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強對趙鋼鏰無能爲力,卻不代表趙鋼鏰對李和強無能爲力。
趙鋼鏰已經吃過一次沒把敵人往死裡整的虧了,所以,這一次,在面對李和強的時候,趙鋼鏰這邊就下了大力氣。
無奈的是,李和強家族勢力在上海,而在上海那邊,趙鋼鏰也就土匪一個盟友,有周白兩家從中作梗,趙鋼鏰要真的往死里弄李和強,卻也不可能。
所以,趙鋼鏰只能讓手下的人一邊繼續調查李和強家的黑底,一邊停下了針對李和強明面上的動作。
此時,距離聖誕節,已經很近了。
趙鋼鏰將工作的重點,放在了那所謂的文化藝術節上。
作爲機械班的班長,趙鋼鏰對於自己一個多月沒有回來帶大家吃香喝辣的,表示了相當程度的愧疚,所以,這次文化藝術節,趙鋼鏰的想法就是,一定要讓機械班再在全校風光一回!就像上次的中秋晚會一樣。
爲此,趙鋼鏰特地召集了班委開了幾次會,然後又找獠牙傳媒御用的編劇修改了幾次情景劇的劇本,這纔算是初步落實了情景劇的事情。
爲了這次情景劇能夠達到最好的效果,趙鋼鏰又去找到了林倩茹。
這個在趙鋼鏰身邊默默無聞只知道唱歌的女人,在知道趙鋼鏰要讓她爲情景劇寫歌的時候,高興的抱着趙鋼鏰就是一頓猛親,絲毫沒有去顧忌就在旁邊跟她住同一屋檐的紫蝴蝶。
紫蝴蝶自從上次意大利回來之後,就一直住在了林倩茹家。
這裡需要說一下,蘇紅酒跟林欣還有大山,也在前幾天的時候回到了國內,現在還在意大利的,就只剩下一個牛尹龍了。
現在安娜是可里昂家族的新一任魁首,牛尹龍作爲安娜的未婚夫,自然是需要在意大利陪着她,幫她做事的。
當然,趙鋼鏰將上次過去的獠牙安保的那些精銳也留在了可里昂家族裡,爲的就是能夠幫助牛尹龍穩定可里昂家族的局勢,雖說因爲滅掉米蒂家族跟另外兩個黑手黨家族,可里昂家族的聲望又回到了頂點,但是因爲接連的損耗,可里昂家族的內部同樣空虛不已,適當的留一批人在可里昂家族,對可里昂家族的幫助還是很大的,而只要安娜能夠坐穩魁首,乃至教父的位置,那對於趙家來說,好處是毋庸置疑的。
林欣會回國,那主要就是因爲跟李密的合作已經基本上談妥了,這是林欣一手談下來的合作,也是整個歐洲的第一個加盟商,所以,林欣特地在意大利多呆了幾天纔回國,一回國就馬上去準備這個歐洲加盟商的事情。
趙鋼鏰在林欣回國之後跟林欣見過一次面,兩個人倒也沒有過多的交流,林欣跟趙鋼鏰講了一下歐洲那邊即將開始的合作模式,然後又找趙鋼鏰要了一筆,反正一切就是公事公辦的樣子,搞的趙鋼鏰要跟林欣談點私事都不可以。
當然,趙鋼鏰也並不是什麼私事都沒跟林欣談,比如趙鋼鏰就問了一下林欣,跟那李密關係發展的咋樣。
對此林欣就一句話。
“他挺喜歡我的,我覺得他人挺不錯的。”
就這一句話,林欣就沒再多說什麼了,引得趙鋼鏰遐想無限,卻又什麼也瞭解不到,十分虐心。
就在趙鋼鏰忙着藝術家的事情的時候。
一個算是不大不小的案子,在漳市校區裡發生了。
有一個半夜從自習室回宿舍的女生,被人給強姦了。
雖說整個漳市校區的人多達好幾萬,但是每天頂多也就是一些鬥毆啊之類的小事情,像是強姦這種事,基本上是不可能發生的。
當然,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強姦案,那也沒啥,大不了警方介入調查就是了,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這個強姦案的受害者,赫然就是學校的校花之一。
沒錯,漳市校區的一個校花被人強姦了。
這個消息瞬間引爆了整個漳市校區。
要知道,校花那可都是女神級別的人物,這樣的人物,單單是被人上了都會讓無數人受不了,更別說強姦了。
據說那個校花級別的妹子被人給從背後襲擊了,然後被綁住了眼睛,在漳市校區的某個沒人的地方強姦了。
從頭到尾,這個校花妹子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強姦了她,而在報案之後,這個校花妹子就在學校裡尋死覓活了起來。
想來也可以理解,一個漂漂亮亮的校花,被人在某給沒人的小樹林裡給強姦了,是個人都會受不了。
當然,這個案子很快就被壓了下來。
因爲漳市校區這邊的學生會出面了。
按照學生會的意思,這是一個足以影響福建大學漳市校區的案子,所以這種案子,內部處理就可以,用不着說的整個社會都知道。
那校花當然不同意,不過,在學校方面答應保送博士生之後,那校花也就沒有了聲音。
現在這年頭,被誰上不是上呢?要是被人上一下可以得到博士生的保送名額,估計每天半夜都會有很多妹子在小樹林之間活動。
事實上也確實有不少女的半夜在小樹林間活動,並不是誰被人XX一下就可以獲得博士生的保送名額的。
這個事情在漳市校區內部消化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趙鋼鏰對於這種事情自然是沒什麼興趣的,那個校花雖然看照片長的挺漂亮的,但是趙鋼鏰身邊現在跟着的至少都是校花級別的人物,所以趙鋼鏰對這種所謂的校花並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在聽到校花接受學校的保送然後放棄報案之後,趙鋼鏰多少有點感慨這個時代的人節操基本上都掉光了。
在這起強姦案發生的同時,漳市校區又發生了一個案子,因爲有強姦案在前,所以這個案子顯得有點微不足道。
漳市校區紅十字會的血庫,被人給偷了。
裡面收集的大概四分之一的大學生血液被小偷給偷走了。
很多人都很莫名其妙爲什麼小偷會去偷大學生的血液,就連趙鋼鏰都想不明白,難不成那些小偷想不開拿這些血去做毛血旺了?
就在盜竊案發生的第二天,一個人,來到了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