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有沒有遇到過一個人。
這是一個挺奇怪的人,他非得拉着你的胳膊,苦苦的哀求你把他那個花兒一樣的老婆給睡了,唯一的要求就是得允許他在一邊欣賞。
你沒有遇到過吧?
你遇不見那就對了,因爲你不是秦玉關。
現在,秦玉關就看着日後這個非殺不可的王重勳,聽着親口求他和傅明珠上牀的話,嘖嘖……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反正就是覺得這樣生活其實也挺美好的。
“我知道你肯定會說我變態,可你能不能聽聽我的故事?”王重勳左手有點哆嗦的從西裝口袋中摸出一盒煙,先遞給秦玉關一顆,然後也抽出一顆叼在嘴上:“你要是怕煙裡面有鬼的話,你可以不吸。”
“假如在聽故事的時候沒煙抽,就像是炒菜不放鹽,那可真是沒勁的很了。”秦玉關接過煙:“說吧,我洗耳恭聽就是了。”
“呵呵,秦先生還真是個懂情趣的人。”
“我這個人呢,最大優點有兩點,”秦玉關連看什麼牌子的煙都沒待看的,直接就掏出火機點燃,深吸了一口,然後淡藍色的煙霧帶着他的話就從嘴裡溜了出來:“第一個優點是從不拒絕漂亮女人爬上我的牀,所以有時候人家就叫我種馬。對於這種人,我一向是這樣回覆他的。”
“怎麼個回覆的?”本來想給秦玉關講講自己故事的王重勳,這時候反而被秦玉關的話頭給吸引了過去,身子往前湊了湊。假如不知情的人看到他們這樣相談甚歡的樣子,肯定以爲他們是朋友。其實,有些話題,是不分國界和年齡的,只要你是個男人,就能夠在這上面找到共同語言。
“有本事你他媽的也去當種馬啊!別**的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好,果然是真男人,”聽到秦玉關帶着粗口的解釋,王重勳提高聲音叫了一聲好,接着又皺了下眉頭說:“可惜這兒沒酒,要不然就爲了你這句話也得痛飲三杯……那第二個優點是什麼呢?”
“呵呵,第二個優點就是隻要有人給煙,我就吸。”秦玉關拿着手裡的煙,眼神玩味的看着王重勳:“哪怕是有人在煙裡摻上了自制的合歡散,我也照吸不誤。”
“哦?”王重勳的眼角跳動了幾下,接着乾笑幾聲:“呵呵,秦先生不會以爲我在煙中摻了你說的那種東西吧?”
“你怎麼會……”秦玉關笑吟吟的又吸了一口,不等把煙霧吐出來,他右手驀然伸出向王重勳的咽喉鎖去。等他的手已經觸到王重勳下巴的時候,他的下半句話才說出來:“……不這樣做呢?”
如果你以爲,只要是龍騰的人在碰到敵人時就會取得百戰百勝的戰績,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雖然龍騰背後的華夏陸軍是世界各國陸軍中最強悍的軍隊,而英國的蒙哥馬利元帥也曾經說過‘沒有哪一個國家的陸軍能夠在華夏陸軍身上佔到便宜的’的話。
但,正因爲華夏陸軍和華夏特種部隊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所以纔有很多的國家一直把他們當作假想敵,並針對他們的長處專門部署一系列的對抗方案。
你只要強大了,就會有人注視你,這是華夏軍人的驕傲,也是華夏軍人的無奈。就像龍騰七月秦玉關,就被無數人細心研究過。除了他本身的強悍身手外,包括他的飲食習慣和一些如喜歡漂亮女人的業餘愛好,也被精確的記錄在案,並加以研究,從而得出了秦玉關對着你笑時下殺手的可能性要佔百分之七十五。
王重勳牢牢的記住了那一長串和秦玉關有關的數據,所以在秦玉關已經看出煙中有鬼,但仍舊笑吟吟的和自己說話時,他就已經做好了被秦玉關鎖喉的準備。果然,就算是小泉家族最能打的小泉次郎(華夏名字是王重勳),在秦玉關暴起發難時,也只能依靠那些精準的數據提示來躲避。這種躲避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像是電腦程序那樣,秦玉關肩膀一動,然後王重勳就把脖子扭到了經過無數次計算過的方位,使得秦玉關那隻手擦着他脖子抓了個空。
這麼近距離一擊不中,對秦玉關來講還屬首次。可他一點也不信王重勳雖然能躲過自己的鎖喉,就能再破解自己的頂胯,所以幾乎是在手抓空的同時,他的右膝蓋已經狠狠的對着王重勳的胯下頂了過去。
鎖喉、頂胯,然後鎖喉手變成反掌太陽穴,同時還要注意他的左肘倒胸,然後就是……這些被王重勳幾乎倒背如流的程序,在秦玉關暴起的一剎那被啓動。現在的王重勳,在面對秦玉關那妖如鬼魅般的進攻時,的的確確是做到了閒庭信步這四個字。只見他到揹着雙手,腦袋往秦玉關懷中貼去,秦玉關的反掌太陽穴又告落空,在彎腰的同時又躲開他的頂胯……這還不算,幾乎不等秦玉關屈起左臂搗向他心口,王重勳已經先做出了閃避動作。
媽的,邪門了,老子還沒有出手,他竟然先做出了相應動作,真是奇怪的要命,難道他還能成了老子肚裡的蛔蟲……這個念頭剛升起,秦玉關就收回了屈起的左肘,然後站立不動。
秦玉關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冷冷的看着王重勳。
此時就像是一隻吃了耗子藥的老母雞那樣,王重勳在秦玉關停手後,他還在按照那些數據記載做出各式各樣的高難度動作。同時心裡默默的在計算,只等秦玉關一使出那個鑽過他腋下閃到他後面去的動作,那就是他反擊的時候。到時候,他只是把錚亮的皮鞋鞋尖停在一個計算好的高度,那麼,秦玉關的腦門就會自動碰上來。所以,他一直在等,等把全部的預備動作做完後,就開始反擊。
一擊得手。
這四個字是那麼多的專家得出的結論,王重勳一直都相信科學,所以他也堅信馬上就要一擊得手了。
“等你數到10的時候,是不是你該右腿後翹了?”
“7、8……9”就在王重勳低聲的讀着這些讓秦玉關已經聽出一些門道的數字時,忽然聽到這句話。而這句話和他腦海中的步驟完全吻合,所以他脫口就說出:“不錯!”話剛說出口,他就感覺不對勁了。
“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小腹下面騰起的一陣陣熱量,讓秦玉關再也沒興趣欣賞王重勳一個人在哪兒‘獨舞’了,右手閃電般伸出,赫然是剛纔使過的鎖喉。
無數次的演練,已經讓王重勳在和秦玉關動手時達到了見招拆招的地步。所以,在看到秦玉關左肩一矮的那個角度時,他就意識到他的右手要來鎖喉了,自然而然的就做出了扭脖子的動作。
秦玉關的手,眼看着就在又要擦着王重勳的脖子過去時,忽然手腕一轉,就像是一朵驟然綻開的梅花那樣,五根手指朝後的,一把就扣住了離自己手五釐米遠的王重勳脖子,然後稍微一用力……王重勳的舌頭就伸了出來,再也沒有了剛纔那副溫文爾雅的風度。
“這次你怎麼不躲了?躲不開了吧?”秦玉關聲音有點嘶啞的嘲笑着他:“假如今天不在這兒和你過過手,也許我這輩子都想不到,我慣用的出手方式竟然被人研究的這樣透徹,王先生,你們真的很有恆心。不過我總是覺得你們恆心是有了,但就不能學聰明一點?要知道我可是會變的。”
“你……你們華夏人就愛作弊!”王重勳很難受很難受的說出這句話。被人扣住咽喉的滋味真的不怎麼好受,最起碼在說話時得看人家的臉色,人家讓你說你才能說,不想你說,你就算是心有萬言書,也得統統的爛在脖子下面的肚子裡。
“作弊?”秦玉關一愣。剛纔王重勳在那麼近的距離毫髮無傷的躲過他的鎖喉時,他都不曾楞過,但此時卻因爲他的一句話,就楞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鬆了一下手。
如果你想聽一個人流暢說話的話,那你最好別緊扣着這個人咽喉。
“說說,我怎麼作弊了?”看着使勁咳嗽了幾聲的王重勳,秦玉關強忍着那種越來越讓自己想那個啥的熱量,臉色卻如平常時的問王重勳:“打架就是打架了,怎麼還有作弊這一說呢?”
“咳咳,”王重勳有咳嗽了兩聲,使勁的掰了秦玉關的手一下,發現這只是徒勞之後,所以只好說:“你根本沒有按照你的規矩來動手,而我卻完全是按照那些來的。就像是在六十多年前的那場戰爭中,你們**軍隊明明是和我們的士兵說好要在拼刺刀上分出高低,可當我們把子彈退出槍膛用刺刀和你們拼時,**人卻卑鄙的開了槍……”
“不知道我該叫你王先生還是別的什麼名字,但我想告訴你,我們炎黃子孫向來是以德服人的,別人怎麼對我們,我們就怎麼回報別人。對於你們國家那些根本就不算是人的士兵,好像不用講什麼仁義道德吧?”秦玉關打斷他的話,語速極快的說出這些話同時,心裡卻在一個勁的罵自己比豬還要蠢。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