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沒有?”段天道非常嚴肅的盯着‘花’如血的香‘臀’。
‘花’如血低着頭,她的念頭錯綜複雜,嬌羞、憤怒、不甘、震驚、無奈、糾結、煩‘亂’、懊喪……心頭有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心如刀絞,尤其是,‘花’如血的心中充滿不甘,在情敵的面前被心愛的男人打了一頓屁屁,丟了顏面,怎麼能甘心!
她潔白的牙齒咬成一團,如果徐有容能吃,她能吧唧吧唧把她吃八次!
‘花’如血漂亮的眼珠微微一轉,翹‘臀’微微一提,楚楚可憐的側過頭,雙手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頰,從指縫間‘露’出一個無辜的眼神,委屈的低聲道:“好疼……”
臥……臥槽!
什麼情況?
‘花’如血居然在撒嬌?
殺人無算,連和段天道在一起那啥都一定要在上面的‘花’如血,竟然……在撒嬌!
從沒見過‘花’如血表現出如此小‘女’人一面的段天道只覺得渾身血液沸騰,就像被一輛以兩百公里時速狂奔的動車一下撞在腦‘門’上,一口氣就差點沒上來。
段天道怔了好大一會,纔回過神來,艱難的嚥了口唾沫:“那,那你知道錯了嗎?”
此時的‘花’如血,嬌羞孱弱,好看的白了段天道一眼:“好了啦,人家知道錯了啦!”
‘花’如血委屈的瞄了一眼徐有容,低聲道:“可是這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錯……”
段天道怔了怔,一拍大‘腿’:“對啊!”
徐有容的臉‘色’突然就變了!
徐有容剛纔一直不明白,‘花’如血爲什麼忽然轉了‘性’,現在才發現,‘花’如血是要禍水東引!
她的反應很快,動作更快。
她的雙手陡然舒展,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整個身形就像是展翅的白鴿般迅疾而靈動的向別墅內掠去!
“想跑?”段天道嘿嘿一笑就動了!
徐有容的動作已經快到了極致,但段天道的動作卻是極致乘以二!
如果說徐有容像一隻白鴿,段天道就像一隻金頭大雕,後發先至,從半空中一把就將疾飛的徐有容擒在了手中。
使出吃‘奶’的勁都沒跑掉的徐有容:“……”
“你還敢跑?啪!”段天道長長的吸了口氣,手掌陡然而起,又陡然而落,重重的拍在徐有容的翹‘臀’上!
“老公要教訓老婆,老婆還敢跑?啪啪!”
“有錯就要認!知不知道!啪啪啪!”
‘花’如血渾沒在意自己身上僅剩一件小衣,莞爾從段天道背後走了出來:“呵呵。”
差點瘋了的徐有容:“……”
“嘖!真是好可憐啊!”‘花’如血的表情很得意,口氣卻充滿了同情:“一定很痛吧?”
徐有容突然深吸了一口氣,嬌小的身軀突然變得像美‘女’蛇般光滑,一扭一轉就想從段天道的手中掙脫。
但無論她是像美‘女’蛇還是美‘女’蛇它媽,段天道的手都像一隻強而有力的大鉗子,根本無法掙脫。
徐有容突然又深吸了一口氣,嬌小的身軀突然變得像她手中堅硬的巨劍,想要從段天道的手中震出。
但無論她是像巨劍還是巨劍它爹,段天道的手依然都像一隻強而有力的老虎鉗,還是無法掙脫。
“你認不認錯!啪啪……”段天道也不管徐有容想變成什麼,他的大手一刻不停,時而上時而下,拍在徐有容細嫩的翹‘臀’上。
徐有容秀眉微皺,潔白的牙齒咬在薄‘脣’上,倔犟着不願低頭,像一隻驕傲的孔雀。
見徐有容一聲不吭,段天道下手愈發重了些。
站在二樓窗戶後的沫沫和白情雪,忍不住面面相覷,下意識的一起‘摸’了‘摸’自己的香‘臀’,艱難的嚥了口唾沫。
足足打了十分鐘,就在段天道以爲還要再打十分鐘的時候,徐有容突然轉過了頭,面無表情的淡淡道:“我知道了,別打了,疼。”
段天道怔了怔,咳嗽了一聲,點了點頭:“嗯,知道錯就好。”
‘花’如血得意的哼了一聲:“早這樣不就好了。”
徐有容輕輕一扭,從段天道的手中掙脫,面無表情的走到‘花’如血面前:“記住,我比你多十秒。”
‘花’如血:“……”
徐有容的離開,讓段天道心裡空落落的。
方纔觸手間那細嫩的皮膚光潔如‘玉’,撫‘摸’其上猶如抱着絲綢,這麼美好的感覺說沒就沒了。
爲什麼要認錯呢?
爲什麼不多堅持一會呢?
啊啊啊……
危機解除,段天道的目光忍不住就開始在‘花’如血、徐有容的身上流連,兩人均勻好看的玲瓏曲線,肌膚細膩滑嫩、身姿婀娜,小腹平坦嫩滑、‘玉’‘腿’渾圓修長。
段天道伸出兩隻手指,把自己的眼睛撐開,免得眨眼,這麼唯美的一幕,少看一秒都太划不來了。
“你們是不是應該握個手,給我寫個一萬字的檢討書,然後親我一口,三個人一起在‘牀’上研究討論這個錯誤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段天道一句話還沒說完,徐有容和‘花’如血卻像商量過,默契的轉身,頭也不回的就鑽進了別墅。
轉眼就被拋棄的段天道:“……”
段天道回別墅的動作很快,但沒想到‘女’人們穿衣服的速度更快,等他再見到四個‘女’人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穿戴整齊,段天道只好長嘆了一聲。
此時的徐有容和白情雪坐在大廳沙發的左側,而‘花’如血和沫沫則坐在大廳沙發的右側,涇渭分明,中間留下的距離簡直可以放下一條鯊魚。
“反正我肯定不走!”段天道剛剛在鯊魚中間坐下,屁股還沒焐熱,沫沫小嘴一噘,開口道:“就算你們全都走完了,我也不走!”
白情雪冷笑了一聲:“這裡是我家,我說了算,我說你要走,你就必須要走。”
“據我所知,這棟別墅好像應該是段天道的。”‘花’如血換了一件水綠‘色’的淡‘色’長裙,將一雙大長‘腿’驕傲的‘露’在了外面,晃得段天道眼睛都‘花’了:“沫沫走不走,好像應該是段天道來決定。”
“段天道好像已經答應過白情雪,沒有她的同意,不會和別的‘女’人靠得太近。”徐有容換的是一件‘奶’白‘色’的公主裙,看起來就像一個驕傲的公主:“所以,好像還是應該由白情雪來決定。”
“咳咳……”穿着大‘褲’衩子的段天道終於忍不住了:“反正來都來了,那就留下吧。大家都住在一起,彼此也好有個照應。情雪,你說呢?”
白情雪沉默了片刻:“既然是你做出的決定,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沫沫緊緊地捏了捏自己的小拳頭,興奮的跳了起來:“耶!”
“但是!”白情雪看也不看‘激’動萬分的沫沫:“這是最後一個,不能再有其他人。”
‘花’如血微微點了點頭:“同意。”
沫沫拼命點了點頭:“非常同意!”
徐有容冷哼了一聲:“那就這樣定了。”
完全沒有機會表達態度的段天道:“……”
‘花’如血若有所思的看了段天道一眼,漂亮的眼珠微微一轉:“既然大家以後都同住一個屋檐下,低頭不見擡頭見,總是爭來吵去的也沒什麼意思,我覺得我們應該彼此多‘交’流增進感情。”
шшш ⊙t t k a n ⊙¢ 〇 徐有容冷笑一聲:“我還真不知道我們之間還能增進感情。”
“可以的啊!”沫沫眼睛一亮,高高的舉起了一隻纖細的小手:“我們可以玩跳繩啊!”
衆‘女’:“……”
段天道的眼睛也亮了:“我們還可以在一起研究安徒生童話啊!”
衆‘女’:“……”
沫沫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連我都不看安徒生童話了……”
連沫沫都不如的段天道:“……”
‘花’如血淡淡道:“其實我覺得,我們可以打麻將。”
徐有容冷笑了一聲:“幼稚。”
‘花’如血橫了她一眼:“怎麼?怕了?說得也是啊,像你這種山野村‘婦’,肯定不會玩這麼高級的玩意。”
徐有容握住劍柄的小手突然緊了緊:“等你衣服都輸光的時候,你可不要哭。”
一場莫名其妙的麻局就這樣開始了。
四個‘女’人正襟危坐,圍在一個小小的麻將桌前。
“玩哪種麻將?”‘花’如血眼帶挑釁的瞥了一眼徐有容。
華夏的麻將種類不計其數,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統計出來的數據,因爲各個地區的玩法都不同,牌數也不同,計胡方式也不同。
‘花’如血提出這樣一個問題,自然是爲了爲難明顯不諳世事的徐有容。
“就臺溝麻將吧。”不料徐有容卻面無表情的說出一個很專業的術語。
“行啊,不過打麻將是要有彩頭的,這樣,一人十萬塊的籌碼。”沒能爲難到徐有容,‘花’如血並不在意:“兩個小時以後籌碼最少的算輸,籌碼最多的就是勝利者。勝利者可以對失敗的人提出一個要求,這個要求不能拒絕,怎麼樣?”
一心想讓‘花’如血‘裸’奔的徐有容面無表情點了點頭:“可以。”
一心想要把所有人趕出‘門’的白情雪神‘色’平靜道:“行。”
一心想獨佔段天道的沫沫神‘色’興奮的點頭:“好!”
“開始搖點。”‘花’如血率先擲起骰子拋了下去,衆‘女’依次而爲。
最終的結果是,‘花’如血一點,白情雪三點,徐有容五點,而沫沫則搖了個六點,讓沫沫好一陣興奮:“耶!我是第一!運氣這麼好,一定能開‘門’紅!”
第一局正如沫沫自己所說,果然就來了個開‘門’紅!
“大四喜!九十四番!承惠一千三百元!”
沫沫嘻嘻一笑,看着面前堆起來的籌碼:“不要放水嘛,認真玩,麻將,玩的就是一個高興,如果一個個都像你們這樣打,怎麼能體會到麻將的樂趣呢?”
三‘女’:“……”
接下來又接連好幾把,三‘女’果然都開始體會到了麻將的樂趣,都輕鬆贏了幾局,只有沫沫是有出無進,不僅把剛纔贏到的全部吐了出來,自己還輸出來不少。
沫沫一邊擦汗一邊嘟囔道:“加油,我一定會贏回來的!”
“嘴上說的‘挺’厲害,不過你的水平……好像也不過如此……四筒。”握着一手好牌,白情雪微微一笑道:“要是你輸了,我一定會讓你離開我的家。”
“哼!這才半個小時,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沫沫冷哼一聲,面有不忿:“說得好像你一定會贏似的!”
感覺衆‘女’有了麻將連老公都可以不要的段天道:“……”