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艙內安靜如死,衆人的心跳都彷彿被王天的神奇舉動而震驚。
片刻之後,纔有人帶頭鼓掌起來。
熱烈的掌聲如潮水般涌上王天心頭,王天感到一種作爲英雄的榮光。
八個匪徒徹底喪失戰鬥力,完全在王天的意料中。
按照空姐的說法,應該還有四個匪徒在機上。
王天示意一個靠近艙門的乘客將艙門關上,輕聲問心有餘悸的空姐道。“美麗的小姐其餘四個匪徒依然還能造成威脅,我需要你的幫助,才能化解這場危機。”
空姐明亮的眸子裡逐漸露出一絲堅定的神色,點頭道:“其餘四個匪徒的飛行員身邊。”
王天的心神展現出前所未有過的平靜,淡淡的道:“我知道了。”旋即提高語調,衝着艙內的其他乘客一拱手,朗聲道,“各位你們如果想安然下機,就好好的呆着艙內,不要隨意走動,相信我。”
王天冷冽的眼神如一道泉水從慌亂的衆人臉上掃過,衆人都見過王天的神奇身手,不約而同的開始信任王天,紛紛點頭道:“我們都聽你的。”
王天拉着空姐的手,走出商務艙。
幾個膽大的乘客脫下外衣,將地上的八個匪徒四肢捆綁住 ……
王天並沒有跟着空姐去飛行員的機艙。只是在空姐耳邊如此這般的低聲說了幾句話,空姐有些惴惴不安向前走去。
王天則守在匪徒的必經之路上,叫一個空姐倒了一杯紅酒,饒有興致的輕抿一口。邪氣的笑道:“小姐,你真漂亮。”
給王天倒酒的空姐之前在艙門看見王天的詭異身手,女孩子崇拜英雄的心結頓時令她感到這個少年絕對是世間很多女人的守護神,正想着該怎樣接近這個英雄少年,沒想到王天竟然率先開口,而且還誇獎她的容貌,更是令她喜笑顏開,有些羞澀地道:“謝謝你的誇獎。你真是個英雄。”
王天哈哈一笑,像是一點也沒有把即將面臨的生死搏鬥放在眼中,晃漾一下杯中紅豔如美人香脣的酒,優雅的笑道:“英雄,我算英雄嗎?”
空姐嫵媚一笑:“當然算,而且還是人見人愛的少年英雄。”說着話,散發着淡淡香氣的柔軟嬌軀像是不經意般地靠近王天。
王天很誇張的翕動着鼻子,陶醉在空姐混合着女人體香和高檔香水的芬芳氣息裡,“好香。嘻嘻。”目光賊溜溜的盯着空姐制服下的那一對偉岸壯碩的波濤洶涌,舔了一下乾澀的嘴脣。
空姐面上飛起一層紅霞,這個少年也太大膽了吧,轉念一想,自古英雄哪個不是風流倜儻,桃花處處開的?
“他孃的,是哪個狗雜種散佈謠言?老三,老三。”一個彪形大漢帶着三個面色陰沉的手下走了過來,他又昂着頭,肆無忌憚的高聲大叫着,“老三,老三,這狗-日的小子,是不是趴在那個女人的肚皮上幹事呢?”說着話,一臉的猥瑣笑容。
直到這時,這個普通客艙裡的乘客才知道機上出現了變故,人羣在此混亂。
王天瞥眼間,看見那個和自己親吻的空姐正俏生生地站在一邊,眼神中充滿了幽怨之意,也向王天這邊看來,兩道目光不期而遇,王天的目光更加大膽而熾烈,空姐慌忙低下頭。
彪形大漢徑直向王天這邊走來。
王天坐在地上,背靠着一把座椅,手中還是晃漾着紅豔的酒,一臉悠然自得的神色。
彪形大漢也是現在才發現地上坐着個玩世不恭的少年,正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
彪形大漢眉頭一皺,沉聲道:“小子,是你散佈的謠言?”
王天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將酒杯遞給身邊的空姐,儒雅地道:“小姐,請爲我拿着酒杯,三十秒之後,餵我喝口酒,行嗎?”
王天的一舉一動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有人鄙夷、有人擔憂、有人嘲諷,王天承接着一道道複雜的目光。
空姐面色一紅,輕聲道:“好啊。”能夠和英雄少年攀上交情,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彪形大漢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又大叫了幾聲“老三”,還是沒有迴應。
王天嬉笑道:“別叫了,你的那幾個小嘍囉已經被我打得像堆爛泥一樣趴在地上,這回該輪到你了。”
彪形大漢哈哈大笑,衝向王天,一拳揮出。
王天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就在彪形大漢的醋鉢大小的拳頭快要接近他胸膛的瞬間,也同樣擡頭,五指握成拳,一拳轟出。
“砰——”一聲悶響。
兩隻一大一小的拳頭撞在一處。
“咔咔咔”一連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彪形大漢的一條左手軟綿綿垂落着,無數鮮血從手臂上迸射出,一聲痛苦的大叫,身子一晃,一條左臂霎時落在地上。
乘客也尖聲驚叫着,太血腥了,太恐怖了,這種場景簡直比電影畫面還令人心跳如狂。
王天打出去的拳頭沒有收回,身子跨出一步,拳頭又是“砰”的一聲,結結實實落在大漢的胸口。
“嘎嘣、嘎嘣”的骨頭碎裂聲,再次刺激着乘客的每一根神經。
“怎麼樣?我從不會騙人。”王天轉身走到空姐身邊,嬉笑道,“請兌現諾言。”
空姐面色一紅,纖纖玉手握着酒杯湊近王天的嘴巴,王天在不客氣,美美的“呷”了一口。
空姐一聲驚叫,王天身後三個匪徒掄着拳頭衝了過來。
王天身子一弓,雙腳如同安裝滑輪般,向後閃電奔雷般飆射而出,從匪徒中間穿過,揚起雙掌,抓住兩邊的兩個匪徒呆腦,一聲大喝。
又是“砰砰”兩聲響起,外面的兩個匪徒腦袋撞在中間的匪徒腦袋上,三個匪徒瞬間眼冒金星,暈倒在地,可憐中間的那個匪徒,被兩個夥伴同時撞擊,兩側太陽穴鮮血汩汩而出。
王天拍了一下手上的灰塵,做了個標誌性的動作,這還是他手上的力道只用了兩分,若是用上五分力道,三顆頭顱此刻絕對是一團模糊的血肉,不可能保存的這麼完整。
端着酒杯的空姐,曲線玲瓏的嬌軀也在劇烈的顫抖着,望着眼前這一幕,實在難以置信。
王天笑道:“小姐,三十秒不到吧。”接過空姐手中的杯子,一口喝乾杯中酒。
就在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戴着副金絲眼鏡,腳步健碩地從商務艙向這邊走來,眼中充滿了興奮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