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單河……”
趙鋼鏰皺了皺眉頭,看着戒殺。
“你爸跟他還是有一段淵源的。”
戒殺笑着說道,“至於有什麼淵源,到時候你爸想告訴你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不過你要清楚一點,這個人,是敵人。”
“敵人?”
“這就關乎到小曹來這邊的一些事情了,我就不跟你多說了,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戒殺笑着說道,“你就儘管的衝,儘管的闖!大不了把這天闖破了,是吧?”
趙鋼鏰笑了笑,說道,“我可沒那麼大的能耐。”
這邊說着話,沒多久,警察什麼的就都來了。
當這些警察看到現場的情況的時候,全部驚呆了。
在這片林子裡,總共死了不下五個人。
其中幾個李察的手下是隨便死的,而在趙鋼鏰這邊,集中死了好幾個。
李總來了,看到李察雙臂被切斷,李總的臉霎那間就白了。
然後李總就看到了趙鋼鏰。
趙鋼鏰的手上拿着一幅畫。
看到這幅畫,李總的表情總算是好了點。
“沒想到竟然真的被你們拿回來了!”
李總走到趙鋼鏰的身邊,一張臉憋得通紅,這可是價值上億的名畫,要是從自己的手上丟了,那自己這工作也就算是到頭了。
“多謝你了,鋼鏰兄弟!”
這時候李總看趙鋼鏰就跟看親兄弟一樣,“多謝你幫我們把畫找回來。”
“不用謝,給錢就成。”
趙鋼鏰笑着說道。
“給錢?”
李總愣了一下,隨即醒悟過來,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一百萬,我馬上讓人轉,鋼鏰兄弟,來來來,把畫給我先。”
趙鋼鏰將畫遞給李總,他不怕李總耍賴,除非李總想死。
李總將畫抱在懷裡,就好像抱着一個絕色美女一樣。
這時候,救護車的人總算是來了。
李察早已經失血過多休克過去了,被送上了救護車,還有魏生津那些沒有死的手下,也被一起送上了救護車。
當然,他們都被拷上了手銬。
幾個警察來到趙鋼鏰這邊,想要詢問一些東西,趙鋼鏰直接拿出他那本國安局特別行動處的證件,將這幾個警察給唬住了。
趙鋼鏰當初要這本證件,爲的就是在這樣的時刻減少麻煩。
只要把證件亮出來,說是執行公務,那人家一句屁話也不敢說。
“好了,鋼鏰,我先走了。”戒殺雙手合十,說道,“如果有緣,咱們再見。”
說完,戒殺對着其他人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往林子外走去。
“鋼鏰兄弟,這裡也不是很安全,這樣,能不能勞煩你們將這幅畫給送去機場?我已經聯繫好了飛機,馬上會將這幅畫送走!當然,我多付報酬。!”李總問道。
“這個嘛,自然是可以的。”趙鋼鏰笑着說道,“報酬也不用再多給了,我們就算是做好事吧。”
說着,趙鋼鏰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幾個人,說道,“李榮,卡愣子,樑子,你們三個受傷了,跟蝴蝶回家,自然有人給你們治療。”
“哦?”
樑子驚訝的說道,“咱們連牧師都有了?”
“你當是玩遊戲麼?”
趙鋼鏰嘴角扯了扯,說道,“是一個醫生。”
“哦哦!那成,有自己的醫生就不用去醫院了!”說着,樑子招呼了一下李榮跟卡愣子,三人跟着紫蝴蝶往紫蝴蝶家而去。
郭芙蓉沒有受傷,跟着趙鋼鏰一起,帶着那幅畫回到了藝術館。
李總安排的人早已經等候在了藝術館,趙鋼鏰跟郭芙蓉到藝術館之後就上了李總安排的車,然後一行人往機場而去。
一路上倒也沒有再出什麼問題,平安到達機場之後,李總立馬安排人將那幅畫給送上了飛機。
等做完這些,李總握着趙鋼鏰的手錶示了十分的感謝。
這時候,李總的一百萬也打到了趙鋼鏰的賬戶上。
趙鋼鏰心滿意足的跟李總握了握手。然後直接坐着李總安排的車回到了紫蝴蝶的住處。
“鋼鏰,你老爹是趙鐵柱?”
郭芙蓉跟趙鋼鏰從李總的車上下來後,隨口問道。
“嗯,是啊。”趙鋼鏰點了點頭。
“哦!”
郭芙蓉哦了一聲,許久之後說道,“你麻煩很大。”
“我知道。”
趙鋼鏰聳了聳肩,說道,“自打我出生後,我就面臨着很多麻煩。”
“你現在最大的麻煩是來自玲玲。”
郭芙蓉說道,“玲玲想要把壞人一網打盡,而在她眼裡,最大的壞人就是當年橫行福建的血魂堂,而你爸作爲當年血魂堂的老大,是黃玲玲眼裡絕對的超級大BOSS,我估計她的人生目標應該就是把你爸繩之於法,你說,這事兒你要怎麼弄?”
“其實麻煩的事情不止這一個。”
趙鋼鏰無奈的嘆了口氣。
“哦?還有什麼事?”郭芙蓉好奇的問道。
“玲玲姐最近不是在查那個羅倉區十多個人被殺的案子麼?”趙鋼鏰問道。
“是啊,聽說那個案子有人捂蓋子。”
郭芙蓉說完,看着趙鋼鏰,突然驚訝的說道,“那個案子不會是你做的吧?”
“是我兄弟做的。”
趙鋼鏰說道,“他們爲了給我報仇,所以把那些人都幹掉了。”
郭芙蓉吃驚的張大着嘴巴,許久之後才搖了搖頭,說道,“鋼鏰,你跟玲玲,真的好糾結。”
“還有咱們倆的事情。”
趙鋼鏰說道。
“咱們倆有個屁事情?”郭芙蓉一皺眉頭,說道,“不都是鳥事。”
“鳥事也是事啊。”
趙鋼鏰說道,“我不是隨便的人。”
“你當我是隨便的人啊?”郭芙蓉一瞪眼睛,說道,“老孃我也不是隨便的人!!”
“那咱們倆你說……”趙鋼鏰看着郭芙蓉。
“沒有什麼咱們倆,我又沒讓你負責,免費的炮讓你打你還磨磨唧唧呢?我知道你不是什麼上玩拍拍屁股走人的那種,但是我跟你說,我真心不用你負什麼責任,咱們有興致了,親個小嘴,做個小愛什麼的,不用考慮所謂的責任,不很好麼?”郭芙蓉問道。
“這還不隨便啊?”趙鋼鏰問道。
“要真隨便就是路上找個人拉回家就上。”
郭芙蓉說道,“鋼鏰,我覺得你平時挺色挺大膽的啊,怎麼碰到這個就娘炮了呢?我跟你說,咱們只是互相排解寂寞而已。”
“那豈不就是……炮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