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秘書,傷到沒有?”柔柔滿臉的關心走了上來,可是她的聲音卻帶着顫音。
範曉倩一激靈,立即掙扎着,從周賀天的身體上慌張的跳下來。
周賀天只是冷冷的站在那裡,雙眼裡已經帶着陰厲。
柔柔的心突然間一緊,趕緊扶住範曉倩的身體。
“小姐,謝謝你!”範曉倩低着頭,慌張的答謝到。
風揚滿臉的緊張跑了過來,他一把拉住範曉倩的手:“曉倩,真的沒事嗎?”
範曉倩擡起頭,可是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正盯着自己看,她的心不由得慌亂無措:“風總,沒事,我去趟衛生間。”
說完,掙脫開風揚的手,腳步有點踉蹌着衝出了宴會廳。
企業協會的蘇會長千斤蘇晴晴走了上來,一把拉住站在那裡發呆的柔柔:“柔柔姐,剛纔我看你家天哥看向那狐狸精的眼神不對勁啊!”
“晴晴,你多心了,我家的男人我能把握的住,不過,你看環亞集團的風總,他的心可早就在范小姐身上了,這一點,我想你比我看的還清楚。”
柔柔眼裡一冷,轉而低聲說道。
“那個狐狸精!”晴晴的臉已經氣的煞白,剛纔風總當着所有人的面握着那個狐狸精的手,恨不得跑上去扇她幾個耳光才解恨。
柔柔看着蘇晴晴,突然間嬌笑道:“什麼事情都要趁早解決,讓一個男人厭倦女人的最好辦法就是讓那個女人丟盡男人的臉面。”
柔柔說完,意味深長的拉了一下她的手,優雅的轉身離去。
範曉倩躲到了衛生間,她呆呆的看着鏡子裡那個臉色蒼白的女人,那個女人正睜着一雙驚恐的眼睛看着自己,可是轉瞬間,就變成了一雙痛苦的,憤怒的,陰陰的雙眸。她皺了皺眉頭,試圖把那個影子驅趕走,可是她終於還是無力的閉上眼睛。
衛生間的門口有了動靜,有人來了,範曉倩趕緊睜開眼睛,打開水龍頭,捧了一把冷水,澆到臉上。
“咔噠”一聲,是門被鎖上的聲音。
範曉倩驚詫的回頭,“唔”的一
聲,嘴巴被緊緊的捂住了。
她瞪圓了眼睛,兩條腿,兩隻手拼命的掙扎,瞬間,她的手就被人反扭到身後,眼睛突然間被蒙上了。
一雙粗糙的手,笨拙的解着她胸前的盤扣。
範曉倩拼命掙扎着。伸出腳,一下子踢了出去。
只聽見“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到了範曉倩的臉上。
“不要臉的女人!”男人憤恨的罵道。
“豬,喊那麼大聲,你早死啊!”
“這個臭女人踢到我那裡了,我都斷子絕孫了,還不允許我叫。”
“你再喊喊試試,不但一分錢得不到,還不知道自己是怎死的。”一個男人低低的聲音。
“不行,這樣一個妞,聽說還沒開封,今天我一定要先嚐嘗。”男人淫笑着,又一個耳光扇了過來。
範曉倩感到腦袋一暈,一抹熱熱的液體順着嘴邊流了下來。
“他媽的,怎麼這麼難解!”一個男人粗魯的罵聲。
“豬,你不會把它撕開啊!”
只聽見“嗤”的一聲,範曉倩感覺到大腿處一陣陣發涼,她的身體不由得被他們逼得後退,裸露的肌膚碰觸到冰冷的瓷磚上,徹骨的寒冷席捲了她的整個身體。
“我靠!正點!”是男人大口大口吞嚥唾沫的聲音。
範曉倩兩隻手被綁着,她已經感到男人逐漸逼近的氣息,她想喊,可是喊不出聲音,她扭動着身體,拼命的掙扎着,可是男人獰笑着,一步步靠近她。
絕望瞬間如洪水般包圍了範曉倩,她的心突然間一橫,扭動着身體,奮力向貼着金色瓷磚的牆上撞去。
“砰”的一聲,她好像聽到了有人踹門的怒吼聲,可是她頭痛欲裂,身子一軟,再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範曉倩聽到耳邊有人在一聲聲的呼喊着她的名字:“曉倩!曉倩!”那聲音卻是越來越遠,是風的聲音,風來救她了嗎?
“風,救救我!風,快來救我!”她用盡全力大聲呼喊着。
周賀天臉色猙獰着,兩隻手緊
緊抱住範曉倩的身體,聽到範曉倩的呼喊,他突然間變得暴怒起來。
風揚衝了上來,曉倩在喊他,他的曉倩在喊他,他一把抓住範曉倩的手,聲音已經顫抖:“曉倩,我在這,我在這!”他的臉色煞白,那張自信剛毅的臉上,卻已經慌亂得不知所措。
真的是風來了!
“風!”範曉倩長長的叫了一聲,想要睜開眼睛,可是又一陣黑暗襲來,她又沒有了知覺。
“大夫,大夫在哪?”風揚狂叫着。
“滾開!”周賀天身體直直的撞向風揚,風揚不由得倒退着,周賀天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抱着範曉倩,疾步走去。
風揚愣怔了一下,臉色一沉,立即追了上去。
“賀天哥哥!”柔柔拖着長裙,小跑着跟在周賀天的後面。
周賀天的眉頭皺了皺,頭都沒回。
臨時的一間休息室裡,王院長臉色凝重。
風揚一把抓住王院長的手:“她怎麼樣了?”
“把嘴閉上!”周賀天突然間不耐煩起來,瞪着風揚。
“你!”風揚雙眸一瞪,他後面的彼得瞬間就拔出了手裡的手槍。
“嗖嗖”幾聲,彼得還沒看明白,不由得“啊喲”一聲,手突然被一個硬東西擊中,手裡的那隻槍冷冰冰的掉到了地上。
彼得臉色煞白的站在那裡。
風揚眉頭皺起,衝着彼得揮了揮手,彼得悄然退了出去。
柔柔驚詫的捂住了嘴巴,剛纔是誰動的手呢?絕不可能是周賀天,那麼,一定是另有其人。
她驚慌四顧,沒有一個人影。
她不由得看向了周賀天,他陰冷着臉,冷若冰霜,周身散發的殺氣讓柔柔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樣的周賀天是那樣的陌生和恐怖,柔柔的心不經意的顫抖起來,她渾身哆嗦,只要一想到周賀天的目光,她就有一種想要逃走的**。
她強迫自己站在那裡,她絕不能軟弱,再強大的男人,他終究有軟弱的一面,她現在必須佔領好自己的位置,不能有一絲一豪的懈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