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事情,讓秦風怒火沖天。
自己辛辛苦苦折騰的東西,現在一夜之間回到瞭解放前。
他怎麼能容忍?
看着那些笑的肆無忌憚的安保人員,秦風眼中殺機沖天:“既然你們想要拆了我的花土廠,那麼,我就先把你們拆了!”
轟!轟!轟!
馬達轟鳴,天藍色的火焰從尾氣管中噴出。
下一瞬間,他就要鬆開離合,開車撞向這羣拆遷人員。
而不遠處,那些拆遷人員聽到他這裡馬達異常後,也都一臉緊張。
“這個傢伙該不會開車撞咱們吧!”有拆遷人員嚥了口唾沫,一臉擔憂。
“呸......他敢撞人?咱們可是拆遷人員,他們就是一羣土鱉,誰敢跟咱們抗衡?”
然而,這羣拆遷人員,聽着越來越響的馬達聲,他們心中還是升起一絲絲恐懼,下意識握緊了防暴盾牌。
至於這防暴盾牌,能不能擋住瘋狂突擊的轎車,他們心中都沒有底氣。
現在,他們只希望發瘋的土鱉,開車撞擊的時候,不要瞄準自己就行。
但,就在此時,電話聲再一次響起。
來電顯示是藍彩兒。
他稍微猶豫一下,鬆了油門,接了電話。
“秦風,你不要衝動做出瘋狂的事情!”藍彩兒飛快道:“你那幾個女人,我會想辦法把她們弄出來!”
秦風冷笑:“不用你想辦法,我自己解決。”
“你自己解決?你能有什麼辦法?”藍彩兒無奈:“全都是我的錯,我跟......沒有估算對那些人的隱藏勢力,更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強勢。”
“這一局咱們輸了,但,還有下一局!”
秦風搖頭:“你還有下一局,我有下一局嗎?”
“他們現在查封我的產業,把我剛剛收復的人全都抓走!”
“今天他們拆遷我的花土廠,明天拆遷汽修廠,後天拆遷靠山鎮,大後天拆遷平嶺村!”
“告訴我,我還有可能東山再起嗎?”
藍彩兒沉默了,正如秦風所說的,這些人查封他的產業,拆遷花土廠只是剛剛開始。
就在剛剛,會議還通過了拆遷靠山鎮和平嶺村的規劃。
按照規劃,靠山鎮和平嶺村,將會從地圖上徹底消失。
雖然上面準備了安置房,但,那只是圖紙上的安置房。
等拆遷的時候,全都是強拆,沒有補償金,沒有安置房,什麼都沒有。
那些大家族和大人物們,聯手,通過這件事情,給她一個教訓,給藍海市所有人一個教訓。
他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跟着藍彩兒,不僅得不到,反而會失去很多很多。
“他們不想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他們好過!”
“他們拆遷我的工廠,那麼,我會炸掉他們的辦公樓!”
“他們查封我的產業,那麼,我會炸掉他們的產業。”
“他們敢傷害我的女人,那麼,我就讓他們全家陪葬!”
“告訴他們,我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燒掉帝豪酒店,滅掉黑狐基金,那麼,我同樣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燒掉藍海市所有的高樓大廈!”
藍彩兒俏臉蒼白,低聲嘟囔:“你瘋了......!”
秦風冷笑:“你們這羣無能的隊友把我逼瘋了!”
“他們那羣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把我逼瘋了!”
藍彩兒愧疚,她深吸一口氣,飛快道:“你先等一下,我跟那些人聯繫一下。”
“我想他們不會太過過分。”
秦風輕笑:“一分鐘,我只有一分鐘時間。”
“一分鐘後,那些人不給我面子,我就先把花土廠這裡的幾百人全都殺了!”
“你那樣也會死的!”藍彩兒搖頭,根本不把秦風的話當真。
“不會的,我怎麼會死呢?我可是有......!”他驚覺的閉嘴。
他擁有大系統技能,雖然不一定能在那些江湖人手中活下來,但,面對普通人,他卻沒有半點恐懼。
除非對方調動成千上萬的軍隊把他包圍,否則,想要殺他,談何容易?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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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拆遷人員,看到秦風的轎車沒有動靜,心中鬆了口氣。
“這土鱉剛纔轟動馬達,是在嚇唬人!”
“太可惡了,上,把他破車砸了!”
嘩啦,十多人圍過來,圍着秦風的極致轎車就是一陣狂砸。
然而,他這車是劉濤特製的,完全可以防彈,甚至一般的地雷都不一定能炸開。
現在,這羣拆遷人員拿着電棍什麼的,更無法毀壞他這轎車。
秦風面無表情的而看着車外拆遷人員,眼中殺機不斷醞釀。
這羣人,在他心中,已經成了死人。
就在此時,原來藍海市的藍彩兒找到了那些大人物們。
這些大人物和大人物的代表,此時都聚集在一個會議室,饒有興趣的喝着茶,等着好消息傳來:“我聽說那個土鱉身邊的女人都不錯,特別是剛剛抓來的三個女人,一個成熟少婦,一個剛剛畢業的純情大學生,還有一個辣妹紙!”
“嘿嘿,晚上咱們把她們三個弄過來樂呵樂呵好了!”
“何必等到晚上,現在就把她們弄過來,現在就享受也無妨。”
一羣人肆無忌憚,即便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藍彩兒到來,他們也不放在心上。
剛剛的交鋒,他們已經贏了。
從現在開始,藍彩兒在藍海市,只是一個花架子,當他們需要的時候,就會把她弄出來講話,不需要的時候,他們就會讓她待在辦公室,哪裡都走不掉。
甚至有些人,看着藍彩兒凹凸有致的身子,還想把她上了。
只是......藍彩兒背後的家族很強大,他們可以架空她,可以暗中奪權,但卻不敢傷害她半根汗毛。
“你們口中的土鱉跟我通電話了!”藍彩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絲襪包裹的大長腿,隨意的放在會議桌上。
如此放肆的動作,她以前絕對不會做,但,現在,她卻做了。
“那個土鱉說什麼?”有人貪婪的看着她修長的雙腿,不由的吞嚥唾沫。
藍彩兒輕笑:“他說他曾經悄無聲息的燒過帝豪酒店!”
“這土鱉什麼意思?威脅我們?”這羣人眼中閃過一抹忌憚:“他威脅我們又如何?他現在就是個光桿司令,咱們只要動用一點點小手段,就可以讓他成爲國家級別,甚至是國際級別的通緝犯。”
“到時候,國家力量碾壓下去,他就是個渣渣!”
“敢威脅我?把那三個女人帶過來,我要讓他知道威脅我們的下場!”
“一個土鱉而已,咱們掌握了國家暴力機構,想讓他生,他就生,想讓他死,他就死!”
“本想放他一條生路,但,他卻自尋死路!”
一羣人,你一言,我一語,根本不把秦風的威脅放在心上。
而看到這一幕,藍彩兒暗自嘆息,她就知道,秦風的威脅,沒有任何用處。
因爲,他們都是大人物,根本不會在乎一個土鱉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