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的產業我也做不了主!”黃毛說道,“這些都得走法律程序,他有親人,這些都會優先給他們,我能夠拿到的,就只有他的勢力而已,我本來就是光頭這邊的第二頭目,現在光頭死了,我就可以當老大,賺錢的事情我還是得自己來。”
“我還以爲光頭死了,東西就都是你的了呢!”趙鋼鏰無奈的撇了撇嘴。
“要是那樣的話,全世界的老大就都危險了,因爲只要他們一死,誰殺了他們,誰就能拿到他們的產業了!”黃毛說道,“我可以拿到,但是也只是一部分股份而已!”
“那事情就簡單了。”
趙鋼鏰笑着說道,“你當你的老大,我無所謂,但是,我要你當我的槍。”
“槍?”
黃毛疑惑的看着趙鋼鏰。
“我不管你做的什麼,怎麼賺錢,我都要分一杯羹,我讓你幫我做事的時候,你就幫我做事,當然,你也可以試着讓人來幹掉我,但是你得確保,我沒有將這份視頻交給我的朋友。”趙鋼鏰笑着說道,“黑道,你們來混,賺錢,給我一份,就這樣,你覺得呢?……呼!!”
說完這些話之後,趙鋼鏰猛的深吸了一口氣,一張臉不知道怎麼的,有點紅。
“這個……”黃毛看了一下趙鋼鏰的臉,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就是一涼,然後說道,“可以!”
“那好,那就先從這次夜總會的合作開始說吧,光頭死了,那合作肯定是要繼續的,光頭的份額是多少,你老實說!”趙鋼鏰問道。
“百分之三十!”黃毛說道。
“那要我百分之十五。”趙鋼鏰說道,“把光頭的乾股分給我百分之十五,相應的,我到時候依舊會去坐鎮那個夜總會,而你要是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情,也可以來找我,咱們這就是合作伙伴了,是吧?”
“這個,可以!”
黃毛在權衡了利弊之後,點了點頭,說道,“我死了,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只會讓光頭手下人陷入到又一輪的混戰當中,你應該只是想要賺錢,我也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幫手防着雲龍區這邊的人幹掉我滅口,到時候我給你股份給你錢,你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幫我做一些事情,是吧?”
“沒錯!”
趙鋼鏰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本少爺就不算是混黑了,本少爺從你們身上賺錢,這好歹也算是利國利民爲民出氣了啊,哈哈哈!”
於是,在這樣的一個夜晚。
光頭死了,被自己的人捅死,而趙鋼鏰卻是跟黃毛達成了一項協議。
就這樣,趙鋼鏰開始走上了一條半黑半白的路,這跟他老子當年全黑的路,倒是有些不同。
而這條路能夠走到什麼地方,就得看趙鋼鏰自己的造化了。
從停車場離開,趙鋼鏰就回了家,後面事情要怎麼處理,就不是趙鋼鏰關心的了,反正該給我的好處給我就是了,我手上抓着你的命根子,諒你也跑不到哪裡去。
“回來的夠晚的啊!”
郭芙蓉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趙鋼鏰回來,笑眯眯的說道,“晚上去哪裡泡妹子了?還渾身的酒氣!不怕你玲玲姐知道了罵你麼。”
“玲玲姐不是不知道麼?”
趙鋼鏰嘿嘿一笑,說道,“芙蓉姐,我先睡覺了,明天再見!”
“去吧!”
郭芙蓉點了點頭,看着趙鋼鏰進入房間,郭芙蓉的眉毛微微皺了皺。
“身上有血腥味,這小子,幹嘛去了?難道是去禍害無知小女生去了?”
郭芙蓉暗自想到。
回到房間的趙鋼鏰自然是開始修煉陰陽大法。
陰陽大法在到達第三層之後,就又恢復到了龜速的修煉速度。
趙鋼鏰可以感覺的到,自己的陰陽大法在每天自己吸收完陽氣陰氣之後,幾乎都沒有前進。
這根自己當初剛練的時候比起來差得多了。
只不過,聽自己老爹說,這玩意兒得靠契機,契機不到,你就算再怎麼練,也是龜速,而契機夠了,指不定放個屁你就升個好幾層呢。
趙鋼鏰躺在地上,摸了摸自己胸口上掛着的一個白色的東西。
這個東西入手冰涼。
這玩意兒據說是用骨頭做的,是一個銅板的模樣,據說早先這玩意兒並不是這模樣的,後來自己老子花了好幾年的功夫,用化學藥劑跟生物藥劑一起,成功的將自己家裡頭的十二塊骨做的生肖形狀的牌子給粉碎掉,然後弄成了這樣一個銅板,說是可以保佑自己賺大錢。
“呼!”
趙鋼鏰將那個給按在了自己心臟的位置,自己那正在飛速跳動的心臟,總算是慢慢的恢復了正常。
“真不怎麼能看這種情景!”
趙鋼鏰無奈的嘆了口氣,每當自己見到這種真正的刀刀見血的搏殺的時候,自己的心臟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跳的十分迅速,然後自己心裡就會生出一股不知道怎麼說的殺意。
這股殺意有強有弱,弱的時候自然是自己跟普通人打鬥的時候,這股殺意比較弱,能夠鎮得住一些普通人,也撼動不了自己的心神,比如自己在恐嚇周海的時候,就是這樣,而強的時候,就好比是晚上,如果自己一個沒控制在,就可能造成殺意太盛,把自己的心神也給暫時的矇蔽住,那自己指不定就得大開殺戒了。
大開殺戒……
趙鋼鏰沒來由的想到了當年在獵人學校裡頭,自己跟一個日本人起了衝突,後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那個日本人設計陰了自己,那時候自己就大開殺戒過一次。
只是,那次自己完全失去了意識,等到恢復意識的時候,自己已經在學校的醫務室裡頭了,而那個日本人,包括那次聯合日本人一起對付自己的幾個人,全部都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而當時,那個日本人,據說已經有了C級獵人的實力。
趙鋼鏰搖了搖頭,在獵人學校裡頭的幾年,可以說是趙鋼鏰真正蛻變的幾年,只是這些蛻變,總是伴着血與火的。
趙鋼鏰拿着銅板,按在自己的胸口,閉着眼睛,呼吸慢慢變得綿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