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估計是醒了,只是他可能還比較虛弱,我剛纔看到那個女首領從他屋裡出來的時候,臉上洋溢着笑容,這很說明問題,以前她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只要我幹她的時候,她的表情纔是快樂的。”武魁說道。
“呵呵,你個臭小子,這點跟文浩一樣,玩世不恭。”阮竟雄笑道。
“男人嘛!多和幾個女人還是很爽的,我雖然沒有文浩那麼多老婆,但我的女人不比他少的,叔叔,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幹業務出身,而我們的客戶大部分都是色鬼,你想把業務做成功,就得帶他們去泡妞,你帶人家去泡妞,你自己不泡,這根本不行,有時候碰到一些精力充沛的傢伙,他隔一段時間就讓你帶他出去,你不去都不行。”武魁笑道。
“啊?你們就是這樣做業務的?”阮竟雄疑惑地問道。
“呵呵,只能說這是其中一個不錯的方式,這樣的方式,成功率幾乎是百分之百,大凡有這種嗜好和膽量的客戶,都有實權,他跟去泡妞了,那他肯定有能力把單子給你,所以身體不好做不了業務呀!有一段時間,我天天要跟他們出去泡妞,都罷工了,回家後老婆的公糧交不了,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怕小婷給看出問題來。”武魁笑道。
“呵呵,也蠻有意思的嘛!”阮竟雄笑道。
“呵呵,那是,當然,我自己也確實好色,喜歡跟不同的女人,不過這裡的女人太木訥了,完全不懂,沒有意思,對了,叔叔,聽文浩說,你以前只有去世的阿姨一個老婆?”武魁笑問道。
“嗯,前些日子在文浩和阿玲的逼迫下,又娶了一個,現在在這裡,這幾天加起來也十多個了,唉!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老婆。”阮竟雄嘆道。
“哈哈,叔叔,這有什麼呀?男人嘛!只要心裡是真心愛自己老婆就行,多有幾個老婆之外的女人是一種能力的體現,至少表明自己男人方面很有能力吧?呵呵,何況,你這也是被迫的,不要有任何心理壓力,自從知道文浩就在我們隔壁後,我每天都開開心心地和她們一起了,迅速地從煎熬轉變成了幸福,這種感覺非常奇妙,我都覺得自己開始接受這幫無知的女人了。”武魁壞笑道。
正在這時,就聽隔壁的草屋裡傳來了唐文浩的喊叫聲,“你們出去,我不吃生肉,你們把這些生肉都拿出去,你們滾!”
“文浩醒了!這是他在跟裡面的土著女人說話。”阮竟雄和武魁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
很快,阮竟雄和武魁透着草屋的縫隙就見到兩個土著女人提着一籃子的生肉往外跑,不一會兒,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草屋裡跟了出來,只見他渾身一絲不掛,蓬鬆的頭髮,鬍子拉碴,他正四下地打量着這裡的一切,顯然,他是頭一回見識這裡的一切。
“文浩出來了。”武魁驚叫道。
阮竟雄也是激動萬分,但他們還不敢驚動唐文浩,而是在裡面靜靜地觀察着接下來將發生的一切。
不一會兒,從四面八方地涌過來不少土著男女老少,他們把唐文浩圍在了一起,對着他指指點點,嬉笑着,尤其是對他充滿了崇拜。
而唐文浩也顯然被這幫不穿衣服的人給弄懵了,他驚愕地打量着圍觀自己的人們,搞不清楚狀況。
他只記得自己昏倒在一片樹林裡,醒來的時候一個女人在給他喂生肉吃,他覺得十分噁心,就跑了出來,結果出來後,就是這一幕讓他詫異的情形。
兩個給他喂生肉的女人把女首領給領過來了,當她見到唐文浩已經自己從草屋裡走出來之後,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唐文浩,目光中透着罕見的柔情,她伸出玉手,完全不顧唐文浩的感受,開始在他的身上愛撫了起來,她先溫柔地愛撫他英俊的臉龐,他健碩的胸肌和幾塊有力的腹肌……
唐文浩忙後面退,不想讓女首領得逞,因爲他腦子裡的疑問太多,所以急忙問道,“你是誰呀?這是什麼地方啊?”
顯然,他的話沒有人能聽懂,這幫土著人除了圍着他嬉笑,並沒有人理睬他的反應,她們都把唐文浩當成了上天送給她們部落的禮物,或者叫玩物,她們對唐文浩身上的一切物件都感到十分的好奇。
“叔叔,要不我們叫一聲他吧!”武魁在裡面看的有些心急。
“千萬別,文浩要是聽到我們叫他,肯定會反應很激烈的,這幫土著人一定會懷疑我們的身份,會對文浩和我們採取防範措施,就這樣最好,等她們都走的時候,我們再私底下接觸文浩,你放心,看文浩的氣色,他的身體肯定已經沒問題了,說不定我們很快就會在他的幫助下離開這裡的。”阮竟雄說道。
“好,叔叔,聽你的。”武魁說道,他知道,只要唐文浩沒事了,他們就是安全的,因爲他上次在藍桑太家裡也見識過自己這位兄弟非凡的能力。
唐文浩在外面鬧了一會兒,還是被幾個女人拉到了草屋中,女首領驅趕走了圍觀的人們後,也跟着進了草屋,不知道到裡面幹什麼去了。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唐文浩在女首領和她的女侍從的簇擁下,離開了草屋,朝部落中間走去。
“哎!叔叔,你看,文浩跟着這個女人走了,他不會不在這裡睡了吧?那我們怎麼跟他聯繫呀?”武魁驚問道。
“別急,會有辦法的,只要他在這個部落裡,我們就一定能聯繫到他,反正他現在身體已經好了,我們大可不必擔心什麼。”阮竟雄說道。
“嗯,要不今晚我出去找找他?我是等不及了,就希望快點跟他說上話,商量一下怎麼離開這個鳥地方。”武魁笑道。
“行,看情況吧!估計這女人是真的看上了文浩,要不然她們不會費這麼大勁把文浩救活,不過,文浩這小子就是有女人緣,不管什麼女人,見到他就是會喜歡他,這點不服都不行,我家女兒雯兒和兒媳婦李嫣,那真是迷他呀!說到他就眉開眼笑的。”阮竟雄自豪地說道。
“呵呵,叔叔,李嫣是不是你兒子阮劍的老婆?”武魁問道。
“嗯,你也知道嗎?”阮竟雄難過地說道。
“嗯,聽文浩說過,他跟阮劍是結拜兄弟,叔叔,你把女兒和兒媳婦都給了文浩,你對我兄弟可真是沒的說。”武魁笑道。
“我女兒是對這小子一見鍾情,瘋狂地迷戀上了他,剛畢業就迫不及待地嫁給了他,不同意都不行,兒媳婦李嫣嘛!你可能不清楚,我們越南女人很苦的,特別是新婚就死了老公的,沒人敢要了,不管你長得多美,天姿國色也不行,李嫣還小,不到二十一歲,我是做父親的人,我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小丫頭因爲嫁給我兒子,這麼小就開始守寡,守一輩子,太殘忍了,我就求着文浩把她收了,文浩開始覺得不好,怕對不起阮劍,那是在你們那裡,可能會遭人說閒話,可在我們越南,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兄弟死了,大哥或者弟弟把兄弟女人繼承過去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好在李嫣丫頭長得也漂亮,文浩還挺喜歡她的,聽我女兒雯兒說,文浩很疼她,她也愛上了文浩,這是我最想要的結果。”阮竟雄說道。
“叔叔,做你們越南男人太爽了,你們越南女人既漂亮又賢惠,羨慕。”武魁壞笑道。
“呵呵,武魁,其實你小子也不錯的,要是我還有個女兒,你也做我女婿算了,可是我只有雯兒一個女兒,沒辦法了。”阮竟雄笑道。
“哈哈……有我兄弟做你女婿也挺好。”武魁笑道。
深夜,武魁暫別阮竟雄,悄然地爬出了草屋,藉着月色,在各草屋之間躲閃騰挪,每到一間草屋旁,他都要仔仔細細地觀察裡面的動靜,發現沒有任何動靜就換一間草屋,同時,他也警惕地觀察樹上的暗哨,避免被人發現。
其實,阮竟雄並不想讓他做這件事,他認爲武魁的功夫不夠用,擔心被人發現後逃不掉,不能及時撤回草屋,那會很危險的,這幫土著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但武魁很堅持,他說他實在憋不住了,特別想出去看看,他自己會保護自己的,阮竟雄就把一些注意事項告訴了他,讓他一定要特別注意樹上的暗哨,因爲樹上的暗哨肯定可以清晰地看到下面的一切,只有在一些死角里快速躲閃,才能避開暗哨。
武魁雖然不如他的特種兵阮剛,但身手還是不錯的,一般兩三個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他腦子反應快,出拳也很迅速,有力。所以,沒有特殊情況,他還是能應付得了的。
武魁找了幾間草屋後,都沒有發現唐文浩的蹤跡,他環顧四周,見沒有什麼異樣,就直接朝每次給這幫土著女人播種的大草屋去了。
他閃身躲在了黑暗處,輕輕地扒開了一點乾草,朝裡面望去,裡面靜悄悄,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楚,他想爬到門口去,到裡面去看看,以他對那個女首領的瞭解,這個晚上,她應該會跟唐文浩同牀共枕的,而她的閨房好像就是這間大草屋,位置是正中央,面積也最大,符合她的首領身份。
武魁回眸往上看,只見大樹上一個手持長矛的男人坐在樹杈上,頭枕在一根樹幹,長矛握在手裡,不知道是清醒的還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