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女孩見唐文浩貌似完全不把她們姐倆放在眼裡,疾步到了唐文浩的跟前,舉起槍托朝唐文浩的身上砸了下去。
把一旁的秀兒嚇得花容失色,以爲唐文浩這下要被砸了,“文浩,小心點。”
唐文浩這下真火了,尼瑪的,一個女孩子咋就這麼暴烈呢!看來,老虎不發威你還以爲老子是病貓!等下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這對麻辣姐妹,想到這,眼見着槍托要打在他的肩膀上,他迅速運氣將內力集中到了即將被砸中的胳膊上,並主動迎面抗擊。
就聽啪地一聲,槍托被唐文浩的胳膊彈出,女孩根本沒有想到唐文浩有功夫,而且內力深厚,所以一個沒注意,槍托彈出後手上沒有握住,槍竟然掉到了地上,這下女孩子傻眼了,美眸呆呆地看着唐文浩。
再看唐文浩,借女孩子目瞪口呆之時,探手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再擡腳將槍踢到了自己的手中,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準了另外一位用槍指着他的女孩子。
整個過程不足五秒,可謂是神速,除了唐婉,秀兒和那位還拿槍指着唐文浩的女孩子都被他的神奇身手鎮住了。
女孩呆呆地審視着唐文浩,又看看唐文浩身邊的她的姐妹,焦急地喊道,“雲朵,你怎麼啦?你快走開。”
唐婉從樹下走了出來,對她笑道,“姑娘,這位雲朵姑娘動不了了,她被我老公制服了,你也趕緊投降吧!該放下槍的不是他,而是你,明白嗎?”
“你,你能聽懂我說話嗎?”女孩子驚訝地問道。
“當然,你們說的是緬甸語吧!你還是把槍放下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如果我老公要傷害你們姐妹倆,你們現在早就死了。”唐婉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我爲什麼要相信你?你老公把我妹妹怎麼了?爲什麼我妹妹被他碰了就不會動了?他是人還是鬼呀?”女孩子恐懼地看着唐文浩。
“當然是人咯!我勸你還是把槍放下來,否則,我老公生氣了,你手上的槍馬上自動會掉下去,你信不信……老公,她要再不放下槍你就控制她,懶得跟她廢話。”唐婉對唐文浩說道。
女孩子聽了唐婉這帶着濃濃威脅的話後,正在猶豫不決時,唐文浩已經出手了,突然將她的槍撥開,疾步上前,大手直取女孩子的脖子,速度極快,女孩根本沒有想到唐文浩這個時候會出手,所以完全沒有來得及反抗,就被唐文浩掐住了脖子逼到一棵樹上。
唐文浩用力一捏,女孩就被他捏得滿臉通紅,手中的槍咣噹就扔掉了,嬌喘吁吁,“文浩,不要傷害她。”秀兒在後面喊道。
唐文浩淫邪地笑了笑,開始盯着女孩子的五官審視了起來,柳葉眉,殷桃嘴,瓜子臉,長髮披肩,確實很美,略顯黝黑的皮膚讓她顯得有種野性美,唐文浩忍不住在她性感的紅脣上親了一口。
把女孩羞得俏臉緋紅擡要踢唐文浩,無奈脖子被唐文浩緊緊捏住了使不上勁,動不了,只能又羞又氣。
這時,唐婉和秀兒也都走到了他們的身邊,唐婉對女孩笑道,“姑娘,我說過,你最好是扔掉槍,你偏不聽,不過,你放心,我們都不是壞人,不會傷害你的,我馬上讓我老公放了你,但你不能再用槍指着我們了,好嗎?”
女孩已經領教到了唐文浩的厲害,聽唐婉這樣一說,連連點頭,“我……答應……你,你讓他放……了我。”
“老公,你把她放了吧!”唐婉對唐文浩笑道。
唐文浩壞笑道,“呵呵,這倆丫頭還挺野的,沒兩下子還收拾不了她們,不過,這姐倆長得還行,挺性感的,我想再親她一口你們沒意見吧?”
“呵呵,壞蛋,你都親了一口,誰管得了你呀!”唐婉笑道,秀兒也在一旁嬌笑着,她就喜歡唐文浩這種壞壞的樣子。
見唐婉和秀兒不反對,唐文浩色迷迷地盯着女孩的紅脣,再次啵了上去,女孩驚恐地盯着她,但苦於脖子還被唐文浩捏着,反抗不了,只能屈辱地被唐文浩輕薄,將美眸閉上了。
可讓唐婉,秀兒和這女孩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唐文浩並沒有蜻蜓點水般在她的香脣上停留片刻立馬閃人,而是與她的脣不停地婆娑,親吻,她的眉毛,額頭和耳背,女孩羞得俏臉緋紅,手足無措,可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
最後,她徹底地放棄了抵抗,任由唐文浩輕薄她,唐文浩是何等情愛高手,隨着女孩的呼吸變得急促,他慢慢地將女孩的脖子鬆開了,然後將她的纖腰摟住,將她頂在了樹旁動彈不得。
同時,暴風驟雨般的熱吻在她的脖子,耳背,紅脣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最後,女孩無力地靠在樹旁從抗拒,接受到開始主動迎合他。
就這樣,不到五分鐘,一位從未經歷過男人的觸碰的女孩被唐文浩收服了,而且在光天化日下,在三位美女的見證下。
唐文浩之所以要對她這樣,就是在報復她們姐妹用槍托砸他,激起了他強烈地馴服這對姐妹的。
唐婉和秀兒對唐文浩的舉動很驚訝,疑惑,可她們也不敢阻止他,她們都知道,唐文浩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目的,就樂得在一旁觀戰。
又被唐文浩熱吻了幾分鐘後,女孩整個人癱倒在了唐文浩的懷裡,而唐文浩見時機已到,毅然鬆開了她,得意地盯着她笑,女孩又羞又氣,俏臉緋紅。
“老婆,好了,我玩夠了,現在輪到你問話了,你問問她,她們姐妹倆是幹嘛的?爲什麼會在這深山裡追老虎?”唐文浩對唐婉壞笑道。
“呵呵,壞蛋,你把人家小姑娘挑弄得都想男人了就不跟人家玩了,你壞透了,我和秀兒還以爲你會在這裡把她要了呢!”唐婉笑道。
“呵呵,老婆,那按你的意思我還應該要了她們姐妹?實不相瞞,我還真沒有這樣想過,我就是在懲罰她們剛纔動不動用槍指着我們仨,那丫頭竟然敢用槍托砸我,惹急我了,我還真把她們都要了。”唐文浩壞笑道。
“呵呵,我看這女孩還真喜歡上你了呢!你剛纔一鬆開她,我覺得她眼裡有失落,是不,唐婉姐姐。”秀兒笑道。
“嗯,我也覺得有點,我來問問她……姑娘,你和你這姐妹爲什麼會在這深山老林裡?你們的家在這邊嗎?”唐婉對女孩說道。
“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來到這裡?”女孩子好像不太信任唐文浩他們,不敢說出自己的來歷。
“姑娘,你不用害怕,我們真的不是壞人,我們是百里外的苗家人,但因爲我曾經在金三角緬甸地區呆過,所以我會緬甸語,你呢?爲什麼會緬甸語?難道你本來就是緬甸人?”唐婉疑惑地問道。
“嗯,我就是緬甸人,以前家在緬甸和老撾邊界一個村子裡,我父母都是獵戶。”女孩子終於打開了話匣子。
“哦?你家在緬甸和老撾交接的地方?那你爲什麼會跑到老撾境內來呢?而且還跑到這麼遠的地方,據我所知,這裡離緬甸邊界還有幾天的路程呢!你們打獵也不至於跑這麼遠吧?”唐婉疑惑地問道。
“不是,我和妹妹雲朵已經在這附近生活了幾年了,我爸爸媽媽都死了,就前兩年死的,是在風雲山打獵時掉到山崖下摔死了,連屍首也沒有發現。”女孩悲切地說道。
“哦?真不幸,那你們家爲什麼要搬到這麼偏遠的山裡來呢?老家不是更好嗎?”唐婉疑惑地問道。
“不,我們的家被壞人霸佔了,把我們村二十多戶人家都趕走了,不願意走的就留下來給他們做苦力。”女孩說道。
“什麼人這麼壞?是不是當地的毒梟?”唐婉問道。
“不是,是一家地下兵工廠,你看,我手上的槍就是那家兵工廠生產的。”說着,女孩子彎腰從地上把槍撿了起來遞給唐婉看。
唐婉接過槍,又遞給了唐文浩,唐文浩一看,非常驚訝,因爲這種槍他見過,這就是越南生產的槍支,“老婆,這是越南產的槍支,她怎麼會有這種槍?”
唐婉就把這女孩說的話講述給了唐文浩聽,機警的唐文浩立馬意識到這是個重要的信息,“老婆,如果她們村真的變成了兵工廠,而且生產的槍支型號與越南軍方的很相似,這說明這家兵工廠與越南軍方有關聯,說不定黎強和阮彪兄弟提到的兵工廠就是這家呢!”
“啊?老公,不會這麼巧吧?”唐婉驚喜地說道。
秀兒一頭霧水地看着唐文浩和唐婉,不解地問道,“文浩,唐婉姐姐,你們難道就是去這兩女孩子的老家辦事嗎?”
“呵呵,只能說有這種可能,現在還不能確定,老婆,你再仔細問問情況,如果真是的話,那我必須把這倆丫頭帶上,她肯定你能幫我們的大忙。”唐文浩笑道,因爲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絕佳的辦法了。
“姑娘,那你知道你們寨子那家兵工廠爲什麼要把廠設在你們寨子嗎?還有,這家兵工廠的老闆是哪裡人?他們的槍支都銷往哪裡?”唐婉笑問道。
女孩見唐婉問這些問題,心裡有些擔心了,再想一想唐文浩高深莫測的武功,狐疑地看着她,“這位姐姐,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呀?爲什麼要打聽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