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心中自然知道口紅說的這些話在“武魂聯盟”是什麼樣的機密,連連點頭,表示知道。
口紅白了一眼王天,呵呵笑道:“至於我個人嘛?嘿嘿。”
王天淡然地道:“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可沒有強迫你。”
口紅戲謔似地拍了一下王天的腦袋,用一種非常嚴肅認真的語氣和神色說道:“就憑你小子也能強迫我,嘿嘿,簡直是自不量力。我能夠從帶領三個人渡船從亞丁灣海域經過,你幹嗎?”語聲頓了一頓,彷彿是以爲王天聽不到他這句話的意思,又饒有興致的補充道:“那裡是全球海盜聚集的地方,不知有多少海員死在海盜的槍口下,但我就能安然無恙的離開。你說說,你有沒有強迫我的資本。”
王天瞠目結舌地望着口紅,彷彿聽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天方夜譚,老半天翹舌不下,“我好像沒有這個資本。”
亞丁灣是以也門的海港亞丁爲名,是指位於也門和索馬里之間的一片阿拉伯海域,她通過曼徳海峽與北方的紅海相連。如蘇伊士運河一樣,亞丁灣是船隻快捷來往地中海和印度洋的必經戰,又是波斯灣石油運輸往歐洲和北美洲的重要水上通道
近年來,索馬里海盜的力量不斷壯大,人數已從過去的百人一下發展到現在的近千人。途徑亞丁灣、索馬里海域的船舶頻繁遭遇倒海盜的襲擊和劫持,已經成爲國際上的一大公害,對國際航運和海上安全構成嚴重威脅。幾乎和太平洋上百慕大三角洲一樣,成爲海員聞之色變的海域。
口紅居然能從這片不平靜的海域安然通過,看她的樣子絕不像是譁衆取寵,危言聳聽,王天怔怔地看着口紅,有一種迷離和恍惚的神色,“真的嗎?”
口紅又是嘻嘻一笑,一擡手敲了一下王天的腦袋,板起臉孔,收斂起笑容,“那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嘛。我才從那個地方回來,上面就命令我來K省與你合作。”
王天喃喃道:“你真的不害怕嗎?”
口紅嫣然道:“假的。當八個手持AK47的海盜衝上我的船隻時,我心頭的恐慌遠比在美洲部落中看到懲罰儀式還有深切得多,如果不是因爲我護送三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很可能我連反抗的餘地和勇氣都沒有。”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話,但王天卻可以想象得出口紅當時遭遇的危險情形。
口紅靜靜地道:“那三個人都是聯合國的高級官員,因爲一些特殊的任務,所以‘武魂聯盟’就派我去接應。在我任務職責範圍內的就是索馬里海盜盤踞的那一段海域,大概有七八個國家秘密派出武裝人員護送那三個高級官員。也可以說那三個高級官員一路上所經歷的的最驚險的一段就在亞丁灣海域。”
王天“啊”的一聲,驚叫起來,“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口紅笑道:“我可不想做你的岳父哦,再者說我又不是男的。”收起笑容,“我個人沒什麼好說的,至今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從我有記憶以來就一直在訓練場中鍛鍊功夫和殺人技術。”說到這裡,她嬌豔欲滴的臉頰上流露出一種難以言的悲傷和痛苦。
王天可以感受得出這種悲傷和痛苦壓抑在她心頭絕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當下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淡淡嘆息一口氣道:“非常感謝你讓我知道了這麼多。”此時他的心中不禁對口紅的悲慘身世充滿同情和憐憫。
口紅悽然道:“像我們這種人雖然在世人的神秘眼光中活着,但是一點都不開心。”
王天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怎樣接住口紅的話頭。這樣一個看起來風情萬種的女子居然有那樣一段悽慘的遭遇,倍加令人心生憐愛。
口紅嘆息一聲,走出屋子,身子忽然又頓住,“我想你還是應該把今天的事向上面彙報一下,最好有一個特權,免得發生不必要的麻煩。”
王天是聰明人,心頭一凜,激靈靈打了個寒戰,所謂的特權是什麼,他當然知道,連忙向口紅感謝道,“多謝你提醒,你若不說,我都想不想來。”
既然要深入黑道,殺人血流的事件是根本避免不了的。不管怎樣說,當今時代都是一個法治社會,容不得任何人以任何的理由去殺人,不管被殺的人是窮兇極惡的暴徒罪犯,還是心地仁慈的大慈善家。
口紅一出去,王天連忙給龍百川打電話,說明自己的情況。
龍百川在電話那頭連連表示滿意,可是當王天說出需要申請一個特權勢時,龍百川的聲音裡就不自覺的表露出一種莫名的壓抑。沉默了片刻,終於沉聲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得小心保密,不要將這種特權告訴其他人,否則一定會引起整個國家公民的憤怒。”
王天沒想到這一次,龍百川的答覆竟然如此的爽快利落,一本正經的道:“我知道。”
龍百川的語氣變得很凝重深沉,“三天之後,將會有一個包裹寄往你那裡,你注意查收。不論你殺了什麼人,只要亮出證件給最高級的官員知道,那麼他一定會將你無罪釋放。前提條件時,那個人必須是十二萬分的該死,否則連我也保不了你。”
王天斬釘截鐵地道:“是,明白。”
千里之外的龍百川已經掛斷電話。
王天心中感到十分的高興,有了這個特權證件在手中,無異於古代皇帝御賜給欽差大臣的尚方寶劍,可先斬後奏。暗自笑道:“呵呵,真是有意思,這種事情居然也會發生在我身上。”
這時候另一個電話又響起,拿起一看,是朱梓君。
“喂,你好,梓君姐。”
“現在警方得到確切的消息,刀疤臉已經在K省出現,你務必要小心,他很可能就是衝着你去的。”朱梓君甜美可人的聲音裡充滿了關切之意,令人忍不住心生感動。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K省這麼大,人海茫茫,他怎麼可能找得到我?”王天口中雖然這樣說,但心中還是感到一陣對朱梓君的抱歉,因爲礙於自己的特殊身份,自然不能將自己已經見過刀疤臉的事情和朱梓君說。
兩人又在電話裡說了些相互珍重的話,就結束了這次通話。王天只覺得心裡甜蜜蜜的,像喝了一杯蜂蜜一樣,千里之外的S省竟還有一個人關心着自己的安危。想想都是件令人感到欣慰和歡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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