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午的特訓結束,周雲感嘆的拍着少女肩膀:“你知道她們給你取了個綽號嗎?”
“是什麼綽號?”佳人疑惑的目視少年。
“微笑姐姐。”周雲兩根食指撐着臉蛋,露出個搞怪微笑。
“那很好呀。”夕悅雙手靠背與周雲並肩散步,少女明白不管快樂與痛苦,都能感染身邊的人,所以她希望在自己幸福和高興時,能將這份愉快盡情分享給大家。
“那個……”周雲心裡覺得奇怪,面對如此漂亮的女子,他居然沒有偷偷賺便宜,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世上真有純潔的愛?
夕悅見少年欲言又止,也沒主動追問,而是淡淡微笑:“謝謝你,母親曾跟我說,遇見能讓我感到幸福的人,一定要對他說謝謝。”
“那你母親有沒跟你說,如何報答那個能讓你感到幸福的人?”
“沒有,咧……你想我怎麼報答。”
“親一下。”周雲指了指自己嘴巴,剛剛還純潔的愛,眨眼就變得不純潔了。
“行呀。”夕悅輕身彎腰,雙手捧着某雲臉龐,紅脣在他額頭輕輕點了一下,才捉弄般捏着少年臉蛋笑道:“我母親還跟我說過,要注意色狼,不可以隨便與人接吻。”
“咳哼~雲哥不好意思,敝人要打擾兩位一下。”就在這時,秦志貿貿然出現,看着兩小無猜的少年少女,提出個十分操蛋的問題:“請問現在是繁殖季節嗎?”言外之意,你倆準備‘啪啪啪’嗎?
周雲聞言當即黑下臉反問:“你以後都不想再繁殖嗎?”言外之意,你想斷子絕孫嗎?
“他是誰?”眼前忽然冒出個風度翩翩的斯文小帥哥,頓時引起夕悅美眉的好奇心。
秦志先拱手行禮,接着才慢悠悠道:“敝人姓秦,單名一個志。”
“什麼字?”少女似乎沒聽清小子話音。秦志聞言便老生常談般搖頭晃腦:“非也非也,此志非彼字。”
“什麼是字非字?”夕悅顯然讓牲口的同音字給弄糊塗,周雲看不慣斯文敗類戲弄姑娘,唯有解釋給佳人聽:“不是字,是志。志在必得的志。”免得秦志得寸進尺,一個勁在美人面前賣弄風騷。
“我懂了。”夕悅聞言點點頭誇道:“你的名字真有趣。”
“小妹妹,大家都喜歡叫我秦~哥哥,記住哦!是秦~哥哥,而不是情哥哥。未免大家誤會,你喊我的時候一定要突出那個秦~字。”
“誤會個屁!”周雲一把推開小子。上午來個蕭卡樂,下午又遇着個禽獸,還讓不讓人把妹。
幸好,蕭卡樂受傷沒有痊癒,雖然精神不錯,但也要多多休息,這會估摸還躺在牀上抱怨自己不去看她……等晚點再帶小吉兒和夕悅去陪她玩飛行棋好了。
“雲哥,秦某乃奉彩月大人之命,召喚你倆到大廳吃晚飯,可不能怪敝人不識情趣吶。”秦志拿着雞毛當令箭,許彩月的威名,讓人聞風喪膽,即便少年也忌憚三分。
最最最重要是,小丫頭心情不錯,下午特意溜進廚房爲情郎烹飪了一道牛炸排骨,說要給某雲補補身子。
班長大人的手藝可謂真材實料,在衆女之中絕對拔尖,跟某芊做的半生烤肉和黑皮煎蛋相比較,簡直是天壤之別,不是一個次元的東西。
“你恐嚇我?”周雲目視小子,只見秦志昂首挺胸,擺出一副‘是又怎樣’回道:“好說~秦某就事論事,雲哥若是辜負彩月大姐的心意,那個啥……春哥附體都hold不住啊。”
“行,那我偏不回客廳吃飯,看你怎麼向彩月交差。”周雲牛氣起來了,別人hold小月妹子不住,他也hold不住嗎?
少年可以肯定,一旦自己沒去吃飯,許彩月絕不會讓別人碰她親手烹飪的料理,只要他晚上將其統統吃光,佳人便會喜滋滋。至於辦事不得力的小志同學,恐怕真要遭遇滅頂之災。
秦志眼皮萌萌地眨了幾下,額頭開始冒冷汗,小子渾然想到其中關鍵,表面上許彩月好似能剋制少年,其實是某雲把妹子吃得死死。
完了完了完了,雲哥倘若在某月大人面前‘美言’幾句,那是要出人命的……
“老……老大,你不能這樣,彩月大姐爲您精心準備晚飯,不吃多可惜啊。”
“不是不吃,是晚點吃。因爲有人恐嚇我,我心底怕怕,需要散步壓驚。”
“誰!誰那麼大膽恐嚇雲哥!”秦志義不容辭挺身上前,還四處張望尋找‘真兇’。
“得了,少裝模作樣,以後給我醒目點,上回鬥角都市騙我那筆帳還沒跟你算。”少年好氣沒氣踹了小子一屁股,便轉向夕悅美眉:“走,吃飯去。”
坦白說,周雲對兄弟,其實比對自家妹子還寬容,雖說平常總喜歡拍拍打打掐脖子,但兄弟犯錯,他都不會斤斤計較。
例如上回在鬥角都市,秦志騙他說‘錢花光了,沒有下賭注’。又如後來,周雲猜穿小子跟女女們合謀欺騙自己,他壓根沒有真氣秦志,氣的也是少女們騙他。
當然,少年並非傻子,不會愚昧的對兄弟寬容,前提條件是對方也將自己當兄弟。
歡歡樂樂的一天總算過去,晚上大家齊齊坐在大客廳門前的平地賞月,雖說今天不是八月十五,但秋天的明月,依舊是又圓又亮。
美女隨意談笑,周雲則教夕悅打撲克,正與安吉兒、蕭卡樂、筱芬玩‘鋤大地’。
夕悅的詛咒是否會給人帶來不幸,那還有待鑑定,但少女強勢的牌運,卻讓衆人異常無語。一輪下來,幾乎每隔兩把都能拿到四條,每隔三把就有一手同花順,勝率高達百分之九十。
開始就嚷嚷要給黑髮少女顏色看的蕭卡樂,頓時氣得跳腳扔牌。
“筱芬姐姐,人傢什麼時候可以回家?”望着圓圓的明月,安吉兒有點思故鄉了。他們來衆神時代已有好一陣子,最初的熱情也漸漸消散。
“妾身也不知道吶……哈哈!看看妾身四條6,炸彈!”
“你欺負人家……”安吉兒納悶了,她手裡只有一張牌,武神姐姐居然扔炸彈不讓她贏,虧大了……
“不要。”蕭卡樂憤憤不平,這把又要輸了,目測她手中最多牌。
“四條K,咧~你們的家鄉在哪?”夕悅壓制住武神姐姐,然後丟出一張最小的牌,似乎有讓小吉兒的嫌疑。可惜,小可愛最後一張牌太小,只能默默等輸……
“一個遙遠的地方。”周雲簡單說道,他並非想隱瞞少女,而是怕說了對方也不明白。
或許受小吉兒影響,慕小雅望着朗朗明月嘆了口氣:“我們現在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恩,我們失蹤那麼久,家人肯定非常擔心。”芳璐璐眉頭緊鎖,他們被黑洞吸入,毫無選擇來到衆神時代,也不曉得學校那邊怎樣情況。
“啊啦啦,大家放心哦,人家離開的時候留下了筆記,說我們很快就能回去,不用擔心……啊!”許芊話說一半,忽地發出銷魂呻吟,回頭只見某色狼竟從身後伏擊她。
“婕蟬,說好的劍舞呢?”周雲轉向美女劍士,賊手卻偷偷地沿着小公主秀腿輕輕撫摸,整得許芊滿臉緋紅。
少年覺得現在氣氛太不對勁,大夥紛紛思鄉,不僅會讓人傷感與彷徨,更重要怕夕悅找不到共同語言,覺得自己與衆不同,感到寂寞。
“好吧,既然少主想看,小女就獻醜了。”婕蟬握劍拱手,其實佳人早想表演劍舞讓少年瞧瞧。
美女劍士無疑是個性感尤物,在整個浮游大陸中,也算數一數二的頂級美女。然而,周雲身邊的美女實在太璀璨,即便有豔絕天下之稱的豔姬,都隱隱覺得月下螢火,難以爭輝。
如今好好表演自己的絕藝,乃博得某雲歡心的不二妙法。
“少主?”維麗絲頓時凝視少年,小子該不會濫用私權,命令仙女軍妹子做各種猥褻舉措。
希維爾服侍少年就寢,深深刺激了保守的金髮少女,她覺得兩人性格相差無幾,耿直、嚴肅、較真,可自己爲何就做不到希維爾那種‘理所當然’的境界……
“她們叫我主人,我覺得很彆扭,索性改成少主。”周雲連忙解釋,以前能管住他的人,大概僅有小公主一個。而今許芊已淪爲狼口的美肉,時常自身難保,維麗絲卻成了少年的唯一克星。
金髮少女瞧美女劍士走到平地中央,擰腰壓腿準備表演劍舞,急趁大家不注意,把握時機,悄悄靠近少年耳旁輕聲威脅:“哼,別說我沒警告你,下次再敢對希維爾做出那種猥褻之事,我絕不饒你。”
“我明白,我明白。”周雲趕緊點頭應是,同時挖了挖耳朵,美女吹吹耳邊風,感覺香噴噴挺癢癢。再就把話說回來,他可是個大冤頭,明明是女獸人主動勾引他,那種順其自然不可抗拒的舉動,作爲一個正常男人,怎能憋住?
說話間,婕蟬美眉已靜立場中,深吸口氣,正欲擡手舞劍。周雲見得,驀地回神怪呼叫道:“哎,等一下!還差個演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