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就是一剎那間的事,205間裡響起了張敬那幸福兩個美女同時暴捶,最要命的是,裡面還有一個是女俠。
當張敬帶着雷純和何詩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的事了。何詩沒有跟着張敬和雷純去雷純的房子,而是回自己家了。
推開門,張敬看到宋妖虎和徐妮都已經賣完蘋果回來了。可憐的宋妖虎就像一灘爛泥,倒在沙發上一動都不動,這一天把她可累壞了,那個破拖拉機能當按摩器使喚,差點把宋妖虎的骨頭都顛散了。最讓宋妖虎接受不了的是,她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坐在一個破拖拉機上招搖過市,那些路人的奇怪目光對她來說基本等同於刀子。
徐妮也很累,不過她的這種累卻很幸福,很興奮。她站在宋妖虎面前,正哇哇地向宋妖虎回味今天賣蘋果過程中的一些有趣事,當然,宋妖虎不覺得那些事有趣,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她搭話。
看張敬進屋,徐妮一聲驚喜的嬌呼,整個人就撲到了張敬的懷裡。
“哥,哥,今天我賣了好多蘋果啊!好多好多的,那些車上的蘋果一點沒剩啊,全都賣出去了,剛纔還有幾個水果商給我打電話,要訂貨呢!”徐妮的小臉上都樂開了花。
“是嗎?好事啊,妹子,繼續努力吧!”張敬笑着摸了摸徐妮的頭。
“敬哥,你只管你妹妹,不管我啊?”宋妖虎歪倒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向張敬抗議。
“管,我當然管。小虎,你去把飯做了吧!”張敬挑挑眉毛,伸出手指向廚房。
“喂,敬哥,你有沒有人性的?”宋妖虎差點就哭了,拍着身邊的茶几,“小純姐,你管管他啊,這是赤裸裸地壓榨。”
“呵呵,小虎,你別聽他的。今天的晚飯我做,你歇着吧!”雷純笑笑,自己換上鞋,又進臥室換上家居服,就鑽廚房裡去了。
“哥,咳咳,這個……這個還,還你!”突然徐妮的神情有點不自然了,遲疑地掏出張敬的手機,十分不捨地看了一眼,遞向張敬。
“真還我?”張敬看到徐妮那付表情,自己詭異地笑了起來,話裡還故意逗她。
“嗯!”徐妮一下子扭過頭,咬着嘴脣用力點了點頭。
“好,本來我還想把手機就送給我妹子呢,既然你不想要,我收回來好了!”張敬無所謂地聳聳肩膀,就去接自己的手機。
張敬還沒碰到手機呢,徐妮就噌地一下把手機抽回去了,然後人又撲到張敬身上,對着張敬的臉一通狂親。
“哥,你真好!呵呵呵呵!”徐妮興奮得小臉發紅,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我不好,手機都沒了,唉,誰讓你是我妹子呢!”張敬裝做很遺憾,一隻手不老實地拍了一下徐妮的臀部。
“哥,討厭啦!”徐妮這才紅着臉離開張敬的懷抱。
張敬走到沙發這邊,重重地坐在宋妖虎的腳下,順手點起一支菸。
“小虎,告訴你一件好事!”
“你不讓我幹活,就是最好的事!”宋妖虎小粉臉繃得好像張敬欠她很多錢一樣。
“今天你小純姐給我們的新公司租到了一個非常漂亮的辦公地點,她在裡面還給你佈置了一個小辦公檯呢!”張敬笑着對宋妖虎說。
“沒興趣!”宋妖虎神情索然。
“沒興趣?本來我還想着讓你做點辦公室工作,你不願意,就出去跑吧,正好我還缺個業務員!”
“願意,願意,我願意!”宋妖虎一下子就坐起身來,比身子底下有彈簧都快,眼睛睜得大大的,向張敬猛點頭。
“願意當業務員?”
“不是不是,我願意坐辦公室!”
“你坐辦公室呢,就要負責把衛生搞好。閒着沒事掃掃地,擦擦桌子,懂嗎?”張敬翹起二郎腿,跟舊社會土豪惡霸差不到哪去。
“懂了…………”宋妖虎痛苦地呻吟一聲,然後又倒在了沙發上。
吃晚飯的時候,何詩和潘若若都過來了。因爲潘若若的出現,客廳裡氣氛很尷尬,所有人好像都有了一種默契,誰也不說話,只有潘若若和張敬兩個會偶然地互相看一眼,眼神中充滿默契,此時無聲勝有聲。
吃過了飯,何詩潘若若和宋妖虎都回去了。徐妮自己坐在沙發上,沒有看電視,而是學着張敬,弄支筆弄張紙,鋪在茶几上不知道劃拉什麼呢!張敬和雷純也產生默契,兩個人一前一後進入雷純的
張敬進去後,還把門關嚴了。
“雷純…………”
“你不要說!”
張敬剛開口,就被雷純打斷。雷純坐在牀頭,很認真地望着張敬,突然伸出自己的右臂,亮出了玉臂上那塊嚇人的疤痕。
“你不要以爲我是懦弱的女人,我不是。我不管你和若若之間發生過什麼,我也不管我和若若之間是多好的姐妹,對你,我永遠都不會放手。死我都不怕,我還怕什麼?”
“啊?”張敬看着雷純玉臂上那塊疤,當時就呆住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這塊疤是怎麼回事嗎?我現在就告訴你,這塊疤就是你弄的!”雷純的粉臉上絲毫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我弄的?”張敬使勁眨了眨眼睛,腦子裡一片混亂。張敬沒記得自己弄傷過雷純,除非自己失憶過,不然這麼大的事,不可能會不記得。
“你知道不知道,我爲了等你回來,守在這裡足足八年。四年前,就是我大專剛剛畢業的那年,我爸和我媽對我說要去北京生活。我不願意去,我告訴他們我一定要等到你回來,我相信你一定會回來。你說過要娶我,我就要在這裡等着你回來和我結婚,不管等多久,我都要等!我爸很生氣,在我記憶裡,他第一次打了我,我媽也訓了我很久,說你不會再回來。我爲了不和他們走,當着他們的面,用一把燒紅的小刀,連割了這裡七刀,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痛暈了。就這樣,我爸和我媽才同意我留下來,他們去北京了。敬哥,你知道嗎?當你回來的時候,你喊我的名字,我幾乎是一瞬間裡就聽出了你的聲音,那個時候我差點暈過去,因爲我知道,我等的男人……回來了!”雷純情緒非常激動,越說聲音越大,而且到最後,還流出了兩行清淚。
張敬站在雷純面前,人已經石化了,連臉部肌肉都僵硬得像塊鐵板。看着雷純玉臂上的疤,張敬的心痛得像被一條鋸子不斷地來回鋸動,他不知道自己的離開,會讓這個和自己青梅竹馬的女人受到這麼大的傷害。如果他早知道的話,也許他就不會走了,也許今天也不會再有一個人叫鑽石手。
一將功成萬骨枯,張敬的成功背後,也埋藏着許多商界名手的血淚。但是張敬萬萬沒有料到,在這“萬骨”之中,居然還有一個名字叫“雷純”;幸虧張敬回來了,雷純不再是一付枯骨,否則的話,張敬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對待雷純的這一份感情。
雷純站起身,走到張敬面前,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在張敬的臉上,她此時淚眼迷離。
“現在你應該能明白,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不讓我愛你!”雷純的聲音癡幻,尤其是那一句“沒有什麼可以不讓我愛你”,說得張敬鼻子一酸,差點自己眼淚也掉下來。他回來已經兩個多月了,和雷純始終保持一種雙方都默認的曖昧關係,這一句“我愛你”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愛情沉默。
“雷純,幾個月前我在北京失敗。那個時候,我恨天恨地恨自己,只恨沒有地方買後悔藥。現在我不恨了,那一次失敗讓我學會了很多我以前所不會的東西,也讓我得到了很多我以前沒有的東西,其實最寶貴的一件……就是你!”張敬望着雷純的淚眼,動情得說完,一下子就把雷純死死地摟在自己的懷裡,好像生怕雷純會突然從他的懷裡飛走一樣。
雷純終於哭出了聲,她也死死地摟着張敬的腰,把頭深深地埋在張敬的懷裡,淚水打溼了張敬的前襟。
一對小兒女擁在一起,讓時間都停止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雷純的哭聲才漸漸微弱下來。
“別哭了,傻瓜,被妮兒聽到會笑話你的!”張敬輕輕撫着雷純的波浪長髮,開玩笑地說。
“纔不會,妮子只會笑你,這個花心大蘿蔔!”雷純破啼爲笑,嬌嗔着在張敬的胸膛上捶了一拳。
“今晚……我留在這裡好不好?讓妮兒去我的房間睡!”張敬突然把嘴伸到雷純耳邊,很小聲很小聲地說。
“死鬼,這麼色?不要,被妮子知道不好!”雷純的臉紅得像要滴血,搖搖頭輕聲拒絕張敬。
“好吧,反正來日方長,你早晚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嘿嘿!”張敬怪笑兩聲,把一隻手順着雷純的玉背向她的粉臀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