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指這方面,我是指他會點穴功,他可以把這裡的人都控制住,而我們沒有這種能力呀!你們別小看了這些土著人,她們並不傻,你們倆有沒有注意到她們的防禦還是很厲害的,每個草棚之間都有暗弩,稍不注意就會被射殺的。”阮竟雄說道。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所有草屋屋頂上那懸掛着的都是弓弩,機關好像都安排在了樹上,我們不清楚的人,還以爲人家這裡一點安全防禦措施都沒有呢!其實,人家這裡到處是機關,所有,我要提醒你們倆,不要小瞧了她們的智商。”阮竟雄說道。
“好像是的,教官,那我們該怎麼辦呢?硬闖肯定是不行的,只能智取。”阮剛說道。
“怎麼智取呀?我們都無法跟她們交流,她們也聽不懂我們的話,你想讓她們中我們的計都不容易。”武魁說道。
“實在不行,擒賊先擒王,我們找準哪位是她們這裡的首領,最好找機會把她們首領控制住,然後脅迫她們放我們走。”阮剛說道。
“你知道哪個是首領嗎?再說,她們只把咱們仨當成了什麼了,根本不讓我們到其它地方去看看,瞭解不到這裡的防禦情況和她們內部的情況,這纔是問題所在,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無法瞭解她們的實際情況,就無法尋找她們的弱點。”武魁泄氣地說道。
“會有辦法的,阮剛,武魁,接下來我們要十分小心她們給我們吃的生肉,我們最好是不吃,然後生理上配合不了她們,她們也拿我們沒辦法。”阮竟雄說道。
“叔叔,那我們吃什麼?不是餓死就是爽死,在餓死和爽死之間做選擇,我還是會選擇爽死的。”武魁說道。
“呵呵,武魁兄弟,你還是做老總的人呢!你沒有注意觀察嗎?她們給我們吃的食物裡面,只要是葷的,就不要吃,野果子吃了沒事的。”阮剛笑道。
“對,我們要求只吃野果子,當然,這可能無效,她們不會同意的,但可以一試,總之,通過跟她們直接交流,也許會有新的辦法,比什麼都不做,什麼都聽她們的安排肯定要好些。”阮竟雄說道。
“不知道尼婭小姐怎麼樣了?如果她們對她特殊照顧的話,說不定尼婭能幫到我們呢!她們都是女人,也許女人之間可以進行交流。”武魁說道。
“對,武魁,你這倒是提醒我了,我們就要求見尼婭,尼婭是緬甸人,她也許對這裡的規矩懂一些,甚至能領會她們的意思,有她給我們做中間溝通者,說不定我們真的能獲救呢?”阮竟雄驚喜地說道。
“對,至少要讓尼婭告訴她們,這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不能沒完沒了,特別不能一個晚上弄那麼多女人過來,再厲害的男人也會被她們弄死的,媽的一個晚上,誰受得了呀?”武魁說道。
“行,就這麼辦,等下她們來了趕緊提要求,武魁,你腦子好使,等下你來負責跟這幫女人交流,把我們的要求提出來。”阮竟雄對武魁說道。
“行,沒問題,最好是我昨晚辦了的女人過來給我們送吃的,這樣可能會好點,嘿嘿,叔叔,阮大哥,昨晚有個女人對我是有感覺的,她是唯一一個懂得配合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真正達到了做女人的境界的女人,我真的跟她有種共赴巫山的感覺。”武魁淫邪地笑道。
“真的還是假的?我可沒有碰到這樣的女人,就跟一頭母豬一樣,一點意思都沒有,可是,你不動,後面有女人拿着鞭子抽啊!這輩子沒有這麼窩囊過。”阮剛玉梅地說道。
“唉!阮大哥,你還是不懂的享受,我開始確實是在享受,很爽的,就是後面真的吃不消了,女人,精力真是充沛,我都要累死了,她一點感覺也沒有。”武魁笑道。
武魁話音剛落,門開了,只見兩位身段苗條的女子端着昨晚那種噁心的生肉進來了,這次,三人都不想再碰這玩意了,他們都很清楚,再碰的話,這條小命就非死在這幫女人身上了。
阮竟雄衝武魁使了個眼色,武魁心領神會地站了起來,朝兩女人招招手,這兩女人疑惑地看着他,武魁再對她們做了個大肚子的姿勢,再指了指外面。
兩女人還是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搖搖頭,武魁想了想,再指了指他們幾個,再做了個大肚子的姿勢,又指了指外面。
兩女人依然選擇了搖頭,武魁真想仰天長嘆,這幫死女人的智商也太低了,這還不明顯嗎?老子的意思是跟我們一起來的大肚子女人在哪裡?老子要見她。
可他也知道,跟這兩個笨女人說話也是對牛彈琴,浪費寶貴的口水。
“武魁,你跟她們伸出四個指頭,然後再做一個大肚婆的姿勢,說不定她們就弄懂你的意思了。”阮剛在一旁幫忙,他也看得着急。
武魁聽了阮剛的話,忙伸出了四個指頭,然後再做了個大肚子姿勢,沒想到,這下其中一個女人微笑着點了點頭,急急忙忙地與她的同伴出去了。
武魁在後面懵了,不知道她是真懂了還是假懂了,難道她們去把尼婭帶到這裡來嗎?還是她們理解錯了意思?
“武魁,你覺得她們懂了你的意思嗎?”阮竟雄問道。
“好像沒有,又好像有,看看吧!不過,我真有點餓了。”武魁說道,然後看着籃子裡的一大塊血淋漓的生肉和一些野果子。
“我也餓了,可我再不敢吃這玩意了。”阮剛看着籃子裡的生肉,心有餘悸。
阮竟雄也不敢再吃了,昨晚他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也被女人活活地折騰了半宿,差點就死在這些女人的身上。
他年輕時,這方面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即使前些天與阮醫生的新婚,在他這種年紀的男人中,算非常可以的了,但像昨晚那樣被強行灌了那種玩意,沒完沒了,老命差點沒了,所以他哪敢再吃這種生肉啊?
三人在裡面聊了一會兒,野果子倒是被他們分了,生肉一點沒有動,這時候,剛纔進來的兩個女人再次返回了草屋中,令阮竟雄他們要崩潰的是,兩個女人不是把尼婭小姐給帶過來跟他們說話。
她們帶來的是整整四籃子血淋漓的生肉,原來人家把武魁的意思理解成了要再加四籃子滿滿的生肉。
“靠,真要吃這麼多生肉,老子直接就吐死了。”武魁鬱悶地說道,然後衝這兩個女人揮揮手,並把第一次帶來的生肉給一起塞給了這兩個女人。
這下,這兩個女人不幹了,從外面抓起了長矛就衝了進來,對準了阮竟雄三人,嘴裡嘰裡呱啦地說着什麼,她們這一叫喚,引來了其她的土著女人和男人,這些愚昧的土著人把整座草屋都圍住了。
“壞了,教官,這幫笨女人會不會把這些生肉都灌給我們吃呀?我們要是吃了這些生肉,今天就真是我們仨的末日了,昨晚就差點把我給燒死了。”阮剛擔憂地說道。
“先看看情況再說。”阮竟雄冷靜地說道。
武魁呢!正跟那兩個女人比劃呢!他指着這些血淋漓的生肉連連搖頭擺手,結果,引來了這些女人地嘲笑,武魁發現,雖然語言不通,但她們臉上帶着譏諷的嘲笑還是看得出來的,估計這就是人類相通的地方。
就在這時候,從人羣中走出來一個三十幾歲的長髮女人,手裡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她走到了武魁的面前,武魁擡眼一看,認識,這就是昨晚帶給他驚喜的女人,她比其她女人悟性高,懂得如何配合男人,昨晚只有她給武魁帶來了歡樂。
不過,她的臉上沒有任何感彩,相反,她美眸犀利地盯着武魁,將尖刀放在了武魁的脖子上,美眸逼視着他。
現場的氣氛頓時凝固了,阮竟雄和阮剛都嚇壞了,阮竟雄擔心武魁被殺,忙上前要擋在武魁的面前,被人羣中的兩個男人給架住了。
“叔叔,阮大哥,你們都別動,別把她們這羣笨女人給惹急了,她們應該不會殺我的。”武魁儘管嘴上這麼安慰阮竟雄,可是他心裡也是打鼓的,因爲只要這個女人手一揮,他的脖子就會被尖刀削斷的。
這女人見武魁說話,疑惑地盯着他的眼睛,然後彎腰從籃子裡抓起了一塊血淋漓的生肉,往武魁嘴裡一塞,武魁聞到這股味道就想吐出來,結果被這女人用力往裡灌,武魁沒辦法,只能屈辱地往下吞,把周圍觀看的土著人樂壞了。
這些土著人隨即發出了武魁他們聽不懂的歡呼聲。
這下好了,這幫人一歡呼,這女人更來勁了,不停地往武魁嘴裡塞生肉,一直到他的肚子脹得飽飽的,這女人才欣喜地摸了一把武魁的肚子,示意兩個女人把武魁往中間的草屋中架過去。
阮竟雄和阮剛眼睜睜地看着武魁受辱,無能爲力,因爲他們周圍都是手持長矛的土著男人和女人。
“叔叔,阮大哥,如果我這次掛了,你們一定要替我找到文浩,讓他給老子報仇,乾死這幫笨女人。”武魁被兩個女人架着,無力地叫道。
“武魁兄弟,你別擔心,你不會有事的,我們等你回來。”阮剛應道。
“阮剛,一會兒她們要是灌我們吃這玩意,我們馬上就裝昏過去,明白嗎?咱哥倆再來一次,肯定就死定了。”阮竟雄發現有幾個女人正飢渴地盯着他和阮剛,生怕也被灌吃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