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浩冷冷地將她的手掰開了,連看也不看她一眼,彎腰提起箱子就朝下游走去,任阮琴怎麼勸都不回頭了,他下定決心了,如果這顆夜明珠帶不走,他決心徹底離開這裡,先回死亡谷,以後專心和曼妮把企業做好,不再想這個寶藏的事情了,媽的,爲了這些寶貝,自己大哥連男人都做不成了,現在想給自己深愛的女人帶走一顆夜明珠也不行,這女人一點人情味也沒有。
所以,唐文浩越想越覺得委屈和不值,也就越生氣。
阮琴一直跟在他的身後,足足跟了他兩裡山路,見唐文浩的表情依舊冷峻而不屑一顧,頓時心也涼了半截,不禁停住了腳步,悲痛地喊道,“文浩,難道你一點也不愛我嗎?你不知道你這一走,我一定活不了幾天嗎?你就真的忍心將我一個人留在這深山野林中餵了野狼?可是,我是愛你的呀!”說着,放聲大哭。
這悲切的哭聲立馬擊潰了唐文浩前進的信心,他的心驟然痛了起來,不禁將行李放到了草地上,回眸一瞅阮琴,極品少婦淚流滿面,期盼地看着他。
他轉身走到了她的身旁,自然而然地張開了雙臂,阮琴撲到他寬闊的懷裡大哭了起來,她說的不錯,如果自己離開了她,她活不了幾天的,唐文浩對她也是有感情的,這幾天兩人除了工作就是摟抱在一起辦事,沒有什麼白天黑夜的,想了就做,唐文浩需求旺盛,阮琴對他是有求必應,在他的培訓下,這方面的進步神速,也會主動配合甚至主動出擊。
有人說愛是發生關係出來的,這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唐文浩除了對阮玲和曼妮這對美女雙胞胎姐妹不是因爲發生關係而愛上的,其她美女幾乎都是因爲發生關係才愛上她們的。
而且,像目前兩人的狀態,和當時他和阿梅姐那時在一起的情形也非常類似,孤男寡女,天天膩在一起,不分晝夜地,感情發展自然非常快的。
但想到自己爲了她連來這裡的目的都放棄了,還讓她用那種眼神審視自己,心裡就特別難受,強忍怒火說道,“阮琴姐,我受不了你用那種眼神看我,而且我自認爲要的不過分,你想過沒有,我大哥因爲這次進山,差點把命都留在這裡了,而且他現在到底是生是死我也不知道,他可也是爲你們呀?你說句良心話,沒有我們倆,你們幾個能活着離開嗎?你們幾個死在這裡,以後誰還敢再進山考古?可以說,幾十年之中,你們政府是不會派人進來考古了,而有幾十年,我們早把裡面的寶貝運光了,還都帶到國外去了,再說了,我只不過是因爲愛我老婆,想把那顆夜明珠戴在她的身上,因爲在我心裡,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配得上那顆夜明珠的女人,若不是阮玲已經死了,這顆夜明珠早戴在了她們姐妹的脖子上了,還輪得上你拿在手裡嗎?你也是個博士,難道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我不要你感恩,但你也不能用那種極不信任的眼神看你的男人吧?”唐文浩盡情地發泄着他對阮琴的不滿。
“文浩,我說過,我只是個考古學家,我沒有你想得那麼複雜,跟我回去吧!你真要走的話,你就直接把我殺死在這裡吧!死在你的手上我無怨無悔,因爲我愛你,我這條命本來就是你的,沒有了你,我連活下去的動力都沒有了。”阮琴動情地哭泣道。
“哼!你的命不是我的,是你的考古事業,要真是我的話,你就不會那麼審視着我了,阮琴姐,再說一句,你要跟我走,看在我們倆已經是夫妻的份上,我就帶你出去,出去後,你要留在我身邊,我會一如既往地愛你,疼你,如果你要堅持留下來,我也沒有辦法了,我現在對那洞裡的寶貝沒有絲毫興趣,那你就和你的那些文物呆着吧!”說着,唐文浩很嚴肅地看着阮琴。
阮琴沒有想到唐文浩如此倔強,心裡暗自後悔,後悔自己不該那麼懷疑唐文浩的動機,他確實對自己和自己的祖國已經仁至義盡了,可自己竟然還會懷疑他,現在怎麼辦?怎麼挽回他的心呢?
阮琴知道女人撫平男人的傷痛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自己完整地給他,讓他在自己的身體裡盡情地傾瀉他對自己的不滿,以達到緩解緊張氣氛的目的,於是,她緊緊地摟着唐文浩的腰部,不停地婆娑着他的身體,香脣裡嗲嗲地嘟囔着,“文浩,別生氣了,我知道自己錯了,反正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我愛你,我離不開你,你愛我吧!”
唐文浩知道這是阮琴在向自己示好,儘管餘怒未消,可他不爭氣的身體很快就扛不住了,阮琴感覺到了他的反應,知道是時候了,她連忙將玉手往唐文浩摸去……
激情過後,兩人都無限滿足地笑了。
男女間就是這樣,牀頭打架牀尾和,把事情一辦,都爽了,什麼矛盾都能化解掉了。
“呵呵,文浩,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狠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的,我以後就靠你了,文浩,你如果不要我了,我就沒法活了。”阮琴嗲嗲地說道。
“唉!阮琴姐,那洞裡那麼多的寶貝,難道你真的連一顆夜明珠都不肯讓送給我老婆嗎?這是我唯一的要求,我不是爲了錢,而是因爲我太喜歡那顆夜明珠了,它真的非常適合我老婆。”唐文浩說着認真地看着阮琴。
阮琴生怕唐文浩會再次離開她,點了點頭,說道,“文浩,回去你就把那顆夜明珠帶在身上吧!從此以後,它就是你老婆的了,我就當不知道這回事吧!”
唐文浩驚喜地看着她,問道,“真的,阮琴姐,你真的答應了?”
“嗯,文浩,我答應了,本來它就是你的,就像你說的,你如果不告訴我,別說這顆夜明珠了,那裡面的寶貝你都可以帶走的,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任何人會發現,可是你還是帶我來了,可見你不是個貪財之人,也足表明你對我一片真心,我不能太傷你的心了,再說,文浩,如果因爲我傷了你的心,而讓你離開了我,那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也活不了幾天,我命都沒有了,還能研究什麼呀?”
“阮琴姐,你是被迫答應了?”
“不,不,文浩,你不要誤會,我是真心的,我想通了,真的,我不能只考慮我自己的感受,確實應該考慮你的感受,何況你大哥還爲了我們差點把命都搭上了,現在都不知道情況怎麼樣。”阮琴真誠地說道。
唐文浩見阮琴被自己收服了,見好就收吧!於是,兩人從草地上起來了,阮琴一瞥自己,羞澀地笑道,“你帶我去河邊洗洗吧!”
“呵呵,誰讓我勾引我的?”唐文浩壞笑道,然後抱起了她,向河邊走去。
唐文浩抱着阮琴走到了河裡,在湍急的河中沖洗了幾分鐘,唐文浩再次抱着她上了岸,提着箱子回到了古洞旁,他重新爬上了她們的茅草屋,將東西歸置好了。
兩人鑽進古洞,阮琴親自把那顆耀眼的夜明珠交給了唐文浩,然後示意唐文浩把鐵門重新關上,封死,她說,在政府接管這個古洞前,不再打開了。
唐文浩也尊重她的意見,收好了夜明珠,又開始協助她幹活了。
一晃又過去了幾天,阮琴覺得應該回她們上次考古現場看看了,按照她們的計劃,那六個人應該回來了,如果她們回來沒有看到她和唐文浩,肯定以爲兩人出事了。
唐文浩也想回去看看,他太想知道金大財的消息了,於是,兩人一人提着一杆槍,出發了。
經過幾天的晴好天氣,河水沒有上次那麼兇猛了,水位也低了一些,唐文浩抱着阮琴淌過了這條主河,上岸後,兩人快速地朝考古現場走去。
可是,經過一天的艱苦跋涉,當兩人趕到考古現場時,驚呆了。
現場殘餘的帳篷還在,可是其它物品都沒有了,除了燒成了灰燼的物品沒有辦法拿走,那些什麼探測儀等東西都沒有了,可以說,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可以再利用的工具和物品,這讓阮琴既震驚又難過。
“文浩,怎麼會這樣?你看,還有腳印,難道阮教授他們已經來過了?”阮琴指着地上的腳印驚訝地問道。
唐文浩說道,“阮琴姐,毫無疑問,這裡肯定是來人了,至於來的是什麼人,就不清楚了,我們當時走的時候,雨下得很大,帳篷裡的物品應該還有不少沒有燒掉的,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普通人拿了那些東西也沒有用,應該是你們同事回來了,說不定她們就在這附近呢!也許他們認爲這裡太危險,另外重新選了一處生活地址。”
“嗯,也許吧!走,那我們再在附近的林子和河邊找一找。”阮琴說道。
“好的,小心點,這個地方現在很不安全了,那些狼萬一還記仇呢!說不定就在附近等着我們。”說着,唐文浩謹慎地掃視着四周,阮琴也很機警地環顧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