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心裡很亂很煩”,唐文浩沒好氣地說道。
“嗯,大哥能理解你的心情,說實話,要是我,只要她們倆樂意,這兩個美女我都要,放棄哪一個都捨不得,你看啦!這曼妮小姐爲了你,可以連命都不要,這種愛情,感天動地,不動心的男人根本不配做男人;而弟妹呢!也非常難得,從一開始到現在,她對你可真算得上是寵愛了,甭管兄弟你怎麼對她大吼大叫,如何挑戰她作爲這裡女皇的尊嚴,但人家就是不跟你一般見識,依然這麼疼愛你,什麼原因,還是太愛你了,放棄她,也不是男人幹得事情,最關鍵的是,她們倆美女長得一模一樣的,既然要了一個,另外一個最好一起收了,所以,大哥建議你,把兩個都收了,以後你呀,就是有兩個老婆,國外一個,國內一個,相互協調着過,兩不耽誤,哈哈”,金大財說到這裡,笑了起來。
“大哥,這都什麼時候了,虧你想得出來”,唐文浩被金大財的話逗樂了,他真是服了金大財,不管到了什麼時候,腦子裡總是一些風流韻事,好像從來就沒有煩惱,也難怪他長得跟豬一樣的胖。
四個人到了工廠,這裡依然是一片喜慶氣氛,婚禮大棚前張燈結綵,鑼鼓喧天,許多美女在大棚前載歌載舞,衆美女見了阮玲後,湊上前來,紛紛調笑她,問她跟唐文浩這個大帥哥入洞房是不是特別幸福。
當然,她們都是用越語交流,唐文浩反正也聽不懂,只是看到一旁的阮玲總是含羞地回答她們,還會意味深長地看着自己,他也能猜出個大概了。
金大財倒像是在自己家裡一樣,讓阿菊姑娘領着她到處轉,有時候還會藉機揩油,調戲對他感到好奇的小姑娘,阿菊因爲被金大財點過穴道,心裡對他很是尊敬,知道阿英的這個丈夫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喜歡開玩笑,所以也很樂意帶着他轉悠,見他揩小姑娘的油也覺得很好玩。
阮玲與大家打完了招呼後,又到了阿香婆婆的病房了,倆人相攜着一進病房,阿香婆婆臉上就笑開了花,“來,丫頭,新郎官,過來,婆婆要給你們紅包,這個紅包婆婆等了好多年了”,說着,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盒子。
阮玲和唐文浩連忙走到了她的牀前,阮玲笑道,“婆婆,又有什麼寶貝要給我們呀?”。
唐文浩一看婆婆手裡的盒子,估計是戒指什麼的。
果然,打開盒子,裡面真的是一對鑲嵌着寶石的鑽戒,閃閃發光,唐文浩一驚,心想,這可怎麼辦?拿了就表示自己完全接受了阮玲,以後再也無法反悔了,不拿,既傷了阮玲的一片真情,又會傷了病牀上老人家的心,也會讓老人家看出問題來,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唐文浩猶豫不決的時候,阿香婆婆已經將他的手拿起來了,並將一枚鑽戒放到了他的手心裡,慈愛地笑道,“新郎官,能娶到我們家丫頭開心吧?”。
唐文浩機械地笑了笑,點點頭,“嗯,婆婆”。
“這傻小子,還在回味入洞房的幸福呀?別急,以後我們這大美女天天都是你的,快,給你的新娘子戴上,它能保佑你們的婚姻和和美美,幸福一生”,阿香婆婆樂呵呵地笑道。
唐文浩被阿香婆婆調侃得滿臉通紅,無奈地瞥了阮玲一眼,見阮玲直衝他眨眼,示意他按阿香婆婆說得做,唐文浩只好將戒指拿起來,在阿香婆婆的指導下,將這枚鑽戒戴在了阮玲的玉指上。
完了,阮玲也將自己手裡的一枚鑽戒給唐文浩戴上了。
“這就對了,丫頭,知道這戒指是哪裡來的嗎?這可不是婆婆給你們的,這是你祖上傳下來的,你爸爸臨走時把這對戒指託付給我,讓我一定要在今天這樣的日子親手交給你,現在婆婆的願望終於實現了,也可以給你父母,給你祖父祖母交差了”,婆婆欣慰地笑道。
“婆婆,你真好!”,阮玲說着,撲到阿香婆婆的懷裡哭了起來。
“喲,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能哭,新郎官,趕緊安慰安慰你的新娘子”,阿香婆婆笑道。
“阿玲,別哭了,別讓婆婆也難過,好嗎?”,唐文浩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阮玲擡淚眼,有些幽怨地瞥了他一眼,“都怪你!”,說着,又哭了起來,唐文浩知道阮玲心裡難受,現在在她婆婆這裡,正好趁機撒撒嬌,也能理解,所以尷尬地笑了笑。
阿香婆婆見狀,笑着調侃她道,“呵呵,丫頭,是不是還疼呀?第一次都這樣,新郎官,你就不會輕點?別弄得我們新娘子以後都怕了你了,新媳婦要多疼愛和體貼,不能蠻幹,明白嗎?傻小子”。
唐文浩被阿香婆婆調侃得直想逃跑,媽的,都還沒有嚐到新娘子的味道,哪裡來的什麼輕點重點的問題?
阮玲也被阿香婆婆調侃得俏臉緋紅,她嗲了唐文浩一眼,說道,“文浩,你先出去看看阿梅姐吧!我一會兒就過去,我再和婆婆說幾句話”。
“好的,婆婆,那我先去看看我阿梅姐了?”。
“嗯,去吧!跟你阿梅姐多請教,她有經驗”,這老太太一時太興奮,一直不忘調侃他們。
她哪裡知道,唐文浩本來就怵跟阿梅單獨在一起,她這樣一提醒,搞得自己的腦子裡又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了阿梅姐躺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不說唐文浩到阿梅的房間如何尷尬,再說阮玲和阿香婆婆。
唐文浩一走,這阿香婆婆說得跟露骨了,“丫頭,是不是新郎官弄疼你了?這都正常呢!婆婆雖然沒有做過女人,可也聽你奶奶說過,第一次都這樣,很疼的,但也就疼一次,晚上你們再圓房就不會疼了”。
“婆婆,不是,你想哪裡去了?”,阮玲嗲嗲地說道,心裡更是難過了,也更自責,如果自己不把曼妮接過來,現在早就是文浩的人了,她的文浩肯定愛她愛的死去活來的,現在倒好了,連洞房都沒有入。
“丫頭,你是不是心裡有啥事情呀?對了,前些時候我看阿雅姑娘還領着兩個醫生走了,說是上你們新房那邊去了,怎麼啦?大出血了?”。
“婆婆,你就不能往別的方面想嗎?”,阮玲羞得無地自容了。
“丫頭,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剛纔又是你們入洞房的時刻,不往這上面想,你讓婆婆往哪裡想?除了這事還能有啥事?你倒是說呀,”。
“婆婆,我跟文浩沒事的,他沒有弄疼我,是有個侍女身體有點問題,現在沒事了,對了,婆婆,你上次說,我還有個姐姐是嗎?”。
阿香婆婆驚訝地看着阮玲,不解地問道,“對呀,可她早死了,是婆婆親自把她送走的,長得跟你一樣的漂亮,可愛,婆婆當時心都要碎了,那麼可愛的孩子,可沒辦法,當時醫院也救不了她呀!丫頭,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幹嘛又要想到這種傷心的事情?”。
“沒有,就是看到我們這裡這麼多的姐妹,沒有一個自己的親姐妹,心裡有些難過,婆婆,你還記得我那個姐姐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比如她身上有沒有標誌?”,阮玲提示道。
“丫頭,你到底想幹嘛?怎麼多年了,婆婆哪裡記得起這些,因爲你們是雙胞胎,婆婆只記得你們長得就像一個人一樣,反正除了你父母,還有婆婆,沒有任何人能分辨出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阮玲一聽,驚喜地看着阿香婆婆,玉手抓緊了她蒼老的手,“婆婆,你說姐姐和我是雙胞胎?長得跟我一模一樣?不會錯吧?”。
“這當然不會錯了,你阿梅姐也知道的,她比你們大幾歲,應該還記得這件事,丫頭,你今天沒頭沒腦地問這些,是不是發現什麼了?”,阿香婆婆疑惑地問道。
“沒,沒有……婆婆,你看哈!我這裡不是有顆紅痣嗎?”,說着,阮玲看了一眼外面,見沒有人進來,她當着阿香婆婆的面掀開了自己的背後。
“婆婆,我那個姐姐也有這種紅痣嗎?”,阮玲指着自己的紅痣問道。
阿香婆婆坐了起來,仔細地看了看阮玲腰部上面的紅痣,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難過地說道,“丫頭,你說得不錯,你那姐姐的這個部位確實也有顆這樣的紅痣,不過,婆婆記得她的那顆痣的位置跟你正好相反,你們倆還有一個地方是不一樣的,那時候你父母和婆婆分不清你們倆誰是誰的時候,就會把你們的褲子脫下來,你們姐倆的大腿內側還有顆不大的黑痣,雖然不大,但能看得清楚,你的好像是左腿內側,你姐姐的好像在右腿內側,丫頭,你今天到底怎麼啦?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難道看到長得跟你很像的女孩?”,顯然,阿香婆婆對阮玲今天的表現越來越感到非常詫異。
阮玲聽到這裡,美眸中含着淚花,不住地點點頭,因爲她自己很清楚,她的大腿內側還真有顆小黑痣,不禁激動地說道,“對,婆婆,我真的碰到一個這樣的女孩,她除了長得跟我一模一樣,她背上也有一顆和我一樣的紅痣,我總覺得她和我有什麼關係,婆婆,她會不會就是我那雙胞胎姐姐?”。
阿香婆婆聽了阮玲的話,也是無比震驚,她審視着阮玲,最後還是連連搖頭,說道,“不可能的,你姐姐她可是婆婆親自送走的,絕不可能活着,婆婆當時也不相信那孩子會那麼短命,摸着她的鼻子試過幾次了,真的是斷氣了,連醫生也確認了,她當時確實沒有心跳了,怎麼可能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