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傢伙弄得服服帖帖以後,陶文君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注視着他片刻,輕輕拍拍旁邊:“來,坐這裡來。”
周小渝就坐過去了,坐的很近,可以聞到她身上不是幽香的那種特別味道:奶香味。
周小渝好好的和陶MM對視着,在猜測這個傢伙在想些什麼?
陶文君有些臉紅的,偏開目光道:“小渝你……你這樣看着我,讓我很尷尬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周小渝抓抓頭道:“不太明白。”
“呃……”陶文君拍拍自己的腦袋,微微一笑:“不明白算了,那就多陪陪我,別想壞事。”
周小渝點頭道:“好好。”
“真體貼,來,讓我抱抱。”陶文君十分感動的伸開懷抱,要禮節性的擁抱一下。
周小渝就很高興了過去抱着,聞着她的體香,同時手也不規矩的伸入了她的衣服內。
呼——小菜鳥十分有悟性的握住了一個又大又軟的肉球。
“奧,搞什麼鬼……我只是想抱你,又不是讓你幹這麼,你你你……”
陶文君又驚又羞的推他幾下。
“呃……”周小渝趕忙縮回手來,抓了抓頭,不大知道她什麼意思?
陶文君算是沒話說了,卻偏偏又生不了他的氣。
想了許久她又湊着他的耳朵輕聲道:“我現在不習慣這樣……也不是不喜歡你,在給我一些時間吧。”
“哦。”
周小渝還是不大明白,但是可以感應到陶MM很喜歡自己,所以也不多想了,抱着她,聞着她的體香能夠讓人很安靜。
陶文君依偎在他的懷裡,覺得,似乎這是十多年以來最真實的一次依靠感。
如履薄冰的她,於這個時候擁有最多的安全感。
“抱着我舒服嗎,還想其他嗎?”陶文君輕聲問。
“就想聞着你的味道。”小菜鳥實話實說。
“那你就多聞下,我喜歡和你這麼相處。”陶文君倒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味道,被他弄得很不平靜……
儘管很晚了,米雪還是戴上了大墨鏡。
跨出電梯的時候因爲低着頭走路,和來人猛的撞了一下。
米雪被撞得差點站立不穩,她擡頭準備責備幾句的時候,又猛的底下頭來。
這個人她可惹不起。
“吆,這不是米雪嗎?你不是從來不進酒店的嗎?”
對方並沒有讓路,一行三個男人,當先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人,左右兩邊跟着兩個穿西服的樣貌冷峻的人,看起來像是保鏢。
那個當先的年輕人也戴着大墨鏡,似乎也不方便隨便在酒店露面的樣子。不過他左右看看,已經很晚,近處人並不多,又膽子大了起來,上前伸手去摸米雪的臉:“要不別走了,再跟我上去一次?”
“走開,郭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
米雪語言雖然激烈,卻是也不敢行爲過激,僅僅是稍微偏了一下,卻還是被他摸到了臉。
這人正是著名大亨郭氏的五公子郭維,在香港臭名昭著的花公子之一,和那個霍四算是齊名的一對了。
看他不讓,米雪急忙從側面繞着就跑。
郭維想要抓住的時候,他身邊的保鏢比較穩重,稍微的擋了一下手:“五少,還是別多事的好,讓她去吧,這一直是洪基寬點名要罩的人。”
郭維一邊進電梯一邊恨聲道:“這個**上次放我鴿子,我還真以爲她三貞九烈,原來還真敢來酒店。不見就算了,見到我就有氣。洪基寬算什麼東西,給‘東皇’去個電話,讓他們擺平。敢放我鴿子,至少讓她來陪我一晚,否則沒完。”……
一處豪宅廳堂之中,坐在沙發吸着雪茄的有兩個年輕人。
霍嘉利哈哈笑道:“看不出飛鷹你那麼壞?這招果然有用,郭維是個草包,我給他弄個二線女星在半島酒店開好房間等着,他真急不可耐的跑酒店去了。”
飛鷹道:“郭維以前就盯住米雪了,只是洪老大比較講義氣,算是米雪的長輩,所以一直護着她。郭維心胸狹窄,好色無腦,這一撞到,自然會有郭維和東皇的人去咬周小渝。到時候,即便霍夫人和洪爺有疑惑又怎麼樣,反正不是我們做的。”
“嘿嘿……”兩個傢伙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
片刻飛鷹又道:“本來我打算在拳臺上給霍少解決掉這筆恩怨,不過洪老爺子越老越膽小,不敢摸周小渝,還一個勁拉攏巴結,強烈反對發‘武貼’給周小渝,不讓周小渝去打邀請賽。我聽着就有氣。”……
周小渝十分安逸,竟是在沙發上,抱着陶文君柔軟的身體,聞着安逸的奶香味就睡着了。
陶文君可是不大好睡,始終心裡不平靜,但是看小傢伙睡那麼安逸,也覺得比較有意思,不想打擾他。
思索片刻,陶文君不禁大着膽子、懷着好奇心情的伸舌頭過來,tian一下週小渝的嘴皮,心想,這傢伙要永遠這個樣子,倒是不錯。
孜——陶文君這下可尷尬。
原來是因爲周小渝褲子裡的手機,貼在陶文君的某個敏感部位,這下卻忽然震動了起來。
手機的震動彷彿化作一道道電流,傳遍了陶MM身體,她最終忍不住呻吟起來:“嗯……”
周小渝被這個很美妙的聲音弄得打個激靈,清醒過來。
“喂喂……別碰……嗯……”
周小渝掏電話的時候,陶文君某些地方被襲,又顫抖了一下。
周小渝也不去管她的大驚小怪,看看號碼不認識,接起來道:“喂,哪位?”
“是我……救命啊!”
電話里居然是那個戴安娜慌慌張張的生硬的中文口語。
和戴安娜也算熟悉了,周小渝不禁嚇了一跳:“你怎麼了?要我幫忙嗎?”
“不是我……是你的朋友,我剛剛獨自喝酒回來,看到你朋友米雪出來的時候,被一輛麪包車裡的幾個男人抓走了。我報警了,但是警察要求我提供車牌等等,我也沒看清楚,我現在在的士裡,正追着過去。你快想辦法啊。”戴安娜慌慌張張的叫道,“喂喂……別停車啊,快追啊……奧,謝特……”
這下週小渝就聽不懂了,只聽着那邊一會中文一會英文,戴安娜似乎和司機在發生口角。
周小渝着急的起身道:“戴安娜你又怎麼了?”
片刻,戴安娜的聲音總算來了,“哎……香港的出租司機真膽小,聽到我是在跟蹤綁架的,就把我趕下車來了。”
“@#¥%…”
周小渝甩甩頭道,“那你知道在什麼地方嗎,朝什麼方向去了?”
“北……奧,不,恐怕是南邊……”戴安娜在電話語無倫次的,她似乎也沒啥子方向感。
周小渝聽得一陣陣的頭暈,捂着電話和陶文君嘀咕兩句,這才快步出門。
“小心點,有事要我幫忙就打給我。”他出門前陶文君道。
周小渝答應着,誇出來在電梯裡的時候纔對電話裡道:“戴安娜你還是別亂了,免得你自己先弄丟了,告訴我地方,我先來找你,再想辦法。”
“好好……”戴安娜交代了幾句之後掛了電話。
周小渝從酒店叫了一輛車,趕往戴安娜交代的地方尖沙咀。
因爲聽說那邊正是馬俊宏的地方,周小渝又撥打了個電話給馬嬌紅。
接起來,馬嬌紅語氣古怪的道:“老闆你總算想我了啊,我還打算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才找我呢?”
周小渝道:“你哥哥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