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大爺竟然罕見的沒有慌張,他的眼神很冰冷,冷冷的看着這個敵人衝前,然後冷冷的出手,現在已經很少人知道,汪家大爺曾經是一個大殺四方的武道高手。
否則又如何將汪家的地位穩固至今?
只是這些年罕有機會輪到他親自出手,倒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這位汪家大爺還是個牛逼的練家子!
汪家大爺的武器就是他的手指,十根手指就像是十把在需要時候就會綻放出銳利寒芒地刀鋒,讓敵人的身體銘記住那種被割破撕扯地痛楚。
年輕的時候,他曾經用這十根手指,生生撕碎過無數敵人的身體!
敵人對自己越是輕視!自己的機會就……
沒有就。
可當汪大爺冷冷的手指上接觸到釋小海身體上那結實肌肉的時候,卻突然傳來一種極涼極冷的炙熱錯覺。這感覺在久久不散,在身體的內部融合竄動着。就像是一把一把的小小銼刀,在蠶食着自己的體力,耐心。
“什麼?竟然能夠藉助我的力量來反擊我!”汪家大爺的冷冷突然就變成了驚愕:“難道是傳說中的沾衣十八跌?”
驚愕難免會令人分神。
而對於極其擅長把握住攻擊時機的年輕僧人來說,這瞬間的分神便已經足夠!
閉目站立在又一場血雨之下的年輕僧人,猶如一尊被鮮血染紅的活佛,沉吟了很久,釋小海終於睜開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看了看窗外:“這個時候……難道真的應該念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
段天道沒有唸佛,他在做夢,做了很多夢。
這些夢他記得很清楚,如果非要他說,他甚至能清晰的描述出很多場景,一幕一幕都跟放電影似的。
但這注定不是電影,註定是一部連續劇。
因爲有很多女主,只要他一個男主,他跟所有的妹子挨個夢了一遍,夢得他是激情四射,活力十足。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正抱着……
丫的,抱着誰來着,這麼一會功夫……就忘了!
因爲他的面前有一個人,一個讓他瞬間就把那些夢境都遺忘了的人。
有這麼大威力的人當然是一個美女,還是一個很漂亮很漂亮,資質起碼高達九十六的大美女。
令人恐懼的是,讓他遺忘夢境的並不是美女本身,而是……這個美女放到他面前的一張紙。
花如血面無表情的將一張很乾淨的信箋展開放在他面前,上面用娟秀有力的字跡寫着這麼一行:一百五十六乘以一百。
別人或者不明白這個公式的意思,他明白!
一百五十六是指花如血幹掉的人數,一百是指每個人價值一百萬!
這個結果……
這個結果段天道決定不去想,就是把自己稱斤斤當豬肉賣了,也還不起!
段天道突然就有一種想要繼續睡去的衝動,夢境是多麼美好,媽滴現實也他娘太殘酷了吧!
花如血看着果斷閉眼繼續裝睡的段天道,嘴角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收起了手上的信箋:“你已經睡了兩天兩夜了,再睡下去就要死了,你死了我就沒人要賬了。”
段天道睜開眼,決定先和她討論一下天氣問題。
“不用着急。”花如血帶着得意的笑容,起身走向窗前,拉開窗簾:“你只要記得,我現在是你的債主就好了。”
“咳咳!”段天道看着窗外陽光燦爛的天空,苦笑了一聲:“能不能肉償?”
花如血就好像什麼都沒聽見:“醒了就好,外面有很多人等着見你,我去叫他們。”說罷轉身就走了,走得比兔子還快。
嗯?
沒有表示反對?
那也就是贊成了?
啊哈哈……
一次就算一歐……
段天道狠狠握了握拳!
哇哈哈!我會努力的!
他正準備追出去先還一次,突然又有一個人進來了:“你,你醒了啊!”
呃……
這也是一個美女,一個很辣很辣,辣的像她媽一樣的大美女,簡稱辣媽美女。
嗯,就是高月。
高月今天明顯精心裝扮過,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如兩汪秋水般明媚動人,令人望之心動。尤其是小巧筆直的鼻子、略顯肥厚的性感嘴脣、玲瓏圓潤的下巴。身材偏偏又是用緊身連衣裙裹得凸凹有致、俏麗挺拔,挺出那令人無限遐想的d來。
d……噢,不是,是高月雖然似乎有些羞怯,但還是徑自將一碗熱騰騰的湯端到了段天道面前:“你都兩天沒吃東西了,嚇死我……們了……嗯,趕緊趁熱喝點吧。”雖然這句話裡面有們,但肯定那個‘我’字纔是重點。
段天道很想說我先把你喝了行不行,想想自己的債主花如血也在門外,所以還是沒有說。
說實在的,雖然作爲頂尖殺手,幾天不吃飯也沒個啥,但人終究還是會餓的,有吃不吃那是****。
段天道二話不說就準備將那一碗熱騰騰的雞湯往嘴裡送,還沒挨着嘴,就聽見高月說話了:“那個花如血說是你的保鏢,可我怎麼看都像是你的姘頭啊。”
“噗!”段天道啥也沒說,一口鮮湯就噴了出來!
姘頭……
姘頭!
臥槽!這要是給花如血聽見了,最起碼也是綠刀子進白刀子出啊!
段天道正準備抓緊時間解釋兩句,高月已經淡淡道:“吶,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我看得出她對你有意思,這兩天就我和她輪班守着你,不在乎你的女人做不到這一點的。”
噢?
段天道心裡頓時甜絲絲的,沒想到自己的魅力還真是大……
兩個大美女輪班守着自己,自己怎麼他孃的就沒半夜醒過來呢!
呢!
“吶,我要跟你說清楚的。”高月的表情有些嚴肅:“你救了我,我又已經以身相許,那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我可不允許你在外面勾三搭四!這個女保鏢,你最好及時跟她說清楚,讓她不要起什麼非分之想!否則……”
“我已經替你買好了回南春的機票。”高月的話只說了一半,花如血突然冷冷的推開房門:“既然你的仇人來自南春,說不定還會對你南春身邊的其他人下手,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去把事情解決清楚比較好。”
段天道頓時心頭一緊,花如血說得非常對,一想到南春還有他好多如花似玉的老婆都有可能陷入危險之中,他就連湯都喝不下去了:“對對!趕緊回去!出發!”
“我也去!”高月冷冷的站了起來:“我老公的事,就是我的事!”
花如血什麼都沒有說,突然一擡手。
她的手裡似乎什麼也沒有出現,但是房裡的一個花瓶突然就碎了:“我們是去殺人,你會麼?”
高月:“……”
段天道急忙道:“對的,此去也不見得十分安全,還是等我解決了問題,我再……”
“澳港也不見得就安全。”高月長吸一口氣:“我和鈴鐺已經算是澳港的名人了。雖然豹二說可以保護我,但是我還是放心不下鈴鐺。要不你帶着鈴鐺回去也行,她跟你的關係,你南春的仇家肯定不知情,不會動她的。”
段天道皺了皺眉:“鈴鐺?可是我現在和她……是什麼關係?”
高月好看的白了他好幾眼:“裝傻啊……父女關係啊!”
段天道:“……”
時間緊迫,段天道也沒有時間討價還價,不到半個小時,他就帶着花如血和鈴鐺上了豹二給他安排的車直奔機場。
他一心焦急南春大堆老婆的安危,也沒閒工夫跟鈴鐺聊天,難得的是穿着小花碎裙平素十分活躍的鈴鐺一路上也十分安靜,就是一直牽着他的手,一雙可愛的眼睛不停的看着窗外。
辦好了登機,等待起飛的時段,總算急也沒有用,段天道左右張望了一下,咳嗽了一聲:“鈴鐺,你咋不說話,心情不好啊?”
“嗯。”鈴鐺恨恨的點了點頭:“我還以爲老媽有事很長時間不回來,我就再也不用上課了,結果還沒高興多大會,她就回來了!我能心情好麼?”
段天道:“……”
鈴鐺小意的看了看已經關閉艙門的飛機,瞅了瞅面無表情的花如血,又瞅了瞅段天道:“這意思……我媽不跟我們一起走?”
“啊……”段天道踅摸了一下用詞,小意道:“對,那個她啊……”
“啊咯咯!”鈴鐺突然就咯咯的嬌笑了起來,一突兒就蹦出了座位:“天吶!這簡直太好了!我終於擺脫她的魔爪了!我自由了!”她一突兒就跑到了前艙的走道去了,似乎要充分宣泄她的興奮之情:“咯咯咯咯!”
段天道:“……”
這究竟是什麼孩子啊!
正當他拿這小妮子無以爲繼的時候,一個很溫柔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這位小朋友,飛機就要起飛了,你要好好的坐好才行哦,你是什麼座呢?”
段天道聞言一擡頭,眼睛亮了。
說話的是個空姐。
本來空姐這個職業講究的就是氣質,儀容,身高,還有漂亮。
但這麼有氣質,這麼有儀容,身材這麼好,還長這麼漂亮的空姐,就算在這樣嚴苛的職業裡,也一樣難得一見!
秀眉如月,明眸皓齒,那雙剪水般的瞳子漆黑晶亮,猶如深不見底的水潭,輕波盪漾,小巧的鼻子粉雕玉琢,還有些微微上翹,嘴角那一抹微笑說不出的可愛迷人。
那剪裁得體的制服把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包裹的浮凸畢現,高的地方好高,平的地方好平。
段天道不由自主使勁去看了一眼她的胸牌。
言小熊。
小胸?
段天道忍不住匝吧了匝吧嘴,這名字實在是太不合實際了。
哪裡小了?
“我,我是天平座的。”鈴鐺已經興高采烈的開口了:“你呢?”
名叫言小熊的空姐突然好嬌羞的抿了抿嘴:“真的嘛?好巧噢,我也是天平座耶!”
段天道:“……”
“是嘛是嘛。”鈴鐺大喜:“你是幾號的?”
漂亮的空姐繼續害羞的咳嗽了兩聲,聲線無限溫柔:“等一等再談這個吧,飛機就要飛了,你還是先坐好吧。”
等言小熊把鈴鐺送回座位,段天道若有所思的看着言小熊婀娜離開的身姿,意猶未盡的匝吧了匝吧嘴。
鈴鐺恨恨的瞪着段天道:“媽媽纔不在一會,你就看上別的女人了啊!你究竟是怎麼當爸爸的啊!”
段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