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要守着妹妹,反正小妹妹已經沒有危險了,你自己睡去吧!我在這裡守着她心裡踏實。”小瑤說道。
“那怎麼行,你還在讀書呢!不要耽擱太多學業,這兩天我在的時候照顧思惠的任務就交給我吧!我又是思惠的父親,我也有責任照顧好她。”唐文浩笑道。
“可思惠之所以染上這麼嚴重的肺病,主要是我沒有照顧好妹妹,我對不起妹妹,對不起媽媽,希望媽媽不會怪我,另外,我……想說……謝謝你!今晚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小瑤真誠地說道。
“呵呵,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作爲思惠的父親,她有任何危險,我這個做父親都應該不惜一切代價救她,其實,把思惠交給你,我非常放心,我知道你一定會像疼自己的孩子一樣疼她。”唐文浩笑道。
“那當然,她是我媽媽的親生女兒,我就一定會像疼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疼她的,把她好好撫養成人,給她最快樂的生活。”小瑤動情地說道。
“嗯,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不過,你現在確實應該去休息了,女孩子家熬夜容易變老和變醜的,你這麼美麗的女孩子因爲熬夜變老了,日後你那丈夫還不恨死我呀!”唐文浩調侃她道。
“你……我不喜歡你這樣跟我說話,你還是出去吧!這裡有我,我會把思惠照顧好的,你放心好了。”小瑤不悅地說道。
“呵呵,你又生氣了?那行,我不說了,可你不能趕我走的,我今晚肯定要守着思惠的,要不長大了,她要知道她患了這麼嚴重的肺病我這個做父親都沒有一直陪着她,她會恨我的。”唐文浩陪笑道。
唐文浩心想,這小瑤確實比雪瑩難伺候多了,敏感,脆弱,固執,好在她天性善良,爲了阿惠姐,爲了雪瑩,爲了思惠,自己受再多的委屈也要忍着,阮玲說得沒錯,小瑤跟着自己,是她最佳選擇,也是思惠的最佳選擇,有她做思惠的繼母,對思惠的成長最有利。
最後,兩人誰也沒有離開思惠半步,都堅守在思惠的病牀前守着她,只是,她們彼此都在思索着同一個問題,這個晚上怎麼過?
唐文浩對小瑤當然是一見鍾情的,還沒有見到她的真人時,秀兒,玉竹兩姐妹已經在他面前無數次提到小瑤獨特的人格魅力和她奪人的美貌,他對小瑤是充滿了好奇和期待的,見到她以後,尤其是她那與雪瑩酷似的美貌和獨立的性格,更讓他陷入空前的迷戀之中,他真的喜歡上她了。
可唐文浩不敢像對待其她美女那樣把她泡到手,比如先上車再買票,霸王硬上弓,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再說等等,都不適合用在小瑤身上,她畢竟是阿惠姐的養女,兩人的身份之尷尬,讓他無法一步到位,只能將對她的愛和欲,暫時潛藏於心,用行動扭轉她對自己的看法。
而小瑤對唐文浩的看法,也在悄然發生變化,一直以來,唐文浩在她心裡就是個混蛋,流氓,色鬼,仗着自己長得英俊瀟灑,借越南對男人娶三妻四妾沒有限制之便利,瘋狂地泡她們越南美女,所以,她對唐文浩是鄙視的。
但通過在諒山呆的那幾天她對他的觀察以及衆美女,特別是她小姨阮玲和她同學秀兒和玉竹對他的那種寵愛,讓她心裡打了無數個問號,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所有美女都會這麼無原則的寵愛他?她到底有什麼好?
秀兒和玉竹跟她說了許多唐文浩的英雄行爲,她從來沒有認真聽過,也聽不進去,那時候,她對唐文浩只有無盡的厭惡和憎恨,所以後來親姐姐雪瑩之死更讓她對唐文浩徹底絕望了,覺得自己的親人都是因他而死,她堅決地要把思惠帶走,除了要報答阿惠對她的養育之恩,還想報復唐文浩,讓他這輩子不能看着自己的親生女兒成長。
可今晚唐文浩救思惠的行爲和他看到思惠時那淚水溢滿雙眸的模樣,小瑤對他的恨和惡減少了許多,她覺得這個男人好像不再那麼令人討厭了。
夜色正濃,醫院病房裡的燈相繼熄滅,窗外街道上的汽車馬達聲越來越稀,唐文浩見小瑤的眼皮已經往下搭,知道她困得不行了,心疼地笑道,“小瑤,你先陪寶寶躺在牀上睡一覺,我看着她就行,有什麼事情我再叫醫生。”
“哦……那你呢?”小瑤問道。
“我就坐在這裡陪着你們,我沒事,我身體壯得像牛一樣,一兩個通宵對我來說,小事一樁,你放心睡吧!”唐文浩笑道。
“那你……不許偷偷地爬上來睡!”小瑤羞澀地說道,說完後,俏臉通紅,她聽秀兒和玉竹講過,說唐文浩那方面需求特別旺盛,一個晚上沒有幾個女人陪他都不行,現在自己孤男寡女地跟他在一起獨處一室,他會不會趁機把自己那個了?他可是個武林高手,他真要那麼做,自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呢!
唐文浩沒想到她會這樣提防自己,不禁爆笑了出來,“哈哈……小瑤,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放心睡吧!實話告訴你,我是很喜歡你,可也不至於對你撒流氓,沒有得到你的允許,我不會對你做任何讓你不高興的事情,你要不放心,來,這樣,我把這椅子搬到這邊來,咱們以這條線作爲界線,如果你今晚什麼時候發現我越過這條線了,你永遠都不要理我,好嗎?”說着,唐文浩指着他搬過來的椅子笑道。
小瑤見唐文浩一臉的真誠,還是選擇了相信他,點點頭,羞澀地說道,“嗯,只要你說話算數就行,還有,你不許看着我睡覺,我不喜歡你看着我睡覺,你得把頭扭到那邊去。”
唐文浩無奈地笑道,“行吧!可是,我也擔心你睡着了,萬一寶寶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也看不到呀!”
小瑤皺着眉頭一想,說道,“那你只能坐在那邊看寶寶,不許盯着我看。”
“行,只要你覺得怎麼好,我就怎麼做,行吧!不過,我要是無意看了你呢?這是難免的吧!”唐文浩調侃她道。
“不行,沒有有意還是無意,除非寶寶醒了在哭。”小瑤撅着小嘴說道。
“好吧!你比你姐姐狠多了。”唐文浩隨口笑道。
小瑤一聽,不高興了,不悅地瞪着他,“你不知道我姐姐的死也是因爲你嗎?不是看在寶寶的面子上,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好了,好了,小瑤,你以爲阿惠姐和雪瑩的死,對我打擊不大嗎?如果可以換的話,我願意哪自己的命給她們做交換,你信嗎?”唐文浩認真地說道。
唐文浩的話,讓小瑤有些驚訝,她呆呆地看着唐文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唐文浩接着說道,“小瑤,我肯定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壞,以後你會明白的,你不知道,這一年多以來,不但阿惠姐和雪瑩,還有好幾個我深愛的女人都是因我而死,雖然我不是直接的原因,但總是因我而起,如果她們都不認識我,不愛我,她們都不會死,都會在某個地方幸福地和她們相愛的人生活在一起。所以,每次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就無法原諒自己,我的初戀女友寧可心,還有阿菊,靈芝姐,荷花妹妹,阮琴姐,唐婉,莉娜姐,還有對我恩重如山的大哥等等,她們有的替我擋子彈,有的爲了讓我有機會活着,甘願主動讓野狼吃掉自己,屍骨無存,活生生的一個人被狼吃掉,我們親眼看着一羣狼將她一個活人吃得只剩下幾個碎骨和幾簇頭髮,那種痛苦你永遠不會明白的,我想,這種痛苦將永遠刻在我的心裡,每次想到這些,我就撕心裂肺地疼痛,唯有抱着我心愛的女人,窩在她們溫香的懷裡,我才能感覺到自己有多麼幸福,我應該快樂的生活,不讓她們白白地爲我而死。”講到這,唐文浩俊目中溢滿淚水,哽咽了起來。
“你爲什麼總去做一些危險的事情?而讓愛你的女人爲你擔憂?”小瑤疑惑地問道。
“因爲我是男人,有時候,男人做事情會把責任放在首位,可又忽略了另外一種責任,就是做爲丈夫的責任,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再去做那些影響和威脅我的女人生命的事情了。”唐文浩痛苦地說道。
“我不瞭解你,也不能理解你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女人,你能告訴我實話嗎?你心裡到底愛誰?我小姨,我媽媽,秀兒,玉竹,我姐姐還是其她很多我根本不認識的女人?還是這麼多的女人你都愛,如果你都愛她們,你的愛來自哪裡?你怎麼保證你能愛這麼多的女人?你對她們的愛能持續多久?你怎麼有能力給她們這些女人幸福?我是不能理解,在我看來,你就是佔有慾太強,你想把這些美貌的女人都佔爲己有,變成你自己的泄慾工具,你更多的是喜歡她們美麗性感的身體,可你剛纔這番表白,我實在看不出你是裝的,這說明你對她們還是有感情的,可一個男人怎麼會有這麼豐富的情感呢?”小瑤疑惑地問道。
小瑤這番犀利的質問讓唐文浩頗覺汗顏和尷尬,是選擇虛僞的辯白還是跟她推心置腹,將自己的內心世界徹底地向她解剖?這樣的話,今後自己在她心裡就像被她剝光了,赤露露的,完全沒有了一絲的,唐文浩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