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知道一個男人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她還想要讓那個男人在她的身體裡留下一些東西,這隻能證明一點。
那個女人愛那個男人,並且愛到了骨髓裡,所以她纔會想要一個人去完成那個男人接下去的人生。
生孩子,養孩子真的不容易,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你需要面對,是來自各個方面的壓力。
這種壓力並不會隨着錢多錢少而發生變化。
有時候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就是奇怪,明明趙鋼鏰跟林欣兩人從發生了關係確定關係到現在也就幾個月的時間,兩個人也沒有表現的愛的死去活來那種,兩人見面乾的最多的就是啪啪啪,基本上沒有什麼過多的交流,但是就是這樣,林欣對趙鋼鏰所表現出來的愛,卻是很多談了幾年甚至於十幾年戀愛的人都做不到的。
那是一種沒有保留,沒有退路的愛。
趙鋼鏰帶着林欣,走出了洗手間。
林欣的臉色一如之前進門的時候一樣,絲毫看不出她在洗手間裡被趙鋼鏰的一個擁抱給抱紅了眼睛,不過,她的手卻是跟趙鋼鏰的手牽在一起,坐在位置上一直眼觀鼻鼻觀心的郝奔放,這時候卻是笑容可掬的看着兩人。
“你們倆什麼時候好上的?該不會就是剛纔在洗手間裡吧?不過好像時間也不夠啊,就兩三分鐘呢。”郝奔放調笑道。
“別把你的齷齪思想放在我倆的身上,告訴你,我倆純潔的很。”趙鋼鏰得瑟的笑道。
郝奔放笑了笑,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不然之前趙鋼鏰搞的跟立遺囑似的,真讓他心頭髮顫。
一頓飯吃的三個人都很開心,趙鋼鏰跟郝奔放還開了瓶白酒喝了下去,飯吃完後,林欣直接拉着趙鋼鏰就上樓了。
這個夜晚,趙鋼鏰是屬於林欣的。
林欣瘋狂如虎,而趙鋼鏰,則是盡情相陪。
這是一場充滿愛意的戰爭。
戰爭之中,只有一男一女。
他們以愛的名義,將他們的聲明延續了下去。
當朝陽透過那巨大的落地窗照在趙鋼鏰身上的時候。
趙鋼鏰眯着眼,把手擋住陽光。
已經天亮了,但是又似乎只是剛閉上眼睛而已。
趙鋼鏰從牀上坐起來。
林欣已經離開了。
帶着趙鋼鏰留在她身體裡的東西。
趙鋼鏰穿好衣服,也離開了酒店,然後回到了趙府之中。
趙府的院子裡。
趙國安跟趙國慶正在院子裡玩耍。
說來還真是有意思,這兩個小孩兒的成長完全是兩個極端,差點難產的趙國安,性子十分安靜,基本上不吵不鬧,每天吃奶睡覺,都安安靜靜,而郭芙蓉的兒子趙國慶,則是從出生開始就不安生,還不會走路的時候就已經展現出了混世魔王的風範,折騰的那些保姆每一個都精疲力盡。
現在兩個小孩兒都已經一歲多了,也都學會了走路,趙國安安靜的坐在一個塑料軟墊上玩着玩具,而趙國慶則是拽着一輛玩具小車滿院子到處跑,一看到趙鋼鏰出現在院子口,趙國慶立馬就飛奔了過來,一邊跑嘴裡還一邊含糊不清的喊着爸爸。
趙國安看到趙鋼鏰,也站了起來,不過他只是顫顫巍巍的往趙鋼鏰這走,趙國安比趙國慶晚了一個多月才學會走路,所以現在走起路來還不怎麼穩當,而趙國慶都已經可以小跑了。
“哈哈哈,我的乖兒子。”
趙鋼鏰蹲下身子,將已經跑到身前的趙國慶給抱了起來,然後走到了趙國安前頭,把趙國安也給抱起來,一手一個。
“爸爸,爸爸。”
趙國慶雖然能說話,但是也僅止於爸爸媽媽,所以他就摟着趙鋼鏰的腦袋不停的叫着,而趙國安則是安靜的坐在趙鋼鏰的手臂上,也不說話,就是提溜着大眼睛看着趙鋼鏰。
黃玲玲跟郭芙蓉兩人坐在院子前頭的大廳上,兩人溫柔的看着趙鋼鏰。
她們從不會問趙鋼鏰去了哪,也不會問趙鋼鏰爲什麼徹夜不歸,她們很多事情都不問,但是這並不代表着她們不關心趙鋼鏰,她們只不過是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定位是什麼,然後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她們就都滿足了。
“國安今天一大早就要找爸爸。”
黃玲玲看着趙鋼鏰,笑說道,“現在看到你了,又不說話了,這孩子,跟國慶比起來,就跟個小女生似的。”
“國慶太能折騰了。”
郭芙蓉嘆了口氣,說道,“昨天晚上又跑了個保姆,說實在帶不了他了。只能我自己來,本打算這幾天好好玩玩的,現在又不行了。”
“辛苦你們了。”
趙鋼鏰感激的說道,“玲玲姐,芙蓉姐,現在國安跟國慶也週歲多了,你們要是有什麼想做的事情,可以去做了,孩子有保姆帶就行。”
“我再看看,過幾天可能回福建那邊復職。”黃玲玲說道。
“我也得回福建了。”郭芙蓉說道,“居委會那邊還時不時給我打電話呢,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沒有我在,我們那塊兒的單身男女都沒事情幹了。”
“行吧,等過段時間我忙完了,我跟你們一塊兒回去。”趙鋼鏰說道。
“鋼鏰,聽說,四月一號,你要去藏區?”黃玲玲問道。
“嗯,去辦點事去。”趙鋼鏰說道。
“是那場戰爭吧?”郭芙蓉問。
“嗯。”趙鋼鏰點了點頭,就沒再多說什麼了。
“那會很危險麼?”黃玲玲關切的問道。
“有我在,什麼危險不危險的?”趙鋼鏰笑着說道,“難道你們不知道你們的老公是世界最強的麼?”
“切,什麼世界最強,騙騙外面的人還行,你打的過王老啊?”郭芙蓉白了趙鋼鏰一眼,然後說道,“鋼鏰啊,你那麼多的手下,多派點人過去不就行了,自己就別過去了。”
“茫茫大藏區,人多反而不好。”趙鋼鏰說道,“去的每一個人,都是精英,這樣才能夠確保彼此不拖對方的後腿。”
“能不能不去啊?”黃玲玲抓着趙鋼鏰的手,說道,“我不想你去那種地方。”
“我也不想去,但是不得不去。”趙鋼鏰說道,“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了。”
“其實,鋼鏰,我有一個絕妙的點子。”郭芙蓉認真的說道。
“哦?什麼點子!”
“你們不是很多人都會進到藏區,然後在藏區內開仗麼?那倒不如咱們跟軍方的人合作一下,到時候直接扔幾個精確制導導彈過去,把那些人都給炸了,那咱們不就贏了麼?”郭芙蓉說道。
“芙蓉姐,你把這事兒想的太簡單了。”趙鋼鏰搖了搖頭,說道,“這次戰爭,是一場頂尖人類的戰爭,這張戰爭的結束,也將代表着一箇舊的時代的結束,每一個去參與的人,都是爲了能夠成爲下一時代的主角而參與到這場戰爭中,他們不懼生死,但是這不代表他們就得會去送死,整個國際社會都已經就這次的戰爭達成了共識,不實用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要是神州扔幾個精確制導導彈過去,那接下去,神州將會被全世界制裁,到時候神州一下子回到解放前的狀態,那就算贏了這場戰爭又如何?而且藏區地勢複雜,人們往那些邊邊角角的地方一躲,什麼導彈都打不到。就算導彈能夠打的到,但是這次的戰場,是整個大藏區,甚至於接近了神州跟印度的邊界,要是扔導彈過去,一個不好,就是戰爭,所以你的辦法是行不通的。”
“那一羣人跑到藏區去殺的你死我活的,這到底是爲了什麼啊?主角?成爲主角就那麼重要麼?”黃玲玲無奈的說道。
“你們不懂。”
趙鋼鏰搖了搖頭,說道,“有些事情,並不是重不重要的問題,歷史往前走,歷史的車輪到了這裡,你要不想被碾過,就只能努力的成爲駕車的人。這個世界已經不允許有那麼多的高手了,有人要死,有人要活,那到底誰死誰活,就只能看,誰能在這場戰爭裡活下來。這是自然的法則,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改變。”
“那爲什麼咱們趙家要去那麼多人?公公也要去,還有那些叔叔。”黃玲玲問道。
“因爲咱們是這張戰爭的主導者。”
趙鋼鏰說道,“羅斯柴爾德家族,是這個戰爭的另外一個主導者,任何一場戰爭,都需要有一個理由,而這次的這場戰爭的理由,就是趙家與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宿怨,如果我們不是處於這個時代,我們有無數種更好的方法去解決我們兩個家族的宿怨,只是很可惜,時代已經走到了這裡,那就只能由我們兩大家族帶頭,將這場戰爭擴大,成爲一場波及全世界的大戰。”
“那,那豈不是非常危險?鋼鏰,你可別出什麼事兒啊。”黃玲玲擔心的說道。
“有你們,還有這麼可愛的兒子在,我怎麼捨得出事?”趙鋼鏰將兩個女人摟進懷裡,說道,“等戰爭一結束,我馬上就回來,你們在家裡好好帶着孩子,就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