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俠客的王天,心中得意洋洋的離開了帝威公寓,只要天一亮,海棠區警局局長紫千豪的死就會在城中紛紛揚揚的流傳,特別是紫千豪寫下罪證書,愈發表明了紫千豪罪有應得,死有餘辜。
“這麼晚了,也沒必要回藍家,還不如到城中去長長見識。”於是王天便向興盛街這邊走來。
黃柏一把扳過紫玲瓏的身子,橫抱在懷中,一手按住紫玲瓏的小腹,一手則去解紫玲瓏的短衣,低頭向紫玲瓏的臉上吻去。三管齊下,此時的紫玲瓏已經毫無反抗之力,眼角被晶瑩的淚水打溼,雖然意識殘存,但也無力叫喊。
忽然,門被人推開。
一個黃毛走了進來,一臉猥瑣笑意地道:“大哥,咱們今夜可以把這妞帶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你看他雙腿並得這麼攏,應該還是處-女吧。”一雙賊眼,賊兮兮的在紫玲瓏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游走。
黃柏沉吟一下,皺着眉,“你他。媽。的,什麼意思,快說。”
見黃柏生氣,黃毛連忙眉開眼笑的附在黃柏耳邊輕聲說了一些話。
“是麼?真有這樣的事?”黃柏放下懷中軟綿綿的紫玲瓏,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真真的,我絕不敢欺瞞大哥。”黃毛低眉順眼地道,“所以我才說大哥可以把這妞隨心所欲的玩弄,也沒有人敢把大哥怎麼樣。”
黃柏揚手拍了黃毛一巴掌,罵道:“媽的,從人都沒有敢把老子怎麼樣?老子的老子是省長大人,老子就是把這小婊。子日死也沒人敢說三道四。”
黃毛低頭迭聲道:“是是是。”
“他真的死了嗎?”黃柏顯然還是不放心,又重複了一遍,委婉地表現出,其實他還是對某些人有敬畏之心的,只是由於面子問題,不能正面承認而已。
“是的。”這次黃毛的答覆更加乾脆堅決,“我已經爲大哥準備好替這小妞開-苞的地方。”
黃柏感慨道:“還是你小子機靈啊,辦事周到,我很欣賞你。小婊。子好歹也是第一次,在這種公衆場合中讓她完成蛻變,我還真不忍心。走吧。”
抱起昏昏欲睡的紫玲瓏向外走去。
紫玲瓏想要掙扎大叫,卻半點力氣也沒有,只能任由黃柏抱在懷中,一邊輕薄,一邊向外走。
幾人走出去之後,伏在桌上一臉春意朦朧的阿姐,忽然睜開了眼睛,眼中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低聲罵道:“小賤人,這會有你好受的。想跟黃公子鬥,簡直是癡人說夢。”
一輛悍馬車停在紅森林酒吧的外面。
這個時候已經凌晨三點,彪悍的悍馬車給王天留下很深的印象,所以也就不都得多看了幾眼。
三個黃毛鬼鬼祟祟的跟在一個青年身後,青年肩頭看着一個衣着極其暴露的女子。幾個人的動作極快,王天本能的以爲,這些人根本就是什麼好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天下無時無刻不在發生着悲劇,自己一個人也管不了那麼多,還是不要逃自尋煩惱。
正當王天剛要轉身走進酒吧時,那個被青年扛在肩上的女子?無力的擡頭望了一眼王天。
眼中充滿了驚懼、恐慌和悲傷,像一隻被獵人團團圍攻在陷阱中的兔子。
“嘶——”王天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忽然發現自己的心神好像被那個眼神打動了,出動了某根極爲敏感的神經。
悍馬車已經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媽的。誰叫我是個俠客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凡人尚且能夠做到,難道我這異能者就做不到?”暗罵自己一聲,深吸一口氣,電射而出。
街上並沒有多少行人,即使有,那也是酩酊大醉的醉漢,所以王天的神奇舉動根本沒有引起轟動的尖叫聲。
前面的車在“日。日。日”的轟鳴着,不斷地加速。
王天腳下生風,他也僅僅只用了一成體力而已,若是凌空御虛,速度就對能超過現在已是每小時兩百公里的悍馬。
王天的身形緊跟在車的正中,左右的反光鏡,無法顯現出王天的倒映出王天的身影。
幾分鐘後,車子就開出了市區,增加速度,指針飆升到每小時兩四百四公里,幾乎已到了極限。
“媽的,這些人趕去送死麼?”凌晨深夜的長街根本沒有行車,只有悍馬車越來越高亢響亮的“日。日。日”聲,震耳欲聾。以這樣的速度追蹤下去,王天知道自己至少可以一刻不停的保持十天十夜的時間,可是悍馬車能行嗎?
當然不行。
在城外的高速路飛馳十分鐘後,右轉進一條國道,國道的右側則是密密麻麻的鄉村。
“嗯。這裡應該就是他們的目的地了。”王天嘴角浮現一絲殘酷而陰冷的笑意,一聲冷哼,身子一縱,躍起三十米,夜空下滑出一個優美的弧線,宛若一片樹葉般輕飄飄落在車頂,爲了避免招風,王天索性盤膝坐在車頂,擡頭遙望夜色。
媽的,幾點繁星,稀稀拉拉的閃着寒冷的光,月亮也不知到哪兒去了。
冷風嗖嗖的從身邊躥過,像一梭梭暗器,閃着陰寒的光。
王天還是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遙望夜空。
車子很快在一座別墅外停下,尖銳刺耳的狗吠聲打破了王天欣賞不是很優美的夜色的心情。
一個身形佝僂的老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這座別墅的管家,跌跌撞撞向收縮門跑了過來。
拉開門,車子直接開了進去。
院子極大。
三條警犬厲叫着奔向車子。
正要打開車門的黃柏面色一怔,罵道:“媽的,這羣畜生,連老子都不認識了。”推開門,剛要教訓一下這羣狗東西時,背後一個聲音冷冷的響起,“這年頭啊,人不如狗,狗能幹出人事,而人卻總是在干連狗都不如的事。”
三個黃毛也推門下車,手中拎着砍刀,心驚膽戰的望着挺身而立如標槍般威風凜凜站在車頂的王天。
狗吠聲更加的狂烈激昂。
一路上,黃柏都在想着該用怎樣的體位和方式給紫玲瓏完成人生蛻變,並沒有注意到車頂上的變化。但他此時卻能明白,能夠坐在高速行駛的車頂上裝逼一樣的兜風,絕不是普通人。想到這兒,面色陰沉的道:“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找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