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浩聽到阮青這樣一說,連忙拉着唐婉朝南邊的叢林跑,他跑出幾十米後感覺後面沒有動靜了,不禁喘着粗氣回眸一看,見猛虎朝阮青追去,他趕緊鬆開了唐婉的手,迅速從腰間掏出了阮竟雄給他的手槍朝猛虎跑過去。
此時的猛虎眼看要追上阮青了,唐文浩慌忙奔跑中瞄準猛虎碰地開了一槍,但沒有打中,猛虎聽到槍聲後,猛然停止前進,回眸盯着唐文浩,而阮青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也掏出了手槍瞄準了猛虎。
這次,兩人同時開槍了,猛虎被擊中了頭部後轟然倒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打中的,但畢竟把猛虎擊斃了,唐文浩非常欣喜,可是,當他再看阮青時,發現他已經不見了,唐文浩嚇了一跳,阮青沒有被猛虎傷到啊?怎麼回事呀?想到這他連忙朝阮青剛纔開槍的地方跑去。
當他走到阮青開槍的地方時,掃視了一眼前面的草叢,不禁目瞪口呆!
原來,阮青不慎踩到獵戶挖的陷阱裡去了,全身被紮成了刺蝟,脖子上冒出了汩汩的鮮血,嘴裡還在不斷地涌出鮮血來,但阮青還沒有死,他痛苦地說道,“文浩……兄弟……我……不能跟你們走了……我……對不起……教官、快……給……我……一槍……”
“不……阮青大哥……不……你別擔心,我能救你的。”唐文浩眼見着阮青痛苦不堪的樣子,心如刀割,他環顧四周,開始尋找繩子什麼的,他想爬下去救阮青,其實他身上的包裡就準備了繩子,但由於事發突然,又見阮青如此慘狀,他慌神了,完全不記得了。
阮青艱難地看着他,用微弱地聲音說道,“文浩……兄弟……求、你了……快……給……我、一槍……我……沒……有……活的希望……了。”
唐文浩噗通一聲跪在了陷阱的邊沿,抱着自己的腦袋痛哭道,“阮青大哥……你堅持一下吧!我能救你。”
這時候,唐婉也跟過來了,見到如此赫人的一幕,連忙把唐文浩抱住了,“老公,怎麼辦呀?阮大哥……怎麼救呀!”
“文……浩……哥……求、你了、求……”阮青痛苦地說道,疼得額頭上臉上直冒汗,讓人撕心裂肺。
“老公,你趕緊給阮大哥一槍吧!他太痛苦了。”唐婉哭泣道。
唐文浩終於點點頭,他知道阮青絕沒有活的希望了,不禁淚流滿面地拾起了手槍,閉着眼睛朝陷阱裡啪啪開了幾槍,完了睜開眼睛見阮青已經閉上了眼睛,他不禁放聲大哭,“啊……啊!爸……我親手殺死了阮青大哥……爸……”
沒有這種經歷的人是無法理解他的痛苦的,剛纔還是親密無間的戰友,轉眼間,爲了解脫他,你得親手殺死他,雖然你是在解脫他,可是畢竟是你手裡的槍將他的生命結束的。
“老公……你別難過了……你是在幫阮青大哥解脫呀!”唐婉摟着唐文浩也是大聲哭喊着。
“老婆,阮青大哥都還沒有走出國門就犧牲在自己的國土上,我怎麼跟老爸交代呀?我們現在是回去還是繼續往前走呀?”唐文浩都沒了主張了,他在想,也許阮竟雄才剛剛到家呢!可他的得力部下已經犧牲在獵戶設置的陷阱裡了。
都是這隻猛虎,想到這,唐文浩氣呼呼地來到了猛虎旁邊,就要開槍再射擊發泄心中的怒火,被唐婉攔住了,“老公,別這樣,老虎已經被你打死了,何必浪費子彈呢?要不你和老爸發密電匯報情況吧?”
這句話提醒了唐文浩,“哦!對,可是發報機在哪裡呢?對了,肯定在阮大哥的身上,我先下去把阮大哥給弄上來把他身上有用的東西拿出來,再把他埋在那棵樹下,做好記號,以後也好找到他的屍骨。”
在唐婉的協助下,唐文浩把渾身是傷口的阮青弄到了陷阱上面,把他身上的個人物品也都搜了出來,果然搜到了一臺微型發報機,可是兩人都沒有受過這種訓練,拿到這微型發報機也不會玩,又沒有說明書啥的。
兩人先把阮青埋在了一棵大樹下,在樹上刻下了標記,這一忙天色就晚了。
“老婆,不管了,我們還是繼續前進吧!到了緬甸找到黎強大哥他們,讓他們發報給老爸,今晚我們在哪裡宿營比較合適呢?我看這個地方也不太安全,都有老虎了。”唐文浩說道。
“唉!老公,我們以前真的沒有碰到過老虎這種猛獸,最多是毒蛇,連豺狼也沒有見過,都是我害死了阮大哥。”唐婉自責地說道。
“老婆,這和你沒有關係,算是命吧!要不我們還是繼續走吧!你身體還行嗎?不行我揹你。”唐文浩說道。
“沒問題,老公,我怎麼捨得讓你揹我呀!那我們還是到老撾境內宿營去吧!也沒有多少路程了。”唐婉說道。
於是,兩人收拾了一下行旅,手拉着手繼續披荊斬棘地朝前面跋涉。
大約又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見到了唐婉所說的一條小河了,“老公,看見沒?過了前面這條河就是老撾了,這河水不深,但爲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按當時我們走的原路淌過去,水深也就到我的胸部,過了河我們就在河邊宿營,把衣服晾起來,明天早上起來時,衣服也幹了,又可以繼續穿上。”
“好的,老婆,反正我都按你說的做,走吧!”唐文浩說着,拉着唐婉的玉手來到了河邊,唐婉仔細地尋找着她之前來過的下河之地。
最後找到了一處明顯做了標識的地方,其實就是在河岸邊堆砌了一些小石頭,兩人把東西頂到了頭頂,唐文浩在前面,唐婉跟着後面朝河水中趟過去。
河水非常清涼舒適,也很清澈,唐文浩低頭喝了幾口河水,有點甜,唐婉也低頭喝了幾口,兩人相視一笑。
上岸後,唐文浩和唐婉開始搭帳篷,三人本來有兩頂帳篷的,剛纔埋葬阮青時,把他的帳篷也一起埋了。
帳篷搭好後,兩人坐到河邊吃乾糧和罐頭,唐文浩一邊吃一邊思念着家裡的美女,他又想起了月兒,這幾天幾乎把公糧都交給她了,他發現,其實他真的喜歡上了她,月兒自從被他睡了以後,刁蠻任性的性格完全沒有了,反而非常體貼,並與阿美和雪瑩處理好了關係,這讓他對她另眼相看了。
唐婉見唐文浩看着遠方的山巒,眼裡有溫情,知道他肯定在想他的其她女人,不禁醋醋地問道,“老公,你在想誰呀?月兒妹妹還是雪瑩妹妹?”
“呵呵,爲什麼你認爲我只想她們倆呢?”唐文浩壞笑道。
“因爲我們都知道你在追雪瑩妹妹,而月兒妹妹又是你的新婚妻子,你沒道理不想她們的,老公,你每天晚上有這麼多美女陪你,你的精力能跟上嗎?你每次進我的房間,我都好擔心你的身體,怕你受不了,可你每次進入我的身體還是那麼兇狠,你到底是人還是機器呀?永遠都不會累嗎?你的精力是哪裡來的呀?”唐婉笑問道。
“呵呵,你不知道我有很深厚的內功嗎?我身上彙集了我一位老爸七十年的內力,他把他畢生的功力都輸給了我,所以我自己儘管練功時間不長,但我的內功確比幾十年功力的人還深厚,也因此我可以做到收發自如。”唐文浩自豪地說道。
“老公,我知道這些,但你怎麼新陳代謝那麼快?”唐婉崇拜地問道。
“呵呵,那我吃的也多呀!你沒見家裡的東西大部分是被我一個人幹掉了?能吃就能幹嘛!不過,老婆,這些天你得辛苦了,就你一個人陪我,你吃得消嗎?”唐文浩壞笑道,然後一瞥唐婉嬌小的身子,興趣立馬就點燃了。
“壞……吃不消不是也要頂住呀!又沒有姐妹能救我、你幹嘛呀!老公,你不會現在就開始要吧?”唐婉從唐文浩火熱的眼神裡感覺到了他的飢渴。
“呵呵,在這杳無人煙的荒野之地,任何地方都是我們的牀,想了就開始唄!起來,我們把衣服脫了,到河裡去玩,很刺激的,阿梅姐和阿玲都在河裡陪我玩過,這河水又清澈涼爽,肯定很過癮的。”說着,唐文浩把唐婉給拉起來了。
唐文浩確實是個精力異常充沛的男人,在河裡就把唐婉給折騰得筋疲力盡,上岸後在草地上又把她折騰得差點昏過去,他也確實喜歡唐婉,從未嫌棄她被劉麻子碰過幾個月,唐婉嬌小性感的身子對他非常有吸引力,他在唐婉的身上能體會到正在擁有阿英的感覺,這會讓他更加激動和瘋狂,所以唐婉纔會說每次都覺得唐文浩和她的時候,那是因爲他總會在見到她的身子時腦子裡浮現出阿英的影子,所以纔會很激動。
當然,唐文浩從未告訴過唐婉他的這種感覺,他怕傷害到她,沒有女人願意做另一個女人的替代品。
最後,唐文浩發現唐婉身體根本吃不消了,才摟着人進了帳篷,相擁着一直睡到天明。
第二天,兩人簡單地吃了一些東西后,繼續前行。
其實,老撾,越南,緬甸,泰國和中國雲南這些地方的地理環境非常相似,尤其是進入叢林後,不是當地人很難分清到底在哪個國家,覺得都差不多,特別是進入了叢林深處,哪怕你碰到當地人,也絕大部分是是什麼苗族,傣族或者其它的少數民族,而這些少數民族基本上都是中國古代百越族的後裔,他們都是千百年間從中國雲南,廣西,廣東等地遷徙到這幾個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