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休想!”範曉倩夾着血絲的唾液正吐在郭海文的臉上。
“丫頭,這可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可是你自找的。”郭海文邪笑着,一手緊緊摟住範曉倩的身體,另一隻大手一下子就伸進範曉倩褲子
那冰冷的大手,覆蓋着那塊溫暖,柔軟而神秘的區域,郭海文的身體竟然顫抖不止。
範曉倩瘋狂的搖身體,想要擺脫郭海文的控制。
郭海文的眼裡噴着火,他不再猶豫,那火熱的炙熱碰到了範曉倩冰冷的身體,範曉倩驚叫一聲,向後躲去。
郭海文已經處於癲狂,他發瘋般把範曉倩抵在牆上,她的脣被他瘋狂地吻。
“小妖精,看你還敢勾別的男人,你是我的,我的!”郭海文喘息着在範曉倩的耳邊喃喃自語。
範曉倩已經無處可逃,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雙眼,她無力地被那個魔鬼壓在牆上。
郭海文的全身已經被熊熊燃燒,他的眼裡閃着火山爆發般的灼熱,他的全身繃得緊緊的,汗水已經浸溼了他的頭髮和衣衫。
“求你,不要!”範曉倩一把抓住那個迷失方向的炙熱,無助的聲音在郭海文耳邊迴響。
郭海文的身子一震顫抖,他正惱怒着自己剛纔的慌亂與迷茫,
他無助的心突然好像有了依靠,喘息着趴在那個弱小的身體上。
突然,幾滴冰冷的淚珠落到了自己燃燒的臉上,他張開嘴,任那又鹹又澀的淚水流進嘴裡。
郭海文突然清醒,他擡起頭,冰冷的月光照在牆上那個無力的小人身上,頭髮上橡皮筋已經被自己扯斷了,黑黑的長頭髮散亂着,披散下來,遮住了半張臉。她慘白的臉上有一個深深地巴掌印,纖長的脖子上已經被自己掐出了血痕,下脣幾個血紅的牙印,帶着血跡。衣服凌亂着,雪白的肌膚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的刺眼。
她哆哆嗦嗦地靠在牆上,濃密的睫毛微顫着,掛滿了晶瑩的淚珠。
郭海文惱怒地閉上眼睛,他真想打自己一個嘴巴,這個樣子簡直就是畜生。
“求你,不要!”範曉倩帶着哭腔的聲音又無助地在他的耳邊響起,好像一把尖刀插在他的心臟上。
“鬆手!”郭海文忍着內心的悸動,聲音嘶啞而低沉。
範曉倩仍然閉着眼,眼淚滴滴答答地落下來,身體哆嗦着,根本沒聽見郭海文的話。
郭海文試圖脫離範曉倩的身體,可是範曉倩的小手仍然緊緊握着自己那已經要噴薄爆發的東西。
向後的阻力帶給郭海文無限的快感,他低吼一聲,喘息着,蹙着眉,無力地靠在範曉倩的身上,張開嘴,照着範曉倩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範曉倩疼得“哎呀!”一聲,慌亂地鬆開小手,睜開緊閉的眼睛,看着郭海文那像受傷野獸一樣痛苦的神情,嚇得哆嗦成一團。
郭海文看着範曉倩肩膀已經滲出鮮血的一排牙印,頭腦也冷靜下來,低下頭,用嘴輕輕地擦拭着那鮮紅的血液:“丫頭,記住,你是我的,你的身上已經烙上了我的記號,如果我發現你讓別的男人碰你,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範曉倩的心如同掉進了冰窖裡,全身顫抖不止。
感覺到範曉倩的恐懼,郭海文懊惱地揪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伸出手溫柔地幫範曉倩穿上衣服,理了理她那散亂的長髮:“我送你回學校。”
範曉倩突然驚醒過來,她緊緊裹住自己那冰冷的身體:“不要,我自己回。”踉踉蹌蹌地跑進了校園。
看着那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郭海文的心突然感覺到莫名的恐慌,他突然害怕起來,加快腳步,向宿舍跑去。
天還沒有大亮,淡青色的天空閃着幾顆孤零零地星星。
郭海文就急急地趴在宿舍的窗口,對面的女生宿舍樓還籠罩在黎明前那沉沉的黑暗中,校園裡寂靜得沒有一點聲音。
心情有點煩躁,昨晚一夜沒有睡好,眼前老是浮現範曉倩憤怒,哀傷而又那樣隱忍的樣子。
郭海文的心一點點的下沉,就像有一塊千金重的石頭墜着,壓得他喘不上氣來。
想想昨天
自己那癲狂的樣子,郭海文的心又絞在一起,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面對那個小丫頭居然失去理智。
今天自己將如何面對她呢?道歉嗎?在他郭海文的心裡還沒有道歉這倆個字呢!對了,今天中午帶她出去到海邊玩,然後請她在“仙人來海鮮居”吃一頓海鮮大餐,就算是對昨天自己過激的行爲一點彌補吧。
郭海文的眼裡亮晶晶的,充滿了渴望。本來還煩躁的心就像被暖暖的春風沐浴着,頓時變得舒坦和寧靜。
外面還是黑漆漆一片,今天是星期天,那小丫頭一定在睡懶覺。
郭海文從窗臺上擡起身,躺在牀上,嘴角掛着笑,沉沉的睡去。
暖暖的陽光照進房間,郭海文揉了揉眼睛,自己居然睡了一個回籠覺,伸了個懶腰,全身真是舒坦啊。
那個小丫頭一定到教室裡學習去了,真不知道這個女孩爲什麼如此用功,每天除了學習還是學習。
辛苦的努力總是得到了回報,最近幾次考試,她的各科成績都是名列前茅,居然在女生中名列榜首。
尤其是物理成績,這次居然考了九十分,就連挑剔的班主任魏老師讀成績時也面露笑容,特意表揚了範曉倩。
當然跟自己比還是差了點,照這樣下去,如果自己不努力,期末他們的打賭還真不知道會鹿死誰手呢?
自己真是不能低估那個小丫頭,看起來她柔柔弱弱的,可是她內心強大的力量還真是不可小覷啊!
郭海文也拿起書包,決定到教室陪範曉倩看一會書,然後帶她出去遊玩。也許那個小丫頭會拒絕,可是自己有殺手鐗啊,到時候就容不得她不同意了。
一想到範曉倩那發怒而又不得不屈服的樣子,郭海文就想沖天狂笑,能遇到這個小丫頭還真是自己最幸福的事啊!
郭海文哼着費翔的《冬天裡的一把火》,說心裡話,他以前根本不喜歡費翔的,一看到他在舞臺上瘋狂地晃動那高大的身軀,他就覺得噁心,男人就應該頂天立地做一番事業,他從心裡瞧不起賣色賣唱的藝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