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晚上的焦慮等待,第二天,白炎總算等到了好消息。
自己的老子,醒了!
白炎連早飯都沒吃就跑去見自己老子。
白玉凡的身上綁着繃帶,躺在牀上,臉色蒼白。
作爲一個傳說從未敗過的人,白玉凡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脆弱過。
如果讓世人知道白玉凡被打成了重傷,指不定得多震驚。
不過,白玉凡的精神倒是不錯,他看着窗外枝頭上的鳥兒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爸!”
白炎衝進房間,撲到白玉凡的牀邊,哭道,“爸,您總算沒事了。”
白玉凡回過頭,淡淡的看了一眼白炎,說道,“站起來。”
白炎一邊擦着眼淚一邊站起身,說道,“爸,您昨天可嚇死我了。”
“我不會死。”
白玉凡說道,“所以你沒必要害怕。”
“可是爸,你受了很重的傷。”白炎說道。
“受傷是理所當然。”
白玉凡說道,“如果我不受傷,那纔不正常。”
“爸,到底是誰傷了你,我替您報仇去!”白炎咬牙道。
白玉凡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清晨的照樣,照進了趙鋼鏰的房間。
趙鋼鏰揉着眼睛坐了起來。
昨天晚上的慶功宴上,他喝了很多酒,也沒有特地去解酒,所以就醉了,然後就斷片了,只記得是王浩他們把自己給送回房間的。
看了一下牀邊,躺着一個女人,女人背對着自己,面朝下,那光潔如玉的後背,性感撩人的線條,讓人一看就食指打開。
這熟悉的背影,趙鋼鏰自然知道是誰,笑了笑,趙鋼鏰走下牀,走到窗戶邊。
這時候,趙鋼鏰的手機響了。
趙鋼鏰走到牀頭拿起手機關掉鈴聲。
牀上躺着的玉人兒被手機鈴聲吵到,轉了一個身,惺忪着雙眼,看着趙鋼鏰,說道,“傳單哥,你怎麼醒了?”
“接個電話,你繼續睡。”
趙鋼鏰給韓甜甜蓋上被子,走出了臥室,然後接起了電話。
“什麼?!”
趙鋼鏰剛聽到電話裡說的事情,臉色就變了。
“你是說……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族長,被人刺殺了?還死了!!!”
趙鋼鏰幾乎是用驚叫的聲音說道。
“是的。”
電話那頭傳來手下的聲音,“我們剛得到消息,羅斯柴爾德家族族長,在昨天早上遭受不明身份的人員刺殺,身受重傷,經搶救無效,死亡。”
“昨天早上?那怎麼今天早上你們才知道的?”趙鋼鏰問道。
“因爲羅斯柴爾德家族封鎖了消息,現在外界基本上沒什麼人知道這個事情,我們也是廢了很大的功夫才知道這個事情的。”手下回答道。
“是誰殺了他?”趙鋼鏰問道。
“身份不明,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動手的那個人,實力非常強悍,因爲連羅斯柴爾德家族族長的貼身保鏢,都戰死了。”手下回答道。
“就是那個SSS級巔峰的印度人?”趙鋼鏰問道。
“是的。”
“我草,這太兇殘了吧!”
趙鋼鏰嚥了口口水,努力的讓自己消化這個消息。
這個消息,簡直太驚悚了!
就算是美國總統被刺殺,估計都沒有羅斯柴爾德家族族長被刺殺來的驚悚!
那可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啊!被譽爲當今世上最強大的家族。
沒有之一!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歷史可以追溯到中世紀,已經有數百年的歷史了,其家族,在歐洲被稱爲第三帝國!
第一帝國,是幾百年前的拜占庭帝國,第二帝國,是希特勒時期的日耳曼帝國。
羅斯柴爾德作爲能夠跟這兩大帝國並排的家族,其勢力可見一斑。
外界可能對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認知也就是這個家族很有錢很龐大,到底有多龐大多有錢,很多人就不知道了。
恰巧,趙鋼鏰對這個東西,非常的清楚。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勢力遍佈全球,他們的觸手,幾乎囊括了所有產業。
小的如輕工業紡織,大的如石油礦藏,甚至於軍工科技毒品,他們都有所涉及。
這是一個讓人望而生畏的家族,他們家族的總資產,據估計大概在三十萬億美元。
三十萬億美元啊!
那是什麼概念?
反正趙鋼鏰就算是這三十萬億有多少個零他都不知道。
這樣一個家族的族長,那得是多崇高的身份?
簡單點說,就算是美國總統,都得時不時的舔這個家族族長的菊花以求得到資本幫助呢,你說他的身份有多崇高?
所以他的死,才讓趙鋼鏰格外震驚。
要知道,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族長身邊貼身跟着一個SSS級巔峰的高手,那個高手是個印度人,其戰鬥力非常強悍,除此之外,羅斯柴爾德家族族長還專門有一個260人的保鏢團隊,這個團隊常年跟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組長的身邊,每一個保鏢都經過嚴格特訓,每一個保鏢的身份身世,都需要確保完全清白,所以,這麼多年下來,別說是刺殺羅斯柴爾德家族族長了,就連靠近,都沒什麼人能靠近的了,眼下這個族長被殺,那得是多嚇人?
“現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情況怎麼樣?”趙鋼鏰問道。
“目前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繼承人都已經回到了族內,估計要爭奪家族族長的位置了。”手下回答道。
“從現在起,把我們手頭上可以用的人力物力,都集中到羅斯柴爾德家族身上,只要他們有什麼動靜,就告訴我。”趙鋼鏰吩咐道。
“知道了,家主。”
掛了電話,趙鋼鏰皺着眉頭靠在了沙發上。
突然,一雙小手輕輕的按在了趙鋼鏰的太陽穴上。
“傳單哥,你一大早就這麼忙,不怕累到麼?”韓甜甜一邊給趙鋼鏰揉太陽穴,一邊說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鐵打的。”趙鋼鏰笑了笑,轉過頭親了一下韓甜甜的手,然後說道,“昨晚你怎麼跑我牀上去的?”
“還不是你死活拉着我不讓我走的?不過,傳單哥,昨天晚上你真喝的有點多。也不知道對人家何瑪做了什麼事,搞的人家玩到一半的時候就跑了。”韓甜甜說道。
“何瑪?”
趙鋼鏰一愣,說道,“我能對她做什麼事?”
“這我哪知道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