗澡出來方逸塵也乾脆光溜溜的就跑了出來,這會兒心中一動,早就翹起來老高了。要不是劉悅君閉着眼睛,這會又要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