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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樓下退房時,也同樣遭遇到胖女人的白眼。
離開旅館。
兩人依依不捨的分別,倒像是多年的情侶一樣。
王天滿腦子想着晚上的行動。
柳紅英看着王天走上返回北城S省職業院校的三輪摩托。
王天之所以要回去,其實一方面是爲了與朱梓君碰面,另一方面則是爲了跟蹤黃大山的行蹤,雖然王天現在已經知道黃大山與刀疤臉的接頭地點,但並不知道具體位置。
王天回到南城時,天色已經黑了。
王天並沒有去黃大山的飯館,他只是站在飯館對面的人行道上,關注着黃大山的一舉一動。
從這邊可以看見飯館裡的情形,現在已是七點多一點,王天在路上隨便吃了些東西,現在他看見黃大山正在打電話,大約半分鐘之後,黃大山換上一件乾淨的衣裳,將一疊百元鈔票從錢包裡拿出來,在手中數了又數,顯得非常的謹慎小心。
王天知道這些錢就是交給刀疤臉的保護費,可憐黃大山這些小小的生意人一天到晚忙得不可開交,卻還要有三分之的薪水交給別人,這個世道實在是不公平。王天這樣憂心忡忡的想着,忽然鼻端聞到一縷淡淡的幽香。
急忙回身,立刻看到了朱梓君。
此時夜色下,燈光裡的朱梓君身穿一身簡潔幹練的衣服,腳穿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頭髮紮成馬尾,蓬鬆的垂落在身後。緊身的上衣將她峰巒疊障的胸部極爲明顯的勾勒出來,平坦的小腹裹在衣裳下。整個人都顯得明銳機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充滿笑意。
朱梓君笑道:“現在還不走嗎?”
王天搖頭道:“不走。”
朱梓君道:“爲什麼?”
王天一臉沉重之意的指了指對面黃大山的飯館,“我們要跟蹤他,今晚還有這一帶的很多生意人要去八里莊衚衕。”
朱梓君凝眉沉思,疑惑地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和歹徒的交易地點就在八里莊衚衕?”
王天沉聲道:“不錯。我今天就去過八里莊衚衕,把那裡的地形瞭解了一下。”
朱梓君由衷的讚歎道:“看不出你還真的是一個思慮周全的人。”
王天無奈的一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刀疤臉他們比我更熟悉那裡的地形,我如果不去了解一下,一旦動手,勢必會被他們逼入絕境。”
朱梓君吃吃笑道:“你應該幹警察這一行。”
王天只當朱梓君這是句玩笑話。
這時,黃大山的飯館裡已經沒有幾個人,黃大山正在和他的妻子小梅低聲地說着什麼。然後小梅將他送出飯館,大概是在說些“早去早回,不要衝撞了刀疤臉”之類的話。黃大山一點頭,終於向停車點走去。
上了一輛三輪摩托。
王天和朱梓君早在黃大山走出飯館時,他們兩人就跑到一輛三輪摩托旁,一見黃大山上了車,他們兩人立刻上車。朱梓君語聲雖然清脆,但語氣卻是斬釘截鐵的強硬。“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車,跟丟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一副警察抓小偷時的模樣。
王天不由得暗自咂舌,想不到溫婉可人的朱梓君也有如此強硬的一面。
開車的司機是個膽小的人,警察抓小偷的事蹟雖然他們親身經歷過,但他在電視上看到過,此刻一聽到朱梓君的話,立時激靈靈打了個寒戰,不敢掉以輕心,應了一聲“是”。開足馬力,緊緊跟隨在黃大山乘坐的那輛車上。
這種三輪摩托車廂裡的空間極小,最多隻能坐兩個人,兩張兩尺寬的軟椅子固定在車廂的前後兩頭,左右兩側則上下車的通道。朱梓君就坐在王天對面,接着昏黃的燈光,可以看見她此時居然緊握着拳頭,全身輕輕的顫抖着,顯得非常緊張和慌亂。潔白的玉齒輕咬着豐潤柔軟的下脣,時不時的望向外面黑暗的道路。
此時的車已經開出了北城,在南城與北城之間的郊區飛快的行駛着。
王天透過身後的車窗,看見後面至少有二十輛三輪摩托緊跟在身後,而前面包括黃大山在內,少說也有十輛車在行駛,看來這些車上的人都有同一個目的地。
王天不由得暗自心驚,至少有三十人前往八里莊衚衕,每個人三千塊,一個月的時間,刀疤臉的收入竟然將近十萬元。
朱梓君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方黑色的絲巾遞給王天,示意王天系在臉上,然後又從包裡拿出一個小型的數碼相機。
王天不得不感嘆朱梓君縝密周全的思慮,用絲巾遮臉,可以避免個自己帶來某些不必要的損失;用數碼相機拍照,自然是爲了攫取證據。
王天以非常佩服的眼神看了一眼朱梓君。
朱梓君難言嬌羞之色,慌忙低下頭去。
車子進入南城的城區,沿着中華路右轉,果然和王天今天的路線一模一樣。王天對司機說道:“師傅,放慢你的速度,讓後面的車超在你前頭。”
司機依言行事,豈敢有半個“不”字?
直到前面的那些車都停在白雲路口,車上的人不約而同走下車時,王天才沉聲對司機說,“快跟上去,我們就要在白雲路口下車。”手中已經準備好了一張伍拾元整的人民幣,只要一下車,立即付車費走人。
司機的技術很好,風馳電掣般駛出,然後精準無誤的剎車停在白雲路口。
把錢遞給司機,朱梓君和王天飛快下車。
此時那些生意人正在一個染着黃髮的青年的指引下向前走去。
王天和朱梓君都沒有說話,同時向前方跟去。
那黃髮青年回頭看了一眼王天和朱梓君,冷冷一笑,也沒在意,今天晚上來到八里莊衚衕的人都是來送錢的,每個月的今天,都是刀疤臉這夥手下最高興的時候。
那些生意人居然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像是彼此間誰也不認識。
這是一條光線有些暗淡的巷子,每隔幾百米纔有一盞路燈。
王天是第一次面臨這種場面,也不由得有些慌張,只覺得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看着身邊此時反而冷靜嚴峻的朱梓君,王天不由得感到一陣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