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洪見李亞虎如此豪爽,心裡高興,起身向李亞虎兄妹敬酒。聊了一會兒,自然而然說起了林立的事。
李亞虎說:“你們放心吧,景楓也託我幫大立,我倆已經幫他找好律師了,沈律師是瀋陽最有名氣的。”
柳洪說:“馮震天的老子在廣平很有勢力,就怕他也不閒着,論人脈應該比咱們強得多,景楓又不敢明着幫咱們,這官司恐怕也不太好打呀!”
豹姐搶着說:“沒事兒,沈律師說了,這是瀋陽不是廣平,就怕他老子不伸頭,只要能蒐集到他老子袒護馮震天的證據,哪怕只有一點點,我們就告他涉黑,充當保護傘……
李亞虎打斷了妹妹:“別瞎嚷嚷啦!我和景楓電話裡聊過了,只求大立沒事就好,不能把他岳父也拉下水,否則景楓怎麼面對家人。
柳洪點點頭說:“也是,景楓已經很夠意思了,我們也不能讓他太爲難,就事論事吧!沈律師說沒說這官司最好或最壞能到什麼程度?”
“最好但讓是正當防衛,無罪釋放了啦。最壞他說也就是防衛過當,過失殺人什麼的,他說他已經有了新的證人,對大立極其有利。”
“是誰?”柳洪、小茜、豹姐同時問道。
“這個沈律師沒說,他只說要暫時保密,萬一走漏風聲對我們不利,不過應該是馮震天的人。”
“他的人?”小茜不解地說:“他手下的人能幫大立哥?我看不太可能,他手下哪有好人呀!”
李亞虎看着小茜說:“也不一定,這有可能是景楓幫的忙,要不沈律師也不會認識馮震天手下的人。”
“那這個彭景楓還真有些本事,真是這樣的話,再加上我的證詞,估計大立哥就不會有什麼大事了。”小茜慶幸地說。
姍姍不懂這些事,他們聊天她也插不上嘴,她看李亞虎長相兇惡,豹姐言談舉止透着潑辣,心裡不由有一絲害怕,悄悄地在桌子
底下伸過手拉住了柳洪的衣角。
李亞虎一邊和柳洪喝酒聊天,一邊不是對小茜的傷勢問長問短。柳洪看出李亞虎對小茜有些意思,心想:大立不在又來個大虎,怎麼妹妹盡吸引一些莽漢呀!妹妹可別相中這種人,這種人做朋友行,做妹夫?柳洪可不想要。
豹姐看姍姍依偎着柳洪,很是羨慕。心想:要不是看這小姑娘這麼嬌柔可愛,我倒真要和她搶上一搶柳洪這個帥哥。
酒宴散後,李亞虎和柳洪都有幾分醉意,李亞虎把他們兄妹送到早已定好的賓館房間。他把柳洪和姍姍安排在一間,小茜自己一間,豹姐非要和小茜睡,兩人摟抱着進了房。柳洪剛要和李亞虎解釋姍姍不能和自己睡一間,卻被李亞虎一把推了進去,有把姍姍也推進房,“咣”的一聲關上門,嚷嚷着:“別不好意思啦!早點歇着吧,明天我們接着喝!”
姍姍背靠在門上,聽李亞虎嚷嚷着離開了,看看柳洪,“撲哧”一笑:“怎麼辦?是你去再訂間房,還是我去?”
柳洪醉眼朦朧地看着姍姍,柔和的燈光下,姍姍揚着粉撲撲的小臉,輕咬着下脣,似笑非笑的樣子越發可愛。柳洪忽然衝動起來,一把把姍姍嬌小的身子橫抱起來,笑着說:“我們誰也不去,我們今天就洞房!”
姍姍羞得連脖子都紅了,用力掙扎幾下,卻掙不脫柳洪有力的雙臂,柳洪把她抱到牀邊,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把她壓倒在牀上,激吻中,一件件卸去了姍姍的衣物,白嫩嫩的軀體呈現在了燈光下,柳洪隨即佔領了姍姍那塊無人開墾的處子之地……
豹姐聽小茜講完柳洪失憶的事,便傻傻的出神。小茜推了她一把,問:“怎麼了你?”
豹姐說:“你說你哥能不能哪一天突然有把姍姍給忘了,那我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小茜笑了:“別胡說了你,那你就不怕他和你好一段兒又把你給忘了,那你多難受呀?”
豹姐也笑了:“我難受不要緊,不過我想姍姍這小丫頭要是被你哥給忘了肯定受不了。你說那個雅詩怎麼不找你哥呀?她是不是也失憶啦?”
小茜說:“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也不敢問我哥,不敢和他提雅詩的事。其實我更喜歡姍姍做我嫂子,她人溫和,不象雅詩姐,總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高高在上?她有我高嗎?我是不是比她還高高在上呀?”豹姐開着玩笑,站在了牀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小茜。
“別鬧了,說正經的,你千萬別和我哥提雅詩姐的事,由其是姍姍在跟前時,姍姍根本就不知道有雅詩姐這個人。”
“知道!提什麼雅詩呀!有一個姍姍已經夠了,再加個雅詩你大哥還不連正眼都不看我這個醜八怪一眼呀!”豹姐表情很失落,小茜也不知道這個瘋丫頭到底是真喜歡柳洪還是在開玩笑。
第二天一早,姍姍側臥在牀上,頭枕着手臂,看着仍在酣睡的柳洪。她悄悄地伸過頭去在柳洪臉上輕吻了一下,柳洪眼皮動了一下,她羞得忙閉上眼睛裝睡。柳洪睜眼看看她,笑了:“大小姐,別裝了,我早就醒了。”姍姍一聽更加害羞:“討厭,你壞死啦!”
柳洪伸手把她攬在了懷裡,說:“姍姍,真沒想到我竟是你第一個男人,我真幸運!”
“胡說什麼!你看我像是隨隨便便的人嗎?”姍姍推了柳洪一下,又把頭鑽進他的懷裡:“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這輩子唯一的一個。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第一個女人,但必須是最後一個,否則……否則……”
“否則怎麼樣?”
“否則……你要是敢再喜歡別的女人,我就……就……”
“就怎麼樣呀?”
“就會恨你一輩子!永遠都不和你再說一句話!”
“這麼嚴重?那我是絕對不敢的!”柳洪說着,雙手抱緊了姍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