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機場。
一架空客A438緩緩降落。
這架被成爲21世界最龐大的空中巨獸,是福建機場今年剛引入的,目前只飛爲數不多的幾條線,而因爲其內部的寬敞跟優越的舒適度,成爲很多有錢人士出門的首選搭乘飛機,自然的,票價也是不菲,一般是普通飛機票價的1.5倍,而頭等艙價格更是高的離譜,達到普通票價的五倍。
但是,高價格帶來高服務,每一個頭等艙都幾乎相當於一個小型的各人辦公室,無論是裝潢還是用品,都是極盡舒適跟奢華。
而且,這頭等艙還不一定是有錢就訂的到的。
當飛機挺穩後,一個戴着墨鏡的女人緩緩的走出機艙門。
女人染着一頭金色的長髮,微風吹拂,充滿了飄逸的美感。
墨鏡之下是一張白皙的面孔,精緻翹挺的鼻樑看起來十分的立體,女人的嘴脣偏薄,這樣的人按面相來說有點薄情,可是這女人的臉上卻是給人一種風情萬種的感覺。
至於身材,那就不用多說了。
那S形的曲線足以讓任何男人爲之傾倒,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身,讓人恨不能就將其摟抱在懷裡好好的愛撫。
女人的手上挎着一個今年新品的LV包包,腳下是一雙叫不出名字但是一看就高級的涼鞋。
曼妙的身姿一步步的走到飛機下。
兩輛黑色的奧迪正等候在這裡。
一個女人站在奧迪車邊上,看着從飛機上走下來的女人,臉上帶着客套的笑容。
“舒雅,好久不見,你好像,又漂亮了呢!”
飛機上下來的女人捏着蘭花指,將臉上的墨鏡給摘了下來。
這是一雙桃花眼兒,能夠輕易的魅惑住任何雄性生物。
如果趙鋼鏰在這兒看到這美女,那絕對是一秒淪陷三秒就不能自已的那種。
“楊詩涵,好久不見。”
站在車旁的林舒雅微笑着說道。
“唉,這福建的機場還真是小。”
楊詩涵微微皺着眉頭四下看了看,說道,“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兒呢,跟咱們上海的機場比起來,唉。”
林舒雅笑了笑,說道,“福建自然是跟上海沒的比的,你其實應該好好的呆在上海的,沒事跑來福建幹嘛。”
“我這不是來看看你,順帶着看看你的未婚夫麼?”
楊詩涵的臉上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說道,“只不過看來,你好像跟咱們的周公子好上了呢。”
林舒雅不以爲意的說道,“我一直是一個人。”
“真的麼?”
楊詩涵眉毛一挑,說道,“那我怎麼在上海那邊聽到了一些,關於你跟周公子的事情呢。”
“有些東西總是傳的比你想象的快。”
林舒雅笑了笑,說道,“既然來了福建,我也算半個地主了,希望你能玩的愉快。”
“我也是這麼覺得,好不容易高考完了。”楊詩涵笑道,“第一趟旅遊的目的地就選在了福建,接下去還得去歐洲逛逛。”
“上車吧。”
林舒雅笑着將車門打開,楊詩涵點了點頭,笑了笑,嘴角一顆淡淡的黑痣,讓楊詩涵的笑顯得更加的迷人。
如果不是林舒雅在旁邊,楊詩涵絕對是所有人注目的焦點,不過很可惜,林舒雅是滿分,而楊詩涵,最多也就99分。
一分之差,天地之間。
此時正是下午天氣最炎熱的時候。
湖嶺村。
忙活完自己的事情的趙鋼鏰終於帶着黃玲玲郭芙蓉還有吳瑤琴上路了。
三個女人頭上都戴着遮陽帽,黃玲玲跟郭芙蓉兩人的鼻樑上還架着墨鏡。
烈日炎炎,卻是不能澆滅四人心頭的玩興。
去岱仙瀑布的路不好走,山路崎嶇,因爲這塊兒還沒有開發進來,所以趙鋼鏰走的都是村民幾百年走下來的老路。
幸好山路周圍樹木茂盛,陽光也只能透過一絲半點,灑在身上,光影斑駁。
黃玲玲是警察,走山路自不在話下,郭芙蓉是殺手,體力更是超乎常人,區區山路對郭芙蓉來說也沒有任何難度,倒是吳瑤琴走的有點慢。
吳瑤琴的頭上汗珠一滴一滴的,臉色也微微的有點發白。
趙鋼鏰故意走在吳瑤琴的身邊,一隻手輕輕攙扶着吳瑤琴,問道,“吳姐,沒事吧?”
“沒事。”
吳瑤琴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這都多久沒有這麼活動了,有點不適應,不過很快就會好的,當年我可也沒少在山裡頭跑呢。”
“你的身子得調養。”
趙鋼鏰微微皺着眉頭,說道,“這不是體力的問題,我覺得你的身子骨有點虛。”
“我會注意的。”
吳瑤琴點頭說道,“鋼鏰,有些事不該我問,但是我真挺好奇的。”
“什麼事?”趙鋼鏰疑惑的看着吳瑤琴。
“玲玲跟芙蓉,你喜歡哪個?”
吳瑤琴問道。
趙鋼鏰一愣,隨即卻是笑道,“喜歡是都喜歡,玲玲姐跟大姐姐一樣關心我,雖然她自己也不怎麼會照顧自己,而芙蓉姐嘛,雖然喜歡調戲人,但是性子直,對我也很好,人又漂亮,我就都喜歡了。”
“那如果給你選一個人在一起,你選誰?”
吳瑤琴問道。
“這個……”
趙鋼鏰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怎麼有那個能耐去選誰啊,就我這不高不富也不帥的樣兒。”
“我只是打個比方。”
吳瑤琴說道。
“這個,那應該是玲玲姐吧。”
趙鋼鏰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只是不知道怎麼的,趙鋼鏰覺得這樣的選擇讓他有點糾結。
“你的心大了哦。”
吳瑤琴笑着捏了一下趙鋼鏰的臉,說道,“小孩子,心可以大,但是不能在這邊大,你看小說,妻妾成羣可能很羨慕,但是,現實生活告訴我們,愛情,必須是始終如一的。”
“那吳姐你呢?”趙鋼鏰問道。
“我?我又不用你給我什麼愛。”
吳瑤琴笑着搖了搖頭,“我可不是你們年輕人咯。”
看着吳瑤琴那蒼白的臉,趙鋼鏰不知道怎麼的,心就是一酸。
這時候,前面突然傳來輕微的水聲。
繞過一個拐角,一個大大的水潭,出現在了趙鋼鏰三人的面前,而水潭的一邊,一條白色絲帶一樣的水流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